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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9 章

  他这副淡淡失落的样子,竟是在吃醋。素问俄而惊诧,确实,若在以前,她是极力避开任何跟郝海云有关的话题的,今天却自己主动提起。难怪他会不高兴。

  “对不起。”她垂下头,将散下的碎发收至耳后,淡淡的道歉。心里也说不清那种失落是为何。

  什么也没发生,不是最好吗?她还活着,陆铮也还在身边,他们没有争吵,没有隔阂,蜜如胶漆的缠在一起,日子从此便恬淡如水,静静的流淌下去。

  是啊,没有更好的了吧。

  晚间,陆铮先帮她擦了身,然后自己洗完澡,脱了衣服,上床,将她贴着墙根的身体拉进自己怀里。

  素问背对着他,感受到他潮热的呼吸,吹在她的颈后。

  “热……”她稍稍推了推。

  他却仿佛生了根一般,抱得更紧,任是怎样推,也不动,无奈之下,只好听之任之,素问闭着眼睛装睡。

  “一直躺着闷了吗?等过两天院子里的躺椅做好,可以抱你出去晒晒太阳。”

  这也是让素问惊奇的地方,陆铮竟然自己找来工具和材料,劈开木板,亲手为她做了张躺椅。

  素问没作声。、

  她觉得陆铮变了很多,却又说不上来哪里。现在的他,就是平凡生活中最纯粹的丈夫,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归,买菜做饭,没有商业,没有qiāng火,为她做着一些最琐碎的事,在饭桌上唠叨白日的见闻,简单而温馨。

  她挪了个位置,靠在他肩窝里,问他:“我们什么时候回北京?”

  陆铮的身体一僵:“怎么了,想家了吗?”

  “不是,既然在这发生这么不愉快的事,还是早点离开吧。”

  陆铮听完,捋开她的头发,用鼻尖点点她的鼻子:“好,都听你的。等你身体好一点我们就启程。”

  “嗯。”她闷闷的应了一声。

  又听见陆铮说:“之前也是你说喜欢这里,要是能在这长住就好了,这房子也是你亲自挑的呢。”

  素问突然间睁开眼睛。

  她记得初到泰国的时候,的确和郝海云说过,喜欢芭提雅。记忆的某个片段毫无征兆的跳出来,那么清晰,那么鲜活,怎么会是梦呢?

  她张口想问陆铮,然而瞥见他灿若星辰的眸子专注而温柔的望着自己,一时间,又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就保持现在这样,是最好的吧。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正午。

  陆铮做了柠檬汁煎三文鱼,素问发现,他的手艺越来越好,完全有升职家庭主男的趋势。

  她一边吃,一边感叹:“你可以考虑转行做大厨了。”

  陆铮笑着拿纸巾擦拭她的嘴角:“你喜欢吃就好了。”

  午饭后,他神秘兮兮的让她闭上眼,把她从床上抱起。素问乖巧的闭着眼,通过听觉,感觉到他应该是抱着自己向后院走。

  她想起昨晚睡前的夜话。猜测他多半是要展示自己的手工成果了。

  像个孩子一样。想着就不由弯起了唇角。

  素问感到吹面而来的潮湿的海风,夹着淡淡的幽香,热烈的沁入肺腑。

  “好了。”陆铮亲吻着她的耳垂,轻声说。

  素问闻言,缓缓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四处开满了淡淡纯白嫩黄的鸡蛋花,小巧的一枚,五片花瓣,花(蟹)心嫩黄,在风中微颤。

  在花丛深处,一张打磨得光滑的躺椅横在其中,顶端细心的绑缚了一把遮阳伞,另一端,是一座手工精巧的袖珍型秋千,系着座椅的麻绳上,细致的chā着两朵美丽的泰国兰。

  “你坐上去,我推你?”他问。

  素问点点头。

  陆铮将她抱到秋千座椅上放下,素问抓着绳索,忽然扭头问他:“这些都是你种的?”

  陆铮白皙的脸上难得露出赧然:“找花农帮忙移植了一些,不过以后我会全部亲自打理。”

  赚钱,抓犯人,做家务,种花……“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呢?”素问为难的感叹。

  陆铮微笑,轻轻的推动秋千:“还有一件事,讨你欢心。我一直都在学,恐怕得学一辈子。”

  素问没有回头,看不见他此刻深情专注的目光,一颗心已经随着微微dàng起的身体飘了起来。

  那些悬在心中的疑惑,也许是时候放下了。

  不知不觉,在芭提雅又待了两个月。

  素问的身体恢复得很快,不再做噩梦,乐观开朗。

  陆铮开始频繁的往这个狭小的家里搬一些匪夷所思的东西,比如在这个热带国度完全用不着的壁炉,巨大的占据了一面墙壁的英式书橱,还有一架昂贵的钢琴。

  素问坐在钢琴前,摸着冰冷的琴键,纳闷:“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会弹钢琴?这么贵的买回来。”

  陆铮从身后抱住她,按着她的手指拂过琴键:“不会没关系,只要是你弹的,我就喜欢听。”

  就因为这句话,她开始报班学弹钢琴。每天下课后从书店里买回各种各样的书籍,休闲类的小说,茶艺,花卉,烹饪,音乐方面的,将它们一本本填满巨大的书橱,陆铮也不说,只是看着自己买回的东西一天天派上用场,就眯着眼微微的笑。

  太败家了,虽然这么想着,素问在花钱方面却也不遑多让。每天什么也不做,日子久了,人在穷极无聊时几乎什么书都看了。

  素问就有一次看到陆铮在拿着一本言情类小说翻看。

  那场景,她至今想起来都会发笑。

  她开始学着做饭,泰式料理,每每拿他的胃试菜,有时成功,有时失败,不过残次品居多。看着陆铮拧着眉头把自己做的食物一口一口全都吃干净,她得出一个结论:“以后做饭这种事,还得你来做。”

  在集市里淘到类似中国的铜炉火锅,当晚就买了新鲜的食材,邀请邻居来家里品尝中国的特色美食火锅。

  虽然味儿有点不对,不过大家都吃得很开心。

  心,越来越安静。

  最初还会数着时间,计算归期,渐渐的,过了多少天,多少个月,自己也记不清了。

  开心的时候,日子总是过得很快。时间便如指间沙,刹那划过,无痕无踪。

  素问越来越安然,似乎完全忘记了当初自己要回北京的事,陆铮也绝口不提。

  到周末时,钢琴课学习的女孩子们一起组织了一次远足,去清迈府游玩,当天去,当天回。年轻可爱的女孩子们,有的才刚大学毕业。素问穿着条背带裙,脑后扎了条马尾,混在其中,倒也可以装嫩。

  她打电话回去向陆铮说明,陆铮一直希望她可以多jiāo点朋友,开朗起来,除了jiāo代她注意旅途安全,并没有多的阻拦。

  大巴一路向北,开往清迈,钢琴老师本就是华人,教授的学生也多是中国人,因此在一块儿话题格外的多。大家叽叽喳喳的jiāo流着各自的籍贯,家乡,说起自己来到泰国的原因。不知不觉,已进入清迈府。

  湄公河上的水雾亲切的欢迎着他们的到来,涨高的海面,高楼耸立的城市。

  一切……这么的熟悉。

  大巴停下,素问恍然回神。

  女孩子们雀跃下车,导游向她们介绍:“这就是港口,改革开放的窗口城市,相当于我们的深圳。”

  素问看见悬挂着外国国旗的巨轮,静静的停在河面,再回头,是绿意盎然的闹市区。摩天大厦的玻璃窗,在蓝天下熠熠生辉。

  “我来过这里。”素问低声喃喃。

  身旁一个女孩子问:“是吗?什么时候?你不是一直住在芭提雅吗?”

  素问茫然的摇头。梦里……说出来不是可笑吗?

  导游还在继续介绍:“此处是东南亚少有的天然良港之一,每日吞吐大量的货物,旅客。来到这的人们大多很好奇,这个国家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可还有传说中秀美的山水?没有被常年的pào火轰zhà掉?”

  “不过提醒你们,就算现在,这个国家也不太平。”

  导游向前走了两步,停在广场中央,指着某处。

  “就在这里,几个月前,有一位中国公民被qiāng杀。据说是国内通缉的要犯。青天白日,就死在这里。”

  导游点点那个位置。现在已看不到血迹,让人很难想象当初qiāng杀的场景。

  可素问眼前却奇迹般的出现了一个画面,过程缓慢的,清晰的,足以看清每个人的动作,表情。

  项前进……夕……郝海云……

  她突然间倒退了一步,跄踉着险些摔倒,身旁的女孩立刻扶住她:“你怎么了?”

  她不语,只是感到浑身彻骨的寒冷,冷到血液里,骨髓里。

  到达清迈后没多久,天色就转yīn,下起了雨,一众人只得无奈而遗憾的回到大巴上,提早回程。

  素问一直坐在车上发呆,看着细密的雨丝jiāo织划过车窗,连电话响了也毫无所觉。

  身边的女孩提醒她,素问怔了怔,拿出电话。来电显示上,一张近距离大头照明目张胆的闪烁着,那是在芭提雅定居后,有一天夜里,素问趁陆铮睡着时偷拍的。他最讨厌来电显示照片这种无聊的设置,总觉得一拿起手机就看见一张人脸,会呼吸不畅。但他又眯着眼笑道:“老婆的不一样,每天看多少次都不会腻。”

  于是不顾她反对拍下了她的照片存在名片夹里,这样她每次打来,他都可以第一时间看到她甜甜的笑容,然而当她想要去拍他的照片时,却遭到他义正言辞的拒绝。

  不就是欺负她力气不如他大吗?

  于是就有了这张趁夜偷拍的照片。

  黑暗的环境里,陆铮的侧颜显得十分模糊,她因为偷拍,不敢开闪光灯,只能借着窗口的亮光。但手机的高像素还是清晰的拍下了360度零毛孔无死角的完美皮肤,和一根根纤毫毕现令女人都汗颜的卷曲睫毛。

  身旁的女孩看见照片,惊诧的问:“这是你男朋友吗?睫毛好长啊。”

  素问尴尬一笑,本想接听,却忽然按下关机键,将手机丢回了背包里。

  “你不接吗?”

  “不接,让他着急去。”

  女孩摇头窃笑,以为是他们情侣间的调情把戏。然而素问只是不想听见他的声音。她无法接受陆铮欺骗她的事实。

  安静的世界只剩下雨声,点点滴滴的沉痛。

  素问靠在椅背上,一遍遍的看表,七点,七点十分……八点。

  大巴在芭提雅停靠。

  雨越下越大,带了雨伞的都结伴而行,钢琴老师见素问一人,前来问她,是否需要送她回去。素问摇头,独自沉默的走进雨中,瞬间淋湿了全身。

  晚间十点,陆铮坐在窗口,不记得第几次看向手中的电话。

  自从素问被棠挟持那次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恐慌。今晚,又是同样的雨夜,他的心不安的跳动着,越来越焦躁。

  他和素素的感情,早已如同纸上薄冰,再也经不起更多的伤害了,这段时间,他们之间的关系好不容易有了起色,可是今晚素问的意外关机,令他再次不安了起来。

  难道他错了吗?

  一道刺眼的闪电划过,紧接着是轰隆的响声,震颤着桌上的水晶台灯。

  陆铮再也按耐不住,正要起身夺门而出,忽然间,房门在他面前被推开了。

  浑身是水的素问站在他面前,一滴滴水珠顺着发丝滴落,看上去有几分xìng感,身上散发着留兰香的清爽味道。

  陆铮疾走几步,接过她手上的包:“为什么现在才回来?下雨了可以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怎么把自己淋成这样……”

  他一口气说了很多,当要拿过她的包时,素问却本能的攥紧了。

  陆铮怔愣的看着她,不再说话。

  素问抢过他手中的包带子,然后重重的把它摔在地上。

  陆铮看着她红肿的眼睛,黑眸里的星火渐渐熄灭,化作云雾中黯淡的星。他察觉到自己的直觉也许没错,她……发现了什么?

  素问抿着唇,却没有再看他,低着头,径自走进室内。

  陆铮跟在她身后,看她低头找换洗衣服,然后转身进了浴室,才微微的松了口气。隔着一扇门,素问听见他微弱的叹息:“很晚了,洗个澡,早点睡吧。”

  素问背靠在门上,慢慢的滑下。

  夜晚,同样是睡一张床的两个人,却是同床异梦。

  比起门外的疾风骤雨,房间里出奇的安静,静得可以听见另一侧陆铮起伏的呼吸。

  素问知道他没有睡,相反,陆铮也一定知道她。

  她翻了个身,不期然的,撞见他睁着的黑眸。陆铮的漆黑的眼眸一闪,对于她终于不再用后背对着自己,显出小小的惊喜。

  “我……”素问张了张口,只觉得面对他有点头晕,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想做什么。

  埋藏在心中的疑问几乎就要冲出口,却最终选择攀上他的双肩,在他惊讶得睁大眼睛时,吻上他的唇。

  自生活在芭提雅,不管她是真的流产醒来,还是因为别的,她再没有主动碰触过他。陆铮对待他,像对待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一样,小心翼翼,生怕一不留神她就摔在地上,碎了。因此,他不敢有一点儿越矩,即使每天睡在同一张床上,偶尔也会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却没有碰过她一下。他几乎是想尽了一切的办法,讨她欢心。可她表面笑着,眼底深处,却总是盛着挥不去的忧伤。

  如果人的记忆可以挖除,他宁可让她忘记这一切。

  这些天的相处下来,素问又何尝不懂他的劳苦用心。因此,她没有再追问他理由,只是在唇与唇的纠缠和摩擦中娇弱的回应,激励的迎合着他。

  这般极尽讨好的温软,在双唇碰触的一刻,激情如zhàyào点燃一般,彻底摧毁了陆铮全部的理智。

  他搂着她的腰将她推到墙壁,如狂风骤雨的激吻几乎将她吞噬,滚烫的舌在她口里肆无忌惮的横行,穿梭……

  素问紧攥在身侧的双拳终于松开,释放出来在他的颈上收紧。

  他的体温温暖了她被雨水冷透的身体,也融化了她绝望的心,素问无力的贴近陆铮怀里,炽热的火焰燃烧了她的全身,一股无法承受的热度在体内蔓延开……

  素问拉开他睡衣的衣襟,双手伸进去,环住他的腰——用尽全力。拥着他,就如同将全世界都拥在自己怀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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