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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5 章

  着女明星那硕大胸脯的右手一顿,脸色有些难看起來:“你是在威胁我?”

  胡匪也叼起根烟,希蓝很顺从的替他点上:“我从來不威胁人,那都是虚的,我只做实事”

  刘锦文抽出手然后放到赌桌上轻轻的敲动着,语气有些yīn森的说道:“实的?我还真想看看你是怎么做实事的,港岛是个**治的社会,它不允许有人触碰界限,港岛有时却也不会**,专门教育那些触碰到界限之后的人”

  还真是黑白通吃?

  刘锦文的话很明显的透露出一个意思來,无论你想怎么玩,我都有办法可以和你奉陪下去。

  胡匪轻轻的拍了下担忧的希蓝,笑眯眯的说道:“刘少爷,您是真不打算认这个帐了,想让我來实的?”

  刘锦文耸了耸肩膀,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筹码满不在乎的说道:“被我吃进到肚子里的东西,想让我再吐出來?我一个子都不会吐出來,就比如这些筹码只要进了我的嘴里,那就只能是我的了”

  “哦……是么”胡匪依旧满脸的笑意,说道:“你自己不会吐,可是我有办法让你吐出來”

  刘锦文一愣,然后夸张的笑了起來,就连他旁边那个小明星也是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笑容,仿佛是听到了最好笑的话。

  胡匪斜靠在夸大的座椅上,眼神凛然的冲着早已经站在刘锦文身后的拉尔斯比划了个手势。

  拉尔斯拨开前面的两人上前一步,站在刘锦文的身后,右手忽的就按在了他的脑袋上,将他的头直接就按在了桌子上,刘锦文那夸张的笑容还僵在脸上,嘴也沒有闭上,拉尔斯伸手抓起桌子上的筹码然后一股脑的就都塞到了刘锦文张开的嘴里。

  刘锦文呜咽着,双手不停的乱抓想要反抗,但他哪是拉尔斯这杀神的对手,拉尔斯左手用力一推他的后背将他顶在了赌桌上,然后将刘锦文的双手同时抓在手中勒在后背用膝盖顶着使他一动不能动。

  旁边的小明星被吓的花容失色,身子一颤就歪倒在了地上,赌桌上看戏的赌客愣了半晌才反应过來,嘴仗变成了ròu戏?

  果然有戏!

  戏还不小!

  敢把刘洪淼的儿子当着众人的面如此对待,那可是赤lluoluo的在打刘洪淼的脸,以他那睚眦必报的xìng情,估计接下來的戏码会更好看了。

  刘洪淼是是谁?明面上他是港岛有名有姓上的了台面的大富豪,背地里他是帮派中势力人脉广泛的大佬,在港岛除了寥寥有数几人之外,很少有人在各方面能比拟得了他的。

  “这位先生,有些过了”荷官沉着脸说道:“这里是何爷的游艇,您莫非不知道么,收手吧!”

  他沒想到掐架的两方竟然上升到了动手的层次,也真的敢在这游艇上掀起风浪,赌船第一次起航就碰到了比赌博高手扫场还要落脸的砸场,这人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不成。

  希蓝也在一旁轻声说道:“那位三姨太一向最护短,也最爱面子,你这么做就算有理她也不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胡匪将烟头掐灭在赌桌上,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你们说的我当然知道,不过……那干我什么事,我砸的又不是她的场子,我只是收我的帐而已”

  希蓝苦笑着说道:“你这要还不算是砸场,难道非得要把这次拆了才是么”

  “本來我是沒这个打算的”胡匪看了眼盛怒的荷官,然后指着脸被憋的通红趴在桌子上的刘锦文淡淡的说道:“不过么,谁要是敢拦着我收债,我就敢拆了谁,不管他是谁”

  第六百二十二章最dú男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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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赌王的三姨太站在落地窗前望着下面发生的情景,望着被强按在桌子上嘴里都是筹码的刘锦文回头对着依旧端着酒杯小口品尝的年轻人皱眉说道:“似乎和你刚才所说的有一些偏差,他倒是沒搜刮走大笔的赌金,不过好像却比那还要严重一点”

  “你应该庆幸好像他现在的火气还不是很大”年轻人丝毫不以为意的耸着肩膀,很平淡的说道:“不然他能把这里拆了也不一定”

  三姨太叹了口气,说道:“难道就这么让他纵容下去?我们今天第一天开盘就碰到这么个变故,传出去毕竟不太好听”

  胡匪动的是刘锦文,但打的却是他爹刘洪淼的脸,可是顺带着却把掌管游艇的何赌王给稍了进來,赌船第一天起航营运就有人在上面闹事,分明就是沒把大名鼎鼎的何家给当回事。

  刘洪淼会恼火,何家的脸上同样也不好看!

  年轻人想了想后,发现似乎也沒找到解决问題的方法,就说道:“那还能怎么样?他要是真发起火來估计谁也拦不住,我的面子他都不一定会给”

  “所以……”这年轻人放下酒杯走到落地窗前,敲打着窗户指着下面被按在桌子上的刘锦文说道:“希望那个家伙能知道好歹点,别在火上浇油了”

  三姨太说道:“他的父亲也在这艘游艇上,依照刘洪淼的脾气如果任由事情发展下去想要轻易收场那就不太容易了”

  年轻人无所谓的说道:“那又如何?收不了场就任由他们去闹,真有不怕死的人就随便他们,我不知道刘洪淼是谁,只知道这样的人能教出这样的儿子也不是什么聪明人”

  三姨太略有不满的说道:“别忘了你才是这艘游艇的大股东,我们何家只占了很少的一部分,完全只是为了给你们抛头露面而已”

  年轻人冷哼了一声,说道:“如果这艘游艇我是占全资的,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多麻烦事了,早就让人把他丢到海里去了,哪会让他蠢到去招惹胡匪”

  三姨太愕然一愣,沒料到身旁这位竟然如此维护下面惹是生非的人:“他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年轻人摇了摇头,沒有明说,只是看着三姨太认真的说道:“我劝你最好别chā手,就是想管闲事也要分清楚轻重”

  三姨太默然无语的盯着下面的场景,点了点头,她明白以身旁年轻人的身份或着个xìng,是不会随随便便就如此无的放矢,就冲着身后的经理说道:“吩咐下去,我们的人看戏就行了,别多管闲事”……

  胡匪笑眯眯的盯着被憋的满脸通红的刘锦文,然后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筹码说道:“你刚刚说什么?被你吃到肚子里的东西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吐出來的?”

  胡匪自问自答的点了点头,然后对拉尔斯说道:“那咱们就看看他到底会不会吐……继续,直到他自己同意把嘴里的筹码吐出來为止”

  听到胡匪的话,拉尔斯面无表情的用膝盖死死的顶住刘锦文的身子,用空出來的左手抓起桌子上的筹码一个一个的塞到了他的嘴里。

  刘锦文的嘴被筹码挤的鼓鼓囊囊,很夸张的ròu眼可见他两边的腮帮被撑起了不规则的形状,他甚至已经感觉到那圆形的筹码似乎快要触碰到了他的喉咙上,然后就要钻到肚子里去了。

  刘锦文的口水和泪水止不住的就流了出來,双眼通红不停的呜咽着,他的嘴被挤的似乎快要bào开一样,拉尔斯依旧不为所动,见塞不进去了然后就用巴掌照着刘锦文的嘴唇用力的拍了一下。

  刘锦文登时两眼瞪的就似乎要凸出來一样,筹码竟然在这时诡异的在他嘴里好像缩小了一部分,然后拉尔斯继续抓起桌子上的筹码接着开始塞了起來。

  周边围观的人被刚刚拉尔斯那一巴掌的情景给吓了一跳,很明显刘锦文嘴里的筹码因为那一巴掌的原因突破了喉咙被拍进了他的食道中,不然刘锦文不会如此的痛苦。

  众人都心惊胆寒的望了这两人一眼,从哪冒出來的狠人,刚才发生的状况似乎要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让人痛苦,难忍,恐怕刘锦文现在后悔,想死的心都有了。

  刘锦文确实很痛苦,他现在的状况真是生不如死,那只比拇指盖大一圈的圆形筹码硬生生的被挤进了喉咙之中,划的他嘴里内部一阵火辣辣的烧痛,但这还不算完,身后那个黑人依然沒有松手的迹象,还在继续的在他身上增加着痛苦。

  刘锦文用痛苦不堪和充满仇恨的双眼盯着胡匪,呜咽着不停的点着头。

  胡匪眨了眨眼睛,问道:“你在说话?大声点,我相信不光是我旁边的人也应该听不清你在说什么”

  刘锦文强提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呜咽声更大了一些,他现在怎么可能说的清楚?

  旁边围观的人也是一阵恶寒,身上起了成片的鸡皮疙瘩,这个年轻人也未免太恶dú了一点,人家都这个样子他竟然还有心思在开玩笑。

  胡匪恍然大悟的拍了拍额头,说道:“好像你现在似乎沒办法说话了”

  刘锦文痛哭流涕的狂点着头,胡匪接着问道:“这么说你愿意吐出來了,愿意跟我在把帐算清楚了”

  刘锦文翻着白眼,眼看就要被憋的背过气去了,虚弱不堪的晃着脑袋,胡匪冲着拉尔斯说道:“似乎他自己真的是吐不出來了,你帮帮他”

  拉尔斯松开两手和膝盖,刘锦文的身子立马痛苦的倒在了地上,双手向嘴里抠去,拉尔斯随后一脚狠狠的踏在了他的后背上,然后用力的跺了两下,刘锦文嘴里的筹码一点一点的就被挤了出來。

  筹码被抠出來以后,刘锦文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努力的缓着气,刚刚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似乎在鬼门关外转了一圈

  第六百二十三章在你那放会,这东西还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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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痛苦的倒在地上身子不停抽搐的刘锦文,围观的人心理都升起了一丝忌惮的感觉,下手的两人太狠了,活生生的把刘洪淼的儿子给逼的痛不yù生,哪怕两人有天大的仇恨手起刀落就是了,如此做法传出去后很明显,刘家的脸面会被扫的一干二净。

  依照刘洪淼的脾气和xìng子,恐怕今天或者回到港岛之后这事如果沒个说法,肯定会掀起一片滔天巨浪。

  人群中有熟识这对父子的人悄悄退后几步,拿起手中的电话拨了出去……

  在游艇上层的一间贵宾室中,一个满脸笑意,身材矮胖的中年男人正和坐在他对面的人似乎在商谈着什么,忽然,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來,矮胖男人憨态可掬的冲着对面谈话的人道了声歉,然后接起了电话。

  矮胖男人接起电话之后本來被笑容挤成一堆的胖脸登时就耷拉了下來,瞬间就yīn寒到了极点,一点都看不出刚才那笑意融融的样子,脸色转变之快跟刚才简直是判若两人。

  坐在他对面的人似乎看出了情况有些不对,就试探着问道:”洪淼,有事?“

  矮胖男人自然就是刘锦文的老爹,刘洪淼,港岛集富商和帮会龙头两种身份为一体的大佬。

  刘洪淼脸色yīnyīn的放下手中的电话,盛怒的用手拍向面前的桌子,将极品红衫木制成的茶几拍的一阵颤抖,可见他用了多大的力气,也怒到了何种程度:“欺人太甚,在港岛乃至两岸,还沒有人敢对我刘家人做这种事”……

  拉尔斯在刘锦文的后背跺了几脚之后他吐出嘴里的筹码算是好受了一点,不过因为受罪时间太长,依然沒有缓过劲來,身体虚弱到了极点,跟本沒办法从地上爬起來,只能不停的喘息着。

  胡匪起身施施然的走到刘锦文的身旁,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身体,翘起嘴角说道:“你说的话似乎不太作数,你说吐不出來,我有办法能让你吐的出來,那我刚刚给你算的那笔帐就不用我在帮你记起來了吧?”

  刘锦文干咳了几声,吐出一口血水,那是被筹码滑进喉咙里时被划伤的,看着地上混杂着唾沫和血液的一滩浆糊状的东西,他嘶哑着嗓子说道:“胡……胡匪,你知不知道……这……这样做的后果?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哎……”胡匪抓起桌子上的筹码一个一个的扔到他的脸上,说道:“你的脑子还沒转过弯來?要不要我在提醒你一句?”

  看着从脸上滚落到地上的筹码,刘锦文的身子条件反shè似的又哆嗦了几下,心里好像是被刚刚的酷刑给伤出了一丝yīn影,估计以后都无法在钟爱这些他所最喜欢的东西了,可能就算再踏入赌场都会沒來由的心惊胆战一番。

  刘锦文压下心头的怒火和委屈,不得已只能暂时认命的说道:“你说怎么算,就怎么算,我答应你”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胡匪感慨了一番,然后才低头轻轻的拍着刘锦文的脸,说道:“是我的少不了,不是我的多一分也不要,你当初答应我的应该还沒忘,就照着那个数來,少一毛钱的话我就只能告诉你,赌场里什么都会缺,就是不会缺筹码”

  刘锦文蜷缩着身体,用手颤抖的从身上缓缓的掏出一叠支票本,然后拿起笔抬笔就在上面写出了当初在南非丛林中承诺给胡匪的那个天文数字。

  刘锦文有一种如在梦幻般的的感觉,他当时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其实明摆着就沒打算作数,只是因为要逃命而打着敷衍的意思,根本就沒有想过真的会掏出这笔钱。

  刘锦文很想当然的认为,只要自己能够回到港岛那么他说出的话就可以随风而逝,哪怕就算他点头承认了想从他身上拿走这笔钱也是不可能的,在港岛还沒人敢逼着他低头认账。

  但是他却沒想到,自己碰到了胡匪这么个另类,他那引以为傲的身份,他那撑在头顶的保护伞,他那从港岛纵横到台岛无往而不利的爹,这些通通都不管用,胡匪竟然真的逼到了家门口管他要账,并且用出的手段让他无比的心惊胆颤,想不认栽都不行。

  刘锦文趴在地上签好支票以后忍着痛举起手递到了胡匪面前,眼神无奈而又痛楚,这笔钱足够他挥霍好几年了,就这么掏出去还遭受了不小的痛苦,当真是心有不甘却别无他法……

  “把手放下!”

  胡匪正要伸手去结果那张支票,沒想到人群后面传來了一声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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