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6 章
了啊。
虽然心思没有得逞，但王云亮也不着急，他主动把姑母是谁给说了说。
方金福一听王云亮所说的姑母竟然是自己二叔家的一个堂妹，那可真是老关系了，就算今天是第一次见王云亮，但看在那位早已多年未见的堂妹的面子上，也得对王云亮客客气气的。
心里这般想着，方金福越发觉得王云亮很亲切，并主动让他搬了张椅子，询问了一些老堂妹的事情，他们俩人是越谈越投机，话也是越说越多。
不过再多的话，在有心人的刻意控制下，总免不了进入主题。
在应付了方金福一个又一个问题，早已经不记得扯了多少个话题的时候，王云亮觉得时机成熟了，他就主动切入了这一次来的主题。
“老舅，实不相瞒，云亮这一次过来，一来是过来探望您老人家，这二来嘛？”王云亮停顿了一下。
方金福一愣，还有二来？感情还有别的事儿。
他也没多想，就顺口问道：“还有什么事儿，你说说看，我虽然年龄大了，但要是能帮，我说什么也得帮你一把”
“嗯，嗯，云亮就先谢谢老舅了”王云亮忙不迭点头，接着微微蹙眉，说道：“老舅，是这么回事，最近的经济形势不好，咱们老家那边更是苦不堪言，赶巧我手头上也有点儿……这不一个没注意，钱就给套里边了……我也是想了各种各样的办法了啊，老舅，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我也不会来麻烦您啊，哎！”
王云亮一口气说了很长时间，配合着他生动的表情和声情并茂的描述，方金福直接就陷入其中了，但听到最后一句话，方金福又陡然回过神来，暗中悄悄看了王云亮一眼，寻思道：“感情说了半天，你看我是假，来借钱才是真的啊！”
方金福虽然人是老了，但脑子一点儿都不糊涂，甚至这几十年的世故练达，他拿双充满了岁月沧桑的眼睛更能够直观的看到伪装的表面之下的真实。
他心里想了个通透，便不动声色，轻声道：“大侄子，你说吧，老舅该怎么帮你”他应付了一下，接着又道：“要说别的事儿可能还行，但要是在这边帮你介绍几个你说的那个业务的话，我老头子还真不行啊”
哎！逆天害怕了，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写下去了，今天又收到一条站内信息，反正俺不知道俺这本书还有哪个地方是可能触碰到的雷区啊！
两天两条信息，都是那个啥的，逆天心惊胆战！下本绝不再写都市了，真心伤不起啊！
第三百六十七章 转嫁风险外移
“业务？”王云亮一愣，继而反应过来，他心里急道：“钱啊，说钱啊，我就等着你老人家切入这个话题了，说业务干嘛！”
然而无论他心里再怎么念叨，方金福好像就故意的一样，决口不提一个钱字。
王云亮心里干着急，眼看让方金福主动说借钱给他缓解当务之急的念头是没有指望了，他又使劲儿摇了摇头，末了又可劲的攥紧了拳头来鼓励自己，终于他直接开口了：“老舅，其实我现在已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了，但问题是……”
“哦，找到办法了，那好啊！”方金福声音陡然提高了一节，像是真心为他高兴，转而又说道：“找到了好啊，找到了好啊，云亮，既然已经找到办法了，那你就好好干……”
方金福自动省略了王云亮最后一句转折的话，他端起盛饮料的小酒杯就要开始劝酒了。
“他妈的，糟老头子一个，要不是你老方家祖坟上冒青烟出了那么个奇葩，哪轮得到老子来低三下四的求你，呸”王云亮心里暗骂，他也不是没眼色的人，这会儿也看出来眼前这老家伙再和他打太极了。
但王云亮来的主要目的是什么，都他妈到这个节骨眼上了，他又怎么甘心就这么放弃了。
如是，他也不再做作了，直接道：“老舅，我的确是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了，但是还差一笔钱……”
“钱？”方金福玩味的嘴嚼着这个字，心里头一阵冷笑：“小样儿，还是沉不住气了，就知道你别有用心，还绕七绕八的和我老头子打马虎眼，真以为我老糊涂了”
他的思绪立马回转到了零七年那个春节，回老家过年的情景，那时候同样很多亲戚、邻居，看到他们家的光鲜后，便以各种名目想弄点儿钱花花。
刚开始方金福还想着毕竟都是亲戚、邻居的，借就借吧，至于还钱之类的，现在也不差那两个钱，可他没想到刚开了那么个口子，随后赶过来以各种花样借钱的人就更多了，而这其中有很多人甚至都只是第一次见面，就像眼前的王云亮一样。
又想起这事儿来，方金福胸口里一口气就堵得慌，脸上笑容也少了，心里更是念叨：“你往日里要真时不时来瞧瞧我老头子，我也就厚颜让我那宝贝孙子借你几个钱倒也无妨，可我这才第一次见你，就算你扯了我那位多年不见的老堂妹的旗子又怎么样……”
心念转动间，他不经意抬眼扫了一圈，略有浑浊的老眼发现在场吃饭的人中，竟有不少一直在观察着这边的，那一个个眼神里藏着的想法都流露出来了，没多说的，都和王云亮打着一个心思。
这一下，老头子更加有了决断了，这个头不能开，坚决不能开啊。
王云亮一边看着干着急，他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后，就看到老头子一直在沉默，根本没接话的意思，脸色好像也不好看了，心里就火烧火燎的，又咬牙说道：“老舅，您看这个……我就借个几十万，啊，不，十几万就行，要不几万块钱都行，大不了我分批来，只要我能缓过这个当口，这钱我立马就还上”
好家伙，这中间的跨度可真够大的，从借几十万到最后竟成了借几万就行了。
方金福终于有反应了，他脸上又有了笑容：“哎！云亮，要是别的事儿，我老头子看在堂妹的面子上，那是说什么都得帮你的，但是……”
一听‘但是’这个词，在场其他一些怀着相同或类似目的的人，一个个心里都开始哇凉哇凉的。
果然，方金福接着说道：“你们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我们老方家能有今天，那都是我孙子自己拼来的，我老头子吃着他的，用着他的，住着他的，每一次住院那也是花销不菲，我又怎么好意思朝他开这个口啊”
得，这委婉的话里简直带着尖刀一样了。
“就几万，老舅，只要有个七八万，我就能缓过来，到时候我一定还”王云亮还不死心，又急切的说着：“真的，老舅，只要有个七八万就行了”
但，让他绝望了。
方金福还是摇头：“云亮啊，别说几万，就是几十万，在我孙子眼里都是一样的，但我老头子真的是心里有愧啊”
鬼的有愧！
这是在场几个心怀其他目的的人心里一致的想法。
……
这一顿饭直接吃到了下午四点多，也是方浩伟给酒店里打了招呼，额外支付一些服务费。
要不，一般酒店里服务员下午两点多以后都要休息的份，谁还伺候你。
快五点的时候，考虑到时间关系，众人也没随老爷子回家，便直接在这里坐车走了。
单纯来看老爷子的，心里真心为老爷子的康复高兴，怀着目的来的，这会儿就指不定心里开骂了。
方金福却也没当回事，两个儿子，还有孙子、孙媳fù及重孙女一块儿陪着回了家。
这一大家子晚上聚一块儿吃了顿饭，方浩伟也回来了，桌上，方金福似有感概，就说了王云亮朝他借钱的那个事儿。
听完后，方浩伟冷笑连连：“爷爷，莫说是第一次见他，就算是很熟，也不能借钱给他，要我说，他干了这么多年的外协加工，手里真就差那个几万块钱？”
“小伟，你的意思是？”这是二堂哥方浩哲问题，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似乎想明白了这里边的道道。
方浩伟就继续说道：“要我说，其实他心里门清，他那个所谓的办法也不一定就能够解决了他目前的困难，但他又不想自己承担这个风险，所以他就想着靠贷款、靠借钱来把这个风险外移”
“真的是这样？”方金福眯眼问道。
方浩诚也chā了话：“爷爷，我看小伟说的八九不离十”
“哎！”方金福叹了口气。
……
五一假期结束后，厂里又恢复了生产，或许是因为这次厂里给予了职工假期旅游的福利，方浩伟一开车进入公司就明显的感受到，公司里的气氛又不一样了。
比原来还要活泼，还要更有活力。
这是好现象。
他心里这么想。
月初头一天上班，一般都是例行开个月会，总结之前的得失，然后指定接下来的目标。
会议上，各个分公司、各个部门的领导都过来了，甚至有临时选上来的部门员工代表也跟着过来了，一来感受一下公司最高层决策会议的气氛，二来让他们开拓一下眼界。
因为能代表部门员工来这里开会的，等时机到了，一般都会提拔的。
然，就在这个会议上，方浩伟说了个不相干的话题。
对不住，昨晚上迷迷糊糊，写着写着就睡了过去，今天早上早起来写的，晚上还有哈！俺现在忌讳某些情节，尽量改吧，要不本书的死期就要到了！真不唬你们，感觉现在查的好严格，涉及一点点东西就……
哎！
第三百六十八章 新区域划分
“席总，你们那边的豆禾饮品除了正常营销的量以外，尽量多预留出一些来吧”方浩伟首先对席婧媛说道。
现如今，席婧媛一手把持豆禾饮制品厂，在整个红星实业的集体之中，完全可以说占有了最重要的一席之地。
席婧媛不明所以，但也没多问，直接点头：“这个没问题”
席婧媛这边点头了，方浩伟又扭头看向了饮料生产车间的夏主任：“夏主任，你们这边也加急一点儿，马上天就热了，温度一声高，咱们的饮料市场就彻底打开了，可不要到时候才临时抱佛脚啊”
夏主任连点头：“方总尽管放心，现在我那边的工人们干劲正足，就算是你想让他们少干点儿，估计他们都得跟你急哪！”
“呵呵，这样最好”方浩伟呵呵一笑。
同时，席婧媛一听方浩伟这么说，也好像明白了方浩伟让自己额外预留豆禾饮制品的目的了，应该是天热了的缘故吧！
当然，任凭在座的任何一个人也不会明白，方浩伟所谓的天热根本就是一个借口，他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
之后又说了些零碎的琐事，这个会就算完了，各个分公司的中高层领导和员工代表又都回去了，方浩伟一个人坐在会议室里，手指头敲着桌面，思绪有些飘忽，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赖明鹏是作为机械厂的销售总经理，主抓红星机械厂和销售方面有关的各个环节。
就比如今次在总公司开完会之后，本着下一步对公司更好的发展，回到机械厂后，赖明鹏就闭门谢客，专门制定了一个新的销售制度，并给销售部所有人开了会，会议上对销售部所有人进行了分派工作。
各个区域的销售业务经理都有了一些区域上的变动，销售后勤的工作也要做一些针对xìng的改变，还有统筹归销售后勤协管的物流这一块儿也是要改进，因为整体经济形势的衰落下滑，红星实业尽管现在依然坚挺，但也必须顺着大形势的变动，严格控制各个环节的成本，尽可能降低一些不必要的支出，而物流支出就是销售这一块儿除了产品销售价格这一块之外最重要的一个环节了。
至于说产品的原材料进价问题，那个已经出离了销售部门所能够掌控的范围，是供应采购部的事情了。
“本着对公司这个月工作会议精神的贯彻，同时也为了更增加各个区域业务经理展开工作的灵活xìng，下面我将重新划分一下各个区域的工作范围”赖明鹏如是开了头。
可他还没往下说，就有人反对了。
说话的就刘军，是后来加入的红星机械厂销售部，工作能力还行，就是人比较死心眼，在一些琐碎小事上太爱计较了，为此，部门里的人都说他是个娘们。
这会儿刘军站起来了，他道：“赖总，我想问一下，如果区域重新划分了，那我们之前在各自区域里跑下来的客户该怎么算？”
他问的真的很实际，可以说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当然，也可以说问出了在座所有人心里所担忧的。
公司里自从划定了各个业务经理的工作区域之后，本着工作的贯彻始终，还从来没有再重新划分过工作区域，而这一次重新划分工作区域却还是第一次。
赖明鹏是什么人，他早就料到了这个问题，笑呵呵的一摆手，示意刘军坐下，他说道：“这个问题你们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压力，也不需要担心，在维护公司利益的基础上，也绝对不会损失了你们的利益，所以，虽然这一次重新划分了工作区域，但你们原来的客户还是属于你们的，提成和奖金也是你们的，这个你们完全不需要担心”
说完，他扫了众人一眼，又道：“除了这个，你们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张淑宝想了想，提出了一个问题。
“赖总，假设我们之前在各自区域里正跑着的一些客户，双方合作的意向也比较大，已经快达成了合作共识了，如果这一次重新划分工作区域，这样的客户恰好就不在我们的工作区域了，那这样的客户，我们还能继续洽谈吗？是不是这将意味着跨区作业了！”张淑宝说完后就目不转睛的看着赖明鹏，期待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赖明鹏笑了笑：“这个问题说得很好，我曾经也是从业务员一步步走过来的，我也有过你们现在一样的经历，我同样明白你们的担忧，有些客户，你们前提已经进行了不小的投资，不管是金钱上的也好，还是时间上的也好，这都让你们做出了不小的牺牲，这一点我们不会不考虑的”赖明鹏慢慢说着：“所以，在这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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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思没有得逞，但王云亮也不着急，他主动把姑母是谁给说了说。
方金福一听王云亮所说的姑母竟然是自己二叔家的一个堂妹，那可真是老关系了，就算今天是第一次见王云亮，但看在那位早已多年未见的堂妹的面子上，也得对王云亮客客气气的。
心里这般想着，方金福越发觉得王云亮很亲切，并主动让他搬了张椅子，询问了一些老堂妹的事情，他们俩人是越谈越投机，话也是越说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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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应付了方金福一个又一个问题，早已经不记得扯了多少个话题的时候，王云亮觉得时机成熟了，他就主动切入了这一次来的主题。
“老舅，实不相瞒，云亮这一次过来，一来是过来探望您老人家，这二来嘛？”王云亮停顿了一下。
方金福一愣，还有二来？感情还有别的事儿。
他也没多想，就顺口问道：“还有什么事儿，你说说看，我虽然年龄大了，但要是能帮，我说什么也得帮你一把”
“嗯，嗯，云亮就先谢谢老舅了”王云亮忙不迭点头，接着微微蹙眉，说道：“老舅，是这么回事，最近的经济形势不好，咱们老家那边更是苦不堪言，赶巧我手头上也有点儿……这不一个没注意，钱就给套里边了……我也是想了各种各样的办法了啊，老舅，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我也不会来麻烦您啊，哎！”
王云亮一口气说了很长时间，配合着他生动的表情和声情并茂的描述，方金福直接就陷入其中了，但听到最后一句话，方金福又陡然回过神来，暗中悄悄看了王云亮一眼，寻思道：“感情说了半天，你看我是假，来借钱才是真的啊！”
方金福虽然人是老了，但脑子一点儿都不糊涂，甚至这几十年的世故练达，他拿双充满了岁月沧桑的眼睛更能够直观的看到伪装的表面之下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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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逆天害怕了，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写下去了，今天又收到一条站内信息，反正俺不知道俺这本书还有哪个地方是可能触碰到的雷区啊！
两天两条信息，都是那个啥的，逆天心惊胆战！下本绝不再写都市了，真心伤不起啊！
第三百六十七章 转嫁风险外移
“业务？”王云亮一愣，继而反应过来，他心里急道：“钱啊，说钱啊，我就等着你老人家切入这个话题了，说业务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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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云亮心里干着急，眼看让方金福主动说借钱给他缓解当务之急的念头是没有指望了，他又使劲儿摇了摇头，末了又可劲的攥紧了拳头来鼓励自己，终于他直接开口了：“老舅，其实我现在已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了，但问题是……”
“哦，找到办法了，那好啊！”方金福声音陡然提高了一节，像是真心为他高兴，转而又说道：“找到了好啊，找到了好啊，云亮，既然已经找到办法了，那你就好好干……”
方金福自动省略了王云亮最后一句转折的话，他端起盛饮料的小酒杯就要开始劝酒了。
“他妈的，糟老头子一个，要不是你老方家祖坟上冒青烟出了那么个奇葩，哪轮得到老子来低三下四的求你，呸”王云亮心里暗骂，他也不是没眼色的人，这会儿也看出来眼前这老家伙再和他打太极了。
但王云亮来的主要目的是什么，都他妈到这个节骨眼上了，他又怎么甘心就这么放弃了。
如是，他也不再做作了，直接道：“老舅，我的确是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了，但是还差一笔钱……”
“钱？”方金福玩味的嘴嚼着这个字，心里头一阵冷笑：“小样儿，还是沉不住气了，就知道你别有用心，还绕七绕八的和我老头子打马虎眼，真以为我老糊涂了”
他的思绪立马回转到了零七年那个春节，回老家过年的情景，那时候同样很多亲戚、邻居，看到他们家的光鲜后，便以各种名目想弄点儿钱花花。
刚开始方金福还想着毕竟都是亲戚、邻居的，借就借吧，至于还钱之类的，现在也不差那两个钱，可他没想到刚开了那么个口子，随后赶过来以各种花样借钱的人就更多了，而这其中有很多人甚至都只是第一次见面，就像眼前的王云亮一样。
又想起这事儿来，方金福胸口里一口气就堵得慌，脸上笑容也少了，心里更是念叨：“你往日里要真时不时来瞧瞧我老头子，我也就厚颜让我那宝贝孙子借你几个钱倒也无妨，可我这才第一次见你，就算你扯了我那位多年不见的老堂妹的旗子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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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老头子更加有了决断了，这个头不能开，坚决不能开啊。
王云亮一边看着干着急，他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后，就看到老头子一直在沉默，根本没接话的意思，脸色好像也不好看了，心里就火烧火燎的，又咬牙说道：“老舅，您看这个……我就借个几十万，啊，不，十几万就行，要不几万块钱都行，大不了我分批来，只要我能缓过这个当口，这钱我立马就还上”
好家伙，这中间的跨度可真够大的，从借几十万到最后竟成了借几万就行了。
方金福终于有反应了，他脸上又有了笑容：“哎！云亮，要是别的事儿，我老头子看在堂妹的面子上，那是说什么都得帮你的，但是……”
一听‘但是’这个词，在场其他一些怀着相同或类似目的的人，一个个心里都开始哇凉哇凉的。
果然，方金福接着说道：“你们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我们老方家能有今天，那都是我孙子自己拼来的，我老头子吃着他的，用着他的，住着他的，每一次住院那也是花销不菲，我又怎么好意思朝他开这个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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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金福还是摇头：“云亮啊，别说几万，就是几十万，在我孙子眼里都是一样的，但我老头子真的是心里有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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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五点的时候，考虑到时间关系，众人也没随老爷子回家，便直接在这里坐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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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金福却也没当回事，两个儿子，还有孙子、孙媳fù及重孙女一块儿陪着回了家。
这一大家子晚上聚一块儿吃了顿饭，方浩伟也回来了，桌上，方金福似有感概，就说了王云亮朝他借钱的那个事儿。
听完后，方浩伟冷笑连连：“爷爷，莫说是第一次见他，就算是很熟，也不能借钱给他，要我说，他干了这么多年的外协加工，手里真就差那个几万块钱？”
“小伟，你的意思是？”这是二堂哥方浩哲问题，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似乎想明白了这里边的道道。
方浩伟就继续说道：“要我说，其实他心里门清，他那个所谓的办法也不一定就能够解决了他目前的困难，但他又不想自己承担这个风险，所以他就想着靠贷款、靠借钱来把这个风险外移”
“真的是这样？”方金福眯眼问道。
方浩诚也chā了话：“爷爷，我看小伟说的八九不离十”
“哎！”方金福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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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假期结束后，厂里又恢复了生产，或许是因为这次厂里给予了职工假期旅游的福利，方浩伟一开车进入公司就明显的感受到，公司里的气氛又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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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总，你们那边的豆禾饮品除了正常营销的量以外，尽量多预留出一些来吧”方浩伟首先对席婧媛说道。
现如今，席婧媛一手把持豆禾饮制品厂，在整个红星实业的集体之中，完全可以说占有了最重要的一席之地。
席婧媛不明所以，但也没多问，直接点头：“这个没问题”
席婧媛这边点头了，方浩伟又扭头看向了饮料生产车间的夏主任：“夏主任，你们这边也加急一点儿，马上天就热了，温度一声高，咱们的饮料市场就彻底打开了，可不要到时候才临时抱佛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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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样最好”方浩伟呵呵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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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任凭在座的任何一个人也不会明白，方浩伟所谓的天热根本就是一个借口，他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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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明鹏是什么人，他早就料到了这个问题，笑呵呵的一摆手，示意刘军坐下，他说道：“这个问题你们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压力，也不需要担心，在维护公司利益的基础上，也绝对不会损失了你们的利益，所以，虽然这一次重新划分了工作区域，但你们原来的客户还是属于你们的，提成和奖金也是你们的，这个你们完全不需要担心”
说完，他扫了众人一眼，又道：“除了这个，你们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张淑宝想了想，提出了一个问题。
“赖总，假设我们之前在各自区域里正跑着的一些客户，双方合作的意向也比较大，已经快达成了合作共识了，如果这一次重新划分工作区域，这样的客户恰好就不在我们的工作区域了，那这样的客户，我们还能继续洽谈吗？是不是这将意味着跨区作业了！”张淑宝说完后就目不转睛的看着赖明鹏，期待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赖明鹏笑了笑：“这个问题说得很好，我曾经也是从业务员一步步走过来的，我也有过你们现在一样的经历，我同样明白你们的担忧，有些客户，你们前提已经进行了不小的投资，不管是金钱上的也好，还是时间上的也好，这都让你们做出了不小的牺牲，这一点我们不会不考虑的”赖明鹏慢慢说着：“所以，在这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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