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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4 章

  也只是震惊,没有喜悦,也没有其它什么情绪,而是安静的望着他。

  很显然,他的这句话,她不相信。

  相信,又如何?

  没有言语,更没有开口去说些什么,转身,她自顾自的离开。

  就像是自始自终都未曾听到过他那句话……

  “我说的话,你不相信吗?”她的反应,让他俊挺的眉皱起。

  “我相信,只是,那与我无关。”她话语平静,背对着他。

  他们已经决定好分开,他已经和沈小爱结婚,而她也决定和安子皓结婚,酒店和教堂都已经选好,再过不久,她和安子皓就会是合法的夫妻。

  所以,无论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都与她无关。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当听到那简单的三个字时,她心跳加快,呼吸紧张,像是被表白的少女。

  纠缠了五年,是时候放下了,她已经打算开始重新生活,那么他所有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包括那句我爱你。

  闻言,叶致远俊美的脸庞上霎时罩上一层yīn暗,只觉自己脱口而出的表白全成了笑话。

  他已经屈尊与她,她竟然不相信?

  该死的女人,她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做梦都想要听到从他的口中说出这句话吗?

  “为什么?”他像一只受了伤的困兽,在发出最后的悲鸣。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想我可以离开了。”那句淡淡的回答,避开他的话题,提着裙摆,手握住门锁。

  “吱呀”---

  门被打开,外面的凉意袭来,luǒ露在外的双肩轻微的颤抖下,却很快便站定。

  叶致远冷冷的盯着她的后背,侧身的大掌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怒不可竭。

  难道,她就那么一心一意的想要嫁给安子皓?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要将她纤细的脖颈扭断,一想到她以后将要被别人占有,他就发疯似的想要摧毁她,刚才答应的承诺早已抛之脑后。

  果然,他的长腿迈动。

  宁静听见身后的声响,脚步加快,想要快点离开这里。

  只可惜,手腕被一直大手拉住,用力的向后拉,然后翻转,天旋地转之间,身子便被砸在厚厚的墙壁上,门“啪”的一声被关上,坚硬的胸膛压着她。

  又来这一招?

  宁静鄙夷的看着叶致远,仗着自己力气大,很拽是不是?

  望着她的眼睛,叶致远深邃的眸子渐渐变暗,长腿抵住她乱动的小腿,“为什么与你无关?”

  为什么?

  他的胸腔快要气zhà,这个女人,五年后出现,只是为了来气他的吗?

  “我们不是说好了,之后只当陌生人吗?”她轻声反问,将刚才达成的协议诉说与他听。

  “说好了又怎样,我现在说爱你,你知道我有多么想时间可以回到五年前,那么我一定不会放开你。”缓缓地,一字一句的开口。

  五年前,宁静想笑,五年前的一切他是不是都忘记了,可是她不会忘记,那些屈辱,那些伤痛,那些眼泪,还有那个孩子......

  想笑,可是却红了眼眶,一想到那个孩子,心口便被生生的撕开,疼到不能呼吸。

  宁静缓缓地闭上眼睛,眼帘翻动间,直起身子,目光与他对视,毫不畏惧。

  关于五年前孩子的事情,她一直没有说,因为她不敢说,那是她心里的痛,是无论他做什么,都无法弥补的痛。

  那件事,他真的以为过去了五年便不在了吗,错,他错了,那些伤孩子,甚至那些血都孩子。

  她攥紧双拳,看着他,想要为那个孩子控诉,向他控诉。

  五年前没有说出的话便说了出来,“如果你可以让那个孩子活过来,我便给你一次机会。”

  闻言,叶致远的身子像是被雷劈一般,瞬间动弹不得。

  宁静清冷的看着他,冷冷地笑着,叶致远,你这会装伤心不觉得有些晚了吗?

  她不想做女强人,不想要跟他控诉这个要求那个,她只想带着辰辰过着简单平静的生活,可为何他要步步相逼。

  故意不去看他眼中的悲伤,她怕那一刀不狠,没有刺进他的心脏,随即又张口,“叶致远,你有没有梦到过那个孩子,他满身是血的找你讨命?”

  所以累积的坚强全部被摧毁,叶致远的身子踉跄的向后退了几步,胸口那里像被一块大石头狠狠的砸中,闷到不行。

  只可惜,宁静并未打算放过他。

  “叶致远,他是被你亲手害死的,你怎么能睡得安稳,你看看你的手,上面还有孩子的鲜血,我都怀疑,你怎么可以活到现在。”

  她的话像沾了水的皮鞭,狠狠的抽在叶致远腐烂的伤口上,一鞭又一鞭,直疼的他高大的身子直不起来。

  视线开始模糊,眼前的她开始不停的旋转,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在说着残忍至极的话语,头痛,脑神经被抽走。

  “啊......”叶致远高大的身子在她的面前猛然蹲下,双手按住太阳穴,哀嚎声那么悲伤,响在空dàng的房间里。

  宁静冷冷的看着他,她从未想过有一天面对他,她能够做到这般心狠。

  她本想过着自己的生活,可是他死咬着不放,这样的悲伤又能怨谁呢?

  微笑着转身,毫无留恋。

  眼泪在转过身时滑落,滴落在深红色的地毯里,留下一片水渍。

  心好痛,提起那个孩子,她怎么可能不痛。

  五年前的爱情,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现在她已不是二十岁的小女孩了,她有了孩子,不能再任由他伤害,她要便强大,这样才可以保护辰辰。

  “宁静,那个孩子是宫外孕,留不得。”他用最后一丝力气站起来,看着她冷绝的后背,缓缓的开口,心脏处好似被人生生的挖走了一块。

  “你说什么?”走到门外的宁静,转过身来,大眼睛落在他的身上,那还未来得及擦去的泪痕就这样暴露在他的面前。

  看着那小脸上的泪痕,他的心也跟着痛,如果可以,他多想瞒着她一辈子。

  薄唇紧抿,看着她,却没有接着说。

  宁静却等不了,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像个傻子一样,被他耍的团团转。

  提着婚纱的裙摆,尖细的高跟鞋chā在地毯上,她走到他的面前,纤细的双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大喝,“叶致远,你给我说清楚?”

  她咬牙切齿,身子抑制不住的颤抖,那是气愤,她从未生过这样的气。

  “在得知你怀孕的那瞬间,我承认那时候我有不想要的想法,但是当医生告诉我你是宫外孕,必须流产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舍不得,我和你一样舍不得,舍不得他离开......”

  “宁静,你自以为是的跑了五年,你把那些曾经掩埋,你可知道我五年来无时无刻不在受着煎熬,我知道你怪我不告诉你孩子的事情,可是当时的你如果知道真相一定会冒死生下孩子的,可是医生说,你的生命会有危险,最可怕的是,你可能会因此不能再怀孕,那是女人的权利,我无法剥夺,我不忍心剥夺。”

  她胸口起伏,双眼饱含热泪,她不相信,他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要相信。

  不可能?

  她怎么可能是宫外孕,不可能的,一定是他在骗她。

  一定是那样,不然为什么辰辰那么健康?

  “宁静,当你躺在手术室里接受着孩子离去的痛苦,你以为我不痛吗,那也是我的孩子,即便我不爱你,但那是我的骨ròu,留着我的血,我怎么会不痛?”

  叶致远双眼猩红,骨节分明的大手用力的按住她的双肩,歇斯底里的咆哮起来。

  她痛,他更痛。

  手术中的她是昏迷的,可是他却是清醒的。

  清醒到亲眼看见那孩子流逝的过程......

  她问他会不会做噩梦,怎么会不会?

  无数次,他梦见那摊血,无数次,他看见那个拳头大小的血块......

  时过境迁,再提起这件事,叶致远突然觉得很轻松,终于可以说出来,五年来,保守真相真的很痛苦。

  “你骗我的,骗我的对不对,如果是宫外孕,为什么辰辰那么健康,而且辰辰只比那个孩子小一个多月而已,你一定是骗我的。”纤细的手抓着他的衣服,眼泪簌簌的流,心里堵得发慌。

  “宁静,你心里其实很清楚我没有骗你。”他一语直中命中地,既然已经说出来了,他便不会再给她任何的幻想。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的眼泪顺着下巴滴落下来,他心疼极了,如果五年前就告诉了她真相,他知道她定是比现在还要难过百倍。

  时间隔了五年,原来有些东西,是会随着时间静静地流逝的,比如说伤痛。

  “宁静,当时医生说孩子必须打掉,不然你就会有生命危险,我不可能让你那么做,即便那是我们的孩子,我也不会允许你用生命去换。”

  “可是,那是我的孩子啊。”她的情绪已然崩溃,时隔了五年,她第一次听到那个孩子是因为宫外孕而被流掉的,而不是他狠心的不要,可是为什么她没有一丝喜悦,反而是漫天的悲伤。

  闻言,叶致远俊美脸庞上的神色微变,紧接着目光中浮现出来的情绪也跟着变化,大手收紧,将她的肩膀按向自己的怀里。

  想到那个孩子,她的心就痛的直滴血,情绪一下崩溃,头靠在他的胸前,眼泪像断了线般的珍珠,止也止不住。

  叶致远心痛的将失控的宁静抱进怀里,哽咽着道,“宁静,对不起,我知道你知道真相后很痛,但我必须告诉你......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的大手安抚的拍着她的后背,双眼猩红,五年前医院的那一幕又赫然出现在脑海。

  “宁静,对不起,在你和孩子之间,我只能选择你。”说着倾身吻住了崩溃大哭的宁静,她的泪,刺痛了他的心。

  宁静挣扎着躲开了他的吻,贴在他的胸前,哭的很伤心很委屈,仿佛要把这五年心里积压的所有委屈,痛苦,伤心难过全部发泄出来,沉重的心防跟着决堤,五年来日夜的忏悔,她恨自己没有保护好那个孩子,压抑的愤怒和苦水,再也止不住的倾诉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看着她哭的那么伤心yù绝,他真的悔恨极了,可除了对不起三个字,他不知道还能用什么语言来表达他心底的悔意,因为当时如果他将措施做得完善,那么便不会有那个无辜的孩子。

  “你知不知道,我明明有感觉到他的存在,我明明有听到他的心跳,真的,我都有......”

  “我知道怀孕的时候差点乐疯了,那是我第一个孩子,我要做妈妈了,我每夜睡觉前都要和他说话,我......”

  “我甚至都有想,孩子生下来是像你还是像我,是男孩还是女孩......”

  “为什么,老天这么残忍,要夺走他......”

  这一刻,宁静显然崩溃,五年来,她第一次敞开心扉将那时候的心情说出来。

  这五年,她过得很压抑,虽然有辰辰的陪伴,但每当她一个人的时候,她总是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个孩子,那时候便会恨上他一分,同时也更恨自己,恨自己没有保护好那个孩子,失去孩子,失去叶致远,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每天过着行尸走ròu的日子,人前笑人后落泪。

  可是,谁又来告诉她,这一切原来都是玩笑一场。

  那个看似伤害她最深的男人其实是为了保护她。

  心,撕裂着地痛,痛的不能呼吸。

  “宁静,宁静,静儿......”

  她的话,她的泪,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那种痛,犹如挖心之痛,一刀一刀的挖着,鲜血淋淋。

  无边的自责和愧疚充斥着他的胸腔,他也恨,恨上天的不公,恨那时候的自己。

  可是,恨又有什么用,他根本无能为力,那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挫败。

  再也抑制不住,他的泪顺着深黑的眼角滑落,滴落在她盘起的长发里。

  只可惜,宁静哭的太过于自己,根本感觉不到。

  半晌,宁静抬起泪眼,痛心疾首的看着他,“叶致远,叶致远......”

  她却只是叫着他的名字,说不出半句话来。

  “不要说,不要说,不想说就不要说。”他宽厚的手掌摩挲着她的后背,驱散她的悲伤。

  “叶致远......”她喃喃的叫着他的名字,泪流的更凶。

  “没关系,静儿,没关系,只要你好好的,比什么都好。”他的语气温柔*溺,像是哄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呜呜呜......”他的话像是催泪弹,只把她逼得哭的更凶。

  紧紧地,紧紧地将她拥在怀里,五年前便想这样做的事情,如今终于能够做到。

  他要做她的肩膀,她的依靠,无论她受了多少的委屈,他的怀抱都任由她哭泣。

  她的手指攥着他身后的衣服,指尖泛白,也是用了些力。

  电话铃声此时传过来,打断了正在拥抱着的他们。

  是她的电话,她从他的怀里退开,不管怎样,她都要面对现实,要给安子皓一个jiāo代。

  只是电话却不是他打来的,像是安宅的电话。

  这些年来,她或多或少也在安子皓的手机上看到过这组号码,所以也是有些印象。

  擦干泪水,哭过的嗓音还带着一丝沙哑,“喂。”

  “喂,宁静,我是安子皓的母亲,我想见你一面。”

  宁静的心里咯噔一下,安子皓的母亲。

  这些年来,她知道安子皓跟家里的人闹翻,她也是出面阻止过,只是无济于事,后来安子皓便搬到她的地方,远离安宅,只是偶尔回去看看。

  叶致远离她很近,清楚的看见她皱起的眉角,心跟着跳乱了一拍。

  “好,我马上过去。”宁静开口答应,手紧紧的握着手机。

  “怎么了?”看着她的神色,他知道来电话的人肯定不凡。

  “没事,我该走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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