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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波动。

  “你们在这做什么?”顾萧言飞快的下车,长长的一双腿站在对面那两人前边,气势低沉。

  面前的女人虚弱无力的半坐在地上,头靠在墙上用力的呼吸着,邵长杰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束手无策。

  两个小时前,方悦心不顾他的阻拦执意要来这里等他,邵长杰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只能跟在她身后。

  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

  顾萧言的目光冷冷的扫过,却没有停留在娇滴滴的女人脸上,而是停在了西装笔挺的男人身上,眉头轻挑。

  邵长杰凑近了些,轻声道,“顾先生,我实在拦不住她,她把输液的针头都拔出来了,非要来这里等你…”

  “你的意思是,一个女人,把你给吓着了?”顾萧言冷冷撇了他一眼,“你可真是越活越出息了,连个女人的事情都办不好。”

  邵长杰低着头站在旁边,她如果是普通女人,他当然有办法来弄,可是...

  他连呼吸都微弱了很多,一抬头,顾萧言已经迈动步伐缓缓朝对面的女人走去。

  直到他站在她面前,伸手把她扶起,方悦心才意识到,是他来了,出了那么多血,让她现在看什么东西都是晕的,可是她心里很清楚,这是她唯一的最后一次机会了,她必须这么做。

  女人凄惨的笑着,尽量让自己的说话声温柔起来,“萧言,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顾萧言默不作声,一双清冷的眼睛看着她,仅仅是看着而已,“不在医院好好养着,来这做什么?”

  男人的双手chā在兜里,任她无力的靠在墙上,却事不关己。

  “我想来看看你,你最近都不见我。”方悦心抿了抿干涩的唇角,继续道,“萧言,你真的要娶她么?徐伽不适合你,甚至她的心思都不在你身上,你何必把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娶进门?”

  “我不娶她,难道娶你?”男人的嘴角冷笑着,声音像冰一样发出,“悦心,我说过了,我谢谢你当年救了我,可你消失了那么多年,我也找了你那么多年,现在我能为你做的,就是让你衣食无虞,你不用上班都可以有足够的金钱来度过你的下半辈子,这些还不够?”

  10岁那年,在顾萧言的生日派对上,也许是大家玩嗨了,也许是谁的恶意,他跌入了顾家的游泳池里,是一个女孩救了他,可那个女孩他从此再也没有见到过,唯一留有印象的只是缠在她手上的那串手链。

  再见到这串手链,是在徐伽离开的那一年。

  21.021.你这是做什么,讨我欢心?

  方悦心一直在硬撑着,只是面前人的心像铜墙铁壁一般,她根本找不到半点入口,天旋地转,她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往前边倒去。

  好在顾萧言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她的不对劲,他都看在眼里。

  男人皱了皱眉头,“邵长杰,把她送回医院去。”

  话罢,转手把人递给了他,这一来一回,脸上都没有半分感情留恋。

  邵长杰单手抱着怀里的人,开口发问,“顾先生,她醒了肯定会来找你,怎么办?”

  顾萧言的步伐往车内走去,只是在上车的那一瞬间才回答,“婚礼之前,把她看好了,别让她乱来。”

  “是...”

  车子往车库驶去,他这才有胆子细细的看了看怀里的人,清纯的女人,楚楚可怜的女人,为什么偏要选择这样的一条路去走?

  有时候,他永远也理解不了女人的想法。

  **

  虽然回了国,徐伽一点儿也闲不下来,和远在lún敦的那个“变态”视频通话了大半夜,快5点钟的时候,他才放她去睡觉。

  一句话,让她未来的一个月内又会过的充实无比。

  接到顾萧言的电话,是在两天后的中午,徐伽坐在电脑前查资料,一不留神,那男人的电话便打了过来,“三十分钟后,我去接你。”

  啪唧一声,电话就被挂断了。

  徐伽哼了声,一脸的不屑,不知道那男人又要整出来什么幺蛾子了,电话还没挂掉几分钟,她就又收到了条信息

  “好好打扮。”

  徐伽,“….”

  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每一次他让她好好打扮的时候,都会发生什么不太好的事情。

  准时,是顾萧言必须遵守的事情之一,徐伽迟了5分钟出门,那男人已经站在车门旁来欢迎她了。

  徐伽绕过面前挡着的一堵墙,自觉的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车子绕过市中心,停在了一家商场里,豪华包间内,徐伽低着头看了看摆在桌上的不同款式的戒指,几秒钟后,才扬了扬眉头,道,“婚戒?”

  顾萧言点了点头,这个有必要质疑?

  屋子里没有别人,只有他们两个人,女人手指间把玩着那几颗戒指,拿起却又放下,精致的脸庞上笑意浓浓,“顾先生,既然是婚戒,你怎么也得用点心吧?你这是做什么,拿一些又大又浮夸的东西来,讨我欢心?”

  “不喜欢?”顾萧言身子往后靠了靠,伸手把她拉到自己身边,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嗓音低沉,“你喜欢什么款式,颜色,不如你先告诉我?”

  徐伽低着头沉思着,像是在考虑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话还没出口,就被门外一道熟悉的声音所打断,“至少,她不会喜欢你选的那些东西。”

  门外的人推门而入,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被身后的人推着走了进来,嗓音温柔低沉,“这么大颗的钻戒,可不是她的风格。”

  22.022.痛不痛苦,你说了不算。

  轮椅上的男人一身休闲装扮,瘦弱的脸上挂着淡薄的笑意,有多久,没见过他了?

  记忆里的卡点似在车祸之后就再也未曾碰过面,即便出席霍黎苍的葬礼,他都对他视若无睹,像陌生人一般。

  此后,关于顾萧言的消息,他只从报纸上和别的途径知晓。

  长途飞行,让霍曼臣的身体有些吃不消,还没说几句话,他已掩着口止不住的咳嗽,身后的通行人刚把外套和水拿来,徐伽早已先他一步端着温水蹲在他的脚边,目光关切,却始终没有开口。

  等他渐渐平息呼吸后,才把温水递给他。

  而这一切,都被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看在眼里。

  徐伽重新坐回沙发上,看着霍曼臣渐渐停止了咳嗽,这才放心下来,上次的通话,徐伽已经知道他会回来,可却没想到回来的这么仓促,这么快。

  这个时间,这个场合,她说什么好像都是错的,都是不合适的。

  霍曼臣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的那堆东西上,一个眼色,身后随行的人已经把它们递到他手中,又大又亮的钻石戒指,甚至还有祖母绿的颜色。

  空气里只有霍曼臣微弱的呼吸声,以及时不时发出的那一抹笑,顾萧言的脸上不动声色,好像根本没有把来人当作一回事,片刻后,才道,“这戒指有那么好笑么?”

  一切都会改变,都会时移世异。

  霍曼臣身上是他从未看到过的颓废感,可却有着虚张声势的强势,顾萧言皱了皱眉头,半年前他曾听说霍家已经为他找到最好的主治大夫,他的痊愈只是时间问题,可现在看来...

  难道只是道听途说么?

  霍曼臣清了清嗓子,锐利的目光瞄准对面的男人,这才开口道,“顾萧言,你选的东西为什么总是这么浮夸?就像你的爱一样,拥有最美好虚伪的外表,可一旦撕开这外表,啧啧,你的爱只会让人痛苦。”

  顾萧言的眸光灼灼,嘴角上的弧度渐渐隐藏,“我的爱会不会让人痛苦,你说了不算。”

  话罢,意味深长的看了徐伽一眼。

  相jiāo多年,他们是最熟悉的人,可一旦翻脸,就会变成最可怕的敌人。

  霍曼臣懂他的言外之意,他的言外之意是

  “痛不痛苦,徐伽的感觉才是他所在乎的。”

  “突然回来,难不成是想念在z市的人?或事么?”顾萧言定定的望着他的面容出声问道。

  霍家的两个兄弟,霍黎苍对徐伽是明明白白的爱着,他无数次明示暗示对着她告白,那次的意外,是徐伽第一次约霍黎苍出去约会,有话要和他说。

  可是霍曼臣当初却对她有些淡漠,甚至说是冷漠,可越是刻意的忽略,刻意的冷漠,就越说明一些问题。

  人就是这样,总爱yù盖弥彰。

  23.023.见面就要针锋相对,好玩么?

  霍黎苍的去世,不论霍曼臣把这责任归谁,徐伽都把这份怒气对准了顾萧言,这才避而不见,逃离了z市。

  当初霍曼臣开车带着霍黎苍去追她,在高速上才发生了这场车祸,副驾驶位上的霍黎苍当场死亡,没有给半点机会,甚至连最后一句话,她都来不及和他说。

  门外的工作人员适时端着茶走了进来,当下却后悔了,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话来,这间屋子里的气氛一阵比一阵压抑,多待一秒钟都觉得难受。

  添完了茶水,赶紧忙不迭的走了出去,任那些钻石摆放在桌子上闪闪发光。

  徐伽坐在沙发上,身子缓缓往后靠,也随手拿起面前的茶水抿了几口,像觉得好喝,一直抱着不肯松手,直到一杯茶见了底,她才放下杯子,望向对面不说话,用眼神jiāo流的两个男人,都什么年纪了,还玩这些?

  女人放下茶杯,打破了沉默,“这么久没见,一见面就要这样针锋相对么?如果这是你们男人打招呼的方式,那你们继续。”

  一句话,足以让两个男人适度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虽然是选婚戒,可徐伽早已失去了挑选的兴致,那些玻璃珠子,她已经不想再看了,不一会儿便叫了工作人员过来全部收走,顾萧言也随她,三个人一同走了出来,看了看时间,不上不下的。

  轮椅上的男人缓缓开了口,“附近有间很好的咖啡店,里边的华夫饼很好吃,小伽,不如我们去坐坐?”

  话是对徐伽说的,可他的目光却一刻都没有离开顾萧言的脸上,男人不动声色的望向徐伽,身旁的女人却开了口,“好啊。”

  “萧言,你就不必跟着了吧,她不仅仅是你的未婚妻,也是我的朋友,你总不会还没有结婚就限制她跟谁来往吧?”霍曼臣轻声说着,目光漫不经心的,低声和身后随行的人说话。

  虽是征求他的意见,可却征求的太草率了。

  “她是我太太,我自然会放心。”男人脸上挂着薄薄的笑意,看似温和如阳光,可嘴角却在他们车子离开后,一点一点的往下压着。

  任谁都能看出,此时此刻千万别招惹他。

  情调优雅的咖啡小店,远离了喧嚣的市中心,反而安宁的很,门口时,徐伽接过轮椅,这轮椅看似很重,其实轻的很,一点儿都不像一个成年男人坐在上边。

  两杯咖啡,两份华夫饼,是徐伽选择的,霍曼臣对吃穿一向都很随意。

  一杯白水,霍曼臣需要吃的yào已经摆放了满满一小堆,这不是他的特殊时刻,而是他生活里的常态,一双不能走路的腿,一副破败残缺的身体,还有...

  没有希望的未来人生。

  徐伽忍不住湿了眼眶,低头拿起叉子叉了一小块华夫饼搁在了嘴里,她忍不住的为他担心,替他着急,他这副样子,连自己独立生活都成问题,以后结婚,要怎么办?

  他连夫妻生活都无法满足,或许会有一个人心甘情愿的爱他这个人也说不定呢?

  这机会,可能么?

  24.024.我想,你会祝福我的,对么?

  “吃这么急,不怕噎着么?”霍曼臣轻笑着开口道,“喝点咖啡,慢点吃。”

  “曼臣,这次回来是有事要办么?”徐伽嘴里含着东西,出声问道,“我记得你说过,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踏入z市,可为什么现在你却回来了,而且回来的这么快。”

  连霍家的家宴他都不肯出席,现在却突然回来了。

  一张纸巾被他放在桌上推了过来,霍曼臣的指尖对准了她的嘴角处,她的嘴角处沾了东西,半晌后,才道,“有什么办法,你非要回来,我不想错过你的婚礼。”

  如果徐伽听力够好,就会听出,在婚礼两个字上,霍曼臣是说的不情不愿的。

  第一次见她,是借了霍黎苍的光,尽管在同一所大学内,可他对徐伽,却从未听闻过,她不参加任何社团活动,不担任何职位,甚至连上课时间都卡的很死板,按时来,按时走,不拖一分一秒。

  看似不早退,可她却从未对学习上过心。

  第二次见她,是在顾萧言的餐桌上,她似乎对他从没有印象,连一丁点的记忆都没有留下。

  起初,他只以为她是霍黎苍的心上人,可后来才知道,她早已名花有主了,靠近她,这是大学四年里,霍曼臣从没有做过的事情。

  咖啡厅里换了首安静的曲子,很轻很淡的钢琴曲,女人的声音在他耳边打断了他的思路,“我希望我的婚礼,你会在场,曼臣,你会祝福我的,对么?”

  女人的声音低不可闻,“我想他也会祝福我的…”

  霍曼臣目光如炬,手指紧握成拳,“当然。”

  很久以后她才明白,男人也会说反话,反话从来都不是女人的专利。

  沉静静谧的时光,度过的总是特别快,6点钟,徐伽起身先离开,这一下午,都在陪霍曼臣聊天,差点儿忘记今天该查的资料还没查,霍曼臣想在咖啡厅再坐一会。

  霍曼臣今天出奇的没有要求送她回去,只是目光一路跟随她,直到她坐在出租车上,原本徐伽坐过的座位上又出现了一个女人时,他才依依不舍的把目光收回。

  可这目光,却一下子丧失了应有的热度,像被冰水浇过一般,冷的骇人。

  经历了生死,也看淡过生死,这样的目光,在他的眼神里不常有,可现在,却这样直直的望着对方,“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见面吗?”

  “怕她看到?”女人双腿jiāo叠,没有穿丝袜,浓妆下的轻声细语让他有些不耐烦,“既然怕她知道,为什么还要答应我会帮我呢?恐怕她知道了也会伤心一阵子的。”

  “方悦心!”细听之下,霍曼臣的声音加重了。

  有一些秘密,他永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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