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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

  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头晕,恍惚间看到余焺又拿起一瓶新的。

  凭着意识咬紧牙齿,死不松口,连跟他对视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都在发抖。

  刚才的酒溅到衣服上,胸口打湿了一大片。

  他站在我面前,长眉抬起:“喝够了?”

  “够……够……唔……唔唔……”酒瓶塞进我嘴里的那一瞬间,我的味蕾开始抵触。

  “呕……呕……”实在控制不住,弯腰作呕。

  什么也没吐出来。

  他捏着我的下巴,语气轻佻:“就这点酒量?”

  心脏的节奏已经乱掉,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脑子一片混乱,只知道摇头,只会摇头。

  余焺眼神凌冽,捏住我的下颚,酒瓶倾斜。

  他到底是恨我,还是恨哆啦?

  或者,仅仅是因为,他喜欢玩这种折磨人的游戏?!

  第17章 慰余生风尘

  三瓶酒下胃,我的衣服也已经打湿不少。

  头昏脑涨地想蹲在地上,可是绳子太紧,连腿都绑着,我除了脖子以上,其余地方根本动不了。

  胸口难受至极,忍不住大口呼吸,可是连呼吸都觉得累。

  “余少,酒已经喝完了,可以,可以放开我了吗?”说话间已经筋疲力尽。

  他冷冷地瞥我一眼,直接进了内室。

  几分钟之后,我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头已经重得抬不起来,只能垂着,低不下去。

  天色已暗,我只穿着被打湿的吊带和热裤。阳台上冷风刮过,瑟瑟发抖,却并没有把我头脑吹得清醒。

  不知道吹了多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沉着酒劲睡着的,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四下黑暗。

  头痛yù裂的感觉让我想把头抱住。

  可是,我保持这样的姿势,已经好几个钟头,屋内也没有开灯,余焺还没有回来。

  全身都已经僵住,但好在,我情绪渐渐平复,从刚才的濒临崩溃,到现在的淡漠。

  在监狱那四年,什么裤头,我没尝过,什么黑暗,我没有遇到过。

  这么想着,我动了动脖子,闭眼继续睡觉。

  可能睡醒,头就不痛,衣服也干了。

  ————

  再睁开眼,天色已经墨蓝,手脚有些麻,也有些冰凉。

  低头,衣服果然北风吹干。

  余焺坐在阳台的单人藤椅上,喝着酒,面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太阳穴一抽:“余少?”

  他过来,站定在我面前:“抬头。”

  我依言抬头,才看清他眼里带着星星点点的醉意。

  “知错了?”他冷着言语。

  我点头,即使我心里并不认为,做我自己的工作,陪人喝两杯酒,有什么不对。

  “哑巴?”他不耐烦地皱眉。

  我深吸一口气:“余少,哆啦知道错了。”

  “大声点。”

  “我知道错了!”我用尽全力喊出这句话,血液都加速流动起来。

  他解开绳子的那一刻,我几乎是直接两眼发黑,一头倒了下去。

  ……

  似乎回到了那个黑暗压抑的地方,我被关在里面,四周都是围墙,围墙里里外外都是人,我逃不出去,也并不甘心。

  连走动一步,都觉得艰难,四肢似乎已经僵掉,似乎已经和身体分离开。

  唯有脑子清醒,却无能为力。

  挣扎,怒吼,咆哮……

  上天厚此薄彼也就罢了,可为什么,偏偏厚待的是他人,薄的是我。

  顾风尘。

  我真的很讨厌这个名字,我的生母就是一个风尘中人,不过是和那个叫顾淼的男人睡过几晚,就有了我。

  顾淼却在得知她怀孕的时候,甩下一笔钱,潇洒地与她划清界限。

  听闻,生我的那天,我妈抱着我,久久未动,我无法猜测她的表情,她的想法,甚至她抱我的手势。

  她只说了一句话:“纵使千杯万盏,也不足以慰余生风尘。她就叫风尘。”

  这话,恐怕是她这辈子说过,最矫情,也最透彻的一句。

  当天夜里,我便被她放在顾家别墅门口,受尽冷风吹。

  也是当天夜里,她用决绝的方式,选择抛弃尘世的所有,包括我。

  第18章 他软硬不吃

  “啊……”

  我尖叫着醒来,睁开眼,茫茫然。

  前额满是汗水,胸口剧烈起伏。

  是梦,还是那个做了成千上万遍,我也会因为它真实而感到害怕的梦。

  “去洗澡,换上。”一套衣服扔到我面前。

  愣住,终于意识到这里是余焺的地盘。

  他站得远远的,居高临下,已经是干净利落的样子。

  在阳台上,我分明看到他眼里的醉意,现在,只有黑白分明和深邃。

  头疼已经减轻,体力也恢复不少,不敢怠慢,抱着衣服就走进浴室,快速洗好,换上衣服走到余焺面前。

  他一向软硬不吃,但我宁愿顺着他。

  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上下一瞟,眼神深邃:“没吃过饱饭?”

  嗯?

  我低头一看,不知道这是什么牌子的衣服,但我也并不眼拙,价格一定不低。

  深蓝色印花外套宽宽松松,紧身裤也有些偏大。

  皱眉笑道:“我最近减肥。”

  他动动嘴没说话,目光瞧着地上的一双深色短靴。

  换上,尺码刚好。

  正要道谢,他已经走到了门口,我赶紧跟上,连考都不考虑。

  尽管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尽管我饿着肚子,但现在最要紧的,是顺着他。

  “余少,你要带我去哪里?”坐在他的车上,我才发现米雪给我的包还在Chairman,里面就一个很老式的手机,跟几百块钱,“我能先回上班的地方拿包吗?”

  余焺表情没变,开着车:“先去看戏。”

  看戏?

  我没听明白他是要带我去看什么戏。

  不过很快,我就得到了答案。

  下车之后,是到了一个很像仓库的地方,杂草丛生,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余焺扔给我的是长裤和短靴了。

  他走在前面,仓库很旧,门口拴着一条藏獒,见到余焺就开始摇尾巴,门上,除了门把之外,别的地方多多少少有铁锈。

  心里一慌,他带我到这种地方做什么,四下无人,总觉得有点凄凉,比监狱还要可怕。

  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余焺放慢脚步:“看戏而已,你紧张什么?”

  “我,我不紧张,不紧张。”

  看戏而已,我不紧张。

  握紧拳头,跟他走了进去。

  他推开门,里面yīn冷到让我颤栗。

  从来,还没有见过地狱一般的地方,全是铁器和兵刃,跟电视剧里的刑房差不多。

  不寒而栗,下意识走得很慢,。

  几个坐在凳子上打纸牌的人见刀余焺,赶紧放下手头的东西走了过来:“余少!”

  “嗯,人在哪?”余焺声音一如既往冷清漠然。

  “在这边。”那人说着就给我们引路,倒是没看我一眼。

  走到一个房间,还没进去,就感觉到一股yīn森的气息。

  双手抱住手臂,门一打开,看到里面的人时,我惊地往后一推,差点跌倒在地,还好,余焺抓住我的胳膊,拖着我进去。

  那人,不就是那天晚上,让我陪他喝酒的那个衬衣男?

  余焺带我走了过去,双脚已经不听使唤了,完全成了没有知觉的傀儡。

  衬衣男此刻垂着头,双手双脚被铁链拴住,衬衣上皱皱巴巴,看起来哪里还有那天晚上的影子。

  油光满面,满脸疲倦。

  第19章 割下来喂狗

  听到有人走近,他猛地抬头,看到余焺的时候,吓得瞠目结舌,双腿不停打颤。

  余焺搂过我的腰,把我带上前:“她漂亮吗?”

  “漂……啊不不……不漂亮不漂亮。”衬衣男拼命摇头。

  余焺冷笑:“你是在质疑我的眼光?”

  “不不不,不敢,她,漂亮漂亮……”衬衣男赶紧改口。

  我看着余焺,不明白他要做什么,此刻我只觉得他是阎王,是这个地狱的阎王。

  掌握着,生杀大权。

  他,有这种架势跟气魄。

  “给你,你要吗?”余焺似乎来了兴致,好脾气地继续问。

  衬衣男连连摇头,也只是连连摇头。

  “摇头?”余焺搂着我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神如刀,“你都不要的东西,我余焺还要,不是在质疑我的眼光是什么?”

  “余少……”那人快哭了,说着话带着哭腔,下意识看着我,却匆匆移开视线,“我错了,哆啦小姐是天上的仙子,我不配,我不配。”

  余焺冷笑,低头与我对视:“他说你是仙子,你配?”

  一股凉意从后背升起,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多说无益,我只能笑笑,然后低头。

  现在,恐怕说什么都是错。

  现在,也终于理解,他说的看戏,是看什么戏。

  这场戏,的确看得我记忆深刻。

  他是在向我宣布他的占有yù,哪怕他并不稀罕我,但也绝对不可能让别人碰我一分一毫。

  就像小的时候,即使不喜欢的玩具,甚至很嫌弃的玩具,放在那里生了灰尘,也不会想要送给别人。

  衬衣男瞬间觉得他抱错了大腿,很想跪下去,可是双手被铁链子捆着,根本动不了,只能苦着脸求饶:“余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该死,我该死!”

  “那你想怎么死?”

  “我……我不想死!”衬衣男吓坏了,双腿间忽然被打湿。

  一阵难闻的味道混着潮湿的空气进入鼻腔,我下意识皱眉,想转身,却忌惮余焺。

  几分钟后,余焺终于松口,吩咐刚才领我们过来的人:“把他大腿上的ròu割下来喂狗,然后把人扔给陆昀澈!”

  “是,余少!”那人拿出刀来就走过去。

  吓得衬衣男咿哇乱叫。

  我再也忍不住,俯身,“哇”地就吐了。

  可因为没吃东西,什么也没吐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衬衣男的凄惨的尖叫声萦绕在耳边,我即使闭上眼睛,蹲在地上,也浑身起着鸡皮疙瘩。

  血腥味,尿骚味,结合一点泥土的味道,我的嗅觉和听觉受到强烈的冲击。

  直到一切安静下来,那个衬衣男似乎疼晕过去。

  余焺提着我的后衣领拉着我往外走,地上滴了一路的血迹,一直滴到门口。

  我们走出去的时候,那条藏獒正吃得欢乐,满嘴的血。

  不敢想象,那个衬衣男,现在的样子。

  双腿发软,坐到车上的时候,我彻底不饿了。

  不是不饿,而是连最基本的胃口都已经没有。

  可偏偏,余焺带我去的下一个地方,就是饭店。

  第20章 但不能不吃

  而且,是一家烤ròu店。

  ròu香弥漫,可是我脑海中不自觉地回想起刚才的画面。

  余焺就因为我坐了衬衣男的大腿,就把他腿上ròu割了下来,还拿去喂了藏獒。

  恐怕连撒旦都没他这般可怕。

  服务生把一盘一盘新鲜的ròu类端上桌,尽管闻不到味道,我的胃却开始痉挛。

  “你可以选择不吃。”余焺坐在我对面,饶有兴致地把ròu放到铁板上烤。

  的确,我可以选择不吃,但我不能不吃。

  根据对他的了解,若我不吃,恐怕接下来等着我的,就不是吃ròu这么简单了。

  动了动筷子,忍着恶心夹起ròu片放到铁板里。

  余焺抬起眼皮:“你还真是,饥不择食。”

  我一愣,拨了拨头发没有说话,专心烤ròu。

  这算是第一次和他单独吃饭?算吧,认识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有单独在一起吃过饭。

  他吃饭很安静,几乎没有话,咀嚼也不会出声。

  如果不了解他,跟他一起吃饭,绝对会觉得他是个绅士优雅的人。

  连吃烤ròu,都这么优雅。

  那块ròu吃进嘴里,肠胃本能地开始抵触,咬牙忍着,不去想刚才在仓库里发生的一切。

  估计痛苦的表情落在余焺眼里,他搁下筷子,冷冷地看着我。

  其潜台词便是:老子就看着你把这块ròu吃进去!

  没办法,只能照办。

  那顿烤ròu比我平生吃过的所有事物都让我难以下咽,包括监狱里的餐食。

  好在,我还是吃进去了。

  ————

  饭后,余焺走在我前面问我:“还要去拿包?”

  “不不,不拿了,我不拿了。”我讨好地伸手想去挽他的胳膊,却被他嫌弃地避开。

  只好作罢。

  “那你自己回酒店。”他说完坐进驾驶室。

  我一愣,赶紧伸手扒上他的车窗:“余少,我很多年没在A市了,不认路。身上,身上也没有钱。”

  他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指尖一下下敲着,侧着脸:“这种小事,你也要找我?我看起来很像杂务工?”

  “不不,不是的。”问我松开手。

  眼睁睁看着他的车,渐行渐远。

  还好,今天没有穿高跟鞋,走起路来倒是并不费劲。

  还好,我记得那个酒店的名字。

  犹豫着先回米雪家,拿点钱,毕竟我也不清楚,余焺下一次给我钱,会是什么时候。

  当今社会,没钱便寸步难行。

  而钥匙在包里,包被落在Chairman。

  还是得过去。

  一路边走边打听Chairman的方向,终于到了。

  正值下午,还没有开始营业,门口的人见了我,冲我点头微笑。

  我一愣,瞬间明白过来,我是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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