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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

  衣服叹气道:“大人怎么又把衣服搞成了这样……”

  白头发不理他,径直走进去,问:“薛雪呢?”

  “睡了。”随从叹气,嘟囔道:“衣服沾血很难洗哎……”

  从善已经进气儿多出气儿少了,白头发拎着她大步穿过院子,走到一间房子前,一脚踹开进去。

  从善有气无力的抬眼看了看,顿时吓的精神一凛,这屋子……是停尸房???摆着一具具盖白布的尸体和几副棺材,冷气森森的点着一只白蜡烛,还上着几柱香。

  怎么个意思啊!

  从善一把抓住白头发的手,挣扎道:“我觉得……我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他也不搭理从善,而是快步走到头前的一副上好沉yīn木棺材旁,一脚将棺材板给踹了开。

  从善抱着他的手痛哭,“我还这么年轻,我这么美,我不能死……”

  然后她听到那棺材里传出一声咒骂:“要死没棺材的少白头!我说过多少次不要在睡觉的时候找我!不要踢我的棺材!他妈的踢坏了把你的骨头拆出来你也赔不起!”

  从善低头一看,棺材里爬出来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她两眼一闭就要吓死过去,她胆小,亏心事做多的人都格外胆小,她要死了要死了。

  那白头发却拎着她往棺材里的人怀里一塞,“伤在后背,匕首上有dú,再有半刻就死了,抓紧时间。”

  他说了好长的一句话!从善痛哭中惊奇,有一只柔弱无骨的手就摸上了她的后背,又凉又软,跟蛇一样,吓得她抱着白头发的胳膊就往他怀里钻,后背突然一冷一疼,“噗”的一声轻响,匕首就被拔掉了。

  那靠在棺材里的人手指夹着匕首嗅了嗅,当啷一声丢在地上道:“哇,这dú||yào可贵了,上头那位才用得起,你确定要救?”

  白头发厌烦的看她一眼。

  她反应过来忙道:“大人,你我共过生死,情深义重,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棺材里的人“咦?”了一声,柔软冰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颚扭过头来看了一眼,嗤之以鼻的道:“封崖,你断|袖也断的太没眼光了吧。”

  休要胡说!她一向以美貌自持,可以侮辱她,不可以侮辱她的美貌。

  白头发却不搭腔拎着她将她搁在旁边一个空着的停尸板上,对死抱着他胳膊的从善道:“松手。”

  她抵死不松,抱着道:“我害怕!”

  白头发耻笑她,“怂货。”

  “我是。”她坦然承认,就是不撒手。

  那棺材里的人笑了一声,从善看过去,只见那人赤着脚跨出棺材,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只簪子抓着一把黑发利落的挽了起来,等走到她跟前时她看到一张yīn柔美丽到雌雄莫辩的脸,柳眉凤眼,唇角带勾,不笑也是笑颜。

  她败了!她的美貌输给了一个男人!

  他走过来在一个小yào箱里摸了摸,摸出一只琉璃的小匣子和一个小白瓶,从小白瓶中到出一粒丸yào手指灵巧的一挑就塞进了她的口中,入口即化,挺好吃。而后他过来扒她的衣服。

  从善一紧张,一把攥住衣襟,完了,这是要脱衣服上yào了,她不能在剧情一开场就暴露女儿身啊!这还怎么混!

  那黑头发的以为她不明所以,便道:“你放心,我不是断|袖,把衣服脱了给你去dú上yào,我的yào可是很贵的,要不是看你是我们封大处|男的姘|头我才舍不得给你。”

  “闭上嘴!”白头发一手刀就砍了过去。

  他轻轻巧巧的躲开,笑着伸手又去拉她的衣襟,看她又抓紧了,他那笑容就顿了住,抬眼看了一眼白头发,那脸上分明写了你带回来的这个人有古怪。

  “怎么?你的身子看不得?”他问。

  怎么办怎么办,这个娇娇媚媚的人简直是个人精啊!一个眼神她就知道她干不过他啊!

  她能说“你们先转过身,我脱了衣服趴在板子上,你们再扭过来上yào?”

  不能啊!这个人精势必会当场怀疑她,撕开她的衣服看!她不想死,可她在这两个摸不透底的人面前暴露女儿身说不定也会死啊,他们万一是皇上的人?相爷的人?天要亡她!

  白头发不耐烦的抓着她的衣襟,“不想活了?”

  想!那就……不管了!对不住了少白头大人!

  ☆、第4章 四

  白头发不耐烦的抓着她的衣襟,“不想活了?”

  想!想活的不得了!那就……不管了!对不住了少白头大人!

  她抱着他的手臂爬起身,面对白头发跪在停尸板上,一双幽黑的眼睛看着他,扑身扎进了她怀里。

  封崖一愣,对面站着等着给她上yào的大美人也是一愣,搞什么?

  谁料还不等封崖推开她,她就开始脱|衣|服了,前身紧贴着封崖,手脚麻利就两下已经把衣服扒|光,赤着臂膀紧紧搂住了他,恨不能将自己裹进封崖衣服里一般。

  封崖一僵,那大美人眉头一挑。

  她的动作太快了,一扑两脱,一眨眼她就狗皮膏yào一样前身紧紧贴在封崖怀里,死命的搂着他。

  被一个赤|luǒ上身的男人紧紧搂着,这种感受封崖第一次体会,登时头皮一麻,浑身毛骨悚然,一掌就要推开她,“滚开!”

  却听她哆哆嗦嗦厉声道:“封……封大人!念在我是为了救你差点没命的份上你就让我抱一抱吧!”

  “撒手!”封崖收了掌,改推她,可入手是赤|luǒ的肌肤,又热又滑,那触感让他……不自在,而且一想到是个男的,他更不自在,“滚下去!”他改去推她的脸,入手却碰到凉凉的泪水,一低眼发现她哭了。

  她的脸白极了,眼又黑,满眶亮晶晶的泪水,看的他手指一顿。

  “封大人。”她死命抱着他,可怜兮兮的哭道:“我实在是害怕极了,您就借我抱一抱,行吗?”

  这人……好生难缠,跟个娘们一样可怜吧唧的哭。

  “怂货。”封崖鄙夷至极。

  “恩。”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封大人说的对,我是,我就是。您就当可怜可怜我……”

  “娘pào。”封崖又鄙夷她,却是没有再推她,而是举着一双手瞪那看热闹的大美人,“上yào,快点。”

  大美人挑了挑眉毛咂舌称叹,“乖乖,封崖你不会真断袖了吧?你不是冷若冰霜,冷漠无情吗?今日怎么了?老|处|男心动?”

  “再多说一个字,我将你的棺材拆了!”封崖额头青筋暴跳,“快点上yào让他滚!”

  大美人果然抿着嘴不说了,却把气全撒在了从善身上,上yào那叫一个狠啊,堪比刮骨疗伤。

  从善抱着封崖,咬紧了牙哽咽,忍不住悲从中来嘟囔了一句:“做人太难了,我不要做人了……”

  “???”封崖满头青筋,完全听不明白她说什么玩意。

  她却也自顾自的哽咽嘟囔,像是说给自己听的,竟还有什么,“我日|你|仙|人……”到后面居然开始背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大美人忍不住问道:“你嘴里叽里呱啦的在说什么?吵死了。”

  她哽声道:“金刚经。”

  “什么玩意儿?”大美人没搞懂,“你超|度自己啊?”

  从善想把白眼翻到脑后,谁超度念金刚经啊,没文化。可她不敢,只是道:“我给自己壮胆……”

  大美人呲的一声笑了,笑声里充满了鄙视,挑眉看封崖,“不是我说封崖,你怎么看上了这么个货色?”

  这话她就不乐意听了,什么货色?她怎么说也是上等货色,美貌可观。

  封崖骂了一句,闭嘴。

  大美人道:“不然你为什么要救他?你可从来没带人回来让我救活过,都是往死了治,这次是为什么?”

  这地方太可怕了……从善抱着封崖哭的再可怜一点,希望唤醒封崖为数不多的同情心。

  封崖被哭的心烦,吼她,“闭嘴!”

  她乖乖闭上嘴,吐出一口气,就听封崖跟大美人道:“我有话问他。”所以他暂时不能死。

  她叹口气,她差点就以为这个少白头被自己的美貌打动了,失败啊失败。不过他能问什么呢?问她的身份?和那卷毛相爷一样的意图?

  她细细盘算,听身后大美人道:“好了,口子不大,不用包扎,每日上yào拔dú就死不了,肩膀上的伤……”

  还要每日上yào?从善心中哀嚎。

  “不用。”封崖道:“不关我事。”

  那意思是肩膀上的伤不是为了他受的就不管了??冷酷无情,从善腹诽。

  “滚开。”封崖不留情面的推她。

  从善吐出一口气却不松手,在他耳边低低道:“封大人,今日真身相对,您若明白,还望高抬贵手,饶我薄命,先行谢过您了。”抱着封崖,单手去拉脚边的上衣。

  她讲的又低又呢喃,热热的气吹在耳边,让封崖耳朵发红,想推开,她已披好上衣松开他,弯腰一揖做到底。

  “多谢封大人。”她故意将身子俯在板子上,飞快的将衣襟系好,穿好,吐出一口解脱了的气,希望封崖什么都没看出来。

  封崖皱了皱眉,手指暗自摸了摸她刚离开的前襟,还是热的,她说……真心相对?什么意思?

  她作揖的几秒已将衣服穿好,直起腰来对身后的大美人也是一笑,“也多谢薛大人。”

  “你认识我?”薛雪笑着看她。

  她笑道:“在下刚回京都,怎么有幸认识薛大人,是之前封大人提起过你的姓名。”

  对答沉稳老套,毫不露怯,一点也不像方才那个痛哭流涕的样子,薛雪看着她的眼,觉得这个小矮子不是一般人,便笑着伸手道:“我再为你诊诊脉,看看伤势如何。“

  “不劳烦薛大人了。”她收回手爬下停尸板,不给他机会。

  薛雪还要再说,便听门外有人道:“大人,温相爷来了。”

  卷毛相爷?来的这么快?从善一惊,已听见院子里呼啦啦的脚步声,那个垂头丧气的随从站在门口,一侧身,那抬着相爷的四人肩舆就已停在了门口的回廊下。

  外面雨小了些,他换了另一副暖耳带着,一双绿眼睛盯着从善笑了笑,笑的从善发憷。

  薛雪不乐意的对那随从道:“长安你怎么不拦着啊,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还有没有规矩了?”

  随从长安叹口气道:“薛老爷,我只是个杂役。”我哪里拦得住堂堂相爷,他又叹口气,“而且大门我刚修好,太难修了……”再撞坏了怎么办?

  薛雪对他哼了一声,“那个烂大门就不要修了,连条狗也拦不住要那门何用。”扭头对封崖道:“拆了换新的。”

  哇哇,厉害了。这话摆明了是骂卷毛相爷是条狗,从善看着薛雪肃然起敬,前辈。

  偏偏那封崖居然一本正经的应了,“好,换门。”

  哎呀,夜雨霏霏下从善竟听出了一丝丝的宠溺,再看相爷,他坐在肩舆里带着暖耳,似乎没怎么听清,只是心情很不愉快的皱着一双眉,冷冷道:“封崖,我来要人了。”

  她想起封崖带她出刑房时跟看守说了,让相爷找他要人,他竟来的这么快,看来看守是他的人,那他应该也知道黑影人的事了。

  “过来。”他很不愉快的瞪着从善。

  叫她?从善一愣,看了一眼封崖。

  封崖果然一把扣住她的肩膀,对温江雪道:“他是你的人?”

  “当然。”温江雪将一边的暖耳摘下一点,露出耳朵来,可被那雨声烦的频频皱眉,“难不成还要我拿出证据来?封崖少用你那一套来对付我,我今日没心思陪你玩。”手指一叩肩舆,两侧的兵卫便呼啦啦涌上前来拿从善。

  封崖拉开架势就要动手。

  啊,两个大人物为了争夺她而动手,她有点沉醉了,可理智让她拉住了封崖,如今她身份微妙,好容易和卷毛相爷达成关系,可不能惹恼了相爷,少白头和他基友不怕,她怕,她身份卑微谁也不敢惹。

  “封大人切莫动手,我确实是……”她垂着眼道:“相爷的义子。”

  她能感受到封崖和薛雪的惊讶,哎,她混的委实不易,她也不想随便认爹。

  “义子?”薛雪先笑出声,“温相爷今年二十有四吧?这么年轻竟学起了那些老宦官的把戏,收养义子玩?”

  他的嘴着实的欠,这话说的有些难听了。

  温江雪大抵这次听清了,唇角拧出了一丝笑道:“薛雪,不给你个教训你是不知道收敛了。”

  薛雪有恃无恐,“相爷看不惯我大可以找个理由杀了我啊。”

  从善诧异,她还没见过这么骄纵的人啊,跟皇上的爱妃一样,真不怕相爷动怒杀了他?为啥?

  温江雪笑了一声,“你们这院儿里的人我确实暂时杀不得,但是……”他抬起眼来,绿绿的眼睛里满是碧波,“我可以教训你。”他一挥手道:“将屋里的棺材给我砸了。”

  此言一出薛雪登时变了脸,棺材就是他的命啊!

  卫兵一涌而上。

  封崖护着薛雪就要上前动手,却听温江雪幽幽道:“封崖,我听说你最近想讨一个重刑犯的命,让他入你这院子,这折子圣上jiāo给我处理了,所以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气。”

  封崖一顿,竟反手将要冲过去的薛雪叩了住。

  然后从善听到了噼里啪啦木板碎裂的声响和薛雪的怒吼,“少白头我|日|你|仙|人!”

  从善捂着耳朵扭过头不敢看,太暴力了。

  却见封崖低头在他耳边飞快的说了一句什么,他竟渐渐缓和下来,只是咬牙切齿的道:“你要赔给我!”

  封崖点头,他才闭上眼气的发抖扶墙。

  从善对他有些敬佩了,太能忍了!厉害厉害。

  “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温江雪突然冷声喝她。

  从善幽幽叹口气,放下手慢腾腾的就往外去,相爷的眼神简直催命一样,她这不是来了嘛。

  她刚跨出门槛,就听封崖道:“站住。”

  “过来!”温江雪又吼她。

  哎,她真是红颜祸水,一个两个都想留她,可她好想死。

  她在门槛踯躅,封崖已几步追过来,往她的手里塞了个东西,冰冰凉凉的,她低头一看是个小琉璃匣子,这是……去dú的yào。

  “一日一次。”他说。

  从善抬头看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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