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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一刻,想到他和柳嫣然那样亲密的在做着他们曾经做过的事,她的心口依旧尖锐的疼给她看了。

  原来那些说要放下的话都只是自欺欺人的谎话,她到底还是爱着他,就算他伤的她遍体鳞伤,就算这样疼,她还是不争气的爱他。

  滚烫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掉进脖子里,潮湿一片,苏荷眨眨眼睛,嗓音里带了哭腔:“小苏,我疼,我好疼。”

  沉寂的夜幕中,没有回答声,只有小苏绵长粗重的呼吸声。

  窗外忽然一条白煞的光劈开天幕,风声忽然大了起来,如同一只野兽在嘶吼,几秒后,“轰隆”一道巨响响彻整个天际。

  豆大的雨点猝不及防的落下来,砸在窗户上噼里啪啦的响。

  苏荷整个人小小的一团蜷缩在被子瑟瑟发抖,被子蒙住头,却挡不住窗外巨大的惊雷声,她不敢睁开眼,只是眼泪从长睫中不停的滴落下来。

  她害怕打雷,从二十二岁那年起。

  她永远并不会忘记,父亲就是死在这样雷声大作的夜晚,她记得闪电划过天际照亮整个天空的时候,父亲那张苍白又透着灰青的脸,还有他脸上浓稠鲜红的液体。

  那是一生中最害怕最无助的时候。

  可那时候,苏沉言出现了,他抱住了瑟瑟发抖的她,他说,别怕,有我在。

  她因这一句话自此爱上他,再无解脱之日。

  又是一道惊雷砸下,苏荷揪了抱枕死死的堵住耳朵,雷声还是无孔不入的钻进来,像是在催命一般。

  可如今,不会再有人紧紧的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喃,别怕,有我在。

  —————

  主卧。

  窗外惊雷阵阵,苏沉言看向窗外,脑海里浮现出苏荷扑在她怀里瑟瑟发抖的模样。

  她害怕打雷,从前每次打雷都要他抱着才能安心入睡,今夜,她一个人,可害怕?

  明明知道应该对她冷漠一些,再冷漠一些,叫她也尝尝他的痛苦。

  可不知怎的,到底是不忍心。

  心底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催促着他,去看看她,去看看她。

  极其烦躁了揉了揉黑发,几秒,起身。

  苏沉言就躺在近在咫尺的沙发上,柳嫣然心痒难耐,根本睡不着,见他起身走至门口,到底是没忍住,坐起身来:“阿言,你干什么去?”

  “出去一下,你先睡,我一会儿就回来。”男人走的头也不回,只留给她一个清高冷峻的背影。

  想也不用想,她就知道,他定然是去找那个狐狸精去了!

  柳嫣然紧紧的咬住牙齿,胸口剧烈起伏,盯着空dàngdàng的门口,几秒后,猛地一拳砸在床上。

  这个该死的践人!

  —————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来。

  苏荷整个人沈旌都绷得紧紧的,压根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

  男人站在门口,墨一般yīn沉的暗夜下,薄被下,一团小小的身影在瑟瑟发抖,像只被人丢弃的小猫。

  心底忽然就有些喘不过气来。

  沉默几秒,走过去,走到床边时看到了睡的极香的小苏。

  不出声,避过,尚了床,将被子掀开,被子下,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那楚楚可怜的模样,那样惹人怜惜。

  他动作轻柔的将苏荷抱在怀里,粗粝的拇指动作轻柔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声音是他未曾发觉的温柔:“别怕,有我在。”

  经过这漫长的一系列动作,苏荷终于回神,目瞪口呆的看着忽然从天而降的男人,忘记了害怕:“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时候,他不应该金qiāng,不倒的一次一次把柳嫣然按到嘛?

  “我记得你把打雷。”苏沉言精壮的手臂抱着她,两人之间毫无缝隙的贴合着,男人温热的气息全部喷洒在苏荷的面上。

  苏荷忽然就觉得......一阵恶心。

  这气息里,好像沾染了柳嫣然的气息。

  想到这儿,她面色登时变的苍白一片,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推开苏沉言:“你走,立刻走,我不用你管!”

  苏沉言没料到苏荷会是这种态度,伸手将她重新抱回怀里,抬手抚上她的脸颊:“乖,别闹。”

  这手,他方才就是用这手触碰柳嫣然的全身,还有那私密的地方,这会儿,却又用这手来摸她的脸......

  苏荷忍不住干呕一声。

  苏沉言一怔:“你怀孕了?”

  苏荷拍了拍胸口,用力的压住那恶心,一脚踢开他:“怀你个大头鬼,我恶心,我看着你恶心!”

  恶心?他恶心?

  苏沉言终是没了耐心,怒气被激起,一双眼沉沉的看着她,一如这暗无天日的黑。

  一道惊雷忽地砸下,声音响亮的如同zhà在头顶,苏荷身子一抖,下意识的钻进男人怀里,不敢抬头。

  苏沉言没忍住,忽地笑了。

  方才还指着他鼻子叫他滚的这人这会儿像只鸵鸟一样趴在他的胸口,一双小手紧紧的抱着他。

  “你确定还要我走?”

  苏荷眼睛一闭,算了,虽然恶心,但好歹还有个避雷针的功效。

  -本章完结-

  ☆、第一百一十五章 :这就是你抢我男人的下场

  柳嫣然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雨渐渐变小,停止,天渐渐的亮了起来。

  苏沉言一夜未归,而她,一夜未睡。

  独守空房不是第一次,却是第一次这样恨一个人,恨到简直想要立刻把她杀掉。

  那是她爱了十年的男人,从十六到二十六,一个女人最好的十年,她用来等他,等他回头,等他爱上她。

  她等了太久,久到快要等不下去。

  可那个女人一出现就打破了她所有的希望,她把他从她的身边抢走,叫她再无靠近他的可能,叫她这白白十年光yīn全部虚度。

  她恨她,恨得发疯。

  柳嫣然满目猩红的等着天花板,眼泪一滴一滴掉下来,沾湿了羽被。

  总有一天,她要叫她尝尝这失去挚爱的滋味!

  —————

  苏荷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明媚的阳光从窗外照shè进来,千丝万缕如金线一般。

  她坐起身来,身侧没有人。

  她扯唇,苦涩的笑意绽放在唇角,原来昨夜的种种只是她做的一场梦。

  起身,穿拖鞋。

  忽然一个巨大的不明物体就朝着她冲过来,苏荷还未回过神来,身子已经被扑到,小苏眼睛放光的瞧着她,黝黑的皮毛在阳光下放着光。

  苏荷下意识的一道惊呼,她暂时还没习惯这种另类的唤醒方式。

  小苏看着她惊恐的脸,忽地呜咽了一声,把脑袋趴在了她的腿上。

  这容易受伤的小心灵啊,苏荷原本抑郁的心情在看到这一幕的瞬间放晴了。

  别看这货这么庞大的身躯,内心可是住了一个玻璃心的少女啊。

  面上露出一丝笑意,宠溺的拍拍小苏的脑袋:“小苏,乖,下去。”

  得到主人的抚摸,小苏又一次变得振奋,摇着尾巴看了看苏荷,听话的放下了搭在她膝盖上的爪子。

  苏荷洗漱,换衣服,去厨房做早饭。

  客厅里不见柳嫣然和苏沉言的身影,鏖战一夜,应该还未起床。

  她从冰箱里拿了食材,自顾自的忙碌起来。

  柳嫣然从楼下走上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苏荷在厨房忙碌,女人身姿纤细瘦弱,尽管穿上那样老气的衣服,依旧死扶风弱柳,好似风一吹就会倒似的,她长发披肩的模样很好看,尤其是这时候,弯着腰,有几缕青丝从脸侧垂下来,透过阳光,隐约可见那精致的五官轮廓,隐隐的发着光,看上去纯白而美好。

  这个臭白莲!就是她这张看似纯洁的脸将苏沉言勾引的神魂颠倒!

  忽然想起昨夜苏沉言一夜未归去了她的房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兴冲冲的从楼梯上奔过去,一把拽住苏荷的长发:“你个不知道受规矩的下人,头发掉到饭里了,立刻给我绑起来!”

  柳嫣然的力道极大,发根上顿时传来火辣辣的痛意,苏荷当即就红了眼眶,却不能反抗,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她转过身,垂眸:“对不起夫人,我这就去绑。”

  柳嫣然一把甩开她的头发,嫌脏似的拿了抽纸擦擦手,神色狠戾的瞪她一眼:“连个下人都当不好,废物一个!”

  那一甩,苏荷一个身子不稳撞在门把手上,顿时眼冒金星,脑袋一阵眩晕,差点摔倒在地上,扶住门才勉强站住。

  耳边却传来难听的谩骂:“真是脏手脏脚的,松开门,立刻给我滚!”

  苏荷跌跌撞撞的跑了下去。

  绑了头发回来时,却看到柳嫣然坐在沙发上摆弄指甲。

  看到她,稍稍抬了下眼皮,趾高气扬的吩咐道:“快点儿做饭,我饿了。”

  “好的,夫人。”

  早饭做的很简单,苏沉言早上一般吃的很少,又清淡。

  饭菜端上桌,却只有柳嫣然一个人坐在饭桌旁,不见苏沉言。

  她不敢问,只是恭敬的退到一边。

  “就这么点儿饭?喂猫呢?”柳嫣然不的咬了一口煎蛋。

  喂猫?说句喂猫都侮辱了猫。

  苏荷面无表情:“对不起夫人,明天我会多做点儿。”

  柳嫣然冷哼了一声,吃完主餐喝牛nǎi,刚喝一口,把杯子一把重重的摔在了桌上:“这么烫的牛nǎi你是要烫死我?”

  苏荷上前,手背感受了一下杯壁的温度,温温的,稍稍有一丝烫,恰是最适宜的温度。

  她颔首:“夫人,牛nǎi的温度刚刚好。”

  “你的意思是我连烫不烫都尝不出来?”柳嫣然端着杯子扭头看向她,眼底泛起一丝精光,她抬起手,缓缓将那杯牛nǎi自她头顶上倒下:“感受不到烫的话我就让你好好感受一下。”

  毕竟刚出锅的东西,就算放了许久温和了很多,也依旧是带着热意的,就这么从头顶浇下来,浇湿了苏荷的头发,脸,也沾湿了她的衣服,手臂,那热意迅速蔓延开来,在所能触及的地方覆上一层红晕。

  有些许灼烧的痛,牛nǎi滴滴答答的流着,苏荷睁不开眼睛,却感觉的很清楚。

  柳嫣然得意的轻笑声在耳边响起,不肖睁眼,她都能猜到她脸上讥诮的表情,她开口:“怎么样,感受到了没?”

  苏荷抹一把脸,紧紧的攥住拳头,天知道她多想把拳头砸到她的脸上,可是她不能,几秒,她松手:“感受到了,夫人。”

  柳嫣然上下打量了一眼她狼狈的模样,才悠悠然道:“把东西收拾了吧,我不吃了,吃完来我的卧室里,有些脏衣服要你洗。”

  —————

  “夫人,我收拾完了。”再出现在柳嫣然面前时,已是清爽干净,唯有脸上和脖子的上的红痕还未消去,淡淡一层红。

  柳嫣然正双腿jiāo叠优雅的坐在沙发里,手里端一杯红酒,看她一眼,抬了抬下巴:“喏,脏衣服在那里。”

  苏荷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好几盆的衣物,看上去还八成新,丝毫不见任何污迹,还有两盆似乎是床单被罩。

  她一盆一盆的端到一楼的洗手间,端到最后一盆,脸上已是汗水涟涟,背上也湿了一大块儿,有些费力的端着朝门边走去,身后,柳嫣然抿一口红酒,漫不经心的道:“这几大盆衣服都给我手洗,洗衣机洗不干净,听见了没有?”

  这么多衣服,还有厚重的床单被罩,就是洗一整天都不知道能不能洗完。

  她心底叹一口气,擦了擦汗:“好的,夫人。”

  柳嫣然又幸灾乐祸的补了一句:“今天晚上之前还洗不完就不准睡觉!”

  苏荷点点头退了出去。

  搬了小凳坐在洗手间,捶了捶腰,开始劳动。

  她不是不会反抗,而是她知道,反抗只会遭到更大的侮辱。

  苏沉言带她到这儿的目的,想必就是让柳嫣然折磨她,他一直yīn晴不定,也一直恨着她,她都知道。

  可他为什么这样恨她?

  她问过,他却不回答。

  只是这样将她禁锢在他的身边,不停的折磨着她,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她无力反抗。

  苏沉言要折磨她,就像是在玩弄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苏荷咬牙,捞起一件衣服,泄气似的搓着。

  洗手间的门忽然被人推开,紧接着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音传来。

  苏荷闭了闭眼,柳嫣然又来找她麻烦了。

  刚抬头,还未开口说话,一个不明物体忽然罩在她的头上。

  柳嫣然带笑的声音一并自她头顶传来:“哦,还有这个。”

  苏荷抓下那不明物体来。

  竟是一条蕾丝内库,还是一条穿过的。

  她居然让她洗她的内库!

  苏荷面色登时就变了,她低着头,手臂不停的颤抖着。

  柳嫣然居高临下满意的欣赏着她一阵红一阵白的表情,双手抱臂,微微俯身,一双漂亮的眼睛dú辣的看着她:“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想打我?你来呀。”

  苏荷的手缓缓的举起,从未有过的耻辱,几乎叫她不能再忍下去。

  柳嫣然盯着她迟迟未落下的手,眼底的嘲笑愈发的肆无忌惮:“凭你这下贱胚子也敢打我?你说倘若你真打了我,阿言回来看到我脸上的手指印,会怎么样?”

  如一盆冷水劈头盖脸从头上砸下,苏荷清醒过来。

  柳嫣然的话虽说很欠抽,但她说得对。

  她打了柳嫣然,必然会换回闭着一巴掌还要疼十倍甚至百倍的惩罚。

  她放下手,垂下眼睫:“夫人还有别的忘了的衣服要洗吗?”

  柳嫣然“咯咯”一笑,那笑声刺的她耳朵都疼,她俯下身来,同她对视,上挑的眼角狠戾又yīn鸷,她拍拍她发红的脸,唇角的笑意渐渐扩大:“这就是你抢我男人的下场,苏荷,昨夜苏沉言给了多少愉悦,我就从你身上千倍万倍的讨回来。”

  -本章完结-

  ☆、第一百一十六章 :你想你全部的衣服上都沾上血腥吗?

  一个上午的时间,累的腰酸背痛,却只洗完一盆衣服,还剩下整整的三大盆。

  柳嫣然可能把她大半个衣柜里的衣服都拿来给她出幺蛾子了。

  手上沾着泡沫,苏荷有些艰难的用小臂蹭了蹭鼻尖上的汗珠。

  柳嫣然那张令人生厌的脸忽然出现在视线里:“出来做饭,阿言打电话回来说今天中午要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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