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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

  散开来,如青丝般垂在肩头衬着雪白的脖颈,激起了杨元体内的□。

  玉颜呜呜低鸣着,既恐惧又不得不承受,紧紧闭上双眼任凭杨元的络腮胡子在自己的脖颈上乱蹭。杨元□焚身,一把扯去了玉颜的衣衫和亵衣,露出滚圆的颤颤巍巍的白兔,急不可耐地覆上去,狂吸了起来。

  杨元毫不怜惜地蹂躏着玉颜,直顶得身后的门板啪啪作响,引得门外看守的人一阵脸红,急忙往远处走了几步。

  玉颜被杨元打横抱到床上,仍旧闭着眼睛颤抖着身子承受那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杨元脱去自己的衣衫,抽出玉颜的绶带将她一只手绑在床柱上。玉颜惊恐地睁开了双眼看着杨元,只见他正在解自己的绶带,接着便将她另一只手也绑在了床柱上。玉颜惶恐地挣扎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涌上心头,只想一死了之,然而想到家中的病重的老父,便心如刀绞,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杨元扑到玉颜身上又是一阵肆虐,雪白的前身便红迹斑斑,褪去亵裤等一应遮盖物,羞得无以复加的玉颜便彻底呈现在了杨元身下。杨元迫不及待地抽出那物件,狠狠抵上桃花源外,他喜欢那种骤然入侵的感觉,感受着紧紧地包裹的快意和身下人惨叫的样子,就觉得兴致满满。正准备猛然发力的时候,只觉一阵舒爽的潮水涌来,接着便泄了去。rǔ白色的粘稠溢在玉颜两腿之间,桃花源口还是紧闭着。

  杨元激情褪去后不禁暗骂,许是近日来在外奔波过于劳累,这才不入而泄,又或许是这小娘子太过诱人,导致自己竟如初生牛犊般把持不住。杨元没想到是自己纵yù过度,酝酿了一会儿,又开始不甘心地动作起来。刚刚以为逃过一劫的玉颜,此番心又提了起来。

  杨元仍如方才那般,未等进入便先缴械投降,气恼之下将玉颜提坐起来,仍被缚住的双手恰好将她稳稳固定住。杨元捏住玉颜双颊,使之张开口,接着将那物件狠狠塞入玉口,这才心满意足地仰头动作起来。

  玉颜真想一死了之,无奈残留的唯一一丝清明告诉自己,无论受了什么苦,都要记得家里还有个老爹。一股咸腥的味道充斥了满口,伴随着阵阵恶心,那软软的物件就在口中蠕动,随着律动的加速,那物件愈发地庞大起来,直顶得自己喉咙深处一阵阵反胃。

  “摆着一张死人脸给谁看呢!你爹早死了,我派人去的时候他就咽气了,你去哭丧吧!”杨元因着终究没在对的地点做成那事,心里不爽,看了玉颜呆滞的双眼,更觉气急,于是说出了实情。不顾玉颜目眦yù裂的瞪着自己,摔开门大步流星而去。

  手拿团扇兴高采烈走来的老鸨面上带笑,心知这个急色鬼小霸王定会留下玉颜,到时候少不得给自己一笔丰厚的赎金,想到这里便加快了脚步,跟着丫鬟往杨元刚才听曲儿的屋子走去。

  得知杨元已经离开,并叫她将自家闺女带回去管教,老鸨愣了一下,随即跟着丫鬟进了屋子。眼前的一幕使得两人不禁尖叫起来,随即跌跌撞撞爬出屋子,站在远处还在按着胸口不停喘息。

  老鸨万没想到人就这么没了,那嘴角边淌满rǔ白色和刺眼红色液体的玉颜,就这么香消玉殒了。老鸨得了一笔丰厚的封口费,倒也配合杨元说是玉颜在离开杨府后死的。妓人在庆元朝是属于朝廷的财产,哪怕是清倌儿也是在官府登记造册了的,白白死在杨府终究是个麻烦事,不论她是他杀还是自杀。

  这边杨元继续作威作福,那里的易轻寒和蓝语思正慢慢熬着日子,没了外界的干扰,两人倒也清闲,只是有些事情不可避免的有些尴尬,比如他方便的时候。

  “出去以后,我赏你一个庄子。”易轻寒见蓝语思板着脸坐在那里,便拿钱财补偿她。

  “我就这么好打发的吗?我给你一个庄子你来伺候我!”蓝语思头也不回地说,默了半晌见易轻寒闭目养神不理自己,生怕他不认账,于是小声说:“怎么也得再加一间铺子,要临街的。”

  那边易轻寒嘴角抽搐了一下,终究没能说出话来。

  “你说,是不是锦衣卫的人设陷阱害我们的。”刚刚帮助易轻寒方便完的蓝语思觉得气氛诡异,随便找了个话题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这次不是。”易轻寒试着动了一下腿,发觉还未完全长好,想了想蓝语思一直虎视眈眈的目光,决定继续装作一点儿起色也无。

  “你怎么这么肯定?”蓝语思味同嚼蜡地吃着烤好的野味,尽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没有盐的食物吃起来就是难以下咽。

  易轻寒将叶子里的生血倒进嘴里,抹了下嘴角没有说话。那日遇袭时,他分明看到对方中有一个人是杨元的手下。

  “你渴了我给你水喝,怎么总是喝鹰血,你不觉得恶心吗?”蓝语思看着好像野人似的易轻寒,嫌恶地说。

  易轻寒将叶子里剩下的生血举到蓝语思面前说:“喝!不想死的话。”

  蓝语思此时已不那么怕他,一把打掉他的手,站起身掐着腰说:“你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呢,威胁我!我......”蓝语思还想继续说,突然觉得易轻寒的眼神很是瘆人,于是眨巴眨巴嘴,嘟囔着去石头处找水喝。

  第二十章 触景生情

  触景生情

  蓝语思此时已不那么怕他,一把打掉他的手,站起身掐着腰说:“你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呢,威胁我!我......”蓝语思还想继续说,突然觉得易轻寒的眼神很是瘆人,于是眨巴眨巴嘴,嘟囔着去石头处找水喝。

  想要征服一个人,就要先征服她的内心,易轻寒的凌厉已经深入到蓝语思心中,那种深深的惧畏感深植于心,就算他此时是条伤狼,对于蓝语思来说,还是有巨大的威慑力的。蓝语思已经敢于说些反抗的话,且在平时的jiāo流中也不再那么怕他,这已经是很大的进步。

  蓝语思回到两人躺卧的地方时,易轻寒已经在闭目养神了。他就是这样,在无事的时候总是自己一个人闭眼待着,彷如一条静悄悄等待猎物的狼。

  “你的腿,好些了吗?能不能轻轻动。”蓝语思犹豫了一下,觉得比起每次伺候他的尴尬,还是让他痛苦更让自己觉得舒坦。于是装作不在意地一脚踩在易轻寒的伤腿上。

  “啊!”易轻寒极尽痛苦地看着蓝语思。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小心些。你,你怎样?”蓝语思有种做了坏事后深深的愧疚感,犹豫着自己到底应不应该这样做,总觉得太过yīn损,心里默念了几声佛号。

  “筋骨伤得太重,恐怕,三月内是好不了的。”易轻寒试着动了动,突然痛苦地闭了眼睛。接着气愤地睁眼看着蓝语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蓝语思一方面放下心来,看来这家伙伤得不轻,短时间内是不能再欺负自己了。另一方面深深自责起来,总觉得做了yīn损的事情会有报应,就像上次船上被shè中了臀部。同时纠结起来,他的伤若是不能痊愈的话,两人就没有机会逃出这悬崖,若是他的伤好了,自己又将过着被胁迫的日子。

  矛盾着的蓝语思突然后悔这些时日对他的无理,心想最后的结局多半会是他伤好后带着自己出去,那么他会不会记恨自己这段时日对他的不敬呢!

  想到这里的蓝语思不禁冒了一层冷汗,心道自己还是想得不够周全,这段时日如此欺负他确实出了心里这口恶气,但没想过带来的结果,悔之晚矣!

  易轻寒缓缓睁开眼睛,不动声色地看着若有所思的蓝语思,突然被她瞬间转变的表情惊得呆了。

  “你要不要喝水?来,还是先洗洗擦擦吧。”蓝语思说完便跑去将帕子浸了水,巴巴拿回来递给易轻寒:“擦擦嘴角吧,身上舒服吗?要不要擦擦,我去给你搓洗帕子。”

  易轻寒没说话,接过帕子放到鼻下闻了闻,却未有任何异味。

  “我还能害你不成,我是想你早点儿痊愈,好带我出去。”蓝语思耐心解释着,全然忘记是谁一直心心念念着要再次打断易轻寒的腿。

  “若能出去,除了庄子,我再赏你一所宅子。”蓝语思在易轻寒心目中,一直是个贪财的女子。

  蓝语思听了一阵失落,想起自己随身带着的玉如意和其他财物都失落在路上,就心疼得不得了,幸好还有只小金猪,蓝语思摸摸领口内的宝贝,安慰自己。

  “能不能把宅子换成,珠宝。”蓝语思试探xìng地问。

  易轻寒板着脸说:“看能不能出得去吧,万一......”正说话间,头顶有稀稀落落的水珠滴下,谷中空地上已是湿了一片。下雨了,而且很大,蓝语思忧心忡忡地看着易轻寒,心道本就寒冷的夜晚,会因这场雨的到来变得更加森然。没有御寒物品的两人,要怎样才能熬过去。

  蓝语思自觉地将周围的枯叶聚拢在一起,还撒了一些在易轻寒身上,接着将仅剩的一只野味架火烤上,若等到枯叶被雨水淋湿就再烧不起来了。

  烤好了野味后递给易轻寒说:“你吃吧,只有一只了。”蓝语思说这话的时候一半是弥补自己之前态度恶劣,讨好他,另一半也想他能良心发现,主动提出分给自己半只。谁知易轻寒毫不客气地接过去,二话没说便自顾自吃起来。

  蓝语思面上不敢有异色,心里早将易轻寒十八辈祖宗问候个遍。看这样子也不会下得太久,待到雨停了就可以再诱捕野味了,先忍忍吧,就当是方才自己故意踩断他一条腿的补偿吧。

  易轻寒接过野味自顾自吃起来,这几日吃野味喝鹰血,断肢已经痊愈得差不多,一直提防着蓝语思的他早在她伸脚过来时便做了准备,因此她那一脚并没有对自己造成多大伤害,倒是让她以为自己得逞,短时间内不会再动作。

  沉默无语,许久,蓝语思肚子咕咕叫,为了忘记这种饥饿感,蓝语思没话找话说:“味道怎样?”

  易轻寒点点头,心里正算计着日后怎样脱险。

  蓝语思发觉提起吃食会更加饥饿,于是提起别的话题:“这雨要下多久呢?”

  易轻寒没有说话,蓝语思也知道,他又不是雨神。

  “那个角落里的尸体,上个月我看的时候都开始腐烂了,爬满了蚁虫,估计现在只剩白骨了吧。”蓝语思说着蜷起双腿,将脸靠在膝上。愈发冷了,脸上都有些凉意了。

  “不会,不会这么快。”易轻寒笃定地说:“再过一个月吧,现在的气候凉多了。”

  “人还真是奇怪,活着的时候,再重的伤都能好起来,若是死了,浑身上下都没了生气。”蓝语思有一搭没一搭地与易轻寒说话,一是消磨时间,二是转移注意力。

  “所以,要活着。”易轻寒定定看着前方的雨幕,有些失神。“死了,连蚁虫都能欺侮你。”

  “活着也不见得有多好过,就好比我,若不是忘记了以前的事,忘记了烦恼,也许也会有苦闷吧。”蓝语思生怕易轻寒不相信自己是真的失忆了,时常表清白:“你有烦恼的事吗?”

  “没有。”易轻寒还是定定看着雨幕。

  “那就好,不像我。我就算失忆了还是有很多烦恼,我想知道自己爹娘是谁,我有没有家。”雨天最是伤感时,蓝语思有些触景生情了,觉得自己的人生也萧条起来,再没了以前简单的心思。

  “要爹娘做什么,要家做什么,自己过得好就好。”易轻寒微微垂了眼皮儿,枯叶遮住下面紧紧攥着的手,遮住了泛白的指关节。

  蓝语思见话不投机半句多,自顾自地躺着,慢慢捱着这难熬的日子,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易轻寒看着眼前的雨幕,想起那次弟弟反咬一口说是自己打掉了祠堂的牌位,被罚跪在院子里一整天,直到傍晚,也是这样大的雨。他以为,就算是父亲不相信自己辩白的话,也不至于忍心让自己淋着雨。结果他错了,他赌气跪了一整晚,没人过来叫自己起来回房,直到第二日祖母问起自己怎么没有去请安,父亲才想起来,他还有一个淋了一整晚的儿子。

  那时起,易轻寒的心便死了,祖母拿着帕子的手擦过他面无表情的脸,擦过他的手。他不在意故意为难自己的继母,他不在意处处使绊子的弟弟,他在意的人,已经不在意了。如果有的话,也就是故去的模糊记忆中的母亲和苍老的祖母。

  小小年纪的他,看着继母和父亲围着弟弟欢喜的样子,也想得到关注和宠爱,于是他故意不去家里的书院,故意带着人去街上寻富家子打架,故意流连赌坊挥霍。

  他以为父亲会多花时间来陪自己,来教养自己,结果,换来的却是一次比一次重的家法。儿时,轻微的伤寒,母亲便会坐在自己床边心疼地拭泪;那时,挨了家法动弹不得只能趴在床上的他却只有一个小厮伺候。

  十岁那年,疼爱自己的祖母回到老家探望族里的老人,自己更觉孤苦无助,于是,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在祠堂里跪了两天的他揣了一块供奉的糕点,趁着看门人打瞌睡时,偷偷从平日里自己在墙上挖的小洞逃出了家。小小年纪的他只知道要去找祖母,要跟祖母在一起生活,偌大一个府邸,没有自己一席之地,虽然他才是真正的嫡子。

  荣帅早年因力战达达国有功被封了侯爵,侯爵之位历来传嫡子,易轻寒的存在显然阻碍了继室亲子的大好前程。都说最dúfù人心,为了自己亲生儿子的恶dúfù人更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在易轻寒身边安chā品行恶劣的小厮,教唆着本就有心的易轻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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