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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集团,不裁员,也不区别对待,更不会追究江某的故意伤害罪……真真是奇怪了,所有媒体舆论瞬间反转,余晚不免诧异。

  沈世康笑:“季迦叶那天来找过我,他找我要媒体的资源帮忙。我还觉得奇怪呢,他怎么一直按兵不动。原来他沉了这么多天的气,就是为了将人逼到绝路,来这么一出苦ròu计。”——季迦叶在这事儿上面根本不占理,如此一来,他倒是变成了受害者!连对员工的好,都成了闪光点!

  余晚却惘然未闻。

  看着电视里,季迦叶垂在身侧的那条胳膊,她默了默,低下眼。

  这天沈世康还是留她吃晚饭,余晚吃了两口,便搁下碗筷。

  “咦,小晚,不吃了?”沈世康问。

  余晚抿唇笑道:“我不太饿。”

  沈世康点点头,说:“那也不留你,让司机送你。”

  “不用不用。”余晚说,“时间还早,我自己走走就好,反正山下有公jiāo,还能叫车。”

  听她这样客套,沈世康不大高兴:“小晚,你还和我客气?”他说着叫司机过来。余晚推辞不掉,只能坐沈家的车离开。

  车上有点暗,沿着山路开出去。

  余晚侧身,往某个方向看了看。

  暗夜静悄悄的,点缀着星星点点的光,叫人辨不清方向。

  余晚回过身。

  手机被她握在手里,点开通讯录,从头翻到尾。停在一串号码上。

  她握着手机,心里莫名有些慌,有些难捱的乱。

  这种乱让她有些坐立难安。

  沉默片刻,余晚对司机说:“麻烦停一下,我在前面买些东西,待会儿自己回去就好。”

  司机和她也熟,自然而然道:“余小姐,我在这儿等你吧?”

  余晚涩涩一笑,说:“不用的,我待会儿还要顺便去看一个朋友。”

  “行。”

  既然她这么说了,那司机也不多勉强。将余晚放在路边,他又说:“余小姐,一个人小心啊。”

  余晚客气的笑了笑。

  车掉了个头,往回开去,灯柱很快就消失在暗夜里。

  余晚停在一家超市旁,她走进去。

  已经入夜,新鲜货架上的东西都卖空了,只剩一些蔫头蔫脑的小菜。鱼缸里,还有几条鱼游来游去。余晚俯下身静静看了一会儿,又离开。

  她最后挑了些新鲜水果,去探望病人,送这些似乎比较合适。

  超市出来,已经九点。

  这儿是富人区,叫不到出租车,漆黑的夜里,时不时有豪车经过。

  灯柱扫过来,余晚孤零零的一个人。

  勉强回忆了下路线,她提着水果篮,慢慢的,往那儿走过去。

  走了将近四十分钟,高跟鞋磨的脚有些痛。

  余晚在外面摁门铃。

  是管家开的门,见到她笑:“余小姐啊。”

  余晚微微一笑,道明来意:“听说季先生伤了,我正好在附近,过来看看。”

  她站在门边说话,里面不轻不重的,传来潘菲叽叽喳喳的声音。

  小姑娘的声音总是青葱又活泼。

  余晚默了默,还是笑,她说:“既然还有其他客人在,那我就不打扰了。”

  “哎,余小姐——”管家拦她。

  余晚一顿,像是想起来什么,她将果篮递过去,说:“这是顺道买的,祝季先生早日康复。”

  余晚抿唇笑了笑,转身离开。

  黑夜暗沉沉的,她今天是黑白灰的经典搭配,走远一些,就看不清了。

  第29章 二九章

  黑夜像是拨不开的浓雾,无论人走到哪儿,都沉沉笼罩着。

  山间有凉凉的风,偶尔有车经过,面前亮了,又会陷入更加的暗。

  高跟鞋踩在地上,蹬蹬蹬的,余晚抿着唇,没什么表情,一直没有停。

  她习惯背一个大包,里面装电脑和文件,还有文具、化妆包这些零碎的小东西。

  今天也是。

  这包压在肩头沉甸甸的,余晚走两步,就不得不换在手里轮换着提。

  包里,电话在响。

  她停下步子,低头翻找。

  身后又有车灯远远照过来。

  余晚往旁边让了一让,这辆车便紧接着停在她身旁。

  余晚一怔,抬起头——

  夜色里,刘业铭从驾驶座上下来,手里还拿着手机。

  “余小姐。”刘业铭笑。

  翻找电话的动作一停,余晚也职业微笑:“刘先生。”

  刘业铭说:“刚刚管家说余小姐来了,先生有事走不开,就让我过来。”

  所以,他让刘业铭送她离开。

  他又能有什么事呢?

  想着刚才听到的声音,余晚提着包,还是微笑:“不麻烦你。”又随口道:“我已经叫了车。”

  刘业铭说:“余小姐还跟我客气?”他说着,绕到这一侧,替余晚打开后座车门。

  那里面是暗的,像是一个被废弃的角落,让人心底不舒服。

  余晚笑了笑,矮身坐进去。

  车门阖上,余晚笑意慢慢敛去。

  刘业铭坐回驾驶座,轻踩油门,他的方向盘往回打,车便拐了个弯。

  余晚一愣,问他:“这是去哪儿?”话刚问出口,余晚便知道了答案。

  刘业铭侧身,笑道:“先生听说余小姐客气过来,还送了礼,所以想请余小姐稍坐一坐。”

  冠冕堂皇的话,透着季迦叶式的无耻,偏偏刚才不说。

  大概是知道说了,余晚也是会想方设法拒绝的。

  刘业铭又不是季迦叶,不能真的动手绑她过来,只能这样骗她。

  他让她回去,还能做什么呢?

  抚着温凉的胳膊,余晚沉默。

  这段路她走了十多分钟,走得脚都磨痛了,现在车开回去,却很快。

  再度站在门口,余晚仍旧听到里面潘菲的说话声,叽叽喳喳的,清脆而活泼。她完全能够想象这个小姑娘的笑脸,暖的像是晨风……脚步顿了一顿,余晚还是跟着刘业铭走进去。

  潘菲坐在客厅里,这会儿转头望过来,笑着喊了一声:“小余姐姐。”

  余晚也笑了一笑。

  明亮宽敞的客厅里,只有潘菲和管家两个人,季迦叶并不在。

  刘业铭对余晚解释说:“先生和潘总在楼上书房,余小姐你先稍坐一会儿。”

  余晚一怔,才知道刚才自己全都会错意了,她还以为……等这句话再在脑海中一过,余晚不由意外起来。

  潘总?

  辰鑫的潘总?

  辰鑫是他们公司的竞争对手,这两年一直压着他们的价,导致凌睿的利润空间相当低。如今他在季迦叶这儿,也不知到底什么事。

  余晚心里好奇,面上却不动声色。

  刘业铭引她在沙发坐下来。

  佣人端了茶给余晚。

  今天不是武夷雀舌,而是一杯温的果茶,捧在手里,还能看到水面飘上来的一缕热气。

  喝到腹中,略暖。

  这儿山风凉爽,并不难熬。

  客厅里,潘菲有一搭没一搭的在和管家聊天。

  余光之中,小姑娘穿着高腰T恤和短裤,露出的胳膊和腿都很白,白的能晃人眼,像最水灵的那种掐尖嫩芽。

  余晚垂眸,视线正好落在自己手心上。她的手也很白,却又不像是那种肆意的白……余晚又喝了一口果茶。

  心里惦记着辰鑫的事,她搁下茶杯,故作不经意的问潘菲:“潘小姐和潘总过来是有什么事么?”

  潘菲手里那会儿拿着一杯柠檬水,应该是凉的,玻璃杯上沁出密密的小水珠。她如实说:“我是因为季叔叔受伤了,所以过来看看,至于我爸……”撇撇嘴,潘菲说:“我也不知道什么事,大概工作吧。”

  余晚没说话。

  潘菲也问她:“那小余姐姐你这么晚来做什么?”

  摩挲着茶杯,余晚说:“我们沈董听说季先生的事,也让我过来看看。”

  “哦。”潘菲点头。

  正说着话,楼梯上有人下来。

  余晚转头。

  是刘业铭和辰鑫的潘梁生。

  潘菲连忙跑过去,“爸!”又往后看,好奇道:“季叔叔呢?”

  刘业铭回道:“季先生还在楼上开会。”

  余晚也起身。

  潘梁生见到余晚,皮笑ròu不笑的说:“原来余小姐也在。”

  “潘总。”

  二人握了握手,潘梁生对刘业铭说:“留步吧,不用送了。”

  “爸!”潘菲鼓着脸,不高兴,明显还想再多留一会儿。

  还不待她多说,刘业铭抬手比了比,已经将他们父女二人送出去。

  一时之间,客厅突然安静下来,连那些佣人都没了踪影,好像一切被静止了,唯一还在缓缓飘着的,是余晚那杯果茶,暖香轻轻。

  余晚提着包,一人站在那儿,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楼梯间,有人双手chā袋,站在那儿,看她。

  那道视线带着某人的温度,总是不一样的……余晚心里莫名有些慌,又有些乱,她仰面,望过去。

  上边,季迦叶半倚着墙,他的衬衫袖子卷上去,这会儿漫不经心chā在兜里。

  明明是一丝不苟禁yù的模样,偏偏那骨子里透着夜的危险。

  四目相对,男人的眼很黑。

  那种危险的气息便似乎更近一步,而余晚的慌乱也更多一分。

  攥着包,她客气而谨慎的说:“季先生,我也告辞了。”

  季迦叶仍是那样看着余晚,眸色深深的打量。

  “来来去去的,余晚,你今天这是在做什么?”

  他终于不客气的戳破她。

  余晚抿了抿唇,还是公事公办的对他说:“听说季先生伤了,我们沈董就让我过来看看……”

  “沈世康让你来的?”余晚话未完,季迦叶便不冷不热的打断她。他的话里并不算尊敬,又似乎存了些玩味。

  余晚一僵,镇定的“嗯”了一声。

  “既然是沈世康让你过来,那你刚才来了又走?”他继续戳她。

  余晚还是面无表情的接招:“有潘小姐在,我就不打扰了。”硬邦邦的口吻。

  季迦叶笑:“这是吃醋了么?”他慢悠悠的说:“小孩子的醋你也吃?”

  这人便又将她绕进去!

  余晚微恼,她说:“没有。”

  季迦叶淡淡评价道:“余晚,你口是心非。”

  不知他为何这么坚持,余晚愈发恼。

  季迦叶也不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只是示意她:“过来。”

  余晚不解,望着他。

  楼梯间上,季迦叶唇角微勾,还是在笑。

  他无比坦然的说:“你不过来,又怎么看我?”

  这话万分无耻,但就是他会说出口的!

  他故意逗她呢!

  余晚脸颊边滚起一点烫意,她没动。

  季迦叶仍倚在那儿,他说:“你怕我?”

  余晚不答。

  季迦叶自顾自笑:“这么怕我,那你今天还来?”

  他就非要戳到余晚的最深处说话!

  他已经碾碎了她的面具,如今,还要再将一切摊开……余晚攥着包,嘴唇轻轻颤抖着,低头说:“我走了。”

  “余晚。”

  季迦叶突然喊住她。

  这一瞬,余晚好像又看到鱼缸里,游来游去的那些鱼,怎么都游不出玻璃的禁锢。

  她僵在那儿。

  垂眸,俯视着余晚。

  季迦叶说:“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这话的意思和字面一样,直白而清晰。

  又仿佛是他亲自宣布的一道旨意,没有人能抗拒,只能服从。

  余晚双颊瞬间烫的吓人。

  那边,季迦叶已经一步一步下来。

  他走路轻,明明没有声音的,可那一步一步,就像是要走到她心里去似的。

  他到她面前。

  楷起余晚松松掉下来的一缕头发,拨到耳后。

  男人手凉,余晚不自在的撇开脸。

  他又掐她的下巴,望向自己。

  “不是过来看我的么?”季迦叶说,“那就好好看看我。”

  第30章 三十章【修细节】

  还能怎么看呢?

  余晚被季迦叶抵在门口。

  余晚太瘦了,他抱她,钳制着她,总是轻而易举,力量悬殊的叫人绝望。

  她根本逃不掉,也挣不开。

  季迦叶的卧室很大,没有开灯,一切皆是暗沉的。

  这样的黑暗中,山间凉意在肆意来回穿梭,激得人不由自主战栗。余晚的背抵着门,浑身僵硬。

  面前,是那人修长的轮廓,被暗夜淡淡勾勒着身形,仍然不可一世。

  此时此刻,他就是觅食的兽。

  他看着她,势在必得。

  两个人靠得近,余晚鼻尖全是他的气息,原始而纯粹,还是兽xìng勃。发的。

  男xìng与生俱来的强势力量蕴藏在这样危险的气息中,若有似无的萦绕。光是闻着,就足够让人头晕和腿软。

  他天生就是个强者。

  他天生配让人臣服。

  余晚心跳得又快又慌,她手忙脚乱的推他,并且提醒季迦叶:“季先生,你不是要开会的么?”——这是刚刚刘业铭说的。

  拇指摩挲着她的唇,季迦叶轻声的说:“骗小孩子的,你又信!”

  有些嫌弃,又低哑。

  余晚今天擦了口红,他稍稍用力一刮,指腹上便蹭下来一抹嫣红。季迦叶垂眸,静静打量了一会儿,重新看向余晚。

  其实,余晚是个艳丽的女人,这种艳丽藏在她冷漠的外表下,愈发勾起人的征服yù。

  没有多余的话,季迦叶目标明确,直接将她抱起来,往床边去。

  余晚还是推他。可是,他禁锢着她,又沉又重,就是让人挣脱不开的绳索。

  余晚太过渺小了。

  那股骨子里的惧意和痛苦自她心底最深处攀爬出来,迅速蔓延开,死死扼住余晚的喉咙,让她喘不过气,让她窒息!她仿佛又回到那一天,那天她被人摁住了双手,压住了双腿,躺在一片刺目光亮里,她根本动弹不得,真让人绝望……在他的怀里,余晚只能凭着本能再度使劲挣扎,她又踢又打,用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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