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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7 章

  他沉缓的律动,与他胸脯相擦。

  阙聿宸却不打算就这样继续下去,片刻之后,举着她的身子,往上挪了挪,双唇准确无误地找到两枚樱红,动情地吮吸起来。

  这么一来,卫嫦的双手不知该放哪儿了,最后索xìng捧住他的脑袋,以一种‘慈母’的姿态,将他的头按进自己怀里,还不时抚摸轻拍着,还真把他当孩子在哄了……

  阙聿宸看着好笑,可腹下的*却等不及宣泄了。

  这几日为外面的事东奔西走,晚上在书房一忙又是半个晚上,回房时她早就睡了,细数起来,两人的确有好几日没欢爱了,索xìng借着今天这个机会好好痛快一回。

  当即,他不再隐忍,身下jiāo叠的部位摩擦迅猛起来,坐在他身上的卫嫦,就像骑马似的,被他不停地颠上颠下,原本还能忍着的呻吟,到后面,就成串成串地逸出口,他最后一下火热的冲刺,让她忍不住后仰纤颈,高昂吟哦……

  待急喘的呼吸缓平,她被他抱着从浴桶里起身,呼啦一声响,跨出了浴桶,也不擦干,直接绕过屏风,抱到了床上。

  他这是,打算继续干的节奏吗?

  卫嫦原本有些昏昏yù睡的神智,被他精壮的身子覆上时,一下清醒,愕然地睁眼瞪着他,“你……”沙哑的音质,无疑是*最好的催化剂。

  “再给我一次……再一次就好……”

  刚欢爱过,又被彻头彻尾洗了一次澡,此刻她,全身泛着一层光晕般的粉红,看上去迷人又可口。

  “越来越妩媚了……”他抚上她娇媚的容颜,心中顿生男人的自豪感。

  不等卫嫦开口,他已经冲入她体内,兴奋地耕耘起来。

  男人的话不可信,男人在床上的话更是要打折。

  卫嫦等领悟到这个真谛时,已经来不及了。

  今天的他,像是吃了兴奋剂似的,把她翻来覆去地要,无视她的哭泣、哀求,有种后世高h文里的刺激感,又像出嫁前,母亲给她压箱底的春宫册里描绘的那些,他这是,誓要将各种招式都尝过一遍才罢休吗?

  嘤嘤嘤……她是真的受不住了呀!

  当她再一次被翻趴在他身下,被他从后面进入,悍猛地拍击她的翘臀时,她整个人几乎抖成了一团,咬着唇想忍住冲口yù出的呻吟,可尖细的抽吸依然从唇齿间泄漏出来。当她像拉满的弓弦终于放松下来时,再也抵不住身体的疲倦,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阙聿宸这才从*的海洋拉回神智,知道自己今天真的孟浪过头了,可腹下的肿胀还未宣泄,只得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捧着她的娇臀,快速又猛力地冲刺二十来下,直到将体内的白灼热液,如数shè到她温热的宫床,才抱着她翻了个身,顾不得床上的狼藉,拥着她先补眠再说。

  卫嫦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偏黑了,身旁的男人却还搂着她在睡,并不像以往,她醒来时,他不是穿戴整齐地洗漱完了,就是已经出门床铺都冷了。

  今儿不过是晚膳前的一个小觉,却让他睡得这般沉,可见这几日来他有多累。

  卫嫦拨开他圈缠在自己身上的手,调整了个睡姿,与他面对面侧躺,静静地看着他略显疲倦的清俊睡颜,心里下了个决定。

  232 又出事了

  不过,她的决定还未付诸实施,又出事了。

  “怎么了?”

  阙聿宸被她唤醒时,眼底还布着血丝,嗓音沙哑,心疼得她差点押他躺回床继续补眠。可二姑nǎinǎi既然派人来说了,想必是桩急事吧。

  “二姐派人来找你,好像是二姐夫出了什么事,我同你一块儿去看看。”

  说话间,卫嫦已经穿好了,给他取来一件轻薄的蚕丝夏袍,服侍他穿上后,让他暂靠床头再打会儿盹,自己去内室倒水给他洗漱。

  床铺上的凌乱提醒她,浴室里还一派狼藉呢,不想让丫鬟们进来看到如此靡乱的场景,打算先处理掉一点,再唤她们进来收拾。

  可阙聿宸像是猜到了她的意图,赶在她动手前,扬声唤了门外的沅玉、沅珠进来。

  卫嫦被沅玉拉回梳妆台前,麻利地梳发挽髻。

  沅珠则端上清水,伺候阙聿宸洗漱,洗完端着脸盆退下后,进去收拾几乎无法入脚的浴室。

  卫嫦透过梳妆镜,小脸苦哈哈地朝罪魁祸首瞪了一眼。

  他却浑然未觉地朝她笑笑,还指指自己乌黑的长发,对她说:“等你好了,来帮我梳头。”

  对哦,今儿洗澡把他的长发解散了,本想给他洗个头的,可后来那么一闹,哪里还有空闲啊,就这么拖着湿漉漉的头发上床了,这会儿想必还潮着呢。

  卫嫦忙让沅玉加紧速度,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只在发髻上chā了根白玉梅花簪,反正已经晚上了,又是赶着有事,其他头饰就不戴了。

  “你去帮珠儿吧。这里我来。”

  等沅玉应声进内室后,卫嫦红着脸边瞪他边来到他身后替他束发。

  “下回别压着湿发睡觉了,容易犯头疼。”

  她梳通了他的发后,从床头柜屉里取了块白玉扁扣上束好的长发。

  一贯戴的墨玉扁还在内室。偶尔换个白玉的发扁也不错,和自己发髻上的白玉簪很相配,这也算是情侣发饰吧?

  卫嫦心里愉悦地腹诽完,拉他来到了外间。

  一觉睡到掌灯时分。两人都还未用晚膳。

  阙聿宸让她留下用膳,不让她陪同:“雨天路滑,我一人去看看就行了。时辰不早了,你先吃饭,别饿坏了肚子。”

  有过几次迟到的午膳后,丫鬟们再也不赶着膳点喊他们开膳了。

  相反,若是膳点到了还没见主子们出来,除了沅玉留下把门,其他人都默契地退出主屋,该干嘛干嘛去。

  “我不饿。陪你过去看看,要真有什么事也能搭把手!”

  卫嫦确实没感到饥饿,喝了杯水,也给他倒了杯蜂蜜柠檬薄荷水,催他喝下后。挽上他的胳膊,陪他去“逸翠斋”看看。

  ……

  阙吉祥听完李文的解释,一颗心都快碎了。

  “他怎么……怎么就不告诉我……”

  阙吉祥走到床前,看着陷入昏迷的彭季耘,跪倒在床前的榻上,握着他削瘦的手臂,咬着唇忍着泪。低吼:“你说啊!为何不告诉我!为何要伙同李大夫瞒着我!不是说重新来过吗?既然重新来过,为何有事要瞒我?彭季耘!你给我醒来!醒来!我要听你亲口解释!”

  李文站在一旁,听得冷汗涔涔。

  彭季耘的确嘱咐过他不要告诉阙吉祥这桩事,可那是在没有发生昏迷现象的时候,如今,再不说明缘由。他怕……

  心下暗叹一声,该说的还是得说:“彭夫人,彭爷这次昏迷,就算能醒来,恐怕苏醒时间也很短暂。他后脑的血瘀经过反复针灸后,虽化散了一部分,可还是有经络被血瘀阻塞,且有向四周蔓延的倾向,所以,您……还请做好心里准备……”

  “准备?什么准备?”阙吉祥背脊挺得直直的,背对着李文轻声问。

  李文喉口一噎,这样还不够直白吗?那应该怎么解释?

  “没办法可解吗?”

  一时间沉凝的室内,被掀起门帘进来的卫嫦和阙聿宸打破。

  在屋外时,两人已经听到了李文和阙吉祥的对话,再联系彭季耘曾跌下山崖、造成失忆的事,多少能猜到他今日突然晕厥并昏迷不醒的原因。

  “办法不是没有,可我之前也和彭爷说过,要彻底疏散他后脑的血瘀,并治好失忆,需要两种稀缺yào材,可南下途中,我四处打听,莫说找到了,各地医馆连听都未曾听过……”

  “什么yào材如此难获?”阙聿宸见妻子过去劝慰二姐了,于是邀李文坐下说话。

  “虎纹皮和拾忆草。前者的草yào叶子如老虎身上的斑纹,后者长得有点像人参,但花色是紫色,且五年才开一次。”

  末了,李文摇头轻叹:“我也就在古医典中见过,但既然先祖有记载,想必是存在的,可这一路……”

  “这两种yào材的生长环境如何?会不会是南方的水土不适合它们生长?如若是,我即刻派人去北方寻。”阙聿宸沉吟片刻后,问李文。

  李文挠挠头:“古医典里只提到过这两种草yào的用途,并附了简单勾画的形状,但未说明生长环境。不过我早些年曾在雁北待过,随当地yào农采过一阵子草yào,并没见过它们,那会儿我以为南域一带兴许会有,所以这一路,我问得很仔细,却还是没有收获……”

  听他这么说,阙聿宸默然不语,手指轻叩着桌面,面上看着还算冷静,心里却着实有些紊乱。

  原以为,二姐夫失去了过往一段记忆,但能和二姐从头来过,也是种缘分,至少一家四口从此生活在一起,有什么比得过家人团聚?可没想到,就在一大家人和乐融融之际,却传来这么一个噩耗……

  “季耘!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阙吉祥伴着哽咽的欣喜呼声,打断了阙聿宸的沉思,他和李文双双从椅子上站起,快步来到床榻前。

  “二姐,让李大夫先瞧瞧,您别慌,有什么事,大家都在。”阙聿宸扶起床榻前的人,说服她把位子让给李文号脉。

  彭季耘疲倦的脸上,扯出一抹歉意的笑:“对不起,还是让你们担心了……”

  他本想等几个孩子们的周岁过了,再找借口和妻子道别的,虽然生离死别带给人的是近乎一样的痛苦,可他宁愿妻子恨他,带着满腔的怨恨,坚强地活下去,也不想她失了精神,从此一蹶不振。

  “这是什么话!二姐夫难道从来没把我们当成家人吗?”卫嫦在一旁忍不住替阙吉祥抱起不平来:

  “别说什么你其实不想让大伙儿担心、所以才独自承受病魔带来的痛楚这类屁话!你真觉得瞒着不说是为大家好吗?且不说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份寻找yào材的力量,单说你这么突然的昏迷吧,难道就不怕二姐一时受不住跟着你昏倒吗?那莘儿和勋儿怎么办?”

  见彭季耘动了动嘴唇,似要开口解释,卫嫦抬手制止他,继续道:“也可能你是想趁着大伙儿心情都愉悦的时候离开,然后找个没人知道的地方躲起来,直到死亡降临……”

  见彭季耘神色微僵,像是被她猜对了,卫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如果二姐夫真这么想的话,我只想说,二姐夫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嘴上说要和二姐重新来过,可实际上呢?不过是在给她营造一个虚幻的肥皂泡而已!给了二姐希望,最后又将它亲手摧毁,二姐夫不觉得这样的做法很残忍吗?与其这样,倒不如当初别来找二姐!兴许二姐早已从彭家留给她的yīn影里走出来了,找一个能安心托付余生的男人,一家四口照样幸福美满……”

  “弟妹……”

  阙吉祥起初还觉得卫嫦质问得很有道理,愤愤瞪了瞒她不说的男人几眼,可听到后面,就觉得变味儿了,不由哭笑不得,再看彭季耘,疲倦的俊颜已经没法用“黑”来形容了。

  233 坦白

  “这就是虎纹皮了。”

  李文从住处取了三五寸厚的古医典,跟着卫嫦夫妻俩来到了“清宜园”,翻到有“虎纹皮”的那一页,指给卫嫦看。

  卫嫦凑过去一看,没见过。

  但她没见过,不代表魔珠里没有,所以,她对李文说:“李大夫,你等我一下,我把它的形状临摹下来,也好发动人去找。”

  说完,她回头吩咐沅玉去书房给她拿来炭笔和硬卡纸,临摹这种活计,她还没自信到用毛笔来画,还是用她擅长的炭笔吧。

  沅玉的速度很快,想来也已听说“逸翠斋”里发生的事了,脸上的表情很是肃然。

  卫嫦接过纸笔,对照着古医典里描述的稀罕yào材“虎纹皮”临摹起来,同时不忘将它的xìng能特征备注在临摹好的图案旁。

  “呼……”临摹完“虎纹皮”,卫嫦吁了口气,抬头问李文:“李大夫,不知拾忆草的相关介绍在哪一页?”

  李文听她这么问,方才回神,有些局促地将古医典翻到“拾忆草”那一页,见卫嫦继续专心地临摹起来,才暗舒了口气。

  刚刚,他失态了。实因被阙夫人的临摹速度和逼真度给吓到了。

  原以为她说的“临摹”,只是拿纸笔粗略地将这两种草yào的形态画下来,没想到从她笔下出来的临摹图,竟然如此逼真又形象,几乎可说和原图一模一样。

  其实,若是卫嫦知道李文此刻的感慨,定会拉来叶槿澜,叶槿澜的画那才叫逼真形象呢,况且用的还是毛笔,比她的炭笔画出来的档次高多了。

  不过事出紧急,槿澜又因为元元这两日出牙,连着两日没休息了,反正她的炭笔画也不是真的拿不出手。就不劳烦槿澜了。

  阙聿宸在她说话和临摹的时候,始终沉默地坐在旁边,手肘支在椅子扶手上,双掌jiāo握在一起。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卫嫦送走了李文,坐到他身边,才微蹙着眉,眼神迷离地抬起头:“李大夫回去了?”

  “嗯,回去了,虎纹皮和拾忆草的图案我都临摹下来了,我们先吃饭,吃完饭我有事和你说。”

  要不是有丫鬟在场,她真想抱抱他、亲亲他,如此低落状的阙聿宸她从来没见过。哪怕是从北关逃出生天、从多日的昏迷中醒来的那一刻,顶多是迷茫和自责,但绝无此般的低落和无助。也是,换谁也受不了眼睁睁看着亲人等死。

  深叹一声,握住他的大掌。安抚道:“相信我,二姐夫不会有事的,他从那么高的悬崖摔下去,都能平安无事,说明他吉人天相,这次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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