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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1 章

  手里握着手机的,她要找到手机来照亮四周。

  脚够到一处小小的硬物,她捡起,滑了下手机屏幕,屏幕淡白的光让四周微微亮起。

  她急急地移到靳明那里去,照亮他的脸,他的额头应该是磕到什么受了伤,流了很多血,将他一张俊白的脸都染红了。

  她心里墓地一疼,擦了下眼泪,她必须给他赶紧止血,不然依着他现在昏迷状态会很不妙。

  他是医生的缘故,在车子里常年备着医yào箱。

  她吃力地弯腰打开抽屉,把小巧医yào箱拿出来。

  再直起身子的时候,脑袋里一根筋好像被用力一扯,眼前募然一黑,她努力晃了晃脑袋,拼命地告诉自己要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可是后脑勺好痛好昏,她真的很想闭起眼睛来。

  一双无力的手缓缓打开医yào箱,视线微微模糊地看向那把小剪刀,握起,一咬牙,用力对着自己手掌上一划,划出一条很深的却不致命的口子。

  痛,清晰的痛传来,让她意识猛得清醒。

  有时候痛的作用也极秒,至少能让她救他。

  然,她的眼前仍觉模模糊糊的,就像挡了一层白色薄膜一样,但幸好能看清楚他受伤的部位,不敢耽搁一点时间,用消dú水简单清理他伤口的周围。

  昏沉感又从后脑处扩散开来,影响她的视线和行动,她手指用力抠入自己掌心伤口处,嗜人的疼再次让她神智清晰。

  她低低一笑,有泪水淹没下来,声音微微沙哑,在他耳边告诉他,“明臻,你救我一命,我必定竭力报你。我这人最讨厌欠前夫了!”

  忍着剧痛,拿起绷带便往他头上伤口处缠去,一圈又一圈,不顾自己手掌处在疯狂流血,直到打了个最容易打的蝴蝶结,看着他头上那个大大的稚嫩的杰作,轻轻笑了下。

  之后,眼前豁然一片漆黑,她也沉沉地垂下了脑袋,栽倒在了他胸膛上。

  不知过了多久,再次醒来,眼前仍是一片漆黑,想必天还没亮吧。

  她的手往前面伸去,胡乱地摸索着,想要摸到那部手机,她想看看靳明好些了没?

  摸了好一阵,还是没找到,心里又想会不会掉到靳明身上去了?

  她小心翼翼地伸手到身旁靳明那里去,谁知手一探,触碰到他身上时,便教一只温暖的手掌抓住,她一惊,手轻轻一颤,心中万般欣喜,唇角不觉轻扬,“靳明,你醒了?”

  “恩。”他看着她一张苍白削瘦的脸,眉头拧得紧紧的。

  “我的手机掉到你那了吗?快给我瞧瞧你伤口。”

  凭着本能,几乎是没经过考虑,这么说出来的。

  可是这话一出说口,她嘴角就僵硬了下,意识到不对劲,自己何苦这么关心他?他们目前的关系可不是那么友好的!

  颊边那抹欣喜感消失全无,咬了咬唇,“你要是摸到我的手机,麻烦你递给我。”

  听得她再次这么说,靳明的心募得一抖,现在天已大亮,而她的手机明明就在两人座位之间,她怎么会看不到?

  又仔细去瞧她的一双明亮水漾的眸,此刻里面是黯然失色,他似乎意识到什么,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自己眸子中一掠而过一种叫做慌痛的东西。

  “我很好,你不用担心,不过……”他的薄唇蠕动了下,话到嘴边,始终没办法说出来,心中又是隐隐一痛,他怎么舍得让她知道这个坏消息,“不过……你的手机不住我这边,我没找到。”

  听得他语气有些古怪,她轻轻哦了一声,手想从他手中抽出来,复想再找一找不知遗落在何处的手机。

  她的手一动,便教他宽厚暖热的掌心用力一裹,让她的手无法动弹,她一皱眉,痛得闷哼出声,掌心处浅浅的疤痕一经牵动,又涓涓涌出血来。

  看着有血从她掌心处逸出,将他的手一齐染红,他的黑眸猛得一眯,当下打开她的掌心,一道极深的口子,为何她有时间给他做包扎,却没时间给自己处理伤口?

  无意中又瞥到一眼掉在地上那把带有血迹的剪刀,猛得心中一刺,眸色敛得更深了一些,这伤口根本就是她自己弄的!

  似乎感应到有强烈的目光打在她的脸上,湛蓝微微低了下头,缩瑟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不料她这一躲避,让男人心中更觉不是滋味。

  都怪他,没有能力保护她!

  猝不防及,湛蓝柔软的身子被用力一撞,他将她用力按入了自己怀里。

  湛蓝身形一晃,显然意外男人会如此拥抱她。

  本来冰冷的身体,在他似乎倾尽全力抱住她的那刻,微微暖了下,鼻尖流过他身上淡淡的清淡沉香气,好闻,格外让人安心,可是,这个男人已经早就不是她那个温柔的丈夫了,如今,他被另一个女人称为男朋友。

  思及此,湛蓝心房上轻扯了下,她用完好的右手去推他,他却将她拥得更紧了些,那样的力度似要把她揉进骨子里才甘心一般,耳边dàng过他柔腻融暖的气流,他音色微微暗哑,“湛蓝,为什么?”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便蹙了蹙眉,问,“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割伤自己的手?”

  她咬了咬唇,终是没吭声。

  难道要她有多么多么不希望你就这么死了?

  “我只是不想欠你什么,你救我一命,我只是还了你而已。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她轻轻说道,只是为何一开口,喉咙便觉哽痛?

  只是为了不欠他,突然他的心划过淡淡的失落,然而他紧紧抱住她的手臂并未松动半分,他唇猛地一扯,问出了一句,“疼吗?”

  这一声,连他自己都所料未及,有时候反应总比思虑来得快一些。

  湛蓝又楞怔了下,疼?怎么不疼?只是手掌上的疼,怎么能比起你对我的那些伤害来得疼?

  湛蓝只是咧着唇轻轻地笑,一笑身子便在他怀里轻轻地跟着颤,她的语气极轻极柔,“也许有一天你也来亲身体会一下,你就会明白,疼不疼了。”

  靳明抿了抿唇,却是说不出什么话了。

  本想替她包扎,可是若有举动,她定会产生怀疑。他想,稍晚一会让她知道也是好的。

  他的小蓝子已经受了那么苦,老天怎么还这么欺负她?

  他只扯了另一个话题,问她,“冷吗?”

  这里是山下,汽车已会毁坏,暖气早就打不开来,在这个严冷的冬季,这里的温度低得可怕,有冷风从破了的窗口吹进来,更让人觉得冷。

  湛蓝没有撒谎,点了点头。

  他轻轻松开了她,便将自己身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又重新将她揽回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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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9.219她失明了(一)

  他也就低笑了一声,便这么随她去了,他打量着她巴掌大小的脸颊,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形成两排静谧的剪影,如此安静,呼吸着从她鼻腔里呼出均匀的气体,这样的安静的她很可爱很温柔。

  这样的气氛让他很享受,他一直期盼着有一天。

  “湛蓝,我们上去之后,就好好的吧。”他突然这么说道。

  湛蓝心里在揣摩,他们真的还能好好的吗?

  “你觉得,我们经历了这么多,还能好好的吗?”

  她的声音足以平静,平静到竟也能扰乱某人的心绪。

  靳明剑眉又忍不住拧了下,眸底的目光复杂深愕,“为什么不能?湛蓝,我等了你三年,我们已经错过了三年,我不想因为我曾经的过错,下一个三年,我们也这么错过。”

  过去的他们之间满是甜蜜,她一直认为他是上天赐给她最大的礼物,可不曾想,他是酿造所有悲剧的始作俑者。

  也正因为经历了这一个沉痛的三年,早就回不到过去了呀,他们的感情都如馊了的面包一样变了质,如何还能回到从前?

  她只是笑,一笑起来皓齿红唇,如清风霁月,笑声清脆如银铃,“如果我有一架哆来A梦的时光机,将时光倒流,或许我们都能成为穿越剧中的人物,统统穿越回到几年前,那还是有可能的。”

  她知道此刻靳明的眉皱得很深,正冷冷地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

  她微微抬起清明的眉眼,在黑暗里凝着他,舔舐了下干干的唇瓣,道,“明臻,要是你一直都是我的那个亲亲老公该有多好。偿”

  在没遇见他之前,他一直以为肖韵琛是她的劫,遇到他之后,她才明白什么叫做万劫不复。

  真真是一遇明乱终身。

  她却不知道靳明心里也在轻轻念,不管你是谁,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那个小蓝子。

  见她唇瓣脱水干裂,便不忍心再让她多说话,温柔地抚了下她柔顺的长发,“闭上眼,睡会吧。”

  他的动作很柔,带着独属于靳医生的宠溺。

  许是她觉得这里他们就得安息之地,许是她太过疲惫了,便没有抗拒,安然享受着这一切。

  这是是最后的温存的机会了。

  可是,闭眼休息一会,她又在他怀里抬起眼来,“我怕一睡过去就再也醒不来了,我想,我们是要死在这里了,汤圆怎么办,我妈怎么办?”

  “那有什么不好,我们生不能约时,死能同穴也不错。”

  于死过一次的靳明来说,他不怕死,他唯一怕的是再也无法拥抱眼前这个女人。

  可一想到,这么说会让她悲伤,他语锋一转,便道,“不会,江烨不见我回去,会想办法找到这里。”

  他又俯眼望了怀中的女人一眼,将这个大宝贝拥得更紧一些,“小蓝子,你再熬一熬便好。”

  她唇弯了弯,道了一声,“好。”

  不知为何,他说他们会获救,他们就一定会获救,她信他,不需要任何理由。

  也许,这里就只有他们两人,她再也找不到其他可以信任的人。

  想着等到江烨找到这里,还得等到明天吧。

  闭上眼,后脑勺仍旧隐隐约约作痛,怎么也睡不着,而且心里还有一个问题一直憋在心中,她吞咽了下唾液,问道,“追杀你的人究竟是谁?”

  见他沉默了半响,她就知道这是个不该她来攒测探究的话题。

  是啊,她一个与他亲密的陌生人,怎能与他齐肩分享他重大的不为人知的秘密?

  斟酌一下,她便知趣地说,“很抱歉,是我多嘴了,我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她又笑自己蠢笨,明明知道有些事就算你不问,他也会说与你听,就算你问了他也不会说一字。

  “是一个代号叫做‘眼镜蛇’的贩dú巨头。”

  没想到他居然会告诉她,竟然还涉及到贩dú?怎么会这么复杂?

  “这是我军旅生活时期的事了。”

  靳明淡淡地说了一句,不再说下去,因为让湛蓝知道的越多,她就越危险。

  涉及军政,的确是不该过问了。

  她以前就懂什么叫做适可而止,出狱后的她,更加明白这个道理,聪明的女人都会点到即止,不聪明的都会破沙锅问到底,那样很容易撞得头破血流。

  她收回那些无谓的好奇心,不再发问,说了一声,“我头有些疼,想先眯一会儿,也许等我一觉醒来,天就亮了,你的人也能找到我们了。”

  当她提及到“天亮”,又想到她的眼睛,靳明揽着她的手便又紧了一紧,在她耳边轻哄,“你睡吧,我守着你。”

  很柔,很暖,想必比明日shè进这狭小的空间的清晨第一缕阳光都要来得舒服。

  模模糊糊听到外面有直升机的声音,还有搜救队的喊声,她以为那是在做梦,可是声音越来越响亮,持续着不间断,她猛地一震,竖着耳朵仔细去听,真的有人,有人来救他们了。

  在靳明怀里动了一下,她豁然睁开眼,激动地道,“靳明,你听到了没?外面有人在喊我们……”

  “听到了,江烨他们来了。我们很快就能脱险。”靳明的声音很沉,听不出有多大的喜悦来。

  湛蓝又眨了两下眼睛,怎么还是漆黑一片,救援队不可能在夜里行动啊,她皱了皱眉问,“天亮了吗?”

  靳明双唇紧紧闭着,不吭声。

  “天亮了,是不是?”

  湛蓝的声音越发颤抖,她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其实天早就亮了,就在她前面一次醒来的时候天就亮了,然而她却看不到一丝一毫的亮光。

  她知道她失明了。

  从湛蓝没有神采的眸子里看到了痛楚,他心里也一窒,拉了拉她的手,“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肯定医好你的眼睛。就像我的”心脏二字,他还是没有说出口,他要的是她的爱,而不是同情。

  这不是短暂的黑暗,可能是一辈子的黑暗,她有可能再也无法重见光明了。

  巨大的冲击让她心里一抖,再怎么也忍不住,她便咬着唇悄无声息地流下了泪,她只是安安静静地哭,不出声。

  他记得以前的湛蓝不是这样子,她很少哭,哭的时候会发出嘤嘤的啼哭声,偶尔也会哭得惊天动地,总之很惹人怜爱。

  可是,现在的湛蓝哭起来时却改了模样,只流泪没哭声,这样的她却是更让人心疼。

  只是他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肆无忌惮地哭得很大声,那也是一种幸福,因为有人疼,可是一旦没人疼,连哭也是一种奢侈,更别说哭出声音了。

  靳明看着这般忍着哭声的湛蓝,这般的不知所措过也只有面对她时才会有,唇角轻轻磕碰着,竟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来安慰她。

  只得伸手替她轻轻拭去眼泪,他指腹微粝的温柔,只会更招眼泪,她至今无法适应他这种小心翼翼地温柔,只轻轻躲了开来,自己用手背替自己擦眼泪。

  狠狠吸了吸鼻子,告诉自己别哭了,一遍遍地跟自己说要坚强,要坚强……

  她摇了摇头,眼中泪痕未干,认真地对靳明说,“别同情我,我还没到需要别人施舍同情的地步。”

  这个男人的同情,她绝不接收。

  这样只会让她觉得自己更没用,在这个男人面前更抬不起头来。

  湛蓝从他怀里挣脱开来,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取下,轻轻递过去。

  如果说,这二人有什么共同点,这一点真的很像,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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