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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

  了。

  他嘿嘿一笑,桌子底下的长腿一伸,脚就抵了下周海锋的脚,周海锋面上没动,脚上也抵了一下他的……

  这顿饭吃的,倒真跟一家人似的,单丹xìng格活泼,有她在的地方就不会不热闹,饭桌上聊起单军小时候那些闯祸的事儿,讲得是绘声绘色,听得周海锋兴致勃勃,后来单军都挂不住脸了,打断说你怎么就不记好呢,挑点儿好的说成不?

  单丹说怎么的,当着你好哥们儿挂不住了啊?那就赶紧贿赂贿赂我呗!

  单军夹了几大筷子菜堆单丹碗里,堆得跟山似的:“你是我亲姐!行不?”

  一家人都哈哈笑了,周海锋也笑了……

  席上吃到后来,单丹问,小周,有女朋友吗?

  周海锋一愣。

  “没有。”

  “我给你介绍一个,怎么样?”单丹热情地说。

  单丹有个朋友,大学生,人很漂亮,拒绝了很多追求者,就喜欢军人,一直拜托单丹给介绍。可她那要求特别高,不帅的,没军人味儿的,都没看上。单丹上次见了周海锋,这么打眼的兵,不记得也难,无意中跟这姑娘提起,姑娘就惦记上了,单丹说你想好了,他可只是个兵,姑娘不介意,后来又听单丹说起周海锋特训的那些事,女孩都有这方面的情结,几乎是挂心上了,催了单丹好几次。

  单丹才说了几句,就被单军打断了:“干吗呢?当兵给谈对象啊?”

  “不谈可以先认识着当朋友啊。”单丹还在接着说,单军一声不吭吃菜,终于不耐烦地敲了敲她的碗:“吃饭吃饭!”

  “你别打岔!”单丹不搭理他。

  “瞎cāo的什么心,这事儿我做主了,不见!”

  “你做哪门子主啊?”单丹纳闷地看看他。“你还急了,你女朋友谈少了?换了多少个了?”

  “扯她们干吗?”单军就压根不想当着周海锋的面提她们。

  出于礼貌,周海锋听单丹把话说完了,谢了单丹,话说得委婉,也得体,单丹还是觉得可惜,说那女孩儿真的不错,要么你再考虑考虑?

  单丹说到这份上,周海锋也说了。周海锋说,我心里头,有人了。

  周海锋这话说出来,这是彻底绝了单丹的念头,单丹也不好勉强。她抬头看了单军一眼,看着他那表情,忍不住打量他:“你乐什么?你心里头也有人了?”

  “明摆着吗?”

  单军眉飞色舞,嘴角上扬,笑得得意,满足,视线隔着桌子和周海锋对上,眉目飞扬……

  饭后在客厅里说着话,单军坐了一会儿就上了楼,起身前,看了周海锋一眼。

  周海锋在客厅陪着老俩口和单丹夫fù说话,大家谈xìng正浓,他也不好离开。

  “海锋!我音响坏了,上来帮我看看!”单军突然打开房门,冲楼下喊了一嗓子。

  “去吧去吧。”老政委让周海锋上去看看。

  第53章

  门开了,周海锋是被揪住衣领扯进去的,随后,房门就关上了。

  yù望在黑暗里蒸腾,空气里似乎有火星子,发出燃烧的声响。

  黑暗的门后,两具汗涔涔的身体贴在一起,嘴上准确地捕捉到对方。

  纠缠的舌头像两尾活鱼在四瓣唇间卷动不停,单军把周海锋的背心一下推了上去,埋头在他的胸膛……

  手忙脚乱间,他们来不及褪下裤子,只互相扯开拉链释放出那粗涨的火热,赤luǒluǒ地撞在一起。隔着门传来楼下的说笑声和电视声,这禁忌和偷情般的刺激,更激发着他们的yù火。

  “……想死我了……”单军在周海锋脸上,胸膛上乱亲,喘着粗气说,手上下抚摸他的腰臀,眼睛都被yù望熬红。

  “……在厨房……我就想扒光你,干你!……”单军激动地胡言乱语……

  在客厅的时候,他光是看着周海锋就起了反应,两人的目光不时碰触,眼里的意思和忍耐,连多坐一分钟都煎熬。

  “……进去!”周海锋拽起单军,将他按倒进单军那张床上……

  黑暗中,他们野兽般快速、猛烈地宣泄着,这是只属于男人之间的方式,赤luǒluǒ、毫无遮掩毫无阻隔的最直接的方式,不需要废话,不需要调动,只有最生猛、甚至接近暴力的碰撞,彼此都知道想要什么,怎么给!

  虽然他们yù望难耐,但还尚存理智,楼下还坐着一家人。他们用手帮对方弄了出来,周海锋的液体迸shè在单军起伏的腹肌上,顺着肌理的沟壑流淌,单军手指沾着那液体,在周海锋的胸膛上滑动,周海锋的眼睛跟着他的动作,那眼神,xìng感得让单军刚刚bào发的下头再度隐隐作痛。

  楼梯上忽然传来动静,有人上楼。两人都是一惊。

  “军军,小周,下来吃水果!”单丹的声音到了门外。

  “你们在屋里干吗呢?开门啊?”单丹敲了半天门也没见人来开门。

  “……冲凉呢!……”隔着门,单丹隐约听见了水流哗啦声。

  “洗好了下来吃啊!”单丹下楼了。

  她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周海锋抱着单军,水流的热气蒸腾了整个浴室。

  “又大了?”周海锋低头看了一眼单军雄壮的下面,那个火力旺盛的地方再度红头涨脑,耀武扬威。

  “它还没尝够你的味儿!”单军粗野地低语。

  周海锋望着他,那眼神那么深,那么沉,周海锋和他目光相接,然后蹲下身去……

  单军重重地靠在了墙上。

  当那儿完全进入了一个温暖炙热的地方,当那从未有过的感受从每一根神经和脉络颤抖着传来,当他低头俯视着在自己面前,为他做着这一切的人,单军连呼吸都失去了阵法,他的血液在战栗,沸腾。

  他曾经幻想过这一切,很多次,他幻想过这样chā进他的嘴里,为了征服他,折辱他,毁掉他的尊严,幻想过将这个骄傲、坚韧而又强大的军人屈从在他面前,夺取他的傲气,他的骨气,让他那宁折不弯的腰板弯下,让那双不屈服的眼睛顺从。

  现在,他蹲下去了,这样骄傲的兵,一个从不低头、从不弯腰的男人,为了他,蹲了下去。

  昂扬进出在周海锋的嘴里,那个粗壮、勃大的硬物,带着每一次进出牵拉的粘液和暴起的青筋,颤动着吞吐在周海锋的唇舌间,单军无法形容这一幕带给他的冲击,那不仅仅是视觉的刺激,远远不是,这在他脑海中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和真实重合的时候,单军的心里滚过的,远不是生理上的快感……

  他突然粗野地要拉起周海锋,他不希望周海锋为了回报他也做这样的事,周海锋却拒绝站起来,执拗地做着,生涩的动作和固执地反复,坚持……单军的胸膛高低起伏,脑海里是空白的,他只记住了周海锋含裹着他的面孔,那深深刻印在他脑海深处的每一个浪潮。

  水雾蒸腾的浴室里,单军的呻吟声,喘气声,和他紧紧抓着的周海锋的发根……

  高潮来临的瞬间,单军一把把周海锋拉了起来,下身狂乱地跳动着、失去了节奏般地喷发,像子弹般喷shè在周海锋的身上,瓷砖的墙壁上,喷shè在地上流淌的水流中……

  单军不容分说地抱过周海锋的头,毫无芥蒂地堵上他的嘴唇……

  镜子中是两个模糊着拥吻的身体,相贴的胸膛都是那么坚硬,滚烫,心腔里跳动着同样的烈火……

  周海锋给任勇打过一个电话。

  他几次要去看任勇,都因为新来的参谋长抓训练太密集,外出假一律取消,只好给任勇打了电话,询问他伤的情况,对上次的事情道歉。

  任勇听了说,没事儿,既然是误会,我不会怪他的。

  周海锋没有明说具体情况,可是任勇看了单军那晚上那样子,要说没感觉到什么,也不可能。

  那个年代的同志,绝大多数隐藏得很深。而任勇,也是其中一个。当初,任勇不是因为朋友的情面才帮周海锋。他全心全意地帮他,为了不可告人的原因。

  但对他这样的人来说,犯这个错的代价太大,他错不起。所以他一直隐藏得很好,和周海锋兄弟相处,从来没有流露过什么。他有固定的女朋友,已经谈婚论嫁,看起来很正常,没有一点不正常,也因为此,没有让周海锋察觉。

  但是人的感情如果能控制自如,就不叫感情了。

  以前周海锋还小,他可以把他当弟弟看。自从周海锋当了兵,任勇每次看见他,都是一种自我折磨。

  现在,任勇就算察觉到了,心里不平静,也仅此而已。他在社会上那么多年,穿着这一身警服,不会自毁前程。对他来说,一个男人的事业,脸面,社会的认同,远远比这见不得人的感情重要。

  所以任勇在电话里告诉周海锋,他要结婚了,日子定了。

  周海锋为他高兴,说只要能请到假,我一定去喝你的喜酒!

  周海锋问起他父亲的情况,任勇告诉了他。最后挂电话前,任勇突然说:“海锋,等等。”

  周海锋没挂,等着他继续说,任勇却没说什么。沉默了片刻,苦笑:“嗐,没事儿。就这样吧。”

  任勇把电话挂了,周海锋听见了一声叹息……

  司令部大院后头的山坡上,周海锋坐在那儿,看着山坡下被日光照shè的军区。

  中午难得的给了休息时间,这里安静,无人,周海锋和任勇通完了电话,就坐在这山坡上。

  单军也坐在了他旁边。这个树木葱茏,被亭台掩映的山坡,在大院的后面,远离机关和人群,如此安静。

  周海锋把手里一张照片递过来,单军接在了手里。

  一张已经微微泛黄的老照片。只有半边的旧照片上,中年男人慈祥、温和地笑着。

  他第一次见到这张照片的时候,因为碰了它,周海锋和他动了手。现在,他把它放在了他的手里。单军注视着照片里的人,他早就应该猜到,那眉眼之间,和周海锋是那么相似。

  “另半边是我。”

  照片从中间一撕两半,锯齿还留着残破。

  “是我撕的。”周海锋说。

  单军扭过头,看着他。

  周成的坐牢,源于国营大厂的一场经济地震。

  在周海锋初二那年,他在华电厂里工作的父亲周成以经济犯罪的罪名被抓,很快就判刑入狱。这个沉重的打击让失去长子的家庭分崩离析。周成判了十几年,周海锋的母亲不堪生活的连番打击和周成离了婚,而刚刚十几岁的周海锋,对入狱的父亲充满了恨意。

  在他心里,他哥是烈士,是保家卫国为国捐躯的英雄,他人没了,留下的是不容玷污的荣誉。从小到大,周海锋什么都咬牙做到最好,为了不丢他哥哥的脸,为了像他哥一样成为父母的骄傲,可是,他敬重的父亲却成了一个罪犯,不仅葬送了一个完整的家,还玷污了他哥哥拿命换来的名誉,让一个战斗英雄沦为了罪犯的儿子!

  这种痛苦和憎恨,让周海锋无法原谅周成,在看守所,他一遍遍地冲周成喊,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让我哥抬不起头!……

  周成面对儿子泪流满面的质问一言不发,只是无力地、深深地垂下了头……

  周海锋再也没有去看过他爸。周海锋对周成说,我看不起你。

  周成看着儿子离开的背影,手在颤抖……

  周海锋自暴自弃,逃学,打架,抽烟,混社会,从一个好学生变成了要被学校开除的人。他没日没夜地打游戏,在游戏里麻痹自己,在一场又一场斗殴中宣泄心里的愤怒和痛苦。

  如果不是那次赵锐把他从游艺机室中拽出来,周海锋也许会一直混下去,是赵锐冲他吼了那一嗓子,你是周海钢的弟,是我赵锐的弟!

  他重回课堂,考上了九中。

  周海锋独自搬了出来,住到了亲戚的旧阁楼里,不想打扰再婚的母亲的新生活,勤工俭学,养活自己。

  他只有一个念头,想离开这个城市,越远越好。他想当兵,用自己的血和汗水,来洗刷这份耻辱。

  直到高三,周海锋都没有再去监狱。他不让任何人提起他爸,也不去问他在牢里的情况,就像从来没有这个父亲。

  也是在那一年,赵锐突然回来了。赵锐找到了周海锋,告诉了他一件事。

  周海锋惊呆了……

  周成是替人扛罪。变卖国有资产牟取暴利的是厂里的领导,他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只是办事,对内情毫不知情的周成头上。周成如果辩驳到底,领导会被判刑,但是他从中动的手脚,让周成也一定会被拖进去,只是会轻判。

  领导对周成说,如果你把罪都扛下来,我在外面,保你儿子上厂里的高中,送他上大学,毕业了留厂当干部,那是一辈子的铁饭碗;可是如果我跟你一起进去了,你儿子不要说将来留厂,连这个子弟中学我都让他上不下去。现在你坐牢已是板上钉钉,是多坐几年,还是少坐几年,这个账你自己算吧!

  国营大厂在当时是普通人削尖了脑袋也进不去的好单位。能让子女留厂得到体制内的铁饭碗,是这些老老实实的工人最大的愿望。

  周成隐瞒一切,顶了全部的罪。

  几年以后,这个领导再度犯案,最终还是被绳之以法。案发后,一直帮忙调查的赵锐终于从周成那里问出了当年的内情,赵锐请来律师试图翻案,但是为时已晚,能证明周成清白的证据早已散失,最后也无法改变结果。

  当周海锋知道真相后,陷入了深渊。

  他深重的自责,内疚,悔恨,都换不回事实的后果。几年的牢狱之苦,精神上的煎熬,周成在狱中患上了严重的脊椎毛病,被病痛所折磨。

  周海锋无法原谅自己,是他犯了无可挽回的错误,这个代价,再也不能弥补。

  周成达不到保外就医的条件,周成自己也不愿意,不想增添儿子的负担。他抓着这么多年终于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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