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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2 章

  了,京城还来信了,说是给你的,在我屋里放着呢,我这就给你拿过来。”说完家里的事,元娘突然一拍大腿,想起另外一桩事情来。

  京城来信,除了百里家、沈致远和蒋大鹏,她实在想不出还能有谁。

  不大一会儿元娘便把信拿了来,原本以为只有一封信,接到手里才知道,足有五六封。

  她刚才想到的几个人竟都给她写信了。

  一只手被贺拔瑾瑜攥着,她实在不方便看信,左右也不差这一时,她便让元娘把信塞到了她的褥子下面,等方便时再看。

  天渐渐暗下来,元娘jiāo待让她早点睡觉,有事就大声地唤她,然后就先回了房间。

  元娘刚走出房间,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不见。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回到自己的屋里。此时谭绍维正坐在桌边,拧眉呆呆地看着烛火,不知道在想什么。

  元娘坐到他身边,伸手握住他放在桌子上的手,“绍维,皇上赐的婚,能退吗?”

  谭绍维反握住元娘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孩子大了,不管能不能退,总要她自己愿意才行。”

  皇上赐的婚,怎么可能退!不过这话他不能直接和元娘说,省的元娘今晚又睡不着。

  元娘的眼眶顿时又红了,“傻蛋的身份,以后定然是要称王的。要是以前还没什么,可是现在咱们柳柳……诸葛先生都那样说,咱们柳柳可怎么办……”

  元娘挣开谭绍维的手,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晴十一章 晴天霹雳

  贺拔瑾瑜是半夜的时候醒来的,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探覃初柳的鼻息。热气均匀地喷在他的手指上,他才放下心来。

  他侧过身,一瞬不瞬地看着覃初柳。

  即使在睡梦中,她依然紧皱着眉头,握在他手心里的小手也冰凉冰凉的。

  贺拔瑾瑜以前一直觉得覃初柳不是个娇弱的人,至少不像其他女人那般柔弱。

  可是此刻,他觉得他错了。覃初柳和其他女人一样,一样的敏感、脆弱。

  她知道疼,也会绝望、害怕,她只是不说罢了。

  就像在京城的时候,谷良被害,她带着冬霜去镇国公府,她能够眼睁睁地看着谭氏被杀。

  一个活生生的人被杀,她难道不害怕,不恐惧,午夜梦回不会想到当时的情景吗?浓浓的恨意到了释放,可是接踵而来的却是无法言明的恐惧。

  她从未说过,他也从未问过。现在,他很后悔。

  以前,是他对她的关心不够,他只以为她懂事坚强,其实,她也需要他的体贴呵护,她也需要他好好保护。

  贺拔瑾瑜长长叹息一声,伸手想要把覃初柳揽在怀里,但是又顾忌着她腰侧的伤,最后只一条手臂轻轻地搭在她身上。

  饶是这样,睡得极不安稳的覃初柳还是感觉到了,她突然睁开眼睛,第一反应竟是挣扎。

  “放开我……”话出口,覃初柳才意识到现在是在自己家里,揽着她的人是把她救回来的贺拔瑾瑜。

  “对不起……”她想说认错人了,只是剩下的话还不及出口。她的唇便被堵上。

  他的吻并不炽烈,且格外的小心翼翼。覃初柳感受着唇上的私磨,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过了很久,他的唇才从她的唇上离开,他的双臂支撑在她身子的两侧。两个人的距离呼吸可闻。

  他就这么盯着她,目光中有她从未见过的柔情和眷恋。

  “柳柳,我以后再不离开你,一步也不离开。”良久之后,贺拔瑾瑜幽幽开口。

  这是承诺吗?不,不是。他的郁气那样淡,就像最平常不过的轻语呢喃。

  这不会承诺吗?不,这是承诺!因为她从他的眼神、表情中看到了认真。

  他是害怕了吧。她被劫这么久,杳无音信,她在等待中渐渐绝望。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若他早早放弃,那么他们……

  覃初柳不敢往下想,只轻轻抬手,抚上他瘦削憔悴的脸颊,“那你怎地瘦了这么多?过几日咱们就成亲了,你该养胖些才是,这样不好看。”

  “好”,贺拔瑾瑜轻声应下。又道:“你也该长胖些。”

  覃初柳轻轻点点头,两个人长时间的静默,彼此却不觉得尴尬。只有化不开的浓情在两人之间游dàng。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拔瑾瑜翻身躺下,“柳柳,你受了伤,把婚期延后好不好,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再成亲。”

  覃初柳摸了摸自己的腰,木木麻麻的疼。根本动不了。郁皎那几脚下了死力气,当时她就疼得不行。现下虽然不似那时那般疼了,但是细细回想,还是觉得可怖。

  “好”,覃初柳并不反对,她的腰不好,根本不能下地走动。她成亲的时候,总不能一直让人背着或者是抬着吧。

  想到郁皎,覃初柳又想到了萧白和赵兰,于是便向贺拔瑾瑜问起他们的情况。

  贺拔瑾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轻淡淡地说道:“他们这般对你,我总不会叫他们好过。这些事情不用你cāo心,你只管好好养伤就好。”

  覃初柳见贺拔瑾瑜不愿多说,便问起了别的事情,“他们的下落你不愿说,那你总该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他们,怎么找到我的吧。”

  这个贺拔瑾瑜倒是没瞒着她,与她细细说了。

  原来那日从华令朝那里得知华老大夫深夜被萧白带走,贺拔瑾瑜便在全镇悬赏找寻华老大夫。

  华老大夫在太平镇不说人人识得、认得,至少八成的人都认识他。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不过一个多时辰,贺拔瑾瑜就得到一条有用的线索,有人半夜出恭的时候恰巧看到华老大夫跟随一个男人从街上走过。

  贺拔瑾瑜沿着华老大夫走过的那条街寻,竟然发现那条街是通向采香院后院那片宅区的。

  宅区不大,只有两条巷子,十几户人家,且还有好几户私娼,和前面的花柳街遥相呼应,只不若花柳街热闹繁华。

  早前寻人的时候,贺拔瑾瑜的人寻遍了太平镇,却独独忽略了这两条巷子,实在是因为靡鸨子对这两条巷子太熟悉,巷子里的每一户人家她都识得,每一个私娼她都接触过。

  她压根就没想到覃初柳会被藏在那里,从一开始便自动排除了那里。

  贺拔瑾瑜也多次站在采香院二楼俯瞰整个太平镇。采香院二楼的视野很好,大半个太平镇都尽收眼底,而后面那两条巷子却根本看不到。

  是以,他们寻了那么多天都没有寻到。

  贺拔瑾瑜发现这一疏漏之后,当即便调回大批手下挨家挨户地搜那两条巷子,果然,在一个小院儿里搜到了萧白他们。

  也正因为贺拔瑾瑜的及时出现,华老大夫还逃过一劫。

  萧白的娘中迷香的时间应该是酉时末,那个时候萧白应该还没睡,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给萧白的娘下迷香的人,肯定就是自家人。

  华老大夫的一些言语已经透露他猜到了真相,赵兰怕他把真相告诉萧白,便想着杀人灭口,只是还不等她动手,贺拔瑾瑜就找来了。

  华老大夫把自己的猜想和贺拔瑾瑜说了,贺拔瑾瑜首先怀疑的就是赵兰,家里除了萧白就是赵兰。

  萧白自然不可能把覃初柳送走,那么,有可能的人便只有赵兰。

  贺拔瑾瑜的手下不乏用刑的高手,几招下去,赵兰便招了供,直说自己把覃初柳jiāo给了采香院的郁皎。

  于是乎,才有了后来贺拔瑾瑜出现在采香院后院儿,及时找到覃初柳这些事情。

  “柳柳,都是我不好,若是我能想的再周密些,也不至于那么晚才寻到你。”贺拔瑾瑜很是内疚地说道。

  他现在都不敢回想他把覃初柳从炕柜里抱出来时的情景。她的脸白的几近透明,呼吸也时断时续,更加骇人的是她裙子上的血迹。

  大半条裙子都被染红,一个人身上才有多少血,而她那时竟然留了那么多的血。

  幸好他久未归辽河郡,诸葛先生寻了来,这才及时给覃初柳看了诊,堪堪保住了她的命。

  只要她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想到这儿,贺拔瑾瑜突然又把覃初柳揽在怀里,亲了亲她的脸颊,“睡吧柳柳,你要好好养伤,好早日嫁与我。”

  贺拔瑾瑜把他们的婚期推到了一个月之后,按说天家赐婚,他们是没有权力更改婚期的,不过现在天家打仗的事情还忙不过来,哪里还有心思管他们,所以贺拔瑾瑜就擅自做了主。

  覃初柳在炕上躺了足足有半个月才勉强能下地。这半个月里,村里不少人来看望她,特别是紫苏,几乎天天过来。

  开始紫苏过来的时候覃初柳还不在意,可是半个月天天如此,且每次过来必会给她把脉,覃初柳便觉出不对来。

  这日紫苏过来还要给她把脉,覃初柳却没有应允,而是问道:“紫苏,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为什么天天给我把脉?”

  紫苏眼神闪躲,最后也只道:“你这次的事情实在太骇人,你伤没好,不让我把把脉我总不能放心。”

  紫苏躲闪的眼神没有逃过覃初柳,覃初柳心里已经坐实了紫苏有事瞒着她。

  既然是要把脉才能知道的事情,紫苏不肯说,她还可以问诸葛老先生。

  于是紫苏走了之后,覃初柳就佯装腹痛,请诸葛老先生给她看诊。

  贺拔瑾瑜和元娘也跟着进了屋,覃初柳怕诸葛老先生当着他们的面不肯说实话,便把他们都打发走了。

  元娘倒是没有发现异常,倒是贺拔瑾瑜,临出房间的时候回头看了覃初柳好几眼,且还一副yù言又止的样子。

  等房间里只剩下覃初柳和诸葛老先生两个人,覃初柳便问道:“诸葛先生,我并没有腹痛,叫您过来只是想问您,我的身子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诸葛尔好似猜到了她叫他过来的目的似的,面上并未现出惊讶的神色。

  静静想了片刻,诸葛尔还是实话道:“覃姑娘,早前我就一直不看好你与瑾瑜,现在更甚。不过,我不反对你嫁给我们瑾瑜,只一点希望覃姑娘应允,为了瑾瑜的子嗣,莫要做那等无知妒fù。”

  “诸葛老先生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不大明白?”其实,覃初柳心里隐隐有一种猜测,埋在被子下的手已经紧握成拳,只希望诸葛尔说出的答案不是她猜想的那样。

  可惜——

  “恕我直言,覃姑娘来癸水的时候被下了邪yào,且腰侧受到重创,伤了根本,以后想要怀有子嗣几乎无望。”说到这里,诸葛尔抬头看了一眼面上毫无波澜的覃初柳,“大婚之后,瑾瑜会昭告天下,称辽河王,辽河郡独立成国。所以,请覃姑娘谅解。”(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你二章 我有你就够了

  覃初柳依旧面无表情,她设想了很多种可能,却没想到会这么糟糕。只是,刚刚从死亡的绝望中逃脱出来,这样的结果,也就不那么可怕了。

  “多谢诸葛先生如实相告,”覃初柳勉强挤出一抹笑来,对诸葛尔客气地说道:“你说的有道理,贺拔瑾瑜称王,自然不能没有后嗣,我理解。”

  覃初柳的反应完全出乎诸葛尔的预料,他竟有些佩服起覃初柳来。

  寻常这个年纪的女子听说自己不能有孕,只怕早已经哭闹不止,可是她不仅没有哭闹,还能如此镇定地与他说话。这样的胸襟,这样的气度,堪配贺拔瑾瑜!

  诸葛尔第一次觉得覃初柳配得上贺拔瑾瑜,但是就在下一刻,就听覃初柳淡淡地道:“诸葛先生,我能理解贺拔瑾瑜,理解您,可是你却不理解我。我覃初柳就算是终生不嫁,也绝不会和别的女子分享自己的丈夫,更不要说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生孩子!”

  顿了一下,放缓语气,覃初柳接着道:“若是贺拔瑾瑜的想法和诸葛先生一样,那我也无话好说,你这就可以带着他离开,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今生再不相见。”

  说完之后,覃初柳闭上了眼睛,再不想多说一句。

  诸葛尔铁青着脸,小小的身子因为气愤而微微发抖。

  “好,好,好”,诸葛尔指着覃初柳,愤愤道:“我诸葛尔行走世间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像你这般自私善妒的女子,我。我这就带瑾瑜离开!”

  说罢,诸葛尔拂袖离开。

  房间内只剩下覃初柳一人,眼泪顺着眼角一滴一滴地滑落下来,最后连成密密的珠帘。从始至终,她没有发出一点儿声息。只默默流泪。

  她自私吗?是的,她很自私。她不能看着自己的男人在别的女人那里流连,也不能看着自己的男人怀里抱着他和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她不能……

  如果现在妥协,她怕会在那样的环境里越来越压抑,最后变成邪恶、狠dú的女人——为了丈夫的宠|爱不择手段。甚至不惜伤人xìng命。

  那样的她,和这个时代深居后宅,养男人鼻息的妒fù有什么不同?她不要变成那样!

  所以,在她还没有变成那样可悲、可怜又可恨的女人之前,必须要表明自己的立场。

  如果贺拔瑾瑜能接受她的自私。她便自私一回又何妨;若他不能接受,那就趁早离开,也免得彼此更加难受。

  覃初柳满脑子都是这件事情,以至于有人进了屋都没有发现。

  “柳柳,你莫哭”,元娘掏出帕子给覃初柳拭眼泪,不想自己的眼泪流的比覃初柳还凶,“你还有娘。还有你爹,你若是不想嫁,就留在家里。一辈子陪在爹娘身边,爹娘绝不会让人欺负了去。”

  覃初柳睁开眼睛,泪眼朦胧地看着元娘,伸手握住元娘的手,“娘,我没事。你也莫哭了。我还好好的活着,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你和爹都放心吧。我想的开。”

  她本是想劝解元娘,却不想元娘哭的更凶。她的好闺女啊。这般乖巧懂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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