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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6 章

  。

  李嫂掩了掩面,抹了下脸上的泪水,她看到湛蓝那刻就哭了,湛蓝这年纪的姑娘就跟自家丫头差不多,受了这般大的委屈,谁见了不心疼?

  她也劝了一声,“是啊,三小姐你还是快带二少nǎinǎi离开吧。没准一会儿二少爷就追上来了,到时候想离开也离开不了了。”

  的确,现在不是该逞匹夫之勇的时候,最要紧的是先带湛蓝离开。

  湛蓝快走几步,却又放心不下,走到楼梯转角处又停下脚步转过脸去,“李嫂,他被我打到了脑袋,你快去看看他。”

  “我二哥是医生,他死不了。”

  靳茜一拉她手,就拉着她疾步离开。

  李嫂赶回房间的时候,靳明臻靠着床,颓然地坐在地上,血流满面,他一手撑着半边面颊,身子轻轻发颤,不知是在笑,还是在哭?

  总之,让李嫂看得心里直觉毛骨悚然。

  ☆、166.166当这一切不能用言语来传达时,我愿意用生命来证明

  一地尖锐的碎花瓶渣子,有些还沾满了血迹,二少爷的发顶一圈潮湿,淋漓的鲜血沿着发顶不断地淌下,一滴一滴砸在他面前地毯上,又把深色的地毯染得更深。

  二少nǎinǎi说打了二少爷的脑袋,李嫂不知道二少nǎinǎi会出手这么重,竟是用花瓶砸伤了二少爷撄。

  突然,她又有些心疼二少爷,可若非情非得已,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又怎会出手这么狠这么重呢?

  这啊都是二少爷咎由自取,非得为了那个闵敏把一个好好的家给毁了。

  李嫂摇摇头,长叹一口气,脚轻轻拨开地上的玻璃渣子,小心翼翼走到靳明臻面前,这走近一看,才发现他头顶的伤口比她想象中的更重,那些血跟止不住似得,不止把前面地毯弄脏一滩,他颈后也被鲜血浸湿。

  “二少爷,你流了很多血,还是让小孟送你去医院缝几针吧。”

  他闷着脸,淡淡唏嘘一声,“死了也好。”

  “什么死不死的,李嫂我一把年纪还没活够呢,二少爷你会长命百岁的。”

  这世上谁会觉得活够?只要这世上还有你牵肠挂肚的人和物,又怎会觉得活够?我也想长命百岁,我想死在湛蓝之后,我深知倘若我死了,她会孤单害怕。

  李嫂说着,着急地去把他搀扶起来,他一直掩着眼睛的手垂dàng下来,李嫂才清楚他那只血红的眸,濡湿潮热,赤红中泛着淡淡泪光,李嫂猛地一震,想不到靳明臻这样寡情的男人也会流泪偿。

  她记得老夫人去世那年,靳家人都哭得昏天动地的,只有二少爷木木地跪在灵堂里,滴泪未流。下人们说,在靳家几个子孙中,老太太待二少爷是最好的,他却一滴泪也没舍得给老夫人,他小小年纪还真是铁石心肠。

  在照顾明臻这些年里,李嫂见识过他不惜和父亲闹掰只身远赴日本求学的靳明臻,见识过名声显赫扬天下风光无限的靳明臻,也见识过冷血硬汉抱着小nǎi娃拿着nǎi瓶喂nǎi的靳明臻,却独独未见过为了一个女人默默流泪的靳明臻,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若非情到深处,又怎会痛得无法自已而落泪?

  李嫂一时不知说什么好,那一刻,她坚信,二少爷那么对二少nǎinǎi一定是有苦衷的。

  “二少爷,你要是还念着二少nǎinǎi,就去把她追回来。兴许现在还来得及。”

  他何曾不想呢?

  只是,他不能啊。

  他的眸光移向窗口,喉结轻轻滚动了下,发紫的唇轻轻磕碰着,只字未吐。

  垂了下眼帘,地上是被他撕碎的线料,那是她的衣服,就在刚才,他这双救死扶伤的手差点了结了一个小生命,那小生命还是从由他体内育出,他真是该死,猛地眼底又是一热,让他头晕目眩脚步发软。

  很快,楼下传来引擎声,凭声音可以听得出是她妹妹的奥迪A6,靳茜已经载着她离开了。

  他将裤链扯上,裹了裹宽厚的羽绒衣,随着李嫂的步子缓缓出去。

  走到门口,闵敏火急火燎地赶了上来,瞧他脸色惨白,像是躺在停尸房的那些死尸一般,再往里望了一眼,那一地的碎玻璃瓶子,再加上她看到秦湛蓝出去时衣衫凌乱,她立马就明白了到底在这间房里发出过什么事?

  她真的很想问,靳明臻,我对你那么主动,你却不愿碰我,却愿意碰那个孕fù?

  然,她不容许自己犯这种低级错误,现在是她亲近他的好时机。

  闵敏立马搀住靳明臻另一条手臂,紧张兮兮道,“明臻,那个女人怎么这么歹dú,她这是想要了你的命吧?瞧瞧,把你的头砸成什么样子了。”

  靳明臻紧抿着唇,将手臂从她怀里抽出,淡瞟她一眼,“你让人把家里收拾一下。派人把离婚协议书和秦湛蓝的行李箱给她送去。”

  不冷不热的说完,就把她扔在了原地。

  给闵敏的第一感觉就是,他宁愿依靠着那个佣人行走,也不愿多碰一下自己。靳明臻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楞在门口,环顾一下四周,把离婚协议和门旁那只行李箱收拾起来,下楼去叫晓晓把靳明臻卧室打扫一下,再把那脏了的地毯清洗一下,晓晓点了点头,拾掇着工具正准备上楼,突然,闵敏又把她叫住,也许这里面可以好好做做文章。

  嘴角捻过一丝诡异的笑意,把晓晓叫住,“暂时别去打扫了,等警察过来拍照后再说。”

  晓晓一怔,警察?难道是二少爷吩咐要把警察叫来的,但她又不敢多嘴过问,又乖巧地点头下去了。

  夜深,医院。

  被打伤了脑袋的靳明臻躺在床头,频频滑动着手机页面,他没想到的是,人往往在生命不多时,才愿意放下手头的忙碌,多去做一些曾经觉得无意义的事,而他现在就在翻阅着微信好友的个人相册,他的微信好友只有一个,那就是秦湛蓝,还是今早小孟帮他加上的,湛蓝隔几天就会在朋友圈里发一条动态,他在等,等她发一条新动态。

  一阵笃笃笃的高跟鞋声秋风扫落叶似得快步而过,瞬间打破了安静的医院廊道。

  冯冉冉打听到靳明臻所住的医院病房,一口气硬闯了进去。

  一进去,她就看到了趴躺在床上的靳明臻,他的脑袋裹得跟粽子一样厚,笑眯眯地对着手机屏幕,似乎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

  她越发怒得火冒三丈,奔到他床边,就指着靳明臻破口大骂,“靳明臻,你特么的真是一次又一次刷新我对牲口的看法啊。你特么的差点强了湛蓝,你居然还有脸报警?她现在一个孕fù在警察局受苦,你躺在这里享受着Vip病房的高级待遇,在这悠哉悠哉地玩手机对着手机发春?”

  在听完冯冉冉劈头盖脸的一顿数落后,靳明臻焦急问道,“你在说什么?”

  “你耳朵聋啊,还是智商低啊,听不到我说什么还是听不懂我说什么?你要是还有点人xìng,就去警局把湛蓝保释出来。”

  靳明臻纳闷地拧紧了眉,湛蓝怎么会进警局了?他几乎一下子就猜到了是谁在背后搞得鬼,他一握手机便掀被下床。

  跟在冯冉冉背后进来的医护人员见靳明臻要起身,忙劝阻道,“靳主任,你后脑袋缝了八针,不能下床走动。”

  “闭嘴!”

  靳明臻一句话就让医护人员不敢再多说一句。

  在和冯冉冉一起去警局的路上,靳明臻心中忐忑不安,“冯冉冉,你为什么没有早点来找我?”

  “你以为我不想早点来找你?我才从外地出差回来,回到家,才发现湛蓝给我留了字条,我去警局找她,但那里面的人说她这是涉嫌故意杀人罪,不能保释。你不知道她有多傻,警察问她为什么要袭击你,她死活不愿说。你知道为什么吧?”

  靳明臻又是一哽,哽得发痛,连头顶伤口都一阵一阵地抽痛。

  他当然知道为什么,不用去问,他也明白,因为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堂堂一个名医会强bào自己的妻子,这样会对他影响不好。所以,她选择沉默,只为维护他这个千古罪人。

  那个傻女人啊,他都把她伤害成这样了,她还在愚蠢的顾念情分。

  “不要告诉她,是我把她保释出来的。”

  许久,他淡凉的声音在车内传开,隐含着多少无法言喻的悲伤和沉痛还有深爱。

  那一刻的靳明臻,冯冉冉有些无法理解,心底低骂一声神经病。

  抵达警局,江烨和里面的领导jiāo涉几句,很快湛蓝就被两名警察带了出来。

  “你可以走了。”其中一个警察对湛蓝说了一句。

  冯冉冉瞪了那两个警察一眼,在他们转身之后就低碎了一句,“真是狗眼看人低。”她去找他们压根不理,靳明臻派人跟他们领导打个招呼,就轻而易举地把人放了。

  北风猎猎,如刀一般,风口下,湛蓝凌乱的发被吹起,她缩瑟了下脖子,自己把厚厚围巾在胸前打了个严实的结,把围巾拉高,大半张灰败的小脸就被围巾遮挡住。

  她推了下冉冉的手臂,“嘘,别说了,我能出来已经很好了。对了,你是不是找了人?”之前那些人对她一直凶神恶煞的,冯冉冉这次来后,那些人对她的态度那是360度大转变,她猜要不是冯冉冉去找关系,想必今夜就得蹲监狱了。

  “嗯,就是我一报社的哥们,他在局里有人,这事很快就搞定了。哎,别说了,我都饿死了,我又收留你住,整天替你奔波的,今天这顿夜宵得你请啊。”

  湛蓝呵呵地笑了笑,“我先赊行吗?我皮夹还在靳家,今天出来的太匆忙,没能带出来。”

  “好吧好吧。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靳明臻在停车场中的一辆车子里一直盯着这一切,她的一颦一笑都那般牵动人心,她笑,他会忍不住地扬眉,她蹙眉,他的眉心也会跟着拧紧,冬夜这般冷冽寒风中,我是多想纳你入怀,可我却不敢去触碰你的体温。

  他的手轻轻印在冰凉的车窗玻璃上,轻轻地比划抚摸,仿佛在抚摸着她那张温软细腻的小脸一般,深深沉醉其中,眉眼一点点温柔的上扬。

  哪怕是坐在驾驶座上的江烨,从后视镜中看到他这一幕时,一向坚固的男人的心都不可抑止地颤抖了下。

  终于,江烨忍不住地问道,“靳主任,别这么折磨自己和靳太太了。既然这么爱她,这么放不下她,就去跟她把一切说出来。”

  望着那边半晌,直至湛蓝她们离开,他平静地问道,“江烨,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个故事?”

  江烨皱了皱眉,“什么故事?”

  “我曾经听过一个故事,有一对小猪青梅竹马,春夏秋冬都陶醉在这份爱情中,他们相信这是最甜蜜的,然而小公猪无意中听到主人两个月后将胖的那个宰掉。

  于是小公猪做出决定,第二天它平生第一次打骂小母猪。再不理会它,任它哭、伤心,自己开始暴食,两个月后小母猪变瘦了,小公猪因为暴食被带走,临行前的那个晚上,它看着小母猪昏睡而憔悴的脸,泪水打透了它的眼睛,它用砖头在墙上写到:‘当这一切不能用言语来传达时,我愿意用生命来证明。’”

  听着靳明臻缓缓地叙述完,江烨一震,喉头也不觉地微绷,他不明白这样一种爱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爱?他也不明白这样的情深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深?

  但他知道,靳主任说的故事里的那只小公猪就是说的他自己。

  他又觉得不公平,为什么像靳主任这样优秀的医生要得这样的病?而那些逍遥法外的杀人犯贩dú人蛇组织还在继续作恶却得不到报应?

  “那万一靳太太将来有一天知道你走了怎么办?”江烨堂堂七尺男儿声音也嘶哑起来。

  “她永远不会知道,我的确是要走了,不过是去美国。”

  真是可悲,一个人死,也只能客死异乡,连死在家乡这片养育他灌溉他的土地上都成了虚妄。但这都值得,为了他的小母猪,唯一跟故事里不同的是,他不会用砖头把真相刻下来让小母猪知道。

  ---题外话---尽管一直很多人喷男主渣,但还是要把这“渣男”写到底的。谢谢还在支持的小伙伴们,希望大家踊跃发言,多给羊宝宝一点建议。

  ☆、167.167在我跟她离婚后,安安心心当你的靳太太

  第二天,闵敏一大早就煮了yào膳粥,带着小马驹一起去医院。

  小马驹一手牵着鳌拜一手牵着闵敏蹦跳着进入病房,爸爸穿着蓝白条的病服趴躺在床上,脑袋上缠着厚厚的白纱布有点像印度阿三的造型,看着这样的爸爸,小马驹有点想笑,可再看看爸爸那张苍白如纸的脸,他就一点也笑不出来,爸爸看起来真的病得很重。

  他松开了闵敏的手和狗链子,一头扑进了爸爸的病床边,ròu嘟嘟的小手轻轻抚了抚爸爸的脸,看了看爸爸包裹严实的头顶,“爸爸,你疼不?”

  “爸爸不疼。”

  靳明臻透过小马驹,看了眼关上门后缓步走进来的闵敏,这个女人倒真是机智,这把小马驹带来替她自己挡灾的吧撄。

  小马驹不敢去碰靳明臻头上的伤口,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中满是心疼,他个子不高,便爬上床,跪在床边,对着他头顶轻轻地吹气,“爸爸,我给你呼呼就会好点了。以前我手破皮了,小蓝子也是这么给我吹的,吹吹就凉凉的不那么疼了。”

  想到小蓝子,小马驹的脸就绷住了,听妈妈说,爸爸的头是被小蓝子给打破的,还差点把爸爸给打死,想不到小蓝子是这样狠心的女人,要是把爸爸打死了,他就成了没爸爸的孩子了,他好不容易同时有了爸爸和妈妈,他不想再失去他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偿。

  下次看到小蓝子,非得好好问问她,为什么要把他爸爸打成这样?他跳下了床,看到爸爸满脸的胡茬,爸爸向来是最爱干净最爱体面的,现在连胡子不刮了,是不是被秦湛蓝给打瘫了?

  一想到爸爸瘫了,小马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孩子尖锐的哭声响彻房间,闵敏急忙走过来,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握住了他的小手,将小马驹的小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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