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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7 章

  :“年福晋,这不就是你不对了。小何子是活人,不是死人啊!”

  小何子叠声说:“奴才并无虚言,句句属实啊!”

  立言转向亦蕊,说:“姐姐,小何子一介奴才的片面之言,不可尽信啊!”

  嫒雪俯在亦蕊耳边轻言几句,亦蕊脸色突变,喝道:“这么多年,你佛口蛇心,骗得我好苦啊!不过,你说的对,一个奴才,是定不了你的死罪。嫒雪妹妹,我们该怎么做呢?”三国之铁血战骑

  立言惊悚,说:“姐姐,不是这样的,你怎么会和她……”

  嫒雪亲热地挽起亦蕊的胳膊,有这样的一个任意妄为的侧福晋,嫡福晋怎能做得安稳?她相信自己的话,对亦蕊起了触动,而且,还有允儿这个把柄在手,无论亦蕊与立言携手设下什么样的陷井,都无法阻碍她的大计。

  亦蕊喝道:“你草菅人命,怎配留在王府?在事情未能查个水落石出前,给我回去面壁思过!”

  立言双目带泪,委屈地说:“姐姐,你宁愿相信她们?也不信我?”

  亦蕊痛心疾首地说:“要不是看在旧日jiāo情,又无更多人证,应褫夺位分,逐出府去!”

  嫒雪得意之色,浮动在面颊之上,俯身说:“姐姐,要人证嘛!太容易了,妹妹愿意效劳!”

  亦蕊说:“妹妹不是不记得了吗?”

  嫒雪唇边带笑,说:“若能帮得上姐姐,想记什么,便有什么!”

  亦蕊站起身,若有所思,忽然笑了起来,先是轻笑,之后越显诡异。她走到嫒雪面前,双眼清澈明亮,却看得嫒雪浑身难受,忐忑不安。

  亦蕊说:“凝秋啊,你死了多年,却仍有人不肯放过你,惹事生非。”

  嫒雪察觉出不对劲来,说:“福晋,切不可错过这个铲除年立言的大好机会啊!”

  亦蕊提声唤道:“张凯!”

  张凯进房后,亦蕊吩咐道:“庶福晋武氏,不安其位,兴风作浪。按七出之规,已犯了妨和多言两条。先拉下去,重责十杖,幽禁灵妍居东厢。待本福晋禀明王爷,再另做处置。”

  嫒雪拉住亦蕊的袖子,说:“乌拉那拉氏,你好dú!你以为把我关起来,假的李怡琳就能太太平平吗?”嫒雪冲到立言面前,抓着她的双臂,拼命摇动,说:“真的李怡琳已被嫡福晋杀死,现在的李福晋是假冒的!您快去王爷那告密,乌拉那拉氏杀人、欺君,再也做不成嫡福晋!”见立言无动于衷,嫒雪睁大了双眼,动作幅度更加巨烈,“你懂吗?到时候,你就是嫡福晋,我就是侧福晋!没用的女人……”嫒雪抛下立言,向门口跑去,边跑边喝:“王爷!王爷!嫡福晋杀人了!李福晋是假冒的……”她刚把门拉开,一个浑厚的男音喝道:“你找本王吗?爷在此久候了!”

  时间像是停滞了,嫒雪的身体如同生锈般,动弹不得。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真是胤?嫒雪脑海中不断播放着刚刚自己说过话,不由方寸大乱。

  只听亦蕊说:“王爷,妾身身犯死罪,请王爷责罚。”

  立言说:“王爷,姐姐爱儿心切,才会出此下策,请王爷放过姐姐吧!”

  嫒雪慢慢扭过头去,亦蕊与立言已半跪在地,而胤站在屏风前,森然说:“蕊儿,你的事,一会再说,你们先起来!”他那犀利的眼神向嫒雪扫来,停留在她身上,传递着冷漠和残酷的味道。嫒雪浑身一抖,莫名的压迫感令她腿一软,整个人顺着门槛滑了下来。

  第174章 置之死地而后生

  胤重重一咳嗽,喝道:“拖过来!”

  小成子领着两个强壮的太监过来,嫒雪说:“别碰我的身子,我自己走……”她调整了一下呼吸,双目再次张开时,已饱含热泪。她慢慢地爬行到胤的脚下,泣道:“王爷,嫡福晋心狠手辣,杀了真正的李福晋,又找人冒充。贱妾无意得知此事,嫡福晋被要杀人灭口。贱妾……”她泪水沾襟,着实可怜,“贱妾被迫与虎谋皮,陷害年福晋。”

  “这么说,立言是无辜的?那这奴才的证词呢?”胤指着小何子。

  小何子胆丧魂惊,哪里能说得出话来,冷汗湍湍。嫒雪心中暗骂一句没用的家伙,梨花带雨般道:“王爷,这奴才和贱妾一样,都受迫嫡福晋的yín威之下。”

  小何子忙说:“王爷,奴才也是身不由己啊!”

  立言不屑地说:“王爷,您就像块照妖镜,牛鬼蛇神,统统显了原形!”

  胤哈哈大笑,说:“如此反复无常、颠三倒四的小人,说出的话,有几分可信?拉下去,家法处治,先将这狗奴才打断双腿,留着嘴招供事实!”

  小何子被人拖行向外,慌乱地大喊:“王爷饶命,我招,我招,是武福晋,武福晋逼迫奴才……”

  胤没有叫停,因为小何子的腿该断!

  嫒雪大惊失色,她就像快要溺死的人般,垂死挣扎着:“年福晋,年主子,王爷最宠爱您,求您救救我吧!真的是被嫡福晋逼我的!”

  “贱人就是矫情!”立言轻蔑地说,“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作者按:应读者要求,此处用了电视剧《甄传》里年妃的经典名言,博尔一笑。)

  只着院子里小何子有一句没一句的惨号,嫒雪不由瑟瑟发抖。没一会,迟朝回禀道:“王爷,杖刑已毕,小何子双腿齐断。同时,他也招供,当日是武福晋许以百金授意,让他惩戒凝秋。东窗事发,武福晋更是许以利、迫于威,逼他就犯。这块玉佩便是武福晋收卖小何子的罪证,由于玉可辟邪,他正好随身佩带。”

  立言瞥一眼玉佩,说:“这玉佩很面熟呢!好像便是上月新采购的首饰之一,当时武姐姐对它珍而重之,妹妹也只能割爱呢!谁想到,你会拿来打赏饮澜居的奴才!想必为了圆凝秋这件事,那个贪心的奴才也在姐姐这捞了不少好处!”

  嫒雪知事情败露,只得苦苦哀求:“王爷饶命啊!嫒雪只是一时糊涂,何况只是死了一个奴才!”

  胤甩开她的纠绊,冷冷地说:“武氏嫒雪,心如蛇蝎,赐白绫。”

  嫒雪泪痕犹在,怒目圆睁:“乌拉那拉氏,你要死自个儿死,为何要拖我下水!王爷,她杀了真正的李怡琳,你为何不治她的罪,而我呢?大不了是惩罚了一个不识事务的奴才!”

  胤如锐剑的目光,徐徐从亦蕊扫到嫒雪身上,坚定地说:“李怡琳谋害弘晖、虐待亲子,想起她的种种劣迹,爷只恨不能亲手剁了那贱fù。蕊儿的安排正合爷的心意,怎么?你有意见?”

  嫒雪抢声道:“她罪犯欺君,王爷您替她隐瞒,如同为虎作伥。”

  胤说:“只要你死了,这个秘密就会长埋地下。”

  嫒雪尖叫道:“不……不……我死了,真相也不会改变。喏,年福晋也知道了……”bào笑萌妻:智斗腹黑王爷

  立言冁然一笑:“妾身只知王爷惩戒了一个恶fù,其他的,什么也没听到。”

  “你……”嫒雪的心就像沉进了一个无底深渊,冰凉无比,她连连磕头求饶,只为保得xìng命残留于人世。

  话说亦蕊不愿受胁,深知允儿之事难以长期隐瞒,于是便使了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亦蕊事前已向胤主动请罪,并恳求他来福熙楼。由亦蕊与立言合演一出戏,向嫒雪套出凝秋之死的所谓真相,由胤主持公道。

  胤厉色说:“来人,拖下去!”

  “慢!”亦蕊突然说,她福下身说:“妾身恳请王爷饶过武福晋一命!”

  “什么?”在场的人眼时都放出吃惊的光芒,立言更是说:“姐姐,你糊涂啦!她害死了凝秋,累我背了恶主之名,挑拨你我姐妹关系!”

  胤也说:“立言小惩凝秋,并无加害之意。而武嫒雪却肆意妄为,栽赃嫁祸,草菅人命,怎能不处以极刑!”

  亦蕊徐徐说:“凝秋一事本已揭过,又被牵扯出来。李怡琳的确罪有应得,但妾身所犯欺君大罪,也是千真万确。妾身双手已染血腥,只愿王爷饶过武氏一命,为妾身积善因,洗清罪孽。”

  胤说:“你当真要爷饶武氏一命?”

  亦蕊说:“家和万事兴,也是凝秋的遗愿。”

  胤沉思后说:“既然嫡福晋替你求情,改武氏幽居西郊别院,吃斋念佛,以恕罪孽。”

  武氏xìng命得存,连声叩谢。

  饮澜居

  胤自斟自酌,立言焦虑地伺候在旁,安抚道:“四哥哥,武氏已幽禁在别院,你就别为那恶fù伤神了。”

  胤此时已有七分醉意,朦胧中,立言好似幻化成亦蕊一般,他紧握着她的手,说:“答应我,你永远不骗我,不骗我……”

  立言又哄又劝,好容易将他搀扶上床,心疼地看着胤憔悴的面容。

  胤生xìng多疑,对人对事往往都有三分保留。但在他心中,亦蕊是他结发妻子,理应开诚布公,亲密无间,何况他们之间许下过“恩爱两不疑”的誓言。他口中虽说怡琳该死,但亦蕊在他背后下手,手段狠辣,城府森森,一瞒就是近十年,如何不让他寒心?恐怕这层隔膜,此生都要难破了。

  时光飞逝,康熙五十九年六月

  雍亲王府几年都没有办过如此喜事,胤与亦蕊一起,默契无间地接来送往,招待宾客。

  十三阿哥胤祥与念语贺道:“恭喜四哥,喜添麟儿。”

  念语一福身,与亦蕊耳语几句,亦蕊说:“王爷,妾身带十三福晋去内室探望孩儿。”

  胤膝下子嗣绵薄,立言一索得男,正怀抱着刚满月的福宜,笑容可掬。

  第175章 走马上任

  念语逗着刚满月的小阿哥福宜,笑得合不拢嘴:“你看这眉眼像极了四哥,这ròu乎乎的小手小脚。”

  立言虽面带笑容,眼里却透着十足十的紧张。念语看出来,调侃道:“还你还你,回家我手抱我的弘蛟弘?去。”说罢,扭身作态要走。亦蕊轻轻一拉,眉目含笑,说:“如此这般,你就走了,那我还怎么住下去!立言妹妹对福宜,可算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捏在手心怕掉了。连王爷抱抱福宜,她都恨不得使个箩筐在下头接着呢!”

  念语本就是chā科打浑,三女玩笑一阵,立言便将福宜抱到屏风后的摇篮中,轻轻哄着睡觉。

  念语品着茶,有一句没一句地说:“四嫂,今个儿是福宜满月,可对我来说,可真是倒霉呢!”

  “哦?”亦蕊不解地笑道,“说来听听!”

  念语说:“我的轿子刚刚转入雍亲王府门前大街时,忽听前方马蹄得得,如阵狂风般席卷而来。顿时,轿撵颠簸,若不是十三及时相救,恐怕得要血溅当场,妹妹也不能平安前来向嫂嫂贺喜了。”说着说着,念语眼圈红了,显是惊魂未定的模样。

  亦蕊奇道:“如此大胆之辈,居然敢在王府门前卖狂,妹妹不必难过,嫂嫂自会为你查个明白。”

  念语拉住亦蕊的袖子,恳求道:“妹妹知道是何人所为,十三阿哥千叮万嘱让我莫要惹是生非,但我这张快嘴……”她连连拍自己的嘴,似乎要把刚刚说出来的话,塞回去一般。

  亦蕊安抚道:“你说吧!我定会妥善处理。”

  念语一字一句地说:“是弘时,时阿哥!四嫂,我并不是要你替我主持公道,惊也惊了,回去服些珍珠末就好了。但今日时福宜满月,做哥哥的不留在府中接待宾客,乐享同ròu天亲。反而策马离府,惊扰百姓。四嫂,弘时已年满十六,还未婚娶,你们是不是对他太……”

  亦蕊深深叹气:“侧福晋李氏膝下唯有一子,过于溺爱,总觉得弘时还是个孩子,放不开手。弘时的个xìng是有些盲目骄燥,不过骨子里还是孝顺善良的。”

  念语笑着点头:“四嫂说得是。若弘时能有四哥一半冷静,那就阿弥陀佛了!”

  亦蕊笑而不答,指指屏风内,做了个噤声的姿势。二人默默坐着品茶,偶尔jiāo头接耳几句。待立言再次从屏风后转出时,念语方吐出一口气:“憋死我了,嫂嫂!”

  立言说:“好啦!福宜睡熟了,恐怕天塌下来,也吵不醒他!”

  念语调皮地说:“那我进去吓吓福宜,看看吵不吵得醒!”

  立言忙说:“好妹妹,别闹了。福宜和思柔一样,身子不好,惊吓不得。”

  “什么?”念语大惊,“莫不成,也是……”

  立言垂泪点头,年氏家族的先天xìng心脏病,遗传了一代又一代,立言、思柔、福宜,都患了这个不治之症,只是早发作晚发作的区别。

  念语自责道:“都怪妹妹不好,惹嫂嫂哭泣……我们说些别的事吧!嫂嫂知道吗?皇阿玛前个儿下旨,命四哥重掌户部,追查贪银。”

  “啊……”亦蕊惊呼道,连立言也忘了哭泣。

  “不是吧?两位嫂嫂均不知情?”念语略显尴尬,“我也是听十三阿哥说的,未定当真。”

  亦蕊对立言对视一眼,心中都想,十三阿哥并非是个多事之人,念语既知,定是真有此事。而胤只字不提,定是遇到了大难事,不愿让家人cāo心。有了念语这只多嘴的“小鹦鹉”,整个满月宴上,亦蕊与立言都表现得心不在焉,忧心忡忡。

  终于,宾客散去,亦蕊与立言簇着胤,来到饮澜居。

  立言率先说:“王爷,皇阿玛派你执掌户部,如此大事,你可真算是守口如瓶啊!”

  亦蕊也说:“连十三福晋都知道的事,妾身等却茫然不知,且不让外人看了笑话。”

  胤睨了二女一眼,笑着说:“爷又不是没管过户部,王府女眷不问前朝政事,你们又何必替我忧虑呢?”

  亦蕊解释道:“并非妾身等要过问政事,只是王爷多年赋闲,又复掌事,妾身替您高兴之余,也望能更好地照料您的身子。”

  立言挽过亦蕊的手,没好气地说:“深在福中不知福,姐姐,别管他,我们去看福宜。”

  若换个人对胤甩xìng子,恐怕是小命难保。可是胤只不着痕迹地搂过立言,看着她那又顾盼生辉的双眸,笑道:“你个小妖精!”

  立言羞赦地挣脱胤的怀抱,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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