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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章

  来,“欢迎光临.....”

  “我要剪头发。”直截了当先于对方询问前回复。

  先洗,在剪。

  结果才刚躺下包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拿出一看,是钟斯年打过来的。

  皱了皱眉,还是接起,“喂......”

  回应她的是他的命令“不准剪。”

  林听愣了一秒,很快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头发。

  不用想都知道是程翰告诉他的......

  竟然连这种事都说.....

  “不准剪。”她没有回应,他又在那边强调,“不准剪头发。”

  林听莫名其妙,“头发是我自己的,我想剪就剪,凭什么要听你的。”

  “林听。”他在那边低喝,明显生气,“我说不准就是不准,给我回去。”

  别的事也就算了,这种不相干的私事都要命令,都要管。

  林听直接挂掉电话。

  ---题外话---第一更,二更应该会很晚,可以睡醒再看

  ☆、91.091:你硬他比你更硬,你软,说不定他就拿你没办法了

  “小姐,你躺上来点。”洗头妹捧着脑袋,让她调整到合适位置。

  林听往上挪了挪了。

  握在手里的手机再次响起,看了眼,还是钟斯年,林听紧皱着眉头,没有接撄。

  洗头妹边帮她洗头跟她闲聊,“是你男朋友吗?偿”

  “不是。”如果是男朋友就好了。

  “那是你哥?”连理发这种事都要管的人,一般都是亲人或是男女朋友。

  “也不是。”林听知道很多洗头妹都有边洗边跟顾客闲聊的习惯,但她并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

  服务人员,多少都有点察言观色的能力,感觉到她不喜,洗头妹也不再继续。

  手机响了一会自动停止,许久都没再响。

  林听想,他应该是放弃了。

  然而.....

  洗完头的林听走出去,还没坐下吹头发就听不知何时进来的程翰对着手机说道:“先生,林小姐已经洗好头出来了。”

  “程翰!”林听心里顿时就火了,“你再这样就不要跟着我了。”

  她也知道,她的话没有任何意义,但就是气不过啊。

  现在是一点私密空间都没有了。

  程翰也很无辜,老板的命令,他总不能违背,只能硬着头皮,“林小姐,先生让我等你吹干头发就带你回去。”

  意思是,不让剪。

  林听就不明白了,她剪个头发,碍着他什么了?

  当下没理会,只在心里暗暗做了决定。

  吹干头发,理发师还没正式跟她讨论剪什么发型,等在一边的程翰已走了过来,“林小姐。”

  林听看他一眼,没有起身,只是在程翰及理发师期待的目光中,抽出一把剪刀,抓起一束头发,咔嚓,剪下。

  程翰想要阻止已来不及,只能震惊地看着被她剪残的头发,yù哭无泪,“林小姐.....”

  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知道自己今天回去会被批评。

  林听看在眼里,又多剪了两束,很快,垂在胸前的两束头发,由及腰缩成堪及胸口。

  参差不齐,不理也得理。

  林听看眼又给钟斯年打电话的程翰,淡淡对着理发师说道:“就按照我剪的长度修剪,然后再做个发型。”

  留了二十年黑长直,既然要换,那就一次换个透。

  理发师自是乐意之极。

  程翰挂掉电话后,坐到一旁沙发上等。

  大势已去,后面的烫染,他想阻止已是有心无力。

  因为,林听根本就不听他的。

  三个小时后,林听站在镜子前,对着自己刚出炉的新发型,看了又看,甚是满意。

  付钱,走人。

  “程翰,我们找个地方吃饭,我请你。”对新发型的满意让林听心情好了许多,丝毫不在意现在早过午饭时间。

  可惜,她的好心情只维持到走出理发店门。

  钟斯年的车停在理发店外,他坐在车里,一见他们出来就降下车窗,冷冷地看着焕然一新的女人,下令,“上车。”

  林听的脚步从看见他的车的那瞬间就顿住,此时看见他人,听到的声音,仍觉不可思议。

  完全没想到,他竟然会为了她剪头发而杀到理发店来。

  程翰已走过去,打开钟斯年座驾的副驾驶门,朝她喊,“林小姐。”

  这次,林听是反应过来了,但并不想上车,因为,车里的人看起来好生气,生气让他看起来好凶。

  她有点心虚,有点怕。

  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心虚,也并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事。

  “上车!”见她没动,钟斯年又命令一次。

  这次比上次语气更冷。

  林听更挪不开步了。

  别说她,就连扶着车门的程翰都觉得心惊胆战。

  第二次没叫动她,第三次,钟斯年直接推开车门,下车,走向她.....

  其实,他并没有表现出气势汹汹,他走向她的脚步也很平稳,但就他那副面无表情,冷冰冰的摸样,本身就自带强大威慑力。

  林听心里害怕,本能地想要逃跑,而她确实是在他走过来时拔腿跑开。

  且不说她穿的是高跟鞋,就算她穿着超能跑鞋也比不上他的速度。

  不到一分钟就被钟斯年从身后抓住,“让你上车,你跑什么?”

  被抓住,逃无可逃。

  “你好凶,我怕你打我。”实诚的孩子,心里怎么想,嘴上就怎么说。

  姑娘的表情是可怜兮兮,我见犹怜的,但看她顶着的一头刚及锁骨的栗色卷发,钟斯年心里的气就克制不住地往外冒。

  虽然,第一眼看见她走出理发店时,他心里是感到惊艳的。

  但这份惊艳,再看清她脸后,顿被怒意取代。

  他紧抓住她胳膊,半搂着她,带着往自己的车走,“你这么有出息,我为什么要打你?”

  “.....”他抓着她胳膊的力度太大,林听觉得疼,但更多的是莫名其妙,“我怎么知道,你一来就凶神恶煞的,你松手,弄疼我了。”

  她又不是小鸡,说拧就拧。

  钟斯年不松,反而故意加大力度,拧着就塞进副驾驶座。

  “砰。”程翰极配合地关上车门。

  林听狠狠地瞪向窗外,跟门神似站在车门边,以防她下车逃跑的程翰,气得牙疼。

  跑只是下意识地本能反应,在被钟斯年抓住那瞬间,这种本能就消失殆尽了。

  但这并不代表,她愿意心甘情愿地接受这种强势,蛮横地逼迫行为。

  钟斯年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

  二话不说,启动引擎。

  连他们两个都没有系安全带这件事都给抛之脑后,可见,他心里的火气并未消散。

  林听揉着被他抓疼的胳膊,默默看着窗外,思想随着窗外飞逝而过的景物,慢慢归于原位。

  “钟斯年。”完全冷静下来后侧身看向他,不问他为什么会因为她剪头发而生气,而是说道,“我还没吃午饭,肚子好饿。”

  说得是事实,也是示弱。

  对这种直男,你硬他比你更硬,你软,说不定他就拿你没办法了。

  钟斯年扭头撇她一眼,冷冷丢下两个字,“活该,继续饿着。”

  “......”不应该啊,怎么会没有效果呢?林听看着,瘪瘪嘴,“是活该,但继续饿着我会胃疼,疼了你又得花钱买yào,请医生。”

  其实她本意想说的是,疼了你也会跟着心疼。

  但转念一想,这种话不能乱说,说了他说不准就又像昨晚那样,拒人千里之外。

  如果是那样的话,她宁愿像现在这样,凶是凶了点,莫名其妙也是莫名其妙了点,但起码有互动啊。

  有互动才可能有发展。

  钟斯年目视前方,没理她。

  十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一家餐厅前。

  林听看着,终于心满意足地笑逐颜开。

  钟斯年是吃过饭的,全程默默无声地坐在对面,看她吃得很香,嘴角不自觉便弯起弧度。

  而林听每次抬头,看见都是他面无表情的样子。

  终于是有些忍不住了,“大哥,你这个样子我吃饭都会觉得很有压力的。”

  “我没看到压力,只看到你吃得挺香。”普通的小菜,吃得跟山珍海味似的。

  林听突然就笑了,眼里噙着狡黠,“知道这么清楚,你是一直在看我吗?”

  “......”面无表情的脸暮地一沉,“还要不要吃,不吃就走了。”

  林听笑意满满,低头继续享用迟来的午餐,间或还夹起一块ròu块伸到她面前,“真的很香,你要不要尝尝看?”

  满脸,满眼都是期待。

  钟斯年看着,没有回答,更不可能凑上前吃,而是突然问道:“为什么要剪头发?”

  ---题外话---二更完毕,明天见

  ☆、92.092:痒,从外表皮肤蔓延至心里(友情提醒,有大事发生)

  “想剪就剪喽。”林听不以为意,完答方想起他这一系列行径,若有所思地看他,“我就剪个头发,你为什么会这么在意?”

  都杀到理发店了,跟欠他好几百万似的撄。

  呃.....她好像还真欠他,大概,应该,可能,差不多有一百万了吧?

  钟斯年忽略她后面一句,执着于上一个问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想剪头发?”

  “.....”这都是质问上了,还真跟她的头发较上劲了?他不吃,林听把夹在筷子上的ròu放进自己嘴里,细嚼慢咽,末了才又看他,还是若有所思的,“你该不会是觉得我剪头发是因为你吧?偿”

  该聪明的时候蠢得像驴,该糊涂的时候又有点玲珑心。

  林听看他的样子,自动理解为默认,于是再问,“你觉得我是因为你昨晚不肯帮我吹头发,今天才不高兴的把头发剪掉的?”

  不说话,再次猜对了?

  林听心里那点不正经的小因子瞬间膨胀,对着他眨了眨眼睛,语气神态要多认真有多认真,她说:“我确实是因为你不肯帮我吹才剪的,因为我一看到它们就会想到自己去年最后一个愿望没被实现,心情大为受损。”

  说好的,双商都高的探长大人呢?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的......脑子拧不过弯?

  还是在他眼里,她就是这么的幼稚?

  “林听。”钟斯年脸色不好,黑沉黑沉的,“你不要那么任xìng。”

  不帮她吹头发就剪头发,那他下次不满足她别的愿望,她是不是把自己也送出去?

  他暂时忘了,她就真是的胆大包天也是他自己教,惯出来的。

  林听现在不怕他了,不仅不怕还火上浇油,“我怎么就任xìng了?难道你不觉得我的新发型很漂亮吗?”

  她自己是挺满意的。

  却换来男人极为嫌弃的,“杂毛卷发,你以为你是金毛狮王?”

  林听嗔他一眼,哼哼着低头继续吃饭。

  不跟直男癌发作的人谈论女***美之心。

  后面,钟斯年都没再搭理过她,而林听也放弃主动找他说话。

  直到回到家,钟斯年让她收拾行李。

  “收拾行李干什么?”林听极为不解,“春节期间还要工作出差吗?”

  “晚上七点半,飞法国。”钟斯年回答,抬手看眼时间,“现在还有五个小时,足够你收拾好自己的行李。”

  五个小时。

  匆匆忙忙,也不早说。

  钟斯年看出她心中所想,淡淡说道,“只管带好自己的东西,其余不用你cāo心。”

  林听麻溜地上楼回房。

  不到五分钟又风风火火地跑出来,先到楼下,没看到人又上楼,直奔主卧。

  顺利的在衣帽间找到正收拾行李的男人。

  “钟斯年。”跑了一圈,林听有些喘,“我们要去几天?”

  确定出差时长,她才好决定要带多少东西。

  钟斯年转身,看着毛毛躁躁跑进来的姑娘,“随便带两三天的换洗衣物就好。”

  反正到了那边可以买。。

  “哦.......”三天不长,但冬天冷,从头到脚算下来,要收拾的东西不少,本打算转身就出去的林听,突然顿住,看着他收拾衣物时熟练的动作,犹豫片刻还是走过去,往他面前一蹲,笑嘻嘻地开口,“钟斯年,等下你帮我收拾行李好不好?”

  钟斯年抬头看她,面无表情的,戏谑,“如果我说不,你是不是要把所有的衣服都扔掉?”

  “......”又提这茬?林听摇头,“不会扔掉......”

  扔了没钱买,会出不了门,会冷死。

  一会问些含沙shè影的事,一会要亲,一会要抱,一会要吹头发,一会害怕睡不着,要陪又要哄,一天到晚变着花样占便宜,不是肢体就是做这做那,小心翼翼地试探,求证,少女冒着粉红的泛滥之心,就算开始的时候没擦觉,后面不想知道都难。

  钟斯年继续收拾行李,没有表态。

  林听看了半响,直到男人把自己的行李都收得差不多了也没理她,一阵阵失落涌上心头,她终于起身,慢吞吞地挪步,回到自己的房间。

  “不帮就不帮,装什么聋做什么哑,莫名其貌又瞬息万变的老男人。”一边叠衣服,还一边念念有词,“一会好得不得了,一会冷若冰霜.....”

  她没关门,在她之后不久过来的钟斯年就半倚在门框上,冷眼看着她蹲在地上,不时挪动的背影,耳里听着她絮絮叨叨的怨声载道,直到从她嘴里说出,“肯定是缺女人缺太久了,导致内分泌失调,精神错乱。”

  忍无可忍!

  “咳。”刻意为之的重咳,钟斯年走进去,在她面前站定。

  “啊......”林听早在听到咳声时就被吓得低叫出声,跌坐到地上,此时看着已走到自己面前,横眉冷目的男人,心虚地猛咽口水,“你....”

  你了十来秒终于你出下文,“你什么时候来的?”

  跟个鬼一样,闷不吭声,也不知道听到多少。

  钟斯年弯腰俯身,捏住因自己俯身而被吓得不断后退的女人的下巴,手指抚上柔软红润的唇瓣,冷目低声,“林听,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惹我生气是要付出代价的?嗯?”

  说着还故意朝她脸上吹口气。

  太近了,热乎乎,痒得神经发颤。

  声音又冷又有质感。

  言行又坏又邪气。

  林听有些晕,思考力大大降低。

  一分钟,还是两分钟,反正是很久才反应过来,抬眸倨傲地迎上他的目光,“你要亲就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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