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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

  “多明怎么样?”国王紧张地问。

  “被他们抓走了。”那人因身受重伤,回答得艰难。

  国王脸色凝重,双拳慢慢握紧。马沙神情激愤,说:“我们跟他们拼了。”

  “不,我想再跟他们谈判一次。”

  马沙失望极了,大声问:“你就这么怕他们?!”

  “我不是怕他们,只是老三在他们手上。”

  “不管了,直接杀过去,我们不能任他们宰割!”

  国王脸露怒容,“如果被抓的是你,是不是我也不管你了?”

  马沙低下头,不敢再说话。国王脸色忧郁,长叹了一口气,脸上的皱纹更深了,看起来好像突然老了许多。

  ……

  这一天又到午时。国王邀请阿寂举行第二次谈判,地点是在街道上。国王的要的是多明,阿寂则提出要卡雷西来jiāo换,他本以为国王不会拿卡雷来jiāo换,但出乎意料的是,国王竟然答应了下来。

  现在两边人马已经来到街道中间,遥遥对视着。国王这边的人在人数上要占优,但阿寂这边的人几乎都是精英。双方都是久经战场,qiāng林弹雨中走过来的,每个人心里都很清楚,一旦火拼起来,谁都没有必胜的把握,就算是最后取胜的,也必然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

  街上无风,空气很闷,紧张的气氛令人几乎要窒息!

  国王脸上堆起笑容,说:“我敬重各位都是英雄好汉,为何不加入我,我们一起打天下?”

  黑乌鸦大笑,“这地方鸟不拉屎的,你还想打出个什么鸟天下来?”

  黑寡fù也笑了,“我只想快点回去抱老婆,对你这鸟天下不感兴趣。”

  金牛一边擦汗一边骂:“他妈的,快热死了,还谈论个鸟!”

  阿寂看着国王,说:“jiāo易吧。”

  国王说:“jiāo易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就是以后你们不要再跟我作对,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互不干涉。”

  “好,我答应你。”

  “把卡雷西带上来。”国王一声令下,两个qiāng手便将卡雷西从后面押送过来。卡雷西反梆着双手,一边走一边大骂:“国王,你真是个小人,我真是看错你了!我一直当你是兄弟,想不到你竟拿我来jiāo易!”

  “兄弟?”国王冷笑,“我的兄弟都为我出生入死,你为我做了什么?”

  卡雷西咬牙恨声说:“我不是给了你很多钱?!”

  国王笑了笑:“对,你给钱,我保护你,我们本来就是jiāo易而以。现在我们的jiāo易已经结束。”

  卡雷西惨笑:“好,好,兔死狗烹,我总算明白了。”

  “他妈的!走快点!”皮衣一脚踹在卡雷西屁股上,卡雷西向前一个趔趄,几乎倒地。

  卡雷西回头对皮衣怒目而视,皮衣骂道:“瞪什么瞪,快走!”他一鞭子抽在卡雷西身上,卡雷西感到一阵剧痛,只有迈开步子向前走了去。

  黑寡fù押着多明,向对面走去。多明垂着头,有气没力地移动着脚步。四人在中间会合的时候,黑寡fù放开多明,一手抓住卡雷西的胳膊,将他拉了回来。

  两边人马各自大步离开,街道上空扬起黄色的尘土,尘土落尽后,空无一人的街道又变得寂静无声。

  这次jiāo锋,以杀手联盟全胜而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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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道扬镖

  洒吧里,刀疤对阿寂问:“你是不是不打算对付国王了?”

  “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答应他?”

  “你认为我不答应他,他会把卡雷西jiāo出来?”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对付国王?”

  “不是现在。”

  “不是现在是什么时候?”刀疤逼问。

  “等卡雷西这件事情完了之后。”

  刀疤开始显得不耐烦,“什么时候才算完?你要我如何相信你的话?”

  阿寂显得无奈:“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刀疤变得十分焦躁不安,站起来,又坐下,然后又站起,走到阿寂面前,低声说:“你以为国王真的会放过你们吗?这只不过是他的缓兵之计。”

  阿寂淡淡说:“我知道。”

  刀疤又说:“陆大爷说过你是沙镇的希望,难道你要食言,心安理得地看着沙镇笼罩在国王的魔爪之下?”

  阿寂依然淡淡地说:“我说过需要时间。”

  阿寂平静淡漠的样子,令刀疤很难接受,他还想再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来。

  刀疤退了回去,转身问金牛:“你会不会帮我对付国王?”

  金牛说:“我是来发财的,不是来玩命。”

  刀疤问黑乌鸦。黑乌鸦冷笑:“我为什么要帮你?你是我老子么?”

  刀疤转向黑寡fù,问:“你呢?”

  黑寡fù笑了笑:“我老婆还在等着我呢,我不想让她变成寡fù。”

  刀疤感到了极度的失望,情绪变得激动起来,大声说:“你们说过帮我的!”

  黑寡fù说:“我们可没答应,是你自己找上我们的。”

  “好,很好,总算看清了你们。”刀疤显得很愤怒,“都是一帮过河拆桥的无耻之徒!”

  黑寡fù似笑非笑地说:“过河拆桥总比死了好。”

  “小北,小伟,我们走!”刀疤愤愤地带着两个手下走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黑寡fù笑着说:“到这种要命的地方来抓人,想不到世上还有这么傻帽的警察。”

  现在所有人目光的焦点都集中到卡雷西身上,黑乌鸦问:“谷先生的女儿在哪?”

  这个问题正是每个人都关心的,他们历尽千辛万苦来到沙镇,最主要的就是为了寻找谷先生的女儿,杀卡雷西还在其次。但他们来到沙镇已经好几天,却从未见过谷先生女儿,好像她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先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卡雷西态度十分傲慢。

  黑寡fù将绳子解开后,卡雷西动了动胳膊,伸了伸腰,一副很舒服的样子。然后他又说:“给我倒杯酒。”

  黑寡fù不动声色地给他倒了杯酒。他慢慢地品尝着,一副很舒服的样子。其他人都急切地想知道答案,他却不急不慢。

  黑乌鸦不耐烦地说:“可以说了吗?”

  卡雷西向前探了半个身子,故作神秘地说:“她在…..”

  每个人都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卡雷西却说:“不知道。”

  黑乌鸦大怒:“他妈的,耍我们?!”

  卡雷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伸手去抓酒瓶。黑寡fù眼疾手快,抢在卡雷西之前将酒瓶拿走,笑着说:“又想白吃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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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个痛快

  卡雷西慢悠悠地说:“你们给我吃好喝好睡好了,说不定我一高兴就告诉你们了。”

  黑乌鸦一拍桌子,说:“狗屁!你说还是不说?!”

  卡雷西大声说:“你们当我傻瓜吗,我说了还有命在?”

  黑乌鸦冷笑:“你说了是死,不说我让你生不如死!”

  卡雷西嘿嘿笑了:“我倒想尝一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黑乌鸦怒火中烧,一手抓住卡雷西的脖子,将他整个人像提小鸡一样提起来,然后用力将他甩了出去。

  卡雷西重重落下,摔烂了一张椅子,倒到地上,痛得满地打滚,依然哈哈大笑说:“舒服!真他妈舒服!”

  “把他吊起来!”有人喊道。

  “对,吊起来!”

  K用力把一根绳套抛上房顶,绕过房梁后再拉下来,然后把一张椅子放在绳套下面摆好,再和黑乌鸦一起将卡雷西架到椅子上。

  “现在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吧!”黑乌鸦邪恶地笑着说。

  黑乌鸦已经把绳套套在了卡雷西的脖子上,K开始拉绳套的另一端。“你他妈没吃nǎi啊,用点力!”黑乌鸦对K大声叫道。

  K用力拉着,站在椅子上的卡雷西被慢慢地吊了起来。绳套慢慢升高,他的脚也渐渐离开了椅子,仅有一点儿脚尖点在椅子面上,勉强支撑着他悬空的身体。他已被绳套吊得喘不过气来,脸憋得通红!

  黑寡fù背靠在椅子上,两条腿随意地架在桌面上,一边很舒服地喝着酒,一边看着卡雷西,慢悠悠地说:“只要你告诉我们那个女孩在哪,你就能够过得舒舒服服的,我保证绝对没有人伤害你。”

  “我宁可下地狱!”卡雷西艰难地喘息着,吃力地说。

  黑乌鸦不停地玩弄着手中的手qiāng,就像玩弄着儿时的玩具,猛然间,他把qiāng口对准了站在椅子上的卡雷西,“咔”的一声拉开了撞针,问:“说还是不说?”

  黑寡fù趁机调侃说:“你要不说,就得吃花生米了。”

  卡雷西喊道:“他妈的给我来个痛快吧!”

  “那好吧。”黑乌鸦手中的qiāng开始慢慢往下移动,qiāng口对准了卡雷西脚下的椅子……终于,他扣动了扳机!

  qiāng里shè出的子弹将卡雷西脚下那把椅子前面的横梁打断,椅子开始左右摇晃起来。卡雷西的身体也跟着椅子摇晃起来,绳套勒得更紧,他呼吸更加困难了。

  “你最好还是考虑一下吧,只要你说了没人会伤害你,我以人格保证!”黑寡fù苦劝着卡雷西。

  卡雷西咬着牙,一语不发。黑乌鸦无奈地摇摇头,再次扣动扳机。“砰!”qiāng声响后卡雷西脚下椅子的一条前腿被打断,椅子摇晃得更剧烈了!卡雷西脸涨得更红了,额上一条条青筋都凸了起来。

  椅子已经摇摇yù坠,谁都知道只要黑乌鸦再来一qiāng,卡雷西就完了。

  “说吧,说出来吧!”黑寡fù焦急地催促着。

  卡雷西被勒得几乎喘不气来,此时咬牙切齿、一字一字艰难地说:“你、们、都、去、死!”

  黑乌鸦脸色yīn沉起来,将qiāng口瞄准了椅子,冷笑说:“那么,你先死!”说完,他扣动扳机,发出致命一qiāng,那张椅子几乎被击成碎片,卡雷西只觉得脚下一空,身子便往下坠地……

  就在这一瞬间,阿寂飞快地拔了qiāng,对准绕在梁上的绳套,连续扣下扳机!“砰!”“砰!“砰”。

  房梁上木屑横飞,三声qiāng响过后,接着又是“砰”的一声,卡雷西的身体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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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典型表现

  “他死了对谁都没有好处!”阿寂把qiāng收回,面无表情地说。

  “我知道,我只不过想让他体验一下死亡的恐惧。”黑乌鸦耸耸肩。

  “你能不能换别的方式?!”阿寂冷冷地问。

  “我就是喜欢这种方式,怎么着?”阿寂的口气令黑乌鸦心里很不爽,于是说出了挑衅的话语。

  阿寂用手指了指黑乌鸦的脸,却没说一句话。一直被阿寂压制,黑乌鸦心中早已压抑着一团怒火,终于忍不住吼道:“你他妈的别对我指手划脚,你以为你是什么人?”

  看到黑乌鸦嚣张跋横的样子,黑寡fù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说:“他妈的叫什么叫啊?!”

  黑乌鸦面转向黑寡fù,叫说:“我喜欢叫,怎么样?不服啊?”

  黑寡fù说:“我服你老母!”

  黑乌鸦说:“咱们还有一场比试还没有打,别以为我忘了。”

  黑寡fù说:“我现在赤手空拳就能摆平你!”

  “好啊!有种就试试看!”面对黑寡fù的当前挑衅,黑乌鸦当然不肯示弱。两个人都从骑子上跳起来,准备向对方扑过去。正喝着酒的闪电手见状忙跳起来,拦住了黑寡fù。K也抱住了黑乌鸦,不给他冲过去闹事。

  “我跟你没完!”黑乌鸦恶狠狠地说。

  “随时奉陪。”黑寡fù不屑地说。

  在其他人的劝阻下,两人都气哄哄地坐回椅子上。

  摔在地上的卡雷西已挣扎着站起来,看了阿寂一眼,感激地说:“想不到你会救我。”

  “我没有救你,我只是不想你死。”阿寂口气生硬。

  卡雷西笑了笑,说:“反正都一样。咱们能不能jiāo个朋友?”

  阿寂拿起绳将卡雷西双手重新反梆起来,说:“你还是跟绳子jiāo朋友吧。”

  阿寂默默解开了方姨身上的绳子,方姨舒服地活动着双臂,说:“梆了一天了,手都麻死了。”

  阿寂坐在椅子上沉思着,没有搭话。“怎么不说话?不开心?”方姨关切地问。

  “说什么?”阿寂心不在焉地问。

  方姨笑了笑,柔声说:“饿不饿?饿的话,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她果然说去就去。

  不多时,一大盘香喷喷的羊ròu已经摆在桌面上,方姨春风满面,招呼说:“大家来尝尝我的手艺,正宗的涮羊ròu。”

  金牛抓了一块羊ròu放入嘴里嚼,忍不住竖起大姆指称赞:“真不错!”

  话音刚落,就有四五支叉子同时chā了进来。

  黑寡fù用叉子叉了一大块羊ròu走到卡雷西面前,将羊ròu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放入口中咬了一口,又喝了一口酒,长吁一口气,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卡雷西半天没吃过东西,看得眼睛发直,不停地咽口水。

  黑寡fù说:“怎么样?考虑清楚没有?不要以为你不说话我们就放过你,你这样下去迟早会把自己搞死,而且死了还要当个饿死鬼。”

  卡雷西别过脸去,不再看他,他虽然不看,但牛ròu的香味却挡不住,这对于一个饥饿的人来说,的确是种要命的诱惑。

  阿寂坐在椅子,静静地想着事情,诱人的香味灌入鼻中,其他人的的赞赏声传入耳中,他都不为所动。

  方姨走到他旁边,柔声说:“怎么不去吃呀?我几年不下厨了,这次下厨专门为你做的。”

  阿寂盯着她,冷冷地说:“你做这么多傻事有什么用?我迟早是要离开这里的。”

  “我知道。”方姨终于鼓起勇气,“你,能不能带我走?”

  “你不是说你不想再回到外面的世界吗?”

  “我是说过,但我已经跟了你们,背叛了国王,他不会放过我的。”

  “我也不会放过他!”

  “难道你还想跟国王斗?”方姨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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