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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

  间,三天后如果没有听到他们的消息,你也不用回来了。下去吧,本王累了。”

  左怜说完之后就起身朝着帘子后面走去,赵毅看着他的背影,眸光一闪,退出了房间。

  “去查查苏瑾然的事情是不是她做的,然后让她今晚过来伺候本王。”

  左怜走到软榻上躺下,看着旁边的丫鬟柔柔的说道。

  “属下这就去,只是主子您真的不怕赵毅会背叛您吗?”

  丫鬟落莲看着躺在软榻上闭上眼睛假寐的左怜问道。

  “不会的,虽然刚才本王杀了他弟弟,但是他是不会背叛本王的,起码,现在他还不敢背叛本王。”

  左怜闭着眼睛淡淡的回了句,然后挥了挥手让落莲赶紧去办事。

  皇宫。

  “怎么样,找到她了吗?”

  左夕炎看着刚进来的暗卫首领零,赶紧问道,零摇了摇头,说:“虽然还没有王妃的下落,但是属下找到了这个?”

  零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摊开手帕,里面是一片薄如蝉翼的金树叶。

  “金树叶?”

  左夕炎从龙椅上下来拿过金树叶看着,在他看来这只是一个做工比较精致的金树叶而已。

  “皇上您有所不知,这金树叶看似普通,背后却另有玄机。”

  零拿过金树叶朝着左边的柱子轻轻地捏了下树叶尾端,然后只听到几声轻微的响声,然后零让左夕炎到柱子上去看。

  左夕炎狐疑的看了眼零,然后跟着他走过去,看着柱子并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同。

  “皇上您看这里。”

  看向零指的地方,左夕炎才发现柱子上居然有几个细小几乎ròu眼都快看不清的细孔,然后零推开了一点左夕炎,用手推动内力拍向柱子,柱子上出现了几跟比头发丝还要细的金针。

  左夕炎看着零拔出来的金针接过去,金针很短很细,这是左夕炎第一次见到如此精致的针。

  “这金树叶是谁的?”

  看着薄如蝉翼的金叶,看着比头发丝还要细的金针,左夕炎想知道到底是谁用这样的金树叶。

  “离宫宫主。”

  听零说金树叶是离宫宫主的,左夕炎很诧异,问道:“不是说离宫宫主早就死了吗?难道她没死?”

  “前宫主却是死了,这树叶是新宫主用的,只是从未有人见过新宫主,所以没有人知道新宫主是男是女。属下之所以知道这金树叶是离宫宫主所用的,还是一次意外之下知晓的消息,这些年属下也一直在打听这位新宫主,只是至今都没有消息。”

  听了零的话,左夕炎叹息一声道:“只是不知道这位新宫主心底如何。离宫的武功高强的杀手已经太多了,朕不希望这位宫主是个心狠手辣的主,死在离宫手中的人太多了。”

  听着左夕炎伤感的话语零沉默了片刻,然后说:“这位新宫主的心底如何和属下不知,只是听说这位新宫主武功极高。”

  “朕知道了。你说这金树叶是在小然坠崖的地方找到的,那是不是说明小然是被这个新宫主所杀的。”

  说到苏瑾然,左夕炎的眸子便是满满的沉痛,他现在很后悔当初逼着苏瑾然嫁给左夕,如果没有嫁给左夕的话苏瑾然今天就不会死的,死了还找不到尸首。

  “小然,你是不是很恨我?连我自己都恨我自己,当初说好要好好守护你一辈子的,可是我亲手将你逼上了死路。”

  左夕炎拿着金树叶转身朝着龙椅走去,心中默默地说着。

  零看着左夕炎落寞哀伤的背影心中有些担心,自从左夕炎得知苏瑾然被杀的消息后,就从未露出过笑容。

  “请皇上保重龙体,现在还没有找到王妃的尸体,也许是好事,说不定她还活着呢。”

  零不知道除了这样安慰左夕炎还能说些什么,他现在只能心中祈祷苏瑾然能够得到上天的庇佑还活着。

  “她那么柔弱的一个女子,受了伤,从那么高的崖上坠落怎么可能还活着,就算掉下去没有丧命,可是那个山谷到处都是野兽。”

  想到苏瑾然也许被野兽吃了,所以到现在都找不到尸骨,左夕炎的心就猛然抽出的疼了起来。

  左夕炎坐到龙椅上看着金树叶,零看着他最后心中叹息一声,转身出去了。

  而另一边翻遍了世界寻找左夕的夜白,此刻很是狼狈,那张在苏瑾然第一次见到时被惊艳了的脸,此时满是污渍,向来梳的光滑整齐的头发现在也很凌乱,几缕发丝还粘在脸上。

  一身雪白的衣衫现在变得快要分不清原来的颜色了,夜白走到椅子上坐下,倒了杯水喝了之后,看着跟进来的两男一女说:“白衣你带些人手朝着蓝凌国的方向找下去,白浅你带人去继续在京城中找,白剑你在城外的周边找。”

  夜白吩咐完之后,三人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嗯”

  一声轻吟,苏瑾然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房间,她刚动了一下,浑身就传来钻心的痛意。

  “嘶……”

  钻心的疼让苏瑾然倒吸一口气,因此也让她知道自己还活着。

  只是她不知道,此时除了萧然他们,所有人都沉浸她死了的悲伤之中。而此时的丞相府被悲伤笼罩着,到处挂着摆布,灵堂摆在前院。苏瑾轩双手紧握成拳的站在灵堂前看着那口只放了一件苏瑾然衣服的棺材,那双桃花眼此刻有些红肿,眸中盈满水光。

  站在苏瑾轩旁边的苏瑾逸则薄唇紧抿,一脸yīn沉的盯着棺材,眸中翻涌着浓烈的杀意,深深的看了眼棺材后转身走了。

  早就哭哑了嗓子,哭干了眼泪的篱落,跪在棺材钱烧着纸钱,水灵灵的大眼睛此时肿的只剩下一条缝了。

  “吱呀”一声响,门开了,一个穿着深蓝衣衫的女子走了进来,看到苏瑾然醒了过来,当即一喜,赶紧朝着床边走了过来。

  “你可总算醒了,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再不醒,萧然都要找雪色拼命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叫雪色进来?”

  苏瑾然看着水月,眸中当即涌上了水雾,扁着嘴说:“我好渴。”

  听苏瑾然说渴,水月赶紧跑到桌子边倒了杯水,然后拿着勺子坐到床边一下一下的给苏瑾然喂着。

  “你要不要起来?”

  见苏瑾然摇头,水月将杯子放下,然后看着苏瑾然问道。

  “水月,我浑身好疼啊,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这是前世今生,苏瑾然第一次感受如此强烈的痛意,痛的她都不敢用力呼吸,感觉每个毛孔都泛着痛意。

  “断了好几根骨头能不疼吗?等下让雪色给你弄些止疼yào。”

  看着苏瑾然仅仅三天就瘦了一圈的小脸,水月很是心疼,伸手擦去苏瑾然眼角流下的泪水。

  “什么?!啊……”

  苏瑾然一听自己居然断了好几根骨头,当下震惊的就要坐起来,结果刚一动拉扯了伤口,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哀嚎一声大口的喘息着。

  “你别动啊,都说了断了好几根骨头你还动,简直在找死啊你是。等着,我现在就去找雪色。”

  水月看着苏瑾然疼的额头都冒出了冷汗,当下倪了她一眼,其实水月是心疼苏瑾然,她自然之道苏瑾然不能跟他们相比,他们从小受训练早就练就的铜皮铁骨,一般的疼痛他们根本不觉得疼。

  可是苏瑾然不一样,她从小出生在优渥的环境中,被爹疼娘爱哥哥宠的,从来没有受过什么伤,所以这一次是苏瑾然长这么大第一次受到这么严重的伤。

  水月说完就急急忙忙的冲了出去去找雪色。

  那股钻心的疼劲缓过去后,苏瑾然已经浑身疼出了一身汗。

  不一会雪色就进来了,身后跟着萧然和镜花两人。

  “萧然,镜花,我好疼。真的好疼。”

  看到三人进来,苏瑾然看了眼雪色然后越过他看着他身后的镜花和萧然。

  对于苏瑾然来说,雪色虽然是朋友,可是远远比不上萧然和镜花,在她的心中萧然和镜花就是亲人。

  “现在知道疼了,当初你怎么不想后果就贸然出去呢,你知不知道那是个圈套?”

  看着苏瑾然红红的眼睛,向来刚强的镜花也红了眼眶,然后走过去拿出手帕给苏瑾然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有些埋怨的说道。

  萧然看着苏瑾然醒了过来,一颗心也落在了肚子里,虽然他也心疼苏瑾然,可是他毕竟是个男人,表达的方式也不会像镜花水月那样。

  苏瑾然一脸委屈的看着镜花说:“我知道我冲动了,让你们担心了,对不起,可我是真的担心篱落。对了,篱落她到底有没有出事?”

  “没有,她好着呢,只是被人打晕了而已。看来那王府也不安全,我看你还是别回去了,至于皇帝jiāo给你的任务也别管了,他狗皇帝要是敢用丞相府的几百条xìng命威胁你,我镜花第一个宰了他!”

  听到此时苏瑾然还在想着篱落的安全,镜花的语气不觉间变得有些冰冷起来,看着苏瑾然收起了脸上的心疼怜悯之色,冷冷的说道。

  “我说小丫头你当我是透明人是吧。”

  雪色见自己被冷落了半天,看到直肠子的镜花冷着脸对苏瑾然,于是为了打圆场,也故作生气的瞪着苏瑾然。

  “我看是你将我当透明人吧,从进来也不问问我身体感觉怎么样。”

  一听雪色的话苏瑾然当即反驳道,说话时伸手抓上镜花的手,她自然知道在镜花的心中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篱落也比不上自己一根头发丝来的重要。

  可是篱落对镜花他们是不重要,可是对她苏瑾然却是重要的。

  不说现在篱落可以帮她办好多事情,就说以前,从她刚穿越来那会,多亏了篱落每天的精心照顾,而且篱落对她是真的很好,所以她才会在看到那封明显就有问题的信时,会乱了心神,没有多想就冲出去了。

  “我要是不关心你就不会让水月去给你熬yào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雪色说着伸手为苏瑾然把脉,把完脉后,雪色点了点头说:“现在一切都稳定了,过几天就可以下床活动了。”

  “你什么时候会给人瞧病了?你不会是在框我们吧,我可是断了几根骨头呢。你就这样号一号脉,然后就告诉我过几天就可以下床了。”

  苏瑾然怎么都觉得雪色是在胡说八道,她现在都快疼死了,而且在她的认知里断了骨头那可是要在床上躺好久的呢。

  雪色听了苏瑾然的话,面具下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几下,但却没有说什么。

  镜花和萧然只是看着苏瑾然笑了笑,他们自然知道雪色心中有多无语。

  不一会水月就端着yào进来了,水月刚一进门,苏瑾然就闻到了浓浓的中yào味,眉头鼻子都皱了起来。

  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喝yào,在现代就连喝yào片她都觉得比要了她的命还要难以接受,来到古代这么久,她除了成亲第二天为了逃避进宫把自己折腾感冒了那一次之外,她的身体一直杠杠的,从来没有喝过yào。

  此时闻着水月端过来的yào,那股难闻的味道已经让她的胃在翻腾了,被说等一下喝了。

  雪色看着苏瑾然一脸比死还痛苦的表情看着水月端着的yào碗,很不道德的笑了。

  “赶紧把这yào趁热喝了吧,这可是雪色花了两天的时间给你弄的呢。”

  水月说着走到床边,拿着小勺就准备给苏瑾然喂yào。

  “没有yào丸吗?我真的喝不下,呕……”

  苏瑾然看着水月伸过来的小勺别过头去,说着就干呕了上来。

  “没有。”

  雪色看着苏瑾然无情的丢给两个字。

  “你赶紧喝yào吧,喝了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呢。”

  看着苏瑾然如此抗拒喝yào,一直没有说话的萧然开口了。

  “说什么?你现在说。说完我再喝yào。”

  苏瑾然现在是能拖则拖,可是雪色却不让她继续拖延下去,拿出银针在苏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噌噌的扎了两针,然后将苏瑾然扶着坐起来。

  看着自己身上扎着的银针,苏瑾然很想破口大骂雪色,可是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不仅如此,她还发现自己居然坐起来都感觉不到疼。

  雪色让水月扶着苏瑾然,然后接过yào碗,捏着苏瑾然的鼻子就直接给她灌了进去。

  因为鼻子被捏着,罐进口中的yào苏瑾然只好大口大口的咽下去,心里却将雪色骂了千百遍。

  喝完yào后,水月又小心翼翼的扶着苏瑾然躺下,雪色从怀中掏出一个小yào瓶,到出一粒褐色的颗粒塞进苏瑾然口中,然后拔掉苏瑾然身上的银针。

  苏瑾然原本以为雪色给她吃的应该是yào,可是刚放进口中,一股巨酸在口腔中蔓延开来,酸的她小脸顿时皱成了包子。

  “雪色你神经吧,居然给我吃,嘶……吃这么酸的东西!”

  等到口中的酸味稍微缓下去一些后,苏瑾然立马开口骂道。

  “那好,下次喝yào的时候不给你吃了。”

  被苏瑾然骂了一顿,雪色瞪了她一眼。然后将yào瓶收紧了怀里。

  一听下次,苏瑾然立马举手投降了。

  “呵呵……我错了,下次喝yào你还是再给我吃一颗吧。”

  刚才虽然被雪色捏着鼻子灌yào没有闻到拿yào难闻的味道,可是喝进口中的时候,那简直难以用言语形容的yào味,让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和第二次。

  可是想到自己的身体也许必须喝下那么难喝的yào,苏瑾然想着还是喝完yào后再吃一颗酸的让人想死的yào丸比较好,要不然她可以想上天保证,她喝完yào后,一定会将前一年的饭菜都吐出来的。

  “萧然你刚才要说什么现在要喝完了,说吧。”

  “王爷失踪了。”

  “为什么?他不是去找什么神医雪衣公子去了吗?怎么会突然又失踪呢,你哪里得到的消息?”

  一听左夕失踪了,苏瑾然淡定不了了,于是连珠带pào的问着萧然。

  “就在你坠崖的那天。”

  坐在床边的水月接过来回答道。

  “你说坠崖的那天?那你的意思是我昏迷了好几天?”

  听了水月的话,苏瑾然不敢置信的问道。

  “你昏迷了四天了,所以王爷也失踪四天了。”

  一旁的镜花又接过话回答着苏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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