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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7 章

  对八皇叔的处置上有失偏颇,心下颇有悔意,可惜他被小人蒙骗,如今已是有些骑虎难下。若是三哥此时为皇阿玛递上一步台阶,为八叔求情。一来可保皇上与八叔、九叔之间的兄弟之情,使皇阿玛不至招到残害手足的恶名,二来,也可卖八叔他们一个人情,使自己威望大涨,如此行径,岂不是两全齐美?”

  弘时一听这话,脸上立刻就愁意尽散,他本就在心里打鼓要不要在这个时候为胤求情,弘时的话就像是最后一根稻草,瞬间就压到了其他的担忧。

  “你的情,三哥领了,日后若有所得,必忘不了六弟!”

  弘历回以微微一笑,算是应了。

  于是,弘时他连下午的课都没上,直接就跑去了乾清宫。

  到了地方,苏培盛告诉他,皇帝正在里面接见大臣。

  弘时说自己有十万火急之事要禀告皇阿玛,让苏培盛速去通传,片刻之后,苏培盛回来告诉他,皇上让他进去。

  乾清宫中的气氛冰的已经掉成渣滓了。十三爷胤祥半个身子靠在椅背上,胸腔窒闷,想要咳嗽一声,然而却硬生生地又让他给咽了回去,其余重臣,无论是年羹尧还是张廷玉等人皆都是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然而,即使是这样,底下的弘时却像是完全没有感受出来一样,还在那里侃侃而谈着:“……八叔乃皇阿玛至亲手足,况且为人一向慈蔼大方,于朝野上也是颇得人心,众臣皆有赞誉,此次弹劾八叔的那些人纯属是污蔑、诬告、嫉贤妒能,其中蹦的最欢的御史台王立,经儿臣所查,与八王叔私怨甚深,还请皇阿玛明察秋毫,为手足计;为国家计;还八叔一个清白!”

  胤坐在那里耳中听着弘时的话,脸上的表情却早已如同寒冬腊月般坚冷似冰。此时此刻,他真想撬开弘时的脑袋,看一看那里面究竟都装了什么,也想要问一问他,在他的心里到底谁才是他的皇阿玛?

  “够了,给朕住嘴!”胤不想也不愿在听弘时在继续说下去,只见此时他连连露出冷笑,指着弘时连道:“孽子。”

  “既然你那么喜欢你八叔,就去给他当儿子好了!来人啊,传朕的旨意,即日起把皇三子弘时过继给胤,从此,他再也不是朕的儿子!”

  胤一语话落,不说弘时愣住,就是其他人等也是吓了好大一跳。连叫道:“皇上三思啊!”

  便是怡亲王胤祥也拖着病弱的身子,噗通声跪在地上,磕头道:“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啊,三阿哥是您的亲子,乃是大清的皇子,哪有过继给别人的道理,再说这也不符合祖宗规矩啊!”

  “怎么不符合祖宗规矩了?当年十六也是过继给果亲王,才得了他的爵位。弘时不过是一并的道理而已。”胤冷声道。

  胤祥心想这哪里是一样,十六过继不过是那果亲王断了子嗣,十六一过去就能承个亲王爵,这对双方来讲都是好事。可胤现在不要说是亲王了,连他本人都被下了大狱,弘时一旦变成他的儿子,这辈子不就等于毁了吗?然而,无论众人怎样相劝,胤都执意要过继弘时。甚至,在众人的目光中,亲自在那过继诏书上,压下了自己的御印。跪在底下的弘时,此时却已经完全傻眼了,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为八叔求情几句罢了,怎么皇阿玛就要把自己过继出去?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绝不能这样,他是皇阿玛的儿子,皇阿玛不能这么对我!不能这么对我。不过可惜的是,事实证明,胤这个人那是铁石做的心肠,说狠起来真是比谁都狠的,他就是这么做了。于是,等年若兰在景仁宫中得闻,皇上下旨把三阿哥过继给胤后,此事便已是板上钉钉,再无回转之余地。

  “娘娘,三阿哥一旦过继,那咱们四阿哥就是皇上的长子了!”那边的司棋脸上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整个人高兴的几乎快要跳起来了。

  年若兰淡淡地嗯了一声,心里面却产生了一个念头。胤之所以直到现在还让那个温氏活着,莫不是早就对三阿哥之事有所预料,那么如此说来,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倒还真有几分活下来的可能……

  弘时被过继给胤一事,可谓是震动朝野。

  胤下手也是真快,旨意出来的第二天,就把弘时以及他的众多妻妾赶出了皇宫,无论弘时在乾清宫外磕了多少个头,胤也一概不见,最后无法,只能怀着满腔怨恨,愤怒,带着一干人等住进了廉亲王府。

  第203章 弘时之死

  弘赐最近新得了一只鹩哥,亲自取名为小豆豆,是近段时间内他的心头爱宠,每日里都要逗弄一会儿方才满足,今日也不列外,他新教了小鹩哥一句古诗,这就迫不及待的跑到额娘面前显摆来了。“白日依山尽”弘赐说了上半句,然后就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豆豆。

  豆豆果然是一只非常聪明的鹩哥,张口就道:“黄河入海流。”

  “yù穷千里目”

  “更上一层楼、一层楼”

  “额娘,你听见了吗?豆豆会背诗了!”弘煦眼睛亮晶晶,看着年若兰的目光充满了兴奋。

  “听见了,听见了。小豆豆果然很聪明。”年若兰也不吝赞美,面上带着笑容,亲自切了一小半新鲜杨桃放到了豆豆的小鼓杯中。

  “谢谢、谢谢、娘娘您真漂亮!”小豆豆的小嘴果然很甜,得了好处也不忘感谢别人。

  年若兰闻言哈哈一笑,伸出手指,摸了摸小豆豆的小脑袋,笑着说道:“真是个小机灵。”

  那边的弘赐听了立刻露出美滋滋地表情,仰着小脑袋道:“额娘,小豆豆会说的可多了呢,他一定是天底下最最聪明的小鸟。”

  “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养的!”年若兰看着弘赐乐呵呵的小脸,心下也觉得给孩子养这么个宠物倒是蛮好的。弘赐与弘煦他们年龄差的较大,哥哥们虽疼他,但难免玩不到一起去,弘赐也应该也寂寞的吧!

  就在这母子两个逗鹩哥逗的开心时,突然地,外面响起一阵匆匆忙忙地脚步声,年若兰抬头一看,正好看见了满头大汗,火急火燎往里面冲着的苏培盛,不由一愣,扬声道:“苏公公这是怎了?”

  “娘娘先别问了,快跟老奴走一趟吧。”苏培盛竟连安都没来得及请,张嘴便道:“娘娘快些,皇上、皇上那边出事了。”

  年若兰闻言勃然变色:“司棋照顾好八阿哥,本宫出去一趟。”

  “是!娘娘多加小心。”

  年若兰与苏培盛一起出了景仁宫,上了轿子后,年若兰发现这不是往乾清宫又或是养心殿去的方向,看起来竟是要出宫的意思。

  “苏公公,皇上不在宫里?”

  “是!皇上现正在廉亲王府呢!”苏培盛一脸急切地如此说道。

  自一个月前,三阿哥弘时被过继给廉亲王后,就被胤从宫里面赶了出去,现如今就居住在廉亲王上。这么说,胤是在弘时那,但苏培盛又如此焦急地前面接自己莫不是……

  “今日未时左右廉亲王府那边传来消息,说是三阿哥得了急症,人看着是要不好,皇上听闻后,立即亲自赶往了廉亲王府,父子两个关上门在屋子里面说话,然而谁也没有想到,皇上与三阿哥竟然吵了起来,奴才们在外面守着,就听见里面传来皇上与三阿哥的争执声,还有瓷器碎裂的霹雳啪啦之声,再然后奴才就听见里面先是响起一阵怒吼,再然后是一声惨叫,奴才心里焦急,顾不上皇命,就冲了进去,结果发现……”

  年若兰神情一变,连声道:“发现什么了?”

  “发现、发现、三阿哥他、他死了!”

  年若兰啊地一声,显些叫了出来,情不自禁地惊呼道:“你的意思是皇上把三阿哥给、给杀了?”

  “不、不是……”苏培盛满面苍白,下意识的酒摇了摇头,不过那内里面的情形,究竟是怎么样的,恐怕只有胤与已经死去的弘时才知道。

  “皇上、皇上他也受伤了,就在右边的臂膀上,奴才瞧着是被刀子划伤的。”

  年若兰闻言神情又是一变。

  这次在惊骇之余多出的是许许多多的担忧,不过整件事情也越发显的扑朔迷离了。正想着时呢,那边的苏培盛又接着说道:“皇上斥退了奴才们,但他自己却不出来啊,也不让奴才帮他包扎伤口,就这么、这么和三阿哥的尸首呆在一处,如今已是有大半日了,眼看着宫中就快要落匙了,奴才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这才来寻娘娘您来了!”苏培盛满脸的惊惧之色,连说话都有些发着抖。

  年若兰心里也着实是有些惊骇之处,她了解胤,那虽然是心肠似铁的男人,但要说他想要弘时的命那也是万万不可能的,那毕竟是他的儿子啊,小时候也是抱过疼过的,更何况在弘时的身上,胤也是付出了很多心血的。

  可三阿哥又的确是死了……

  带着满腹的疑惑不解与浓浓地担忧,年若兰他们一路出了皇宫,直奔廉亲王府而去。大约两刻钟左右,轿子一停,苏培盛撩开轿帘,连声道:“娘娘,到地方了。”

  年若兰一听立马走了出去,这廉亲王府已被御林军团团围住,竟有种风雨yù来的紧张之感。苏培盛一路领着她朝着正房的方向走去,却在门口处的台阶底下看见了跪着的几个女人。

  打头前的不是栋鄂氏又是何人?

  只见她满脸清白,神情慌张又无措,见了年若兰过来,就像是见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踉跄的站起身扑到了她的身前,拉着年若兰的衣袖便道:“娘娘、娘娘、您可算来了,求求您进去看看吧!我们家三爷纵是有千错万错也是万岁爷的亲生儿子啊,况且。况且他又生了病……娘娘……”

  栋鄂氏露出六神无主的表情,她似乎也预感到了什么一样,脸上净是恐惧的表情。年若兰见其这副样子,知道弘时的死讯应该还没有传出,心下不禁一叹,弘时死了,栋鄂氏又没个孩子,这以后的日子怕要难熬了。

  不过当务之急,她却是管不得其它,只命令道:“苏培盛送你三福晋先回去,本宫进去看看!”说罢,推开栋鄂氏紧紧攥着自己的手指,深吸一口气,抬脚上了阶梯,嘎吱一声,推开了那扇紧紧封闭着的大门。

  “朕不是说了谁都不准进来,滚出去!”年若兰一只脚刚踏进门槛,迎面面摔过来一只盏茶,要不是她的闪的快,一准会被砸在脑袋上。“呀!”情不自禁的她发出一声惊呼。一直藏在在yīn影处的男人神情一动,急走了出来,见是年若兰站在那里,一脸后怕的样子,脸色不禁一变,yīn声道:“谁让你来的!”

  年若兰却不回答他的话,因为此时此刻,她的目光全都被横在地中间的那道身影上了,弘时就那么面朝下的趴在地上,脑袋旁有簇已经干掉的血迹,一动不动的显然已经没了活气。

  似是注意到了年若兰的视线,胤那本来yù往这边而来的脚步,猛然就是一停,整个人的脸色又变得yīn沉可怖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后,胤的声音方才响了起来:“如你所见,弘时已经死了……是不是觉得朕心狠手辣,连亲身儿子都要逼迫至死……”想起几个时辰前,与弘时剧烈的争吵,以及他说的那些个不孝不悌的忤逆之言,以及一句句的诛心之语,胤只感觉到心口剧痛,猴头一甜,竟是吐出口鲜血出来。

  “皇上……”年若兰见胤吐血,面色骤然一变,再顾不得其他,奔到胤身边伸出手扶住了他摇摇yù坠的身影,屋子太过昏暗,这离的近些了,才发现胤右肩的衣袖果然被刀子划破了,整个肩头都是血红血红的。

  年若兰紧紧搂着他,哽咽道:“不是!在臣妾心里,皇上并不是什么心狠手辣之人,你是好人,对我好,对孩子们也好!”胤被年若兰紧紧搂着,不知什么时候,那本来紧绷的似一张弓的身子却微微放松了下来。

  “可弘时却深恨朕……甚至恨到想要杀了朕……”

  “您肩头的伤果然是……”年若兰神情一变。

  不过胤却只深深闭了下眼睛,再没有了言语。

  年若兰与胤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苏培盛几乎都快要哭出声了,而不知道怎么搞的,栋鄂氏那几个人居然还跪在那里而除此之外,正院落中还跪在一人,却是履亲王允,胤虽是把弘时过继给了胤,但却下旨让履亲王允对其照顾看管。不过因为胤特意封锁了消息的原因,时至此时,允方才赶来。

  “臣弟叩见皇上,臣弟有负皇恩,没有看顾好三阿哥,请皇上降罪!”

  胤站在台阶之上,如同服视蝼蚁般俯视着允,只听其淡淡地说道:“弘时得了急症,已于刚刚去了,他虽已被过继给胤,但朕毕竟是其生父,他之死,朕心甚痛。履亲王允看顾不力,有负朕托,即日起夺亲王爵,降为固上贝子,弘时之丧事由你全权负责。”

  听闻弘时已死,无论是允还是弘时的一干妻妾,均如同九天霹雳般被震在了当场,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惊骇之色。

  “臣、臣允遵旨。皇、皇兄节哀。”

  景仁宫中,太医正在给胤包扎伤口。

  年若兰就站在他的身边,看着那退下来的一件件染血的衣裳心里面真可谓是百感jiāo集。

  半晌之后。

  “近段时间之内,务必不能让伤口沾水,也不能做任何剧烈的运动,只要按时换yào,皇上肩上的伤大约二十几日左右就会愈合的。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年若兰眉头一皱,俏脸生寒:“你们这些太医说话怎么总是这样吞吞吐吐地,还不快给本宫道来。”

  “娘娘息怒。”那太医跪在地上也不敢再卖关子了,立刻脱口而出道:“皇上肩上的伤口倒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皇上内在的身子,皇上刚刚在怒火攻心之下已然是吐出了一口心头之血,龙体大损啊!”胤本来就不年轻了,平日里又是一个恨不得把一天当作二十五个小时来用的工作狂,如今又逢上了此事,身上的沉疴未免要bào发出来。

  “那可有什么补救的措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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