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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

  蹙眉,“爸爸,你弄啥咧?还能不能让人愉快的睡觉了?”

  靳明臻一个眼神瞪回去,“闭嘴!”

  好吧,小马驹委屈地努了努唇,还是乖乖闭嘴。爸爸的大腿肌ròu硬邦邦的,不是小蓝子的那种软和,但不敢招惹爸爸这个怪兽,只好将就了。

  自从不再在酒吧当驻唱后,湛蓝就改掉了熬夜的坏习惯,一向早睡的她,今天为了给这个男人接机惹了一身sao,现在心里虽闷闷的,但她更想要睡觉。

  一只手撑在车窗上,抵在额头,闭上眼休憩起来。

  眼角余光瞄稍到那个女人闭着双眸,耳边是这一大一小两人均匀的浅鼾,旅途的劳顿还有应付许晴的疲惫,顿时一消而散。

  很不凑巧的,小孟又从后视镜里看到了靳二少的嘴角扬了扬,那种笑意,在他看来更诡异了。

  靳明臻淡淡瞥了小孟一眼,“别看我,看路。”

  小孟被他那么森冷的一句,募得正襟危坐,连握着方向盘的手都紧了几分。

  湛蓝睡了一路,靳明臻则看了她一路,在微微颠簸的路途中,湛蓝的脑袋左摇右摆,频频轻轻敲撞在玻璃窗上,没有片刻的犹豫,靳明臻就揽过她的脑袋,让她枕在自己的肩头。

  男人得意的笑了笑,手慢慢往下移,在她肩膀处轻轻搂住。

  攸得,鼻腔里袭上他那股特有的清檀香味,她眉尖儿微蹙下,立马防备的睁开眼,暗色的夜中,仅凭着车头灯的一丝亮光,模模糊糊的,看到了靳明臻的侧脸。

  她动了动脑袋,是要从他肩膀上抬起,当然他也觉察到了她的隐隐的恼意,可他还是偏执地按住了她的脑袋,把她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不是累了吗?快睡。”

  身子间虽隔了一个小孩,但二人脑袋却离得特别的近,温热的鼻息纠缠间,挑得男人心中隐隐作痒,要知道,他已经两天没见到这个女人了。

  “你这样,我睡得不舒服。”湛蓝小声嘀咕。

  对她好,还不领情,靳明臻练了敛眸,皮笑ròu不笑道:“可我挺舒服的。”

  明明不是总裁,还把霸道总裁范演绎的淋漓尽致。

  车上有司机,还有睡熟了的小马驹,并不想与他起了争执,就乖乖依偎在他肩头,说是依偎,不如说是被“绑架”来的更恰当,因为这刻湛蓝浑身不舒服。

  许晴不是没在她面前示威过,她都能大方又礼貌地一一接招拆招,可现在,这个男人前一刻被许晴挽在手里,后一刻爬上车,把她揽在肩头,她就像吃了个苍蝇一样膈应。

  她这是怎么了?

  一个小时后,小孟把车子开进车库,靳明臻抱着睡沉的小马驹下了车,抱回了小房间。

  湛蓝则继续当他的搬运工,把他的行李箱拎到了卧室。

  电视墙下面是两张被放大的长幅的水晶婚纱照,除了水晶照,还有6本相册,都是今天中午云顶婚纱照分公司送到家里来的。

  长幅水晶婚纱照还未被拆封,四角都包着硬纸皮,她是等着他回来做决定,怎么处理这些照片,可现在却显得有点多余。

  照片上是韩式的玫瑰花背景墙,她身穿他挑选的白色婚纱,手中捧着幸福的捧花,微微笑着,与他肩并着肩,他一手轻轻握住她的腰肢,看起来是多么唯美甜蜜。

  渐渐的,这照片上男人的微笑一点点失真,变成了这世上最深的讽刺,讽刺她这是在痴人做梦!

  猛然间,她察觉到自己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竟开始期待一份真情,她竟忘记自己原本的角色,入戏太深……

  又想起结婚时他的那句话于我来说,跟谁结婚没有分别。

  那男人温凉低沉的声音,一下下撞击着她的脑袋,扯起丝丝的疼,随手把他的行李箱就此丢在婚纱照前头,将他那张讽刺的笑脸给遮住!

  湛蓝拉开浴室的门,第一眼就看到了靳明臻蹲在地上,正闷头在拆那两张长幅婚纱照。

  听着硬纸板被撕裂的声音,湛蓝没来由地生出恼意,一时克制不住,便说道,“这么晚了,别拆了。”

  他装作没听见,自顾自做着自己手里的活儿,她把他的行李箱放在照片这里,不就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吗?

  把拆下来的纸板揉了揉,扔进垃圾桶里,一手支着下巴,认真地打量这两张被放大的水晶照,望着望着,眸中颜色便愈发柔软。

  “老婆,你是打算一张放卧室,还有一张放我书房吗?”

  没料到的是,他竟征求她的意见。

  其实,那会儿婚纱店的人说,现在的小年轻大多是独生子女,流行放大两张照片,一张放婆家,一张放娘家,于是她就听从了店员的建议,放大了两张。

  她原本打算这么告诉他的,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你喜欢就好了,我听你的。”

  明明是不咸不淡的敷衍,但这个女人仗着有一副好嗓子,字句依旧温柔的不像话。

  靳明臻侧了下脸,看向她,那张沐浴过后的小脸白里透着红,额头眉梢处还有未擦净的小水珠,柔和的灯光下,更显得她楚楚动人,清纯无双。

  他勾了下唇,一步一步走近,在她跟前站定,居高临下睇着她,“老婆,你这又是吃醋了?”

  “没有。”

  她轻轻地说,却垂了首,望着自己的棉鞋尖,吃醋,这个词,她再一次意识到自己没有资格。

  他对她好一些,救了她几次,她便存了妄想了,真想当一个好妻子,一个好母亲了,可她忘了他们原来的角色,不过是被绑在一张纸上的路人而已。

  妄想即非分之想,还是早断了这虚念得好。

  “还说没有,小嘴都嘟起来了。”

  “没有就是没有。像你们这样的有钱人不都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吗?我嫁给了你没错,但从没奢望要捆住你。”

  ---题外话---大一万奉上,希望乡亲们喜欢,明天继续加更。

  ☆、116.116我靳明臻,至始至终就你一个女人

  “还说没有,小嘴都嘟起来了。”

  “没有就是没有。像你们这样的有钱人不都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吗?我嫁给了你没错,但从没奢望要捆住你。”

  除非这个男人心甘情愿只取一瓢,否则捆有什么用,就像肖韵琛,她做的再好,他还不是照样背叛了她吗,因为花心是他的本xìng。哪怕没有秦心漪,还有王心漪,张心漪,是她能捆得住的吗?

  不比刚才在机场那个紧张尴尬的湛蓝,这刻,她不慌不忙地抬起脸来,气定神闲地注视着他那双漆黑的双眸。

  秦湛蓝的确是个张弛有度的女人,分寸总是拿捏的恰到好处,情场、事业她都打得一手好牌。

  可就是这样的秦湛蓝,对他那种可有可无的态度,他的心竟莫名其妙地慌了下偿。

  靳明臻向来是不擅解释的,他这个人几十年来独来独往,我行我素,不需要对任何人有jiāo代,即便被误解,也不会解释,他认为解释本身就挺无聊的。

  但现在,他心中有点急,迫切地想要做那件无聊的事。

  双手握住她的双肩,掌心紧紧贴着她单薄的睡衣,感受到洗澡过后的她身体的潮热,他的掌心被烫了一下似得,手指拢得更紧。

  他唇一扯,一字一句,坚定无比地告诉她,“秦湛蓝,你给我好好听着。别把我和那些斯文败类相提并论,我靳明臻,至始至终就你一个女人。”

  脑袋里轰的一声,满满的都是他的那句我靳明臻,至始至终就你一个女人。

  呼吸急促起来,身子也跟着轻轻颤抖,她抬额,凝视着他那风华无双的眉眼,除了坚定之外,只有浓烈的滚烫。

  他说的是真的吗?

  可一想到跟他一起携手从机场出口出来的许晴,她就忍不住往深处想去。

  大约,女人总是敏感,爱猜忌,又容易不安的,尤其是基于对这段婚姻没有丝毫的信心。

  “那许晴不是女人啊?”

  她捏了捏手掌,问道。

  “她是我妹妹,能跟老婆你一样?”

  “哦,你还喜欢搞乱.lún。”湛蓝是决计不相信他说的,这人一次次骗她骗的好惨。

  忽然,靳明臻发现吃醋的女人真是可爱又可恨,看着这样的秦湛蓝,他竟有一丝不知所措,哪怕他面多再错综复杂的手术,也从没过这种感觉。

  “不,我喜欢搞你。”既然说不通,那就做吧。

  在湛蓝正惊诧于这个男人说话尺度之大时,却被他直接打横抱起她,来不及反抗,又被他扔在了大床上,好在身下是舒软的被子,不至于被摔痛。

  一个名医,总是这么粗鲁又秦兽,真的好吗?

  她要仰起身来,他却扯了外套,狼xìng地扑了过来,把她压在他身下。

  被他三两句话就放倒了,即便这人是她天之骄子的丈夫,湛蓝也不会从,谁知道他之前有没有啪过许晴呢?

  伸手去推他,手腕却被他霸道地捉在掌心里。呼吸之间,除却他身上淡淡的沉檀香,还有男xìng刚强的气息,那种气息让湛蓝害怕又战栗,她不由得提高了声线,“你让我起来!”

  “起来做什么?你是喜欢在上面?”

  是见识过这个男人的无耻的,没想到这个男人可以这么曲解她的话,真是无耻得无法无天了。

  “我再说一遍,靳明臻,你让我起来!”

  湛蓝紧紧咬着牙关,也跟他相与一段时间了,可从没像今天这么排斥过他。

  “难道你不想让我履行一个丈夫对妻子的义务?”他完全不拿她的话当一回事,挑了挑眉道。

  一个丈夫对妻子的义务,用脚趾头想,湛蓝也知道是男女之间那档子事。

  尽管从嫁给他那天开始,就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可今天不是个好时机,她心里膈应大着呢,她没办法做到,至少今天不行。

  她的唇瓣抿成了一条线,清亮的眸子瞪着他,一开口,则是强硬的态度,“不想,一点都不想。”

  “撒谎的女人一点也不可爱,秦湛蓝,不要告诉我,你没对我动心,否则,你老吃许晴的醋干嘛?”靳明臻仍是笑,高高在上睥睨着她,笑得优雅。

  不安在湛蓝心口隐隐作祟,从和肖韵琛结束关系后,她就已经是个爱无能,怎么可能再对一个男人动心?

  可是,如果不是动心,为什么第一次见到许晴,她就满心不喜。

  湛蓝迟疑一下,却是坚定又柔软地说道,“我的心受过伤,不会再动了。靳明臻,你如果真的要我,那只管请便吧。”

  她不再抵抗,摆出了一副死鱼姿态。这里是靳家,他的地盘,这人又是个脑力超群、体格健壮的军医,她如何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如果非走到那步不可,她选择不挣扎,至少少受一点伤。

  真是个倔强的小女人呢,忽的,他贴近,薄韧的唇与她的近在咫尺,唇一张一阖间,薄热的气息扑打她脸上,“老婆,你知道吗?我握到了你的脉搏。”

  他握着她的手腕,二指搭在她腕部横纹下方掌桡侧凹陷处。

  她身子撼了下,眼神躲闪了下,不敢再去看这个男人,心慌地无以复加。

  他则淡笑如初,“脉搏加快,瞳孔放大。你说,都说明了什么?”

  那一刻,湛蓝有点憎恶医生这个职业,他的眼睛,他的薄唇,都如他擅用的手术刀那般敏锐犀利,彻底剖析了她的内心。

  直至后来,湛蓝明白,靳明臻是她今生遇到的最强的劲敌,与他斗智斗勇,她注定败北。

  她平静地看他一眼,因为离得太近的缘故,眼睛里塞满了他整张俊脸,她缓缓闭上眼,“那把灯关了,可以吗?”

  身体中勃发出一种强烈的冲动,让他肌ròu紧绷,随心而为,紧紧搂住了女人软绵的身子,压抑又火.辣的吻重重地落在她眉心,脸颊,唇瓣,最后关头,脑袋里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行!

  猛地,男人的眼中恢复一片清明,湛蓝从他豁然睁开的眸中,捕捉到了一丝深不见底的深邃与沉痛,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抓不住。

  旋即,身上便没了股男人灼烫的温度和气息,只见他赤身从衣橱里拿了干净的睡衣去了卫生间。

  湛蓝紧紧裹着被子,幽幽叹了口气,靳明臻最后一步紧急刹车,她不是该高兴的吗?可当他留给她一个冷漠背影时,心中却是更多的疑惑。

  这一次,他依旧什么都没做,又是他的恶作剧吗?

  被褥下的她已不着一缕,甚至被他吻得轻轻发烫,他人一离开,人走茶凉般只觉这秋夜寒冷,她双手拽着被角,睁大了眼,听着从浴室传来的冲洗声,呆呆望着天花板,怎么想也想不出原因来。

  到底是那个男人反复无常,还是深不可测呢,抑或是那方面真是有问题的?

  他洗完澡出来,屋内大灯已熄,只留了床头那盏小灯,浅浅的映在女人的睡颜上,他心下一动,长腿往前迈去,却又打住,转身出了主卧。

  听得关门声,湛蓝才缓缓睁开眼,抬手按灭床头灯。

  那夜,一如湛蓝预料,他没有再回来,像在逃避她,就如她逃避着他一样。

  偌大的靳宅地处僻静的半山腰,深秋的夜,凉如水,暗色的天际几处惨淡的星光,或明或暗。

  他走到书房的阳台上,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才稍稍平息内心深处的渴望,又长长地吐出白色的烟圈,像是在叹息,又像是在挣扎。

  烟雾缓缓而上,浑浊了他的眉眼与视线,清寒的夜风吹动着半湿的发,拂开那些白灼的烟雾,他仰头望了望星空,漆黑的夜幕之下,却出现了那个女人温柔的笑脸,他的唇角轻轻上扬,停顿,又逐渐沉下。

  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找到给那个女人录下的音频文件,点开,曼妙悠扬的旋律一点点在耳畔轻捻慢拢般散开。

  我对你有点动心,不知结果是悲伤还是喜,有那么一点点动心,一点点迟疑,害怕爱过以后还要失去……

  单曲循环,不知循环了多少遍,却是这个孤冷的夜,唯一陪伴他的温暖。

  一大早,就有个木匠来了靳宅,想来是靳明臻叫来的。

  木匠开工打洞,电钻的声音把睡懒觉的靳思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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