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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5 章

  你的啊,偷喝的吧?”

  傅染不着痕迹避开他的手,“你这么晚找来究竟有什么事?”

  明成佑打开车门,从副驾驶座内取出一个文件袋给她,“你离开MR前没去财务部,这是奖金及年底福利。”

  所谓福利,据林林她们说是几千元的超市购物券及精品店折扣券。

  财务部年年玩不出新花样。

  傅染伸手接过去,“打个电话我自己去公司取就行了。”

  “你今天匆匆忙忙离开,难道还让财务部的人专门等着你不放假?”

  “好吧,”傅染握在手里,也没有打开细看,“谢谢。”

  “明天晚上陪我去个饭局。”

  这要求提的莫名其妙,傅染想也不想拒绝,“我还有事。”

  “你父亲的事前段日子宋局从中周旋帮过不少忙,他主动说要明晚聚聚,先前我让他帮忙也说了我们的关系,他这才肯答应,这会说什么都要见见你。”

  傅染闻言,眉头有些不情愿地皱起,但毕竟帮过忙,若不是靠着明成佑平日里这些人她恐怕挨过去都不一定能见着,她回想明成佑嘴里的话,“我们的关系?”

  他把夹在手里的香烟点上,“自然是说得越深才越有机会,”明成佑笑着扬了扬唇,“找陈婪艳这个主意,就是宋局给想到的。”

  话已至此,傅染任何拒绝的话都站不住脚,“好吧。”

  “明晚我来接你。”

  傅染想了想,“还是约好在哪见面吧,我不想被我爸妈看到。”

  明成佑点点头,“行。”

  傅染见他还杵着,“你快回去吧。”

  明成佑拍拍身边,“陪我站会。”

  大冬天的在大门口受冻,傅染可不想自虐,她把手放到唇边呵气,“我进去了。”

  她转身走了几步,回头望见明成佑深深望着她,眼里复杂而幽暗,她一时定在原地,隔了那么远都能看到明成佑潭底的哀伤。

  她不知怎么去形容,仿佛,哀伤两字都难以很好的去诠释此种情绪。

  明成佑夹着香烟的手垂在腿边,两年前,她也是这样抽手离开,不带丝毫的眷恋。

  傅染收拾起眼里的失神,她两手chā进兜内大步往屋里走去。

  回到卧室,洗完澡穿着睡衣走出洗手间,傅染推开书房门走到窗前,遥遥望去,明成佑的车已经离开了。

  她在窗口站了会,感觉到凉意这才把窗关紧。

  傅染心想着怎么说场面也算得上正式,她总不能穿得太过于随便,衣橱内名牌服饰并不是没有,傅染拿出件淡紫色的紧身毛衣裙,当时逛街时一看相中,倒也没在意昂贵的价格,主要是自己喜欢就买下来了。

  经典的V领设计,紧身裙对身材的要求极高,裙摆正好在膝盖往上十公分处,翘tun、平坦的小腹、虽然瘦却丰满的胸型。傅染配了条铂金吊坠,熨帖的胸前被挤出道浅沟,她在镜中左右端详,倒也没觉得不自在,正常的穿法而已,她从未刻意要显露些什么。

  外面套了件呢子大衣,她开车离开傅家。

  到约好的酒店门口时,看到明成佑正在大厅内等她,傅染拿起手拿包走过去。

  “我没来迟吧?”

  明成佑抬起手腕,指了指傅染前几天亲手给他戴上的手表,“没迟到,但你真够准时的。”

  “宋局到了吗?”

  “在路上,估摸还有十来分钟。”明成佑带着傅染走进电梯,“包厢我一早订好了,跟宋局一道来的还有他几个朋友。”

  傅染跟在明成佑身后来到包厢,暖气充足,地方宽敞,一看就是寻常人订不到的好位子。

  她脱掉大衣挂上一旁的衣架。

  明成佑转身,目光不可避免扫到傅染胸前,他眼里一紧,犹如漩涡般的深邃随着眸子的眯起而渐沉,“谁让你穿成这样的?”

  傅染倒不觉得什么,“怎么了?”

  明成佑脸色yīn暗,“让你来吃饭不是让你陪酒赔笑。”

  “你什么意思?”傅染扬高音调,“别说话带刺,我穿成怎样跟你没关系!”

  明成佑提起衣架上的外套披到她肩上,用力拢紧将她整个人往怀里带,“穿回去。”

  “明成佑,你太搞笑了吧?”傅染肩膀轻挣,“衣服买来是穿给我自己欣赏的。”

  明成佑手里力量紧箍住傅染不放,“我是为你好,你也不看看待会那群人是什么来头,一个个都是在风月场所浸润多年,你穿成这副样子不被生吞活剥才怪,你以为别人都跟我一样的耐心呢,不听劝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明成佑拉起傅染的一条手臂,给她把衣服穿上,她没再坚持,乖乖又把大衣穿回去。

  明成佑见状,yīn霾散尽,眸子这才见晴朗。

  傅染大衣的长度正好遮去裙摆,穿着丝袜的两条腿修长xìng感,引人遐想,宋局带了两个朋友来,明成佑让傅染坐在她身边,他招呼着上菜,也不知从哪找来三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作陪。包厢内的气氛明显被推高,傅染瞅着对面三名女子身上裹着的‘布条’,该露的哪里舍得藏着掖着,不该露的也七七八八透明化,再瞅瞅自己裹得跟个粽子似的,越想越怪异。

  明成佑并未表现出过分的热络,服务员在旁边倒酒,轮到傅染时,明成佑手下意识往她杯口罩去,“她不喝酒,换听椰汁来。”

  “呦,三少真会怜香惜玉。”宋局笑意盈盈望过来。

  明成佑把手搭向傅染椅背,“我是肯定要跟你们不醉不归的,待会开不了车麻烦。”

  服务员按着他的吩咐给傅染加满椰汁,白色液体注满玻璃杯,宋局毕竟也帮过忙,傅染轻推开椅子,端起酒杯朝宋局道,“我父亲的事多亏您帮忙,多谢宋局。”

  “嗨,这点小事算不得什么,再说你父亲的为人我也清楚,照理说我是帮不上忙的,也是偶尔听到一两句有关陈婪艳的传闻,恰好三少找到我,这事这么一凑齐,你看,成了。”

  明成佑在旁又说了几句,“还是多亏宋局从中周旋,来,我也敬你。”

  宋局旁边的美人给她倒满酒,五十二度高浓度白酒,满满一杯。

  宋局笑着举起杯子,“我看随意好了,”他望到傅染手里的酒杯,“这可不行,你们一个白酒一个椰汁哪能行呢?这酒我可喝不得。”

  傅染觉得也是,显得她实在没诚意,“那我也换白的。”

  明成佑伸手再度按住她的酒杯,“你不能喝酒。”

  宋局可谓是个人精,哪能看不出明成佑的意思,他摆明不让傅染碰酒谁还敢凑上去勉强,“这样吧,三少和傅小姐喝个jiāo杯酒怎样,再怎么说也不能两个人欺负我一个,对吧?”

  旁边的人都配合着起哄,“就是。”

  傅染被这样一闹,再加上大衣裹得死紧,她热的满头大汗,连手掌心内都能感觉到湿腻。

  明成佑推辞,“她脸皮薄,要不我自罚一杯?”

  “这可不行,”宋局摆摆手,“三少当初说的清楚,这忙我可是冲着你的面子,你说傅小姐是你女人,这话你说没说过?”

  傅染微微皱眉,只觉女人二字从别人嘴里冒出来听在耳中竟是异样的粗俗和不堪,带着种介乎于暧昧同轻佻的宣示。明成佑眼见她脸色微变,他嘴角淬了抹笑,“我自然说过,但背地里的事摆上台面……我是无所谓。”明成佑转而望向傅染。

  “这就看傅小姐给不给我面子了。”宋局把问题再度丢回给傅染。

  “今儿都宋局您说了算,”傅染举起酒杯伸向明成佑,“喝jiāo杯酒总比喝白酒要好,再说宋局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我哪还能得了便宜卖乖呢。”

  这席话直把宋局糊得喜逐颜开,要傅染实在不愿意他也不敢勉强,毕竟傅颂庭的官职并不比他小,他此次帮忙也不过是做个顺水推舟的人情而已,现在见傅染这么肯给面子,他自然笑得合不拢嘴。

  明成佑望着傅染的眼里藏了些许意外,他了然一笑,手臂错过去挽住傅染,尔后嘴唇抵着酒杯,一饮而尽。

  “好。”宋局仰起脖子,全然忘记方才说的随意,他把整杯酒咽下肚,傅染和明成佑也双双入座。

  一顿饭下来明成佑喝了不少酒,傅染眼见服务员又给他斟满杯,她禁不住小声开了口,“你少喝点吧。”

  “傅小姐心疼了?”

  “我是怕他醉得找不着北。”

  宋局用手指指傅染,“这儿最清醒的要数傅小姐,你一口酒没喝待会可要负责送三少回去。”

  傅染扯了扯嘴角,“那是自然。”

  明成佑手臂忽然伸过来搂住傅染的肩膀,不知他是真醉还是耍酒疯,竟朝着她的脸就是一口。傅染猝不及防,被他撞得生疼,面有愠色也不好当着别人的面发出来,“让你别喝这么多酒。”

  “不是有你在吗?”说完,又是一口。

  傅染脸在他怀里涨得通红,本来就热,这会被个酒鬼抱住越发动弹不得,宋局他们都是过来人,只呵呵笑着说年轻人到底好,想怎样就怎样。

  一顿饭好不容易挨过去,不知谁又提出来要打麻将。

  傅染也不好中途离开,只得坐到明成佑身旁,打了几局,明成佑伸手推推她,“你来。”

  “我不会。”

  他已经自动退到旁边,“我教你。”

  明成佑醉得个没形,靠着沙发闭目养神哪里还管得了她,傅染尴尬地摸牌出牌,也不知乱打些什么,等散场一结算,竟替明成佑输了六位数的筹码。

  宋局他们自然是被伺候的舒舒服服,傅染也深谙其道,明成佑无非是借她的手给他们送钱。

  把这一干上神一一送走,傅染回头看到明成佑倚在车窗前,头低着看不清他的神情,待傅染走近后,明成佑伸手指指,示意她打开。

  脚步趔趄坐进副驾驶座,明成佑手掌撑额,傅染替他系好安全带,“还好吧?”

  “你试试灌满一斤白酒看。”

  傅染掏出车钥匙发动引擎,“我送你回去。”

  中景濠庭。

  尤应蕊伸手递给出租车司机两张百元大钞,“不用找了,你帮我把行李拿到门口吧。”

  出租车晚间生意本来就不好,遇到个出手阔绰的自然欢喜,尤应蕊抬头望向眼前的别墅,里头漆黑一片,看来明成佑不在家。

  她跟他说好是明天白天的班机,晚上出现在这原也是打算给明成佑个惊喜。

  尤应蕊拖着仅有的行李走进花园内,她有中景濠庭的钥匙,钥匙圈欢快的在指尖飞舞,一串钥匙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应该没人不懂。

  尤应蕊走进玄关,从鞋柜内拿出双拖鞋,她弯腰把鞋子塞进去,想了想,又把鞋子拿出来找了个隐秘的地方藏起来。

  她说过要给明成佑个惊喜。

  拿着行李上楼,明成佑果然还未到家,尤应蕊把行李箱塞进衣橱内,房间里只有一个人住过的痕迹,她走进洗手间,看到明成佑的剃须刀和漱口水等物品凌乱摆着。

  尤应蕊伸手收拾,也不知佣人是请来干嘛的,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尤应蕊在洗手间转了圈,一个人的洗漱用品,一个人的浴袍,幸好,没有别人的痕迹。

  她在房间内并未开灯,也没有给明成佑打电话,尤应蕊走出二楼阳台,夜色漆黑如墨,心里的急切和兴奋随着等待时间的漫长而越堆越重。她现在就想见到明成佑,哪怕听听他的声音,让她看着也好。

  视眼中出现一辆车子,由远及近,到了中景濠庭的门口,尤应蕊就着夜色才勉强认出是一辆红色的车。

  车上的人并未立即下来。

  尤应蕊紧张地揪着胸口,心跳越渐加速,好像有什么即将要呼之yù出。

  傅染解开安全带,明成佑面色惨白,眉头紧紧蹙起,原本xìng感的薄唇无力抿成道直线。

  傅染伸手推了推他,“到了。”

  明成佑胃里一阵翻腾,猛地推开傅染的手下车,他快速冲到路牙石旁剧烈呕吐。

  也只是干呕,吐也吐不出东西来。

  傅染从另一侧下车。

  尤应蕊身子往后缩,尽管相隔甚远她却一眼能认出傅染来,她们彼此是对方心里的一根刺,尴尬的身份始终不能介怀。尤应蕊忍着眼泪,不敢让明成佑和傅染发现她。

  傅染大步走向明成佑身边,伸手在他背后轻拍。

  见他这样难受,傅染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我扶你上楼吧,喝点水有可能会好受些。”

  明成佑弯着腰不动,傅染拉住他的胳膊让他搭向她的肩膀,明成佑眸内透出半分醉意半分清醒的迷离,他怔怔望向傅染,似是不确定,重重唤了句,“有染?”

  她脚步一滞,眼睛盯着门口不敢别回去看明成佑的脸,握住他腰际的手不由紧了紧。

  走进客厅,鞋子也没换,傅染带着明成佑往二楼方向走去。

  尤应蕊回神时楼下哪还有两人的身影,她想起明成佑的警告,急忙想离开,脚步刚回到卧室就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她情急之下再度回到阳台,轻声将窗帘和落地窗全部拉紧。

  与此同时,傅染推门而入,她吃力得将明成佑带到床边,傅染打开床头灯,给他接了杯水,“喝吧。”

  明成佑拿过水杯,乖乖喝完。

  傅染满头大汗,累得直喘气。

  明成佑抬起脸,眼里的潋滟之色转为暧昧,“现在没有别人了,你要是热的话可以脱。”

  傅染见他酒醒了些,“你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今晚留在这吧。”

  傅染一惊,没想到明成佑会提这样的要求。

  眼见她脸色不自然,明成佑笑着伸出双手撑在身侧,“我是说很晚了回去不安全,二三楼房间多得是,你可以随便挑,”见她眼里的戒备之色慢慢退去,他这才补了句,“紧张什么,我没说让你跟我睡一张床。”

  阳台外,尤应蕊缩在yīn冷的角落内,屋里明成佑和傅染的对话一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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