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0 章
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人，虽然自身没有背景，但在公司却是很有人缘很有背景的，而且他在公司里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我从业务员做到副总，八年来为公司尽心尽力’，估计明年就会变成九年来了。”
“噗，这有什么用？公司姓顾，只凭这一点他就斗不过总裁。”
果然那面已经车轱辘话说了好几个来回了，水恩曦刚才也没注意听他们都说了什么，这会就听刘副总有些激动的说：“我从业务员到做副总，八年来为公司尽心尽力，会有人比我更熟悉市场更熟悉消费者的心里？我坚持这次的主题用北宁的方案。”
听到他的话刘助理看了眼水恩曦，瞧，又来了吧？水恩曦觉得这个刘副总能升到副总除了有实力外，肯定还有狗屎运！
刘副总这话一说很多人也都跟着附和，还有人说他为顾氏可谓是鞠躬尽瘁。
“噗！”水恩曦听到这实在是憋不住了，这群人拍马屁也拍的太不着边际了吧？水恩曦这一声成功的吸引了多数人的注意，自然也包括刘副总。
“水特助你笑什么？”对于这个新任的特别助理公司里有很多种说法，当然刘副总已经知道这个水特助对于北宁的方案也提出了质疑。
水恩曦没有理刘副总而是看向了顾均炎，他可以说话也可以不说，一旦他开口可以道歉也可以往死里踩他们，但这一切都要看顾均炎的意思，如果顾均炎不想这么快处理这件事，那他就得服个软道个歉，不能给他家男人惹麻烦，但如果顾均炎今天有意收拾他们，那他也不介意给他家男人当qiāng使。
顾均炎眉头一挑嘴角冷笑，水恩曦也笑了，他特别想在这个时候先活动活动筋骨，抻抻腿甩甩胳膊什么的，但，自从进了顾氏后每天都要穿着西装上下班，这让他活动起来很受限。
“刚刚不是有人说鞠躬尽瘁嘛，我笑他怎么不加上死而后已这四个字呢？光鞠躬尽瘁有什么用？不想死而后已就说明刘副总也没想为顾氏奋斗终生啊，既然没有这样的情cāo，何必说什么鞠躬尽瘁呢？说实话听着挺虚伪的。”
“水特助这话有道理。”水恩曦的话一说马上就有人附和了。
“水助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否定我为公司做出的奉献吗？”
水恩曦眉头一挑，“我有否认你为公司做出的奉献吗？只是我不明白难道只有你为公司做出过奉献吗？只有你在努力的工作，别人都是吃白饭的吗？我怎么从来没听其他人天天把自己的奉献挂在嘴边呢？”
“我……”刘副总被水恩曦气的够呛，其他人则是觉得大快人心，刘副总这人就是喜欢天天说这些事，好像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功劳似的，水恩曦今天说的话其实很多人在背后都说过，但却没有人敢当着刘副总的面说，但今天水恩曦不仅说了，还是当着刘副总的面说的，很多人就觉得太特么过瘾了。
“你怎么？我说错了吗？或者你告诉我在坐的这些哪位是吃白饭的？哪位不如你比你差？”刘副总这一刻有点后悔刚才找这个水特助的麻烦了，让他说那不是让他得罪人吗？在坐的哪个是能公开得罪的？
“说不出来对不对？那就说明大家都是和你一样这么为公司奉献的，这么努力工作的人，但人家可没天天见人就说，我为公司鞠躬尽瘁了，所以说这种话以后还是少说的好。”刘副总已经气的一声不啃了，但水恩曦哪肯放过他，他今天是他家男人手里的qiāng，就得物尽其用，发挥最大的用处才行。
水恩曦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道：“诶！其实你做的好公司自然看得到，哪个老板不希望自己的员工能多为公司着想一些呢？老板们精明的很又不是睁眼瞎，不然你也不会从业务员一路升到副总一。”听到这话有人轻轻抽了口气，这水助理说的是不是有点过份了，睁眼瞎什么的还是不要用在老板身上的比较好吧？虽然他这话并不是贬意，再看顾均炎并没有一点恼怒之色，大家也就放心了。
水恩曦此时眼神一冷厉声道：“但是，也没有哪个老板喜欢下面的员工像刘副总你这样，天天把这种话挂在嘴边，好像公司欠了你钱一样，公司明明给了你薪水的，天天说这种话难道你在为公司无私奉献吗？你再努力再为公司奉献不都是为了多赚点钱吗？”
“我，我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
“不是？那你是什么样的人？你敢说你把顾氏当成自己家的公司一样在奉献吗？”刘副总瞪着水恩曦，好像要吃人的模样，水恩曦眉头一挑也瞪向他，那意思你敢承认吗？最终刘副总在水恩曦的瞪视下败下阵来。
水恩曦瞥了他一眼，又看向众人道：“人最重要的不是知道自己的位置，而是要知道怎么摆正自己的位置，顾总裁说了这个楼盘的主题是绿色环保，你偏要弄什么高端大气，我看你是忘了自己姓什么了？不过这顾氏是姓顾的，最终的决定权在顾总裁这，他说绿色环保就是绿色环保，别人说什么都、没、用！”
他的话到是很好的给一些人提了个醒，抱紧刘副总的大腿，真的以为刘副总能给你们带来什么好处吗？简直是异想天开，给谁打工呢不知道吗？
会议结束后水恩曦和刘副总的事很快就传遍了公司的上上下下，有人夸他敢说话，有人说他快有麻烦了，有人说他说话不近人情，有人说他xìng格直率，当然也有部分人猜到他可能背景很硬，一个新人敢这么当面斥责公司的副总，说背后没人撑着那是不可能的，何况他还是空降来的特别助理，但却没有人猜到水恩曦背后的人就是顾均炎！
过后水恩曦有点担心的道：“这个刘副总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收买人心，还这么和你对着干，我觉得他肯定有后手，咱们得防着他点。”
顾均炎笑眯眯的道：“顾氏现在的规模不算大，至少和其他三大家族比起来真的差了很多，但你知道顾氏为什么会成为四大家族之一吗？”
“嗯？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啊？为什么？”
顾均炎一把将人拉到自己怀里坐下，“来，我给你讲讲顾家的历史，你是要进顾家的人，得了解顾家这些事。”
“哦……”水恩曦才不会承认自己听到那句“你是要进顾家的人”的时候，心里已经美的冒泡了。
顾均炎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给水恩曦讲了顾家的事，水恩曦也知道了顾家原来有这样的背景，难怪他有时候会觉得顾均炎的狠和他的狠不一样，原来……他不愿意多想那些伤神的事，反正顾家早就洗白了。
不过知道了这些事他到是不担心那个刘副总会耍什么下流的手段了，因为他那点东西在顾均炎面前一点都不够看。
“对了，那时候爷爷怎么没想过对付我们家？”
“不是跟你说了，顾家现在是遵纪守法的商人，时代不同了，那套现在轻易用不得的，不过对付刘副总这种小角色很容易的，你放心吧。”
“啧啧啧，没想到你祖上居然有这样的背景，”水恩曦眼睛一转笑眯眯的道：“不如以后我都给你当qiāng使，你在后面收拾烂摊子如何？”
顾均炎眉头一皱，“你是我的助理，不是qiāng！”
水恩曦也眉头一皱“没关系，那就给助理加一项新的职能，给总裁当pào使！”
“刚才不是qiāng吗？怎么这会又变成pào了？”
水恩曦眉头一挑，“pào轰人的时候比较过瘾嘛！”
顾均炎听到他的话一幅哭笑不得的表情，他们家恩曦是不是对这种事上瘾了？
豪门痞少[重生] 第101章 番外十五流言
刘副总被水恩曦在会议上好顿斥责，心里窝了好大的火,他虽然自负但并不是傻子,自然也知道水恩曦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斥责自己,一来是有顾均炎的授意，二来他可能自己也有后台，能空降成为总裁特助,也许他的后台也是能在顾家说上话的人。
想到这一点他的眼神暗了暗，他到底是小看顾总裁了,看来这顾氏是不能呆了,总裁都授意一个小助理来斥责自己了，他在顾氏还有什么前途？他觉得幸好自己是个聪明人，知道提前为自己预留个后手。
但被水恩曦给奚落了一顿他可是非常不甘心的,他想或许应该在走之前给那个特助找点麻烦,让他也尝尝被人指指点点的滋味,就算是对他的贺礼吧！
王秘书知道这事之后也消停了很多，她也没想到水恩曦居然连刘副总都敢说，这事影响有点大所以连顾老爷子都听说了,他问顾均炎到底是怎么回事？顾均炎就把这些事和老爷子说了一下。
老爷子听孙子说完就道：“均炎啊，你这不是拿恩曦当qiāng使呢吗？到时候让你岳母知道了不得收拾你？”
顾均炎无奈又甜蜜的笑着道：“爷爷，你以为我想让恩曦面对这些吗？是他自己要这样做的，他还说以后专门给我当qiāng，不对，是当pào使！”顾老爷子听到孙子的话嘴角抽了抽，心想真是什么人都有，多数人都不喜欢被人当qiāng使，即便是信任的人，但恩曦却愿意这么做，究其原因还是因为爱他孙子啊！
老爷子早就想开了，所以对他们俩的事自然也是越看越欣喜，越看越觉得合适，而顾希漫早在顾均炎出车祸那次就去了国外，这几年一直没有回来过，逢年过节也没有回来，但她有给老爷子打电话，偶尔也会给顾均炎打电话，还会问问他和水恩曦的事。
顾均炎明白亲人就是亲人，即便父母和弟弟的死是姑姑导致的，但她却不是故意的，而且从小到大她对顾均炎的疼爱也不是假的，所以即便很难再回到从前的那种状态，对顾均炎来说顾希漫依然是他的姑姑，老话说“打折骨头连着筋”就是说亲人之间的这种牵绊。
水恩曦知道顾希漫给顾均炎打电话什么都没说过，顾希漫已经出国了，她也危害不到顾均炎的安全了，他只要知道这些就好了。
另一面水家宁子媚对于儿子在顾氏工作的事也挺关心的，“儿子，你进顾氏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怎么样啊？适应了没有？”
水恩曦眉头一挑，“适应什么？不就是一个工作场所吗？有什么适应不适应的，又不是去干业务员。”还惦记着业务员的事呢。
宁子媚听到儿子的话也柳眉一挑道：“儿子，我说你怎么还想着业务员的那事呢？你知道多少人想进顾氏都进不去，更别说是总裁助理了，你有点不知好歹了啊！”
“妈，你不懂，销售是特别能锻练人的，比每天坐在办公室里强多了，这在办公室里一个人恨不得长三个心眼都不够用，真不知道这群人每天勾心斗角的有什么意思，把自己手里的活干好就得了呗，总喜欢没事找事。”
“你妈我虽然没在职场呆过，但是呢哪个行业都有这样的人，做学问的也好或者像你哥那样混娱乐圈的也罢，有人的地方必然有争斗，有勾心斗角的事发生，但同样的无论什么场合也都是有好人存在的。”
“好人？反正我在顾氏没看到。”
“均炎之前的那个刘助理呢？”
“刘哥？”水恩曦想了想点点头道：“嗯，刘哥确实算是个意外，他跟在均炎身边的时间最长，对均炎忠心又不会耍那些花花肠子。”
宁子媚摇摇头笑着道：“儿子，你又错了。”
水恩曦瞪眼，“又错？刚刚不是你说刘哥的吗？怎么又错了？”
“你觉得刘助理是个不错的人，但那是刘助理面对你和均炎的时候的态度，你相不相信他在面对公司其他人的时候肯定又会有另一面，甚至会算计别人会陷害别人，当然这些也许是均炎的授意，也许……是他自己的意思。”
水恩曦眉头微皱，想了想开口道：“妈，你是说其实每个人都有好的一面，同样也都有不好的一面，只是他在面对不同的人的时候，所呈现出来的也有所不同，我觉得刘助理好也许别人就会觉得刘助理是个讨厌的人，同样的我讨厌的人也会有人觉得那个人是好人。”
“我儿子果然聪明，恩曦，有时候看人你得学着用心去看，甚至于看到他不好的一面你要想想他为什么不好，三字经第一句怎么说的，‘人之初、xìng本善’，一个人会变成别人讨厌的类型，终究是有原因的。”
宁子媚继续道：“不过，老妈跟你说这些可不是让你看到讨厌的人也要逢迎，看到坏人也不收拾，”她俏皮的眨眨眼，“道理终归是道理，实际cāo作的时候道理多是讲不通的，你自己心里有杆秤就好了，别让人欺负了就行，社会和学校毕竟是不一样的，你在学校的那套在社会不一定能行的通，不过公司里有均炎在我估计你也吃不到亏的。”
“妈，均炎和爷爷都说我跟你特别像，要是你没被人欺负过，那我也不会被人欺负的。”
水千厉在一边听着老婆给儿子讲大道理，刚开始听得还津津有味不住的点头，心想老婆终于知道讲道理的重要xìng了，结果听到后面的时候他鼻子一抽，说来说去都白说了，最终还是要收拾人。
几天后，关于水恩曦和顾均炎的传闻就在公司里传开了，水恩曦不知道是谁说的这件事，但显然公司上下都已经知道了，他也早就听顾均炎说过，他们俩的事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要瞒着，但也不会特别去公开，一切顺其自然就好，这回还真是顺其自然了，但显然这事这么快就传的公司里人尽皆知是不正常的。
水恩曦也没觉得怎么样，在东大的时候知道他和顾均炎在一起的人就非常多，至少比顾氏的人多多了，公司里这点流言他压根没放在眼里，何况也没人敢当着他的面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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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这有什么用？公司姓顾，只凭这一点他就斗不过总裁。”
果然那面已经车轱辘话说了好几个来回了，水恩曦刚才也没注意听他们都说了什么，这会就听刘副总有些激动的说：“我从业务员到做副总，八年来为公司尽心尽力，会有人比我更熟悉市场更熟悉消费者的心里？我坚持这次的主题用北宁的方案。”
听到他的话刘助理看了眼水恩曦，瞧，又来了吧？水恩曦觉得这个刘副总能升到副总除了有实力外，肯定还有狗屎运！
刘副总这话一说很多人也都跟着附和，还有人说他为顾氏可谓是鞠躬尽瘁。
“噗！”水恩曦听到这实在是憋不住了，这群人拍马屁也拍的太不着边际了吧？水恩曦这一声成功的吸引了多数人的注意，自然也包括刘副总。
“水特助你笑什么？”对于这个新任的特别助理公司里有很多种说法，当然刘副总已经知道这个水特助对于北宁的方案也提出了质疑。
水恩曦没有理刘副总而是看向了顾均炎，他可以说话也可以不说，一旦他开口可以道歉也可以往死里踩他们，但这一切都要看顾均炎的意思，如果顾均炎不想这么快处理这件事，那他就得服个软道个歉，不能给他家男人惹麻烦，但如果顾均炎今天有意收拾他们，那他也不介意给他家男人当qiāng使。
顾均炎眉头一挑嘴角冷笑，水恩曦也笑了，他特别想在这个时候先活动活动筋骨，抻抻腿甩甩胳膊什么的，但，自从进了顾氏后每天都要穿着西装上下班，这让他活动起来很受限。
“刚刚不是有人说鞠躬尽瘁嘛，我笑他怎么不加上死而后已这四个字呢？光鞠躬尽瘁有什么用？不想死而后已就说明刘副总也没想为顾氏奋斗终生啊，既然没有这样的情cāo，何必说什么鞠躬尽瘁呢？说实话听着挺虚伪的。”
“水特助这话有道理。”水恩曦的话一说马上就有人附和了。
“水助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否定我为公司做出的奉献吗？”
水恩曦眉头一挑，“我有否认你为公司做出的奉献吗？只是我不明白难道只有你为公司做出过奉献吗？只有你在努力的工作，别人都是吃白饭的吗？我怎么从来没听其他人天天把自己的奉献挂在嘴边呢？”
“我……”刘副总被水恩曦气的够呛，其他人则是觉得大快人心，刘副总这人就是喜欢天天说这些事，好像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功劳似的，水恩曦今天说的话其实很多人在背后都说过，但却没有人敢当着刘副总的面说，但今天水恩曦不仅说了，还是当着刘副总的面说的，很多人就觉得太特么过瘾了。
“你怎么？我说错了吗？或者你告诉我在坐的这些哪位是吃白饭的？哪位不如你比你差？”刘副总这一刻有点后悔刚才找这个水特助的麻烦了，让他说那不是让他得罪人吗？在坐的哪个是能公开得罪的？
“说不出来对不对？那就说明大家都是和你一样这么为公司奉献的，这么努力工作的人，但人家可没天天见人就说，我为公司鞠躬尽瘁了，所以说这种话以后还是少说的好。”刘副总已经气的一声不啃了，但水恩曦哪肯放过他，他今天是他家男人手里的qiāng，就得物尽其用，发挥最大的用处才行。
水恩曦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道：“诶！其实你做的好公司自然看得到，哪个老板不希望自己的员工能多为公司着想一些呢？老板们精明的很又不是睁眼瞎，不然你也不会从业务员一路升到副总一。”听到这话有人轻轻抽了口气，这水助理说的是不是有点过份了，睁眼瞎什么的还是不要用在老板身上的比较好吧？虽然他这话并不是贬意，再看顾均炎并没有一点恼怒之色，大家也就放心了。
水恩曦此时眼神一冷厉声道：“但是，也没有哪个老板喜欢下面的员工像刘副总你这样，天天把这种话挂在嘴边，好像公司欠了你钱一样，公司明明给了你薪水的，天天说这种话难道你在为公司无私奉献吗？你再努力再为公司奉献不都是为了多赚点钱吗？”
“我，我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
“不是？那你是什么样的人？你敢说你把顾氏当成自己家的公司一样在奉献吗？”刘副总瞪着水恩曦，好像要吃人的模样，水恩曦眉头一挑也瞪向他，那意思你敢承认吗？最终刘副总在水恩曦的瞪视下败下阵来。
水恩曦瞥了他一眼，又看向众人道：“人最重要的不是知道自己的位置，而是要知道怎么摆正自己的位置，顾总裁说了这个楼盘的主题是绿色环保，你偏要弄什么高端大气，我看你是忘了自己姓什么了？不过这顾氏是姓顾的，最终的决定权在顾总裁这，他说绿色环保就是绿色环保，别人说什么都、没、用！”
他的话到是很好的给一些人提了个醒，抱紧刘副总的大腿，真的以为刘副总能给你们带来什么好处吗？简直是异想天开，给谁打工呢不知道吗？
会议结束后水恩曦和刘副总的事很快就传遍了公司的上上下下，有人夸他敢说话，有人说他快有麻烦了，有人说他说话不近人情，有人说他xìng格直率，当然也有部分人猜到他可能背景很硬，一个新人敢这么当面斥责公司的副总，说背后没人撑着那是不可能的，何况他还是空降来的特别助理，但却没有人猜到水恩曦背后的人就是顾均炎！
过后水恩曦有点担心的道：“这个刘副总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收买人心，还这么和你对着干，我觉得他肯定有后手，咱们得防着他点。”
顾均炎笑眯眯的道：“顾氏现在的规模不算大，至少和其他三大家族比起来真的差了很多，但你知道顾氏为什么会成为四大家族之一吗？”
“嗯？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啊？为什么？”
顾均炎一把将人拉到自己怀里坐下，“来，我给你讲讲顾家的历史，你是要进顾家的人，得了解顾家这些事。”
“哦……”水恩曦才不会承认自己听到那句“你是要进顾家的人”的时候，心里已经美的冒泡了。
顾均炎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给水恩曦讲了顾家的事，水恩曦也知道了顾家原来有这样的背景，难怪他有时候会觉得顾均炎的狠和他的狠不一样，原来……他不愿意多想那些伤神的事，反正顾家早就洗白了。
不过知道了这些事他到是不担心那个刘副总会耍什么下流的手段了，因为他那点东西在顾均炎面前一点都不够看。
“对了，那时候爷爷怎么没想过对付我们家？”
“不是跟你说了，顾家现在是遵纪守法的商人，时代不同了，那套现在轻易用不得的，不过对付刘副总这种小角色很容易的，你放心吧。”
“啧啧啧，没想到你祖上居然有这样的背景，”水恩曦眼睛一转笑眯眯的道：“不如以后我都给你当qiāng使，你在后面收拾烂摊子如何？”
顾均炎眉头一皱，“你是我的助理，不是qiāng！”
水恩曦也眉头一皱“没关系，那就给助理加一项新的职能，给总裁当pào使！”
“刚才不是qiāng吗？怎么这会又变成pào了？”
水恩曦眉头一挑，“pào轰人的时候比较过瘾嘛！”
顾均炎听到他的话一幅哭笑不得的表情，他们家恩曦是不是对这种事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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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副总被水恩曦在会议上好顿斥责，心里窝了好大的火,他虽然自负但并不是傻子,自然也知道水恩曦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斥责自己,一来是有顾均炎的授意，二来他可能自己也有后台，能空降成为总裁特助,也许他的后台也是能在顾家说上话的人。
想到这一点他的眼神暗了暗，他到底是小看顾总裁了,看来这顾氏是不能呆了,总裁都授意一个小助理来斥责自己了，他在顾氏还有什么前途？他觉得幸好自己是个聪明人，知道提前为自己预留个后手。
但被水恩曦给奚落了一顿他可是非常不甘心的,他想或许应该在走之前给那个特助找点麻烦,让他也尝尝被人指指点点的滋味,就算是对他的贺礼吧！
王秘书知道这事之后也消停了很多，她也没想到水恩曦居然连刘副总都敢说，这事影响有点大所以连顾老爷子都听说了,他问顾均炎到底是怎么回事？顾均炎就把这些事和老爷子说了一下。
老爷子听孙子说完就道：“均炎啊，你这不是拿恩曦当qiāng使呢吗？到时候让你岳母知道了不得收拾你？”
顾均炎无奈又甜蜜的笑着道：“爷爷，你以为我想让恩曦面对这些吗？是他自己要这样做的，他还说以后专门给我当qiāng，不对，是当pào使！”顾老爷子听到孙子的话嘴角抽了抽，心想真是什么人都有，多数人都不喜欢被人当qiāng使，即便是信任的人，但恩曦却愿意这么做，究其原因还是因为爱他孙子啊！
老爷子早就想开了，所以对他们俩的事自然也是越看越欣喜，越看越觉得合适，而顾希漫早在顾均炎出车祸那次就去了国外，这几年一直没有回来过，逢年过节也没有回来，但她有给老爷子打电话，偶尔也会给顾均炎打电话，还会问问他和水恩曦的事。
顾均炎明白亲人就是亲人，即便父母和弟弟的死是姑姑导致的，但她却不是故意的，而且从小到大她对顾均炎的疼爱也不是假的，所以即便很难再回到从前的那种状态，对顾均炎来说顾希漫依然是他的姑姑，老话说“打折骨头连着筋”就是说亲人之间的这种牵绊。
水恩曦知道顾希漫给顾均炎打电话什么都没说过，顾希漫已经出国了，她也危害不到顾均炎的安全了，他只要知道这些就好了。
另一面水家宁子媚对于儿子在顾氏工作的事也挺关心的，“儿子，你进顾氏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怎么样啊？适应了没有？”
水恩曦眉头一挑，“适应什么？不就是一个工作场所吗？有什么适应不适应的，又不是去干业务员。”还惦记着业务员的事呢。
宁子媚听到儿子的话也柳眉一挑道：“儿子，我说你怎么还想着业务员的那事呢？你知道多少人想进顾氏都进不去，更别说是总裁助理了，你有点不知好歹了啊！”
“妈，你不懂，销售是特别能锻练人的，比每天坐在办公室里强多了，这在办公室里一个人恨不得长三个心眼都不够用，真不知道这群人每天勾心斗角的有什么意思，把自己手里的活干好就得了呗，总喜欢没事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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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炎之前的那个刘助理呢？”
“刘哥？”水恩曦想了想点点头道：“嗯，刘哥确实算是个意外，他跟在均炎身边的时间最长，对均炎忠心又不会耍那些花花肠子。”
宁子媚摇摇头笑着道：“儿子，你又错了。”
水恩曦瞪眼，“又错？刚刚不是你说刘哥的吗？怎么又错了？”
“你觉得刘助理是个不错的人，但那是刘助理面对你和均炎的时候的态度，你相不相信他在面对公司其他人的时候肯定又会有另一面，甚至会算计别人会陷害别人，当然这些也许是均炎的授意，也许……是他自己的意思。”
水恩曦眉头微皱，想了想开口道：“妈，你是说其实每个人都有好的一面，同样也都有不好的一面，只是他在面对不同的人的时候，所呈现出来的也有所不同，我觉得刘助理好也许别人就会觉得刘助理是个讨厌的人，同样的我讨厌的人也会有人觉得那个人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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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均炎和爷爷都说我跟你特别像，要是你没被人欺负过，那我也不会被人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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