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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

  她的样子,笑了笑,手下忙着,还不忘记安抚她:“别急,一会儿就好了。”

  “嗯嗯。”谢暖衣又连连的点头,直到看到吉青梅与谢nǎinǎi在院子里一个人拍饼一个人烧火,才不动声色地搬了个小凳子坐在了一边。

  吉青梅做的是拍小饼的活儿,就是把一团面团拍成一个巴掌大的小饼子。说做的面包也是这样,只是里面再加些面,在鏊子上炕熟了就成了。

  谢暖衣小时候是很喜欢吃这个的,可惜吃的机会不多。后来,长大了,她也就慢慢的遗忘了。今天如果不是吉青梅提起来,她都要忘记自己在童年时期曾经那么地期盼着的小吃食。

  谢nǎinǎi火候控制得非常的好,她与吉青梅是真正的婆媳矛盾,天xìng不合。谢nǎinǎi不时地说几句吉青梅这做得不好,那里做得不对。袅袅升起的清烟飘散在早晨的小院子里,带着麦香,带着面熟的香味,谢暖衣不大一会就感觉到了自己的口腔分泌物。

  “暖衣,”吉青梅冲着谢暖衣喊了一声,“过来尝尝。”

  “哎!”谢暖衣脆声地应了一声,压下自己莫名的情绪,颠颠地跑过去了。

  吉青梅小心地吹了吹,还怕她心急烧着了,小心地叮嘱着:“慢点吃啊,别烧着了。”

  “去一边吃吧。”谢nǎinǎi看了看她们母女,也叮嘱了一句,“这边都是火,去那边吃吧。”

  谢暖衣咬着小饼面包,酥软的感觉,面的香味在嘴里一下子扩散开来。她闭上了眼睛,感觉一种浓浓的幸福在周身流转。她转过身眼睛就模糊了。此时,她知道这眼泪不是幸福的泪水。她忽然明白吉青梅温柔的对她时她不正常的反应意味着什么。

  她肯定,上一世最后的岁月她一定是与吉青梅发生过什么。人都说,如果心理承受不住的话,会下意识地遗忘某些记忆。遗忘不代表没有发生,人还是做出一些反应的。她的那些记忆虽然丢失了,但是应该很好猜的。想像前世的情形,那些她不知道的记忆应该**不离十了。

  现在吉青梅对她的好,她不是小孩子,也不是看不到。只是她从心底里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远的不说,就说近的。父亲谢继业偶尔的一个动作一句话她都能感动,都能觉得心柔柔的。谢nǎinǎi的不经意的话都会让她心暖,甚至谢安石……独独对吉青梅,她少了那份为人子女最纯粹的依恋。

  第十六章 印章

  谢暖衣心里想着事情,不知不觉地一个小面包饼子就下肚子里了。

  谢继业从外面回来就看到谢暖衣愣愣地坐在一边在啃手指,身上与脸上都是面。他有些好笑又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回来了?”谢nǎinǎi看到谢继业招呼道,“刚做的面包,你尝尝。”

  谢继业应了一声,拍了拍身上,又洗了洗手,这才拿起一个小饼。

  谢暖衣捧着脸看着父亲谢继业。说实话,重活一世,用chéng rén的眼光看问题时,那些儿时不注意的细节被她分析了又分析。本来就不善言辞的她连与自己家人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谢继业在谢暖衣吃惊的目光中把自己手中的饼掰了一半给她,谢暖衣一时有些不敢去接。谢继业笑着往前又递了递:“拿着。你不是可好吃吗?”

  谢暖衣眨了眨眼睛,抑制了一下自己翻涌的情绪,轻声地说道:“我已经吃了一个了。”

  谢继业看着谢暖衣的样子,心里有些心酸,声音放柔了很多:“没事,自己家的,想吃多少吃多少。”

  谢nǎinǎi与吉青梅都听到了,谢nǎinǎi看了谢继业与谢暖衣一眼,又继续干活。吉青梅则说道:“她小,又不知道饥饱。你这样子她吃住了咋办?”吃住,是她们这里的土话,是怕她吃多了撑着了。

  谢暖衣记得村子里好像有过这样的例子。一个挺机灵的孩子因为吃住了,人都不能动了。送到医院抢救了过来,但是从此后就看着有些傻愣愣的。

  谢继业看着谢暖衣专注地看着他的大眼睛,脸上的表情相对于其他的孩子来说少了生动。他想说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化为了一声叹息。

  谢暖衣咧开嘴笑着说道:“爸,我吃过了,你吃吧。”谢继业揉了揉她的头发,没有再说话。

  “继业,你打外面回来,有没有听说啥时候开始修路啊?啥时候修咱们这一块?”谢nǎinǎi一边收拾着饭桌一边问道。

  修路?谢暖衣还真记得这个事情,重生回来听到最多的也是这个事情。农村,现在春耕已经过去,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忙的。这个时候大家都会找点事情做,这刚好给了大家机会。

  “听说了,马上就到咱们这里了,就这两天了。”谢继业回答道。

  谢nǎinǎi问道:“那咋算工钱?”

  “说是按天算钱,再管一顿饭。”

  谢暖衣听到这里不禁咧着嘴笑了起来,前世她不记得具体的事情,但是这件管饭的事情她却记得。那时一个村子一般都是管各自的路段。

  谢暖衣她们村子里的人也是修的自己村子往县里去的路。某天,中午那顿饭送来的晚了点。她们村子的人比较强势,看到送馒头的车来了,直接一涌而上抢了起来。送饭的吓得再也不敢来了,村子里再三说也不行。没有办法,从那以后,这顿饭就兑成了工钱。这在周围的十里八村又成了茶余饭后的话题。

  吉青梅看着她笑不禁皱着眉头说道:“傻笑啥?”

  谢暖衣忙轻咳了一下,低下头喝汤掩住了上翘的嘴角。谢继业看到了,对吉青梅说道:“小孩子不就是这样吗,你别老是说她。她现在都能听懂话了。”

  听懂话……谢暖衣觉得自己满头的黑线,她前世该有多傻,已经四五岁了才让父亲说听懂话。这个“夸赞”还是在她回来后。

  吉青梅嘟囔地回了一句:“不说她行吗,不管她还不上天?”

  听到这在后世流行的话,谢暖衣不由得呛了一下。

  “咋吃饭的?还能呛?好好吃饭!”吉青梅训斥着谢暖衣看了谢继业一眼。谢继业没有说话,吉青梅这才满意地住了嘴。谢暖衣明白,自己又莫名地成了两人较量的pào灰。

  吃完了饭,吉青梅收拾碗筷去了。谢nǎinǎi找着东西对谢暖衣说道:“暖衣,修路了跟我一起去拣煤渣去吧?”

  她能拒绝吗?

  肯定是不能的,虽然谢nǎinǎi用的是问句。谢暖衣看了看父亲谢继业,从父亲的反应知道自己户口还没有解决。

  其实,谢继业认为,谢暖衣跟着她的nǎinǎi比去外面和那些小孩子疯玩强得多。况且,有些名声不好的小妮们也会找谢暖衣玩,他怕自己的这个笨女儿被带坏了。

  “中啊。”既然无法反对,谢暖衣干脆地应了下来,“去哪儿?”

  “就在咱这儿的路口,到时给你找件衣服,跟着我。”

  “哦。”谢暖衣答应的爽快,家里人向来对她比较放心。现在看她和之前没什么大的差别,也没有再关注她,吃完饭各自忙各自的了。

  谢暖衣轻舒了一口气,被忽视习惯的她实在是享受不来众星捧月的待遇啊。终于这个优待在今天父亲与母亲还有谢nǎinǎi莫名的jiāo量中没有了。接下来,她终于可以好好的研究她的空间了。

  谢暖衣最先想的就是能不能放东西。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家里的那几本伟人著作就在桌脚的抽屉里。小时候她见过,还翻过好几回,那是没有人看的。

  谢暖衣翻箱捣柜的扒拉了一通,不但如愿地找到了那几本书,还意外地扒到了两个印章。一个是空白的,一个刻着名字的,谢暖衣仔细地看了半天,辨认出来那个刻着名字的是爷爷的印章。

  谢暖衣恍然间想起来,自己很小的时候和谢安石调皮,拿了一个印章到墙上给磨平了。谢继业知道后狠狠地揍了他们两个一顿。这个不会就是那个吧?谢暖衣越看越觉得像。只是,如果真的那么重要的话,为什么放得如此的随便?

  谢暖衣想了想没有想通。她摇摇头,把印章拿在手里轻轻地摸了摸,入手的触感温润柔滑,像有一股暖流从心里缓缓淌过。她知道这肯定是好材料,可惜的是她不懂。谢暖衣不自觉地抚摸着印章,内心对自己前世的行为无比的后悔。

  父亲该有多痛心啊!

  谢暖衣甩甩头,把这些负面的情绪甩掉。她紧紧的攥着印章,在心里默念:进去。

  果然,没有一会儿,她就进去了。虽然昨天晚上已经证实了,可是她还是有些小忐忑。现在好了,她的心完全放下了,她拥有了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私人领域。

  狂喜过后,谢暖衣慢慢地摊开手掌,脸上的笑容慢慢扩大。这一刻,她的喜悦无法言说。

  第十七章 吃酒席前奏

  第十七章,吃酒席前奏

  “nǎi,不是说修路吗?咱们去拣煤渣的吗?”谢暖衣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淡粉色的对襟外褂,上面还有几条浅浅的绣纹,宽宽的刚过臀部。下面是松松的粉绿粉绿的裤子。里面是母亲吉青梅织的毛衣毛裤,贴身又暖和。就连头上都扎了两个红色的小花揪揪。

  这怎么看也不像是去拣煤渣的打扮。

  “不去拣煤渣,咱们去坐桌儿。”谢nǎinǎi收拾着自己回答道。

  坐桌儿?谢暖衣睁大了眼睛。她们这里的坐桌儿的意思就是吃酒席。一般是指谁家结婚了办喜事的喜宴。这种事在农村是很欢喜的,也是很受小孩子欢迎的。至于大人喜欢不喜欢就不知道了。

  “坐桌儿?”谢胜男还没有去上学,她听到了立马凑了上来,“nǎi,我也去我也去。”

  谢安石刚起来还懵懂着呢,听到了话语不清地问:“姐,你去哪儿?”

  “去坐桌儿。”谢胜男看到谢安石眼睛一亮,计上心头,“安石,咱nǎi要带着咱去坐桌儿。快收拾收拾咱一块去。”

  谢安石懵懂的表情一下子没有了:“真的么?nǎi?”

  谢nǎinǎi倒也不会哄骗他们,没有什么波澜就告诉了他们两个:“嗯,是真的。”

  “我也去我也去。”谢安石马上闹了起来。作为唯一的男孙,他有闹的资本。

  谢胜男要的也就是这个效果,她在一边帮着腔,转头看到谢暖衣打扮的整整齐齐站在一边,不由得心理不平衡了:”nǎi,你不带俺俩去,为啥带暖衣去?你偏心!”

  谢暖衣正在一边看的起劲,没想到火又烧到了她的身上。她挑挑眉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谢nǎinǎi绝对会把事情解决好的。

  果不其然,谢nǎinǎi看到谢安石听到谢胜男的话后那个委屈的小眼睛,心不由的软了又软:“nǎi咋会偏心?乖乖,她不上学,你俩不是上学吗?”

  “那我们也不上了!”谢胜男脑子就是快,马上接口道。

  “胡说啥?”谢nǎinǎi训斥道,“这也能胡说?都给先生jiāo过钱了!”

  “就今儿个不去。”谢胜男小声地反驳道。

  谢安石也眼巴巴地瞅着谢nǎinǎi,谢nǎinǎi马上心软的一塌糊涂,终于松了口:“去问问你爸妈,他俩同意了,愿意让你俩去就带你们去。”

  “好!”谢安石与谢胜男欢呼着去找谢继业与吉青梅了。两人似乎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谢暖衣不知道两人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自信。但是,就她的了解,吉青梅那一关怕不是那么容易过的。

  果然,很快地就听到了吉青梅的训斥声。不大一会儿,吉青梅走了出来,皱着眉头看着谢暖衣:“暖衣,你也别去了。”

  凭什么?

  好吧!就凭吉青梅是她谢暖衣的母亲,而她谢暖衣还是靠人吃饭的五短身材。

  不过,看着谢胜男与谢安石两个人都不闹腾了,谢暖衣怎么想怎么不甘心。

  “妈,我是要跟着大姐与大哥去上学吗?”谢暖衣故作天真地问。

  “不是。”吉青梅脸色有些难看地应道,又看了看谢暖衣的装扮,“回去把衣服换了去。”

  “不换!我要跟nǎi去坐桌儿!”谢暖衣挪到谢nǎinǎi身边,躲在她身后抓住了她的裤边儿。

  “都不准去坐桌儿了!”吉青梅伸手去捞谢暖衣,谢暖衣机灵地躲避到了谢nǎinǎi的另一边。

  “俺nǎi说的,我不用去上学要带我去坐桌儿的。”谢暖衣发现自己回来后也变坏了。像这样的话,之前的她是绝对不会说的,之前的她也绝对不会躲的。她每次都是家人一说,甚至不需要说什么,只要一个眼神她马上照办。长大后才明白,熊孩子其实更得父母的心。

  谢nǎinǎi本来就对吉青梅围着她捞谢暖衣的行为看不上,听了谢暖衣的话更是不乐意:“你弄啥咧?这大早上的就撵小孩?不就是坐桌儿吗?小孩儿想去就让她去。她在家又没人看,我带着你也省心了。”

  吉青梅脸色很不好地停下了,有些不服地对谢nǎinǎi说道:“她一去,那俩都闹着要去,连学都不上了。”

  谢nǎinǎi又看了看谢安石那巴巴的小眼神,一锤定音:“都去。”

  “那咋中?”吉青梅的话脱口而出。

  “咋不中?”谢nǎinǎi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口气不悦地说道,“坐桌儿又不是现在。差不多就到晌午了,到时候让他俩早回来一会儿就中了。多大点事啊,把小孩吓成那样。”

  谢胜男心下狂喜,有谢nǎinǎi的加入,事情基本上就成了。谢暖衣看到谢胜男与谢安石脸上的变化,心里恍然大悟。

  小时候的她虽然不像大了后那么明白事理,但是心里不愿意挑事的本质从来没有变过。她向来不会想着,为自己的目的让父母亲为难,尤其是母亲。她从小就把母亲无意的唠叨抱怨放在心上。

  母亲的娘家穷,父母也就是谢暖衣的外公外婆早早的亡故了。唯一的男丁,也就是她的舅舅更是走在了她外公外婆之前。母亲吉青梅常说,外公外婆就是受不住打击才去世的。

  谢暖衣一直觉得吉青梅很弱势很不容易,看到她拿家里的东西补贴外家,谢暖衣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其实也不能叫外家了,那是姨招婿上门之后的家。说是招婿也不算,姓什么的还是随的男方,说不好听的,是鸠占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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