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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 章

  都准备好了?”易轻寒问。

  “恩,明天写连对,后天做豆腐,大后天割年ròu……”蓝语思突然抬起头问到:“相公,这些日子要早些回府的。”

  易轻寒点点头,温柔的目光中带着隐隐的倦容。是劳身,是劳力,也是劳心。

  “相公?”蓝语思敛住了笑,明显感觉到易轻寒心里的yīn霾。她虽不愿开口问,但却希望他主动对自己说出来。

  她知道,他是想让自己舒坦地活着,不去想令人担忧的事。但他不知道,女人喜欢与自己的男人分享喜悦,但也不惧悲伤,哪怕是刀山火海。

  “好。”易轻寒没再多说一句话,两人默了一阵便吃晚饭。

  依旧是沐浴更衣,依旧是看书看账。蓝语思眼睛放在账本上,却时不时开了小差。那边的易轻寒不时翻着书,眼睛也在瞄着桌边的小人儿。

  坐得有些困了,蓝语思揉揉眼睛,猛地发现身后站了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何日君再来、咏夜城的一抹光的轰zhà。

  呜呜,今日极有可能是一更。

  60第六十章还施彼身六(9:50)

  第六十章还施彼身

  “这字,咳咳,明日去我书房翻些字帖临摹。”易轻寒摸着下巴,看着那一行记录银钱的字,扁着嘴说到。

  蓝语思回头冲着易轻寒的背影吐吐舌头,很不服气地想,字能看得清便好,没得那么多讲究。

  易轻寒又踱回床边,捡起书本靠着看起来,等着蓝语思看完账册。蓝语思哪有心思看账本,不时地回想起那几个激情满满的夜晚,回味着其中的滋味。不觉间脸红心跳,忙用手背贴着脸颊前胸靠在桌沿儿上,半晌不动一下。

  “半天都没动一下,在看账册吗?”易轻寒又来到蓝语思身后,盯着账册,还是自己上次看到记载银钱的那页。

  “在看,在看。”蓝语思连忙装模作样地又翻了起来,心里还是乱乱的。

  易轻寒二话不说,将蓝语思拎起来夹在腋下,大步走回大床。蓝语思挣扎无力,只能再一次乱蹬着小腿儿,小胳膊张牙舞爪地却丝毫使不上力。

  幔帐轻晃,轻声昵语,红烛灼灼,窗影斜斜。

  帐内细语变成了轻昵,耳畔轻昵变成了摩挲,温柔摩挲变成了轻响,声声轻响变成了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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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部尚书简青阶被请进了东厂,与其说是请,不如说是还算客气地逮捕。易轻寒将赖力朋的血书jiāo与了夏明,夏明又添油加醋地将此事告知了庆元帝。庆元帝到底心软,念及多年的情分,下令不可草草结案,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庆元帝有心给赖力朋机会,但也不想动简青阶,于是下令东厂严办此案。夏明琢磨着庆元帝的意思,又下令易轻寒不可对简青阶用刑,以免日后庆元帝若是心血来潮,事就不好办了。

  当然,只要不用刑,其他办法还是可以用的,只要能达到目的。易轻寒将其他涉案的礼部官员关到了一个牢房里,拖出一个用了重刑的犯人,当场弹起了《春江花月夜》。

  众位士大夫手脚发软,当场变昏死过去几个,少数见过世面的,尤其是简青阶,仍旧面不改色,一口咬定绝不知赖力朋进献之物何故突死。

  “看也看够了,我看,咱就亲自试试吧。”易轻寒将那缩在后面的礼部从九品的司务拖了出来,按在地上便剥去他的衣衫。

  礼部实乃肥缺,他们掌科举、掌祠祭;管宾礼、管宴请,无一不是油水颇丰的差事,脑满肠肥的从九品司务被拖到地上时,已经吓得如一个紫红的包子,抖着身子看着一旁的简青阶,满是求助的神色。

  “莫看了,那是二品大员,不能轻易用刑的。你呢,要么赶紧升上二品,要么给我说实话,不然这身肥ròu是不保了。”易轻寒提刀而立,笑着用刀背拍打着司务的肩膀,目光凛例。

  “大人,简大人。”那司务抖着身子,看着简青阶。

  简青阶强装镇定,想要说什么却又不能说,只是用眼神暗示着那司务。那司务看了眼简大人,便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易轻寒不屑地一笑,提刀chā入。一声惨叫又充斥了满耳,那刀来回刮了几次,ròu便支离破碎地血红一片。那司务昏死过去,易轻寒仍不收刀,于是昏死之人又悠悠转醒,接着又是声声惨叫。简青阶双腿站立,却不自觉地打起了摆子。素闻东厂人行事诡异狠辣,却不曾亲眼见过,如今算是身临其境,外面浓浓的年味,牢里却是冰火两重天。

  “鹰犬,阉狗!你会遭报应的!你不得好死!”那司务疼昏了头,嘶吼着骂着,随即又昏了过去。

  易轻寒收了刀,撒了一把盐在那破烂的ròu上,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易轻寒将带着血ròu的刀片伸向简青阶,停在他脸前。“报应!简大人信吗?”眼神凛利,深眸如刀,加上那血腥味,简青阶险些呕了出来。

  “不是捕风捉影,我已查到你们礼部将赖力朋进献之物放到了紫桂宫的园子里。那园子四通八达,足有九座门可以出入,如此重要之物岂能随便安置,他就算没有做手脚,也是失职之罪。本官蘀简大人敲打一番,也省得简大人日理万机太过辛苦。”易轻寒偏着头看着简青阶的表情,不放过一分一毫。

  “如此,本官还要多谢易大人了。”到底是久经风浪的大员,此时仍能镇定地与易轻寒说话,已属不易。

  易轻寒收回刀,吩咐人将地上的司务和其他礼部官员带了下去,这才笑着坐了下来。

  “简大人也请坐吧。”易轻寒开口说。

  “不敢,本官还未洗脱嫌疑。”简青阶一本正经地说

  “简大人知道,我们东厂不会对你用刑,所以......”易轻寒嘲笑的语气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不能用刑,这可麻烦了。”易轻寒站起身子踱了两圈,这才立住说到:“说不定简大人不日便可出狱,本官怎能轻待了您,来人,伺候简大人喝茶。”

  简青阶恐惧地看着两个番役将自己缚住,有被强灌了两大杯茶水,这才惊慌地想要呕出来,却已是入了肚。

  “你给本官喝了什么?你就不怕皇上怪罪下来!”简青阶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易轻寒抖着声音说。

  “好东西,南边淘登来的好东西,若不是简大人,我还真舍不得呢。”易轻寒yīndú地笑着,缓缓坐下,看着眼前的简青阶发笑。

  既然皇上和夏明都不准自己用刑,那便好好伺候伺候他,也算出了这口恶气。此人极有可能便是荣帅一案的主谋或者是主谋之一,然而易轻寒还不能问及此案。一是此人不能动,皇上和夏明在某种程度上还护着他,问也问不出来;二是打蛇便打七寸,若是一朝不死,被他反噬警醒了,自己便有可能暴露出来,乱了方寸。

  不过,小小的惩罚倒是可以的。

  过了半晌,yào效已经发作,简青阶浑身发热,喉咙发干,燥热得竟想要撕开衣衫。

  “你,你。”简青阶似乎觉察到什么,看着墙壁便要直直撞过去,却被早有准备的两名番役拉住,缚住双臂按在当中。

  “莫急,稍后便有好戏。”易轻寒喝了口茶,站起身子说到:“简大人有二十八房姬妾,却不曾享用过□之花吧,本官今儿就请你舒服一番。”

  “易轻寒,本官与你无冤无仇,你与赖力朋也不过是点头之jiāo,为何如此为难本官!”简大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他。

  “简大人说得好,不知多少个与你无冤无仇之人,都做了你的刀下鬼,你问问自己吧。”易轻寒冷笑一声,随即便唤进了两个浓妆艳抹□的女子,立在屋中看着简青阶。

  “哈哈,简大人莫怕,本官临时改变了主意,简大人想必还是喜欢女子的吧。”易轻寒冷冷一笑,挥挥手便叫那两名女子上前。

  简青阶彻底慌了神,再不复起初那般镇定自若,看着那两人便抖个不停,偏偏身子还是火热滚烫地想要搂抱那两名女子。

  身子脑子不听使唤,但是屋中有三个大男人看着,简青阶还是强忍着推开那两名女子,刚要撞头又被两名番役拉住。

  过了许久,待其yào效彻底发作之后,番役这才放了手,只见简青阶饿狼似地奔向了其中一名女子,上前便撕开了她薄薄的亵衣,手忙脚乱地褪去了自己的衣衫便挺身没入。

  那女子娇咛一声,张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紧紧夹住简青阶的腰身,□不断。许是没有准备步骤,那女人虽然热情,但也感到丝丝疼痛,是以禁不住颤抖起来。

  易轻寒挥挥手,叫进了两名画师现场临摹,自己便出了牢房。走远几步之后,似乎还听到女子的大叫和男子的粗喘。

  吃了yào的男男女女,纵是腹内再多的诗书春秋,也只能是做这最原始的动作了。如今简青阶正风流快活着,待清醒后不知是何心情,估计要戒上一段时间的女色了。这不算用刑,什么都不算,简青阶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万万不能说出去。所以易轻寒不怕他在皇帝面前告状,因为简青阶肯定比自己更怕这件事外泄。

  自诩清流的士大夫们,不论是真的清高还是假作道义,都不可能让自己斯文扫地,每个人都有软肋。

  “你不得好死!你会遭报应的!”牢房里,不知哪个犯人正嘶吼着,易轻寒放下手里的茶杯,若有所思。

  “大人,在崖边找到他的靴子,想是……”一个番役凑到易轻寒身边低声说。

  易轻寒点点头,没再说话。不论赵都是否或者,这个世界上都不可能再有赵都这个人了,也许是王都、李都……

  直闹了有几个时辰的功夫,那简青阶已经双腿发软四肢无力,却还似疯了似的不停撞击着。两个瘫软的女人已经被拖了出来,易轻寒挥挥手,牵进去两条狗。

  这个年,简大人是在牢里度过的。易轻寒同蓝语思坐在正厅里,给府里管事的、仆从的孩子们发荷包,荷包里是一些金馃子银锭子,娃娃们刚开始还有些胆怯,看着那个一直高高在上冷面冷语的大老爷,不敢动作。待后来见当家主母那没心没肺的笑,便也放开了,接了荷包磕头谢恩后便一哄而散,各自找chā过点心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单更哦,哈哈。

  61第六十一章落荒而逃一(9:50)

  第六十一章落荒而逃

  随烟站在蓝语思身旁,又为一些体面的管事婆子分发了荷包,另一些便由易总管分发下去。

  吃了团圆饭喝了团圆酒,易轻寒扯着蓝语思来到院中,回身为她紧了紧毛氅的领子,这才吩咐下去。

  蓝语思正不明所以地看着,忽见远处烟花四起,竟是外院燃起的。那烟花有大有小,有高有低,有花的形状,也有喜字福字,映得是冬雪不夜天,衬得是皎华引群仙。

  “好了,也放了这许久,要好多银子的,我知道。”看了一会儿,蓝语思终于忍不住说到。

  “六百两银子都花出去了,不放也是浪费了,如何?喜欢吗?”易轻寒低头问。

  “怪不得有笔六百两的帐我算了三次都算不出哪里错,问了易安他又不说,原来是你这蛀虫!”蓝语思恍然大悟,心疼地说。

  “哈哈,六百两,我还是花得起的,没得叫人家笑话。”易轻寒说。

  蓝语思撇撇嘴,心道六百两银子也是银子,自己在后面死扣活扣地剩下银子,这厮倒好,挥挥手就花了出去。不过,烟花确实很美,蓝语思心想。

  信誓旦旦说要守岁的某人,还未过丑时便懒懒缩在椅子里,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易轻寒抱起蓝语思,某人却装着未醒来,趴在那看似清瘦实则坚实的肩膀上,一路回了卧房。

  蓝语思装睡着,任凭易轻寒为自己脱去衣衫。两人在被子里相拥,易轻寒渀佛都忘了烦恼和仇恨,只想这么舒舒服服地睡着,安安静静地睡着。

  “来,戴上这个‘闹嚷嚷’。”蓝语思将一个金箔纸折成的蝴蝶chā到易轻寒发鬓里。

  易轻寒忙取了下来,四周看看,好在随烟正背着两人的方向整理床褥。‘闹嚷嚷’是庆元朝特有的新年饰物,为了烘托节日气氛,不论男女老少,都会戴上它高兴一番。巧手媳fù子们会折成菊花、荷花、蝴蝶等形状,逼真传神。

  “不戴,哪有个大男人戴这蝴蝶的,胡闹!”易轻寒假嗔着说。

  “那,戴这菊花。”蓝语思手快眼快,又将一只折成了菊花的金箔纸chā到某人头上。

  两人chā上chā下,chā来chā去。最后的场景是,蓝语思被菊花chā满了头。蓝语思猜着了这开头,却猜不到这结局。

  易轻寒虽然高兴,但眉宇间总有一抹散不开的愁云,蓝语思看在眼里,心里也跟着隐隐沉重起来。

  到了晚上,两人沐浴更衣后,蓝语思趴在易轻寒肩膀,为他掏耳朵。

  “相公,我今儿又做了一件好事。”蓝语思邀功似地说。

  “哦,何事?”易轻寒就算不知道是何事,但也清楚总归离不开钱字。

  “我知道,相公身份是假的,那今儿拜祭的祖先也定是假的,所以......”蓝语思说着停下了手,惴惴看着易轻寒。

  易轻寒放下书,回头看着她,等待下文。

  “所以那三牲祭品我挑了,挑了最小最瘦的猪牛羊。还有,那些果子也是我不喜吃的快放坏了的,三日后焚毁了也不可惜。”蓝语思小心地说着。

  易轻寒终是忍不住,又气又乐地勾起手指敲了一下蓝语思的额头,无可奈何地说:“易安就跟着你胡闹?”

  “他不知多赞同了,他还说什么都听我的。”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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