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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 章

  得紧,貌似,不是这醉香楼的人吧!

  心里闪过瞬间犹豫,在提醒堡主与不提醒堡主之间,他几乎是飞快的选择了后者。

  *

  房间很大,布置却很是简约,从桌子到床,从笔墨到灯具,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几乎只一眼,就能将房间里所有东西记下来。便是在这一眼中,季舒玄也清晰的评估了这里所有物件的价值。

  这个醉香楼老板,也就是钱鑫,可真舍得在头牌身上砸钱啊,这里每一样东西,皆有来头,价格不菲。

  不过,再贵又怎么样,他这会儿累了,世上再贵的东西,也比不上他一顿好睡。

  房间里侧,床很大,很宽。

  足够五个人滚床单,据目测,看起来也很柔软。

  季舒玄摇摇晃晃,走到床边,身体朝后,整个人直挺挺倒了下去。

  果然,足够柔软,足够舒服。

  他,很满意。

  就算明天这人包夜费要收1万两,冲着这张床,他也觉得值了!

  季舒玄伸手,扯了扯衣领,脖子处顿时舒服很多,他安心的闭上眼睛,身体所有警觉在酒精浸噬下全体罢工。

  过了一会儿,房门再次推开的时候,可怜的季舒玄并不知道。

  那个墨黑薄袍的男人,一步一步,脚步沉稳的走到床边,立在床头,看着这位直挺挺毫无愧疚的躺在自己床上的男人。

  身材欣长,方才已目测过一次,高矮和自己差不多,皮肤倒是比自己白希许多。

  因得醉酒的缘故,他的双颊酡红,仿若玫瑰蜜般泛着迷人的色泽,很美,很容易让人心动。

  他的眉很浓,剑眉。只不过,睡眠中的人,表情似乎比平日里更柔和几分。原本英气的剑眉,此刻在某人眼里,竟如上弦月一般柔和。

  往下一点,是高蜓的鼻,绝美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再往下一点,便是刚才被季舒玄自己扯开的领口,xìng感美好的锁骨近在眼前。衣襟与衣襟之间,依稀能看见胸口处一抹雪光。

  便是这抹雪光,yù露不露的,让他的喉咙猛然一紧。

  ()

  NO.127 与你无关

  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强烈的想立即马上吃掉一个人的感觉!

  长久以来,男色于他,不过是一种感官刺激。

  没错,他也确实爱男色,男人比女人更懂男人,男人矫揉造作的少。即便是这样的烟花之地,也总有几个男人,如有若无的吸引着他。

  也就是为什么,他在一年中最经常停留的这个城邦的这个青楼,包下整座院子。

  不过,那几个男人,或有几分才情,或有特别的服侍人的技艺,却总比不得眼前这个男人,只一张睡颜,就如罂`粟般吸引着自己。

  他在床边坐下,修`长的字节一寸寸划过他的脸盘。。

  季舒玄正睡得安稳,忽觉得脸上有若隐若现的酥`麻,皱眉,挥手,如赶苍蝇般扫过自己的脸。

  那人见季舒玄衣袖微动,料到他下个动作,手臂倏地收了回来。便是在季舒玄赶苍蝇的这个动作中,衣袖拂动,一股香风瞬间飘至他的鼻尖。

  这是女人的胭脂的味道,在大多数人看来那是香的,可对于他来说,这不啻于世界上最难闻的味道之一,他觉得是臭的。

  更重要的是,这种味道,居然从床上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也就是说,就在这个男人误入他的这个院子之前,很可能是和某个女人在一起,在一起颠龙倒凤!

  想到这里,一种强烈的自己的东西被人侵占的感觉袭上心来,他觉得不爽,很不爽!

  “来人,备水!”那人开口,大声吩咐。

  季舒玄再次皱眉,好吵!他一手拉过旁边薄被,捂在自己头上,然后转了个身,继续睡觉。

  那人也懒得理他,只看着下人很快将一装满温水的木桶抬了进来,然后躬身退出。

  那人走到木桶前,伸手,先试了下水温,然后走到床边,一手将季舒玄拎起,不等季舒玄彻底醒来,已“砰”的一声,一个高空掷物,直接将季舒玄投入水中!

  没错,季舒玄这辈子跟着李天佑算计天下人,唯独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当身子再空中做自由落体运动时,他就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只听噗通一声,整个身子完全落入水中,眼耳口鼻瞬间灌了水。

  强烈的水流入肺的痛让他瞬间清醒过来,猛的一个抬头,起身,所有的酒全部清醒。

  他站了起来,目光中不再有平时的温和,一双眼睛冰冷得如冰山上陈年的积雪。

  他看着他,看着站在床边的,那个周身墨黑打扮,气势逼人的男人。

  这是个与李天佑全然不同的人,李天佑的气质具有双面xìng,在面对敌人时,他往往气势压顶,然,在遇到需要安抚或者笼络的人时,又往往春风拂面,恨不得让人掏心掏肺。

  而这个人,只有绝对的气势,绝对的冰冷,只一双眼睛就能看出,这样的男人,即便是笑,那也是冰冷的!

  堡主大人却是没想到季舒玄这么快能清醒过来,他原本的想法是,把他丢到水里,将他身上难闻的脂粉味狠狠洗掉,然后狠狠……

  不过,这样也好,他戚昊厉可没有迷`歼男人的嗜好。

  “你不是小倌儿!”季舒玄开口。不是询问,却是十足的肯定。

  戚昊厉点头,眸中毫无笑意,一双锐利的眼紧紧盯着季舒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气场,戚昊厉很快判断出,这个男人,不弱。

  他很快将今日出现在城邦的有分量的人在脑子里过了一次:“你究竟是谁?右相的人,还是西凉李天佑的人?”

  “我是谁,与你无关。”季舒玄从容的,从木桶里走了出来,片刻间,他的身上笼罩着一层雾气,夏天衣服本来就薄,这一内力烘烤,竟很快干透了。

  季舒玄原本是个柔和的人,然而此刻,他的目光清冽,冷冷的从戚昊厉脸上扫过,他转身就要往外走去。

  哪来的野蛮人,他不过走错院子睡错床,竟被人野蛮的丢进水里!然而,更另季舒玄心惊的是,向来谨慎的自己,怎么会出这么大的纰漏,竟在醉酒后睡的那么沉!

  倘若,刚才自己被丢进的不是洗澡的木桶,而是岩浆,那岂不是连小命的没了!而且,就刚才自己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若对方是敌人,自己还不死了千万次!

  “站住!”就在季舒玄打算拉门时,那人声音再次从身后传来,冰冷的,带着绝对的权`威。

  季舒玄悠悠然转过身,毫无惧色的看着那人:“请问还有何指教?”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他紧盯着他。

  “怎么?堡主还想将我留下?”季舒玄说着,嘴角却是露出一抹嘲讽。虽说他的武功比不上李天佑,可在这个世上,想凭借武功将他留下的人,却也是屈指可数。

  至于堡主的那声称呼,先前,他是醉了,可当他彻底醒来的这段时间,先前发生的一切,一切细节也都已经在他脑海里回忆过一次。这个男人,他隐约听见有人叫堡主。

  只不知,是哪个堡的堡主而已。

  他的目光扫过刚才睡过的床,想到被他呕吐过的池塘,然后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一个扬手,几张银票不偏不倚,稳稳落在房间正中的桌上:“就当赔偿方才弄脏你的床和池塘。”说着,也懒得管戚昊厉冷冷的脸色,手上一拉,房门就打开了。

  微微抬眸,充分调动的五感,季舒玄立即察觉到整个院子里哪里有明哨哪里有暗哨。

  就他对方才房间里那人的判断,原以为那人会立即命人包`围之类的,却在几个呼吸间,身后那人迟迟任何下令。

  季舒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跨步,从容走出院落。

  而那个房间床边,那一袭墨黑依旧笔直的立在那里,同样的,他的唇角也挂着一抹笑意,凉凉的。

  “堡主,您为什么不让属下等拦住他?”某下属立即体贴上前。

  跟了堡主多年,自然看得出堡主是否对某人有兴趣。通常来说,大凡让堡主感觉有兴趣的,都被堡主强行占有,再慢慢驯化了,却第一次见他放人走!

  “你们打不过他。”他淡淡的说,然后,嘴角那抹笑意跟着扩大,“再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

  当季舒玄回到白天他们议事的府邸,果然,李天佑那个重色轻友的,早在傍晚时分就离开了!

  而且,不但压根没派人给自己送消息,甚至还叫萧景煜的人给他留话,叫他好好享受,不需有任何负担的可多逗留几日,并希望钱鑫多带他体会体会生活!

  季舒玄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这个李天佑,果真是全世界最体贴的领导,居然连属下的私人生活都一并cāo心了!

  季舒玄因经历了晚上这一遭,哪还有心思继续呆在轩国,像钱鑫这种非主流,自己还是少接触为宜,当夜策马返回西凉。

  *

  轩国,回城。

  李天佑回到府邸,听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傲雪一大早起床后就去看了太子。

  幸得他的眼线们办事也算周全,不光汇报了傲雪的行踪,就连傲雪和太子对话的内容,也一字不漏的汇报给李天佑。若人觉花。

  对他而言,他和傲雪的故事中,最大的变数恐怕就是太子。对于傲雪和太子过往的感情,他有本能的恐惧。

  那么深,那么长……

  这次,傲雪的表现丝毫没让他失望,特别是当傲雪说之前是骗太子,以后要和自己长久的在一起时,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恨不得一个瞬移,顿时出现在傲雪身边,然后狠狠将她搂在怀里,好好爱上一番。

  快步往院落走去,刚进院落,李天佑就看见丫鬟们都伺候在房外,就连贴身丫鬟小蝶都站在外面。

  “王妃休息了?”李天佑有些奇怪,平日里,傲雪一向夜猫子,可今天这个时候,明明天还没黑,她怎么就休息了。

  或者,真是前几天太过劳累吧,李天佑这样对自己说着,然后轻手推开`房门。

  便是在他看清房间里一切时,他的眼角狠狠一抽。

  只见傲雪盘腿坐在床上,背脊笔直,双手放于膝上,正是标准的打坐姿势!

  她的武功,不是已经完全忘了吗?怎么会打坐?她在凝神聚气?!

  这意味着什么?!她究竟回忆起多少?!

  “傲雪……”他轻声喊了一声,就从前傲雪的内功程度,早已过容易走火入魔的阶段。

  果然,傲雪瞬间就睁开眼睛,看见他时,脸上有明显的兴奋:“天佑,你回来啦!今天去哪儿了?”

  “我去了一趟轩国谈点事情。”李天佑说着,压下中心众多疑问,只拉着傲雪坐在床边,“想你了,让我好好抱抱。”

  那天晚上,李天佑和傲雪的实际行动充分证明了一点,年轻人,特别是新婚夫fù的激情是无限的。管它有没有小产,管它能不能爱爱,先灭了火满足了身体,其他的,稍后再说。

  那一夜,芙蓉帐暖,颠龙倒凤……

  便也就在此时,一则流言却从边关开始,一路chā着翅膀,飞快往京城飞去。

  ()

  NO.128 冲冠一怒

  两日后,轩国边境,右相萧景煜练兵结束,一行启程返京。与此同时,西凉边境危机解除,佑王拔营回京。

  与来时又有所不同,来的时候,李天佑乔装成侍卫,与太子一行轻装简阵,而如今,却是30万大军,浩浩dàngdàng,就连军队的旗帜,也由最早沈家到边境的“沈”字旗更换成紫底白字的“佑”!

  原本,李天佑作为西凉战神,手上就握有重兵,后来,李天佑中dú身亡,那兵符自被皇帝收了回去。

  这次轩国挑衅,皇上将兵符jiāo给了沈家,由他们调配,如今,佑王爷死而复生,西凉军中原来的战神又回来了,军中上下无不兴奋!

  便也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像死皮膏yào一样黏着回城挑衅的轩国右相忽然启程,不战而离,军中更是认定那是战神之威吓退敌人!

  否则,对方为什么挑在李天佑死后发起战争,又在李天佑死而复生的时候赫然离去。

  一时,李天佑在军中原本就是神的存在,又拔高几分。

  *

  回京的脚程走的很慢,丝毫没有急着回去领功的模样。反而,以李天佑为首的一众将领,虽骑着马匹,却与步兵的速度相当。

  傲雪自那日从城门跳下一跃上了马匹往战场冲去后,那骑马技术也是一日千里。虽从前的各种威风只如幻影般在眼前闪过,但骑马的各种要诀却仿佛根植在身体一般,面对任何路况,马匹任何异常,都会本能的处理掉。

  于是乎,这一行坐车的人,便只剩下太子。

  太子当然会骑马,只不过,如今的他作为软囚,当然不会有人给他马匹,万一他要骑马逃了怎么办?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再chā一句了,这位太子爷,那也是个心里强悍的主啊!被李天佑抓了这么多日,不但不吵不闹,反而极为配合的,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

  而傲雪的餐桌上,几乎每天都有加餐,皆是她最爱吃的鸽子ròu,还是那种ròu头超鲜美的黑鸽。

  “天佑,你说这太子府上,到底养了多少鸽子?我这每天一只的吃下去,到京城的时候会不会把你们皇家的黑鸽子都吃光了啊?”

  “你不过一个人一张嘴,能吃多少?!”李天佑笑,“再说,我估计再过个一两日,你就没黑鸽子吃了。”

  “啊,为什么?”

  “你当太子府的人都是酒囊饭袋?主子这么多天没消息也不觉得奇怪?!”李天佑笑着。更重要的是,再过个两三日,别说太子府或者皇帝察觉出不妥,就算他们没察觉出来,他李天佑囚了太子,率30万大军回京的消息也应该传过去了。

  “喔,这样。”言语间,傲雪觉得有些遗憾,这么好吃的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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