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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将你的这只手给废了!”

  晏品城全身一抖,呼吸跟着滞住了,看震慑力已足,杜御恭丢开了他的手,轻轻松松地整了整衣衫,唤人进来,准备做口供。

  晏品城知道凭自己的武力斗不过杜御恭,打着宁死也要拖人下水的决心,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的党羽尽数说出,大到三品大官,小到一小小的县令,关系网竟是从京城蔓延至东南西北各方,十分惊人。耗时两个时辰,盘问方在震惊之中停止。方封王的晏品城当然没有那么大的权利去织就这张关系巨网,是以显然,这张网是由他外家织就的。

  果真是宁死也要拖个人陪葬。

  杜御恭再盘问不出新的消息后,淡定地坐起,掸了掸衣袖,令手下将那份口供呈给圣上,接着,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包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慢条斯理的打开。背光的他,脸上的神情被掩在了黑暗之中,明明他没有笑,晏品城却仿佛听到他桀桀的怪笑声。

  京城的春末已经不算寒凉,地面也升了几度温,可晏品城还是感觉到一刺骨的寒意从地面,顺着脚心,通过血液,冻至他的心口。

  “你……你想作甚!”不安的情绪随着骤然安静的宫殿,被无限的放大,晏品城步步倒退,看接过那包东西的手下,缓缓朝自己逼近,心中涌上一股莫名恐慌。

  杜御恭一挥手,其手下蜂拥般将晏品城钳住,在其反抗的嚎叫中撬开了他的嘴,将那包东西往他嘴里灌去。

  “唔……唔……”

  “那是一种会让你生不如死的东西,”无视着晏品城狰狞的嘴脸,杜御恭的声音冷若冰霜,“此物名唤底也伽。上瘾之人,一旦得不到服食,便会自残身体,因此,”他手中赫然现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抓过晏品城的手腕无情地一划,鲜血喷涌,血流如注,“你便发狂攻击我们,还划破了自己的手腕,自尽而亡……”

  嘀嗒,嘀嗒……

  晏品城的挣扎毫无用处,他只能无力地睁大双眼,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推进坟墓,在杜御恭替他安排的棺材中走向死亡……

  “你做这些究竟……图什么……”

  “天子大病,太子被废,淮阳王死亡,若齐王与燕王亦亡,这天下将jiāo给何人?”

  “你……皇位……不可能……”

  “若有朝一日,我成了新皇的亲戚或是重臣,你道我可不可能?”

  “你……妄想……”

  “哼!”

  杜御恭适时地丢开了晏品城朝外走去准备后续事宜,冷清的宫殿里只剩下一片哀嚎。

  不久,闻讯赶来的天子,见到晏品城一身是血,倒在血泊之中,脸上却带着奇怪的欢愉笑容。而杜御恭及其手下身上负伤,形容狼狈,用杜御恭的话来说,便是晏品城突然发狂攻击他们,后又割腕自尽而亡。当然,杜御恭密谋了这件事,自然是有备而来,因此不论是他带来的手下,或是禁宫中的宫人,都一致口径指明是晏品城发狂。

  天子虽心存疑虑,但看杜御恭等人负伤不假,晏品城又确实手握匕首,证人证物确凿,无从怀疑。天子挥手让人带杜御恭等人下去疗伤,令人查明晏品城的死因。而杜御恭以自己未看好晏品城而愧疚为由,请求天子给其机会戴罪立功,查明晏品城发狂的原因。

  天子恩准,杜御恭便借此收买了太医院的人,一致指出,晏品城生前有偷偷服食底也伽,此次发狂是因未能及时服食底也伽之故。天子闻言大惊,令人速去查明底也伽的来源。

  不久,杜御恭查明,底也伽是由宫外的一家私店购买而来。再查这家店,竟意外发现该店竟是从西域进的货,专门供给宫中人服食。天子大怒,责令御史台查出宫中究竟有谁人服用底也伽。

  这一查下去,更是不得了,竟是直接查到了皇后一家之上,连前太子妃也脱不了干系。

  顺着这一条线牵引,往深处去查,竟得知陈家这些年来,暗中同西域各国做买卖,进了不少的底也伽,一来给本家人服用,二来则暗中销售到各地谋取暴利。

  为官者,食之国家俸禄,当为百姓解忧,如今陈家上下不为百姓谋利,还私通西域外国,以禁yào赚百姓之财,实乃罪大恶极。

  天子身心疲惫,太子刚废,皇后亦跟着犯事,这一家子已经乱成了一团。派人到皇后寝宫及其外家府上一搜,果真发现其藏有大量的底也伽,人证物证俱在,皇后百口莫辩,当场跪下,声泪俱下,声称自己服用底也伽只是用于缓解压力,并不知外家贩卖底也伽之事,恳请圣上恕罪。

  关键时刻扯出外家之人来顶罪,让天子对皇后的厌恶到达了顶点,天子怒火冲天,一脚踹开皇后,直接将其打入冷宫,抄其外家家产,举家流放。

  作者有话要说:(*/ω\*)偷偷摸摸又加更,我之前说过,这一系列事情牵扯很多,不单单是太子而已……小攻小受依旧在玩地下党

  顺说,底也伽就是现代所说的dú品。。至于为啥古代叫这个名字我也不造。。

  ☆、第五十九章 ·欢乐

  宫中的消息又顺风传到了晏新的手里,得到消息后,他立时匆匆忙忙地赶去找晏殊楼两人,谁知方到房门前,就听门缝中泻出了几丝低低的喘|息,里头之人分明是在做些脸红心跳的事情。

  晏新的脸瞬间一红,眼观鼻鼻观心,退开几步,僵直着身体站在外边等着里头的人结束。

  晏殊楼在听到晏新的声音时,就已经发觉了,他身体跟着僵硬,朝外一吼:“滚远点!不准靠近!”听晏新跑得远了,才泄愤地朝身下的杜明谦啃上一口。都怪杜明谦,这时候动来动去,让他一下子忍不住就吟了出声。

  杜明谦笑意满满,双手扶着晏殊楼的腰部,无辜地道:“你咬我作甚,我何其无辜。”

  “你……你还说!谁让你乱动了,不准看!”晏殊楼气恼,拿起软枕往杜明谦的脸上压去,阻挡他的视线,自己继续动起来,“你再乱动,我就不同你好了!”

  “好好好,我不动,”那你自己动。杜明谦拍了拍晏殊楼的臀部,继续享受着他的取悦。

  欢|好过后,晏殊楼像泄了气的球,软软地瘫在杜明谦的身上,滚了几滚,看其皮肤太白,就啃了他一身的红印子,还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拍了又拍:“不错,红通通的,好看!”

  杜明谦无奈之至,将他放到床上,取过布巾给他擦拭干净身体,方想给自己擦汗时,晏殊楼手一快,就把另一条布巾扯在手里,帮杜明谦擦拭后背了:“你帮我擦,我帮你擦!瞧我对你多好!”

  杜明谦会心一笑,握着他的手引导他擦自己身体:“初珩,你若累着,便让我自己来罢。”

  “别说话,擦得正仔细呢!啧啧,你怎么这么白,皮肤还真好!”0晏殊楼擦出一块干净的皮肤,又啃了一口红印上去,非得留下一点痕迹才舒服,“你不是会武么,为何身上都没点儿伤。”

  “我师父可疼我了,哪儿舍得我受伤,便是受了伤,他都生怕我会伤口感染生病,因此有个小伤他都会用yào给我治好,连个疤都不留下。”

  “什么yào,如此神奇,快快快,给我一些擦擦!”

  “你想要啊,”杜明谦捏了捏晏殊楼的脸,抱着他躺在床上,盖好了被,自己却起身穿了衣,“偏不给你。”

  “为何不给我!”晏殊楼趴到杜明谦背上,挂在了上面,“你不给我,我不给你走!”

  “成啊,那你便赤着身体去见晏新罢。”

  “你……你不害臊!”

  “我又如何不害臊了?”

  “你就是我,我就你,你给别人看我的身体,就是给别人看你的身体!”

  ……他竟然无言以对。

  “不同你闹了,”将晏殊楼甩下来,杜明谦把他裹成一团粽子样,“方才你也累了,我去瞧瞧晏新给我们带来了什么消息,你……”看晏殊楼瞪着一对幽怨的眼神,杜明谦适时地低下头把自己的脸颊送过去,“臣准备替王爷处理政务,臣如此勤奋,王爷不赏赐臣么?”

  “看在你主动的面上,本王就将就着赏你罢!”捧着杜明谦的脸,晏殊楼高兴地亲了一口上去。

  杜明谦也识趣地回了一吻:“谢王爷赏,臣告退。”

  “快去快去!有好消息快回来告诉我!”

  “是。”

  杜明谦出外,将红透了脸的晏新招了回来,从其手中取过密信,自己先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便回去拿给晏殊楼看了。

  “嗯?晏品城这家伙死了?怎么死得这么快,我还没玩够呢!”晏殊楼气鼓鼓地道,“前生他害我后半生那么惨,如今好不容易让他尝尝被圈禁的滋味,这方进去没多久,就死了,太便宜他了!”

  “他死了也好,方便我们布局,引出后边之人。”

  “不过,他真的有服食底也伽?”晏殊楼拉长了脖子探过去,将下颔搁在杜明谦的肩头蹭了又蹭,“我怎么不知此事?”

  “谁知晓呢,”杜明谦神情恍惚,这密信上只写了晏品城因服食底也伽而死,但其中内幕却未道明,连他们也不知,“但借由底也伽这事,将皇后一并拉下水,也甚是不错。”

  “皇后倒了,想害她之人也会浮出水面了。铭玉,”晏殊楼捏了捏杜明谦的耳垂,摸到红了,觉得有趣又咬了一口上去,“你说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呢。”

  “等,”杜明谦拍开乱咬的嘴巴,很直白地道,“等待对方出现。”

  “噢,”晏殊楼拉长了一个音,又不遗余力地同杜明谦的手做斗争,准备继续玩他的耳垂,“别动别动,我还没玩够呢,快过来给我亲一个!”

  “初珩,我们在说正事呢……”杜明谦推开那张不正经的脸,将自己脸别过去。

  “我知道我知道,不就是要等么!也不知父皇怎么回事,突然让我代替太……噢,大皇兄去安抚民心,不管了,这样也好,让我们多些时间待宫外,同你多休息几日,瞧你这段时日帮我想事情,都憔悴了,来我赏你一个亲,安慰你。”于是,晏殊楼又为自己的亲亲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借口,亲了上去。

  杜明谦没辙了,不知道晏殊楼为何如此钟爱同他亲亲,用晏殊楼的话来说,就是他的皮肤好,让人忍不住想亲个红印,毁了它……

  这什么逻辑……

  “你等得了便好,我生怕你等不了。”

  “有什么等不了的,都等了那么久了……铭玉,噢,难道是你等不及了!不要紧,你等不及的话,就快亲罢。”晏殊楼乐滋滋地把自己脸蛋伸了过去,示意让等不及的杜明谦亲几口。

  “……”杜明谦觉得同他说话真费劲,又气又恼地捧着他脸蛋啃了几个大红印,在其疼得哇哇叫时,又温柔地亲了又亲。

  真是,让人不省心的家伙。

  晏殊楼满意地看着杜明谦无奈地亲自己,高兴得抱着他哈哈大笑。在宫外的这些天,其实是他最开心的日子,抛却了烦恼以及忧虑,开开心心地过着只属于两个人的生活。

  可是杜明谦却总背着他私下忙碌,部署事宜,完善计划,他不忍杜明谦劳累,同杜明谦说了几次,杜明谦却说不放心,若是一时松懈,坏了全盘计划,那便糟了。他无法,除却尽量将所有事情揽在自己身上做完外,也就只能在杜明谦想做正事时,引开他的注意力,再将事情揽在自己身上。

  而他引开杜明谦注意力的办法,自然是……亲……

  杜明谦其实也知晏殊楼的想法,但是对他的亲来亲去有时真是哭笑不得,拒绝他么,又不狠心,只能顺着他的意了。

  “铭玉,趁着这段时日没事做,不如我们今日出外逛逛罢。”

  “也好,记得易容。”

  晏殊楼嗤鼻一声,显然不乐意易容。他嫌弃易容那东西弄坏杜明谦的皮肤,只要私下里无人就会让杜明谦摘掉易容,因此导致了当时同赵恒碰上时,被其发现真颜。也万幸赵恒当日没产生质疑,不然便无他们今日的逍遥了。

  杜明谦无奈地哄了他几句,他就咧开了笑容,把自己的脸蛋扬了上去,示意杜明谦给自己易容。

  只是出外一逛,无需太过精致的易容,戴上一张普通的人皮面具,易容便完成了。

  摸着这张平凡的脸蛋,同自己的俊颜相差老远,晏殊楼不满地吭出几声,转首想泄愤地啃杜明谦几口,却在看到其易容后的丑颜后,悻悻地收了嘴:“真丑,你故意的是么!”

  杜明谦怀着深意一笑,拉着晏殊楼的手将人拽起:“走了。”

  此处乃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镇子,虽不及大城市繁华,但往来贸易也多,各种货物应有尽有。闷在房内多日,晏殊楼一出来,就撒了野,拉着杜明谦跑来跑去,买了一堆吃的填肚子。

  杜明谦无奈地看着他,将他的手拉得紧紧的,以免将他弄丢了。

  “铭玉,来张嘴!”

  杜明谦下意识地张嘴时,嘴里一烫,一个ròu丸子就入了口,咀嚼几口,虽不是人间美味,但却让微冷的身体生了几分暖意。他笑着蹭了蹭晏殊楼冰冷的脸蛋:“来,再给我一个。”

  “不给!”晏殊楼这会儿却闹别扭了,将手里那碗ròu丸子递给晏新,“吃多积食,我……”木然一顿,他的目光直直shè向了一个小摊位上。

  “看什么呢?”顺着他目光望去,杜明谦只见那小摊位上摆放着一排手中制作的木制品,琳琅满目,大小各异,虽不及他们府上所有的金器来得耀眼,但胜在精心雕刻。

  “你看上什么了?”杜明谦偷偷在晏殊楼惊讶大张的唇上捏了一捏,好笑地将他的唇阖上,“莫非有什么新奇的玩意?”

  “铭玉,你看这个……”晏殊楼拖着杜明谦就凑到了摊位上,将一样东西抄起,乐滋滋地呈到杜明谦的面前。

  杜明谦定睛一看,笑容也划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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