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
当然，这不是文件覆盖，我盖不掉，她更忘不了。
所以，欢愉的片刻，索取的瞬间，都是镜花水月。整整一晚上在我的陪伴之后，在我温存的滋养之后，她剩下的依然是痛苦，依然是眼泪。
此时此刻，我和她的关系看起来很复杂，因为我之前是她的老师，昨天是她的朋友，现在是她相好过的男人，还见证了她最痛苦最真实一面。
但其实，我们的关系很简单：她在她的世界里面流泪，而我在我的世界里面，看得到她，却无法靠近她的心，就如同一个过客。
对，我是她在做过人流之前，最后一个男人，这是不争的事实吧？
所以，我应该在这个时候，对她好一点，至少至少让她感觉到一些温暖，至少帮她分担哪怕是一点点的痛苦。
我拉过椅子，坐在她的身边。搂着她的肩膀，轻轻的抚摸着，就像是父母在孩子年幼的时候，他们伤心难过时候的那种安慰。
我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这种情况，如果知道的话……
齐天没有让我把话说完就摇了摇头，哭着说是自己傻逼，跟别人没关系，是自己愿意和那个王八蛋好的，都怪她自己……
当时我意识到，安慰的话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越说她可能会越难受只会刺激她。
于是我换了一个话题，我问她说：齐天，你放心，我肯定陪你去医院，我答应你！
齐天又是哇哇的大哭，然后一头扑在了我的怀里，说张浩你真好你真好……
我还能说什么？善良，好人卡……我和无数平凡屌丝脱不开的标签！所幸的是，我没有喜当爹，这不是那种坑爹的情况！
那天晚上，我觉得我仁至义尽了，抱着齐天陪她说话。
那天晚上，齐天好像变成了一个小女孩，跟我说她小时候的事儿，跟我说她是怎么开始从初中开始混的，怎么认识了第一个男朋友，怎么付出的第一次。以及不久前怎么买试纸做测试知道自己中了的。
我做了一回认真的聆听者，这是我唯一能够胜任的。
次日，齐天约定的手术时间是下午。所以我们很晚才起来。
这个时候，齐天的状态和昨晚早些时候已经既然不同了。那个时候她能用疯狂的ml和麻痹自己的思想，但现在事情到了眼前，她开始害怕，开始惶恐。
这一点，恐怕不管多么强势的女人，经过多少世面和风雨，到了这一刻恐怕也会是同样的表现吧。
我说没事，一切有我。
其实我心里面在想，有我有个屁用？掉的是你自己身上的ròu……早知如此何必当初，omg我要引以为鉴以后任何时候一定要戴tt！
打车，去xx医院，我坐在后排座，陪着一言不发的齐天。司机知道我们的目的地，大概这个情况也看出来了，路上意味深长的说了句：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怎么这么不小心……
到了地方之后，很快找到了相应的科室。这家医院似乎主要的业务就是做无痛人流，我看进进出出的男男女女状况都差不多。
齐天报出了预约号，然后大夫查了一下说手术时间大概在四点可以安排之类的。
我其实在当时，关于人流手术这个事儿是一知半解的。看这家医院的状况跟流水线似的，真有点替齐天担心了。于是不懂装懂的问了一下大夫，这个人流手术大概要多长时间，对身体的损伤怎么样，以及多长时间能恢复之类的问题。
我问的时候，齐天就眼巴巴的在边上看着，听着。
然后大夫微微有点不耐烦的跟我解释，说人流分两种，一种手术，一种yào物。yào物不痛苦，但容易造成习惯xìng流产。所以大部分人还是和你们的选择一样，做人流手术。你们选的这个套餐，是常规人流，也就是刮宫。当然会有影响……
当时大夫说的我记得不是特别清楚了，说得还挺严重的，强调做完手术多少时间不能房事，多长时间之内不能怀孕……我是个爷们听着都觉得特别吓人。
果断的，齐天又捂着嘴哭了，只是强忍着不出声。
这个时候，大夫忽然变得有些意味深长起来，说其实你们要是条件允许的话，可以做内窥镜人流啊？先下管子找胚胎位置，然后直接取出来……安全可靠不破坏子宫，术后无风险几天恢复如初……
总之吧，就是这一类的广告词。
然后大夫说，这个内窥镜手术1680，你们如果想换的话，也可以帮你们安排。
我疑惑的问齐天，你预约的手术究竟是哪个？你没预约这个风险最小的啊？
齐天摇了摇头，然后怯生生的说，张浩你过来我跟你说……
我凑过去，她低声对我说：我没钱啊，回北京都没有借到什么钱，就从菲菲那里拿了点……只能定一个便宜的……
她说话的时候，声音特别细还带着哭腔。
我一皱眉，当时就说道，那怎么行！这可是影响你一辈子的事儿啊！
接着就冲动的说道：咱们换那个没风险的！这个钱，我给你出！
第一百二十三章人流手术亲属签字
齐天惊呆了，然后医生这个时候很识相的微笑着离开。
她说张浩你不是没钱么……
我当时特仗义的说，这个钱你要是早说干什么的话，我早就拿给你了！我给你出你别嗦了！
齐天没有说什么，但眼神中的感动和感激，是伪装不了的。
然后我说，你等我一下，我去找大夫！
大夫没走远，就在门口和另外一个医生说话。我提出要更换手术项目，支付差额费用。
大夫那里当然是鼓励加肯定了，还补充说这对女孩子好。然后我刷卡jiāo钱，协商手术时间。
时间上肯定不能今天做了，即使是预约也要推后到明天上午。
我和齐天是周一晚上的火车去的武汉，周二早上到的，今天是周四。也就是说，周五上午做手术。
我把最后的结果告诉齐天，她提醒我说，张浩你今晚的火车票不要忘了。
尼玛，我真的是忘得一干二净了。当时很彪的说，你别管了，不就一张票么？有时间退就退，没时间的话拉到了……总之我答应陪你，就肯定陪你把手术做完，说道做到！
事实上，那天我真的没时间懒得去退票，作废了。于是在正式手术之前，我和齐天居然多出来一个晚上一个计划外的很难形容的晚上。
她忽然就可怜巴巴的跟我说：张浩，明天做完手术，你带我回北京吧。
我问你不打算开店了？
齐天斩钉截铁咬牙切齿的说自己不想在武汉呆着了，恨这鬼地方，恨这里的人……唯一不恨的就是这里的商场服装和小吃。
然后我问你之前留在f那里的东西和行李怎么办？
齐天故作爽快的说，姐都不要了，就当全都丢了！明天以后，和过去彻底说再见！
然后我俩面临的问题就是，今晚上干点啥？
别yy说还能多出来无t内s不用负责的整整一晚上的机会，在我已经知道了事实真相第二天还要带着她去做人流手术的情况下，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儿了！
所以，我问她身上还有多少钱。
她笑了笑说，你帮我jiāo了手术费，剩下的都是我自己的呗？让我看看……
然后打开了钱包从里面取出了花花绿绿的钞票。
目测，大概整的零的都算上有几百块钱吧。看来她说没什么钱是真的。
我也有点想要逗她开心的意思，打开了自己山寨的lv钱包。我作为大老爷们，而且不久前还有一笔算是可观的横财，所以出门现金还是有些。差不多有将近一千块吧，比她多点。
然后我从她的里面数出了三张一百的，塞回到她的钱包，从我自己里面数出五百塞回到自己的钱包里面。剩下的直接合在了一起，丢给齐天。
我说你看着办吧，我留下了咱们回北京的路费和伙食费，今晚照着这个数花！
齐天看似真的被我这个傻逼的行为逗乐了，她特别认真的看着我说：张浩，我看不出来哎，你竟然也有这么大方的时候……
我说别废话，咱们今晚就去花钱，去玩！要不，这钱我替你拿着？
齐天吐舌头摇头说不成这是我的！吃进去就不能吐出来了……然后把这些钱重新装回到自己的钱包，然后有点取笑那意思说了句：张浩你丫也太土了，钱包山寨货假的不能再假了……
我笑着说怎么着，你回头给我弄个高仿看不出来真假的呗？
齐天切了一声，说回头我给你买个真的吧。
我这个事儿没当真，随口说等你回头真的赚了大钱再说吧，小丫头！
打车去光谷不解释！
我们去了一家挺有档次的西餐厅，美美的吃了一顿。结果花钱不多，环境比北京不少地方都不差，但是消费真心不贵，才不到二百块！
之后也还早，逛了逛我说剩下的钱你买件衣服啥的能穿能用。然后齐天拼命摇头说不买了不买了，万一明天做完手术之后忽然变瘦了买了也白买！
我说你怎么就不说自己手术成功之后回北京营养好吃的好，然后胖了呢？
说到这里齐天狠狠的给我几下拳打脚踢，骂道我艹你他妈的就不会说点好听的……她真打，我真疼，不过我俩都还觉得挺开心的。
之后，确实这个钱除了吃零食喝饮料之后也花不出去了，正好转到一家电影院，我说要不咱们去看电影吧？
齐天想了想说不了，电影什么时候都能看，看看有没有更好玩的！
于是，我们来到了一个电玩厅，这下子齐天兴奋了。说张浩，我都好久没有玩这些了，咱们好好的疯一把吧！
然后主动去柜台买币，一百块钱一买，还有买赠活动啥的。
一大堆币我也不知道该玩点什么好，因为我其实从小到大，没怎么玩过这些。或者是游戏机网络游戏啥的我不怎么擅长。
最后，我选了赌币xìng质的那种，丢一个币进去，然后机器里面推一下掉币的那种，以及抓小礼品的那种。
真心是运气差到bào，什么都没捞到。倒是弄了很多礼品卷！
齐天则什么都玩，摩托车，打qiāng，敲鼓啥的。我们买了三四百块的币，最后都花光了。剩下的几十个，我和齐天聚在一起，打算玩一个转数字的机器，如果转到了可以得到大号的毛绒玩具。
这一次我的运气不错，刚开始玩就弄到了火红色的大兔子，目测有差不多40多公分长吧，还是值一点钱的。我特兴奋的朝着齐天炫耀，她却笑话说着兔子笑得实在是太傻了！
然后她却自己每次都和大奖差一点点，急的她就快要砸机器了！
就这么寸，最后一次机会的时候，她终于转到了一个大的毛绒玩具，巧合的是也是个大兔子，不过是很萌很可爱雪白的那种。
这回换她向我炫耀了：怎么样老张，我的这个比你那个好看多了……
时间也晚了，我们也按照之前的计划把所有的钱都花光了，花钱确实爽，也确实能让心情变好。最后，我们用得到的大量礼品卷给齐天兑换了一个挺好看的礼品。
总的来说吧，这一晚上她满载而归，笑得挺美的。
晚上回到快捷酒店，我们俩心照不宣谁也没提亲热的事儿，简单洗洗就躺下了。
齐天主动钻到我的被子里面，凑到我身边。
她说：张浩我今天好开心，好多年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我淡淡的笑着说是么，我以前也不知道大型游戏这么好玩，这么过瘾。
然后其实我俩就没话题了，只是取暖一样的相互依偎着。
最后还是齐天绷不住了，问我你还想要么，想要的话可以的。
我身体有明显的反应了，但和昨天晚上又不一样的。所以，还是很理智的克制住了。
我开玩笑的说，你还想着这个？明天可不能起晚了……
她呸了一声说明明是你想着，有本事你敢让我摸一下那儿吗？
我赶紧说别了，快睡吧。
之后我俩墨迹了一会就睡了，整整一晚上很和谐。
第二天，我们都准时起的很早，和武汉这个城市的早高峰一起，打车去医院。
一切都很顺利，齐天大概是听说这个内窥镜的人流手术风险小很安全，也没有那么多的紧张情绪，等待的过程焦虑而漫长，之后叫到了她，她就准备进手术室了。
大概前后脚的时候吧，有个医生模样的人找我，说你是齐天的亲属吧？这个单子你填完了才能进行手术。
我一看那个单子，有不少需要填写的地方，其中包括我的姓名年龄工作单位之类的，不过最重要的一栏，应该是我和齐天的关系。
我当时因为毫无准备不知道还要填表这个事儿，特傻逼的问了一句这个关系怎么填。
医生倒是比较耐心，解释道：你是他的哥哥就填兄妹，你是他的老公就填丈夫或者夫妻。
我下意识的问道：要都不是呢？
医生说那你填男朋友也可以的，最好，还是填夫妻吧。
我哦了声，觉得这个时候填这个应该也没有什么法律效应，所以最后自以为很聪明似的，填了一个“未婚夫”。
事后我才意识到，亲属关系啥的无所谓，可是我连真实姓名和电话都留了，这是不是太24k纯傻逼了？
好在，表格只是这家医院的形式，在日后并没有给我带来任何的困扰。
第一百二十四章一起回家，北京是家
我坐在走廊里面的椅子上、手术室的外面等待……
这个形象在外人眼中来看，恐怕和其他等待人流手术完成的男人没啥两样。但在我的心中，却并不怎么担忧，相对是比较轻松的感觉。
我觉得，既然选了最没有风险的那一种手术，我在这里等待的仅仅是齐天走完这个流程而已。没想到的是时间不长，大概也就半个小时左右，医生带着口罩出来了。
我站起来问手术的结果怎么样。
医生点了点头说手术比较成功，因为麻醉的效果还没有过去，人现在还在里面躺着。歇一会之后彻底清醒就能离开了。
然后意味深长的跟我说了一句：你可以进去看看她，这个时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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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觉得我仁至义尽了，抱着齐天陪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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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齐天约定的手术时间是下午。所以我们很晚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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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的时候，齐天就眼巴巴的在边上看着，听着。
然后大夫微微有点不耐烦的跟我解释，说人流分两种，一种手术，一种yào物。yào物不痛苦，但容易造成习惯xìng流产。所以大部分人还是和你们的选择一样，做人流手术。你们选的这个套餐，是常规人流，也就是刮宫。当然会有影响……
当时大夫说的我记得不是特别清楚了，说得还挺严重的，强调做完手术多少时间不能房事，多长时间之内不能怀孕……我是个爷们听着都觉得特别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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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大夫忽然变得有些意味深长起来，说其实你们要是条件允许的话，可以做内窥镜人流啊？先下管子找胚胎位置，然后直接取出来……安全可靠不破坏子宫，术后无风险几天恢复如初……
总之吧，就是这一类的广告词。
然后大夫说，这个内窥镜手术1680，你们如果想换的话，也可以帮你们安排。
我疑惑的问齐天，你预约的手术究竟是哪个？你没预约这个风险最小的啊？
齐天摇了摇头，然后怯生生的说，张浩你过来我跟你说……
我凑过去，她低声对我说：我没钱啊，回北京都没有借到什么钱，就从菲菲那里拿了点……只能定一个便宜的……
她说话的时候，声音特别细还带着哭腔。
我一皱眉，当时就说道，那怎么行！这可是影响你一辈子的事儿啊！
接着就冲动的说道：咱们换那个没风险的！这个钱，我给你出！
第一百二十三章人流手术亲属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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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没有说什么，但眼神中的感动和感激，是伪装不了的。
然后我说，你等我一下，我去找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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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那里当然是鼓励加肯定了，还补充说这对女孩子好。然后我刷卡jiāo钱，协商手术时间。
时间上肯定不能今天做了，即使是预约也要推后到明天上午。
我和齐天是周一晚上的火车去的武汉，周二早上到的，今天是周四。也就是说，周五上午做手术。
我把最后的结果告诉齐天，她提醒我说，张浩你今晚的火车票不要忘了。
尼玛，我真的是忘得一干二净了。当时很彪的说，你别管了，不就一张票么？有时间退就退，没时间的话拉到了……总之我答应陪你，就肯定陪你把手术做完，说道做到！
事实上，那天我真的没时间懒得去退票，作废了。于是在正式手术之前，我和齐天居然多出来一个晚上一个计划外的很难形容的晚上。
她忽然就可怜巴巴的跟我说：张浩，明天做完手术，你带我回北京吧。
我问你不打算开店了？
齐天斩钉截铁咬牙切齿的说自己不想在武汉呆着了，恨这鬼地方，恨这里的人……唯一不恨的就是这里的商场服装和小吃。
然后我问你之前留在f那里的东西和行李怎么办？
齐天故作爽快的说，姐都不要了，就当全都丢了！明天以后，和过去彻底说再见！
然后我俩面临的问题就是，今晚上干点啥？
别yy说还能多出来无t内s不用负责的整整一晚上的机会，在我已经知道了事实真相第二天还要带着她去做人流手术的情况下，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儿了！
所以，我问她身上还有多少钱。
她笑了笑说，你帮我jiāo了手术费，剩下的都是我自己的呗？让我看看……
然后打开了钱包从里面取出了花花绿绿的钞票。
目测，大概整的零的都算上有几百块钱吧。看来她说没什么钱是真的。
我也有点想要逗她开心的意思，打开了自己山寨的lv钱包。我作为大老爷们，而且不久前还有一笔算是可观的横财，所以出门现金还是有些。差不多有将近一千块吧，比她多点。
然后我从她的里面数出了三张一百的，塞回到她的钱包，从我自己里面数出五百塞回到自己的钱包里面。剩下的直接合在了一起，丢给齐天。
我说你看着办吧，我留下了咱们回北京的路费和伙食费，今晚照着这个数花！
齐天看似真的被我这个傻逼的行为逗乐了，她特别认真的看着我说：张浩，我看不出来哎，你竟然也有这么大方的时候……
我说别废话，咱们今晚就去花钱，去玩！要不，这钱我替你拿着？
齐天吐舌头摇头说不成这是我的！吃进去就不能吐出来了……然后把这些钱重新装回到自己的钱包，然后有点取笑那意思说了句：张浩你丫也太土了，钱包山寨货假的不能再假了……
我笑着说怎么着，你回头给我弄个高仿看不出来真假的呗？
齐天切了一声，说回头我给你买个真的吧。
我这个事儿没当真，随口说等你回头真的赚了大钱再说吧，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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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了一家挺有档次的西餐厅，美美的吃了一顿。结果花钱不多，环境比北京不少地方都不差，但是消费真心不贵，才不到二百块！
之后也还早，逛了逛我说剩下的钱你买件衣服啥的能穿能用。然后齐天拼命摇头说不买了不买了，万一明天做完手术之后忽然变瘦了买了也白买！
我说你怎么就不说自己手术成功之后回北京营养好吃的好，然后胖了呢？
说到这里齐天狠狠的给我几下拳打脚踢，骂道我艹你他妈的就不会说点好听的……她真打，我真疼，不过我俩都还觉得挺开心的。
之后，确实这个钱除了吃零食喝饮料之后也花不出去了，正好转到一家电影院，我说要不咱们去看电影吧？
齐天想了想说不了，电影什么时候都能看，看看有没有更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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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堆币我也不知道该玩点什么好，因为我其实从小到大，没怎么玩过这些。或者是游戏机网络游戏啥的我不怎么擅长。
最后，我选了赌币xìng质的那种，丢一个币进去，然后机器里面推一下掉币的那种，以及抓小礼品的那种。
真心是运气差到bào，什么都没捞到。倒是弄了很多礼品卷！
齐天则什么都玩，摩托车，打qiāng，敲鼓啥的。我们买了三四百块的币，最后都花光了。剩下的几十个，我和齐天聚在一起，打算玩一个转数字的机器，如果转到了可以得到大号的毛绒玩具。
这一次我的运气不错，刚开始玩就弄到了火红色的大兔子，目测有差不多40多公分长吧，还是值一点钱的。我特兴奋的朝着齐天炫耀，她却笑话说着兔子笑得实在是太傻了！
然后她却自己每次都和大奖差一点点，急的她就快要砸机器了！
就这么寸，最后一次机会的时候，她终于转到了一个大的毛绒玩具，巧合的是也是个大兔子，不过是很萌很可爱雪白的那种。
这回换她向我炫耀了：怎么样老张，我的这个比你那个好看多了……
时间也晚了，我们也按照之前的计划把所有的钱都花光了，花钱确实爽，也确实能让心情变好。最后，我们用得到的大量礼品卷给齐天兑换了一个挺好看的礼品。
总的来说吧，这一晚上她满载而归，笑得挺美的。
晚上回到快捷酒店，我们俩心照不宣谁也没提亲热的事儿，简单洗洗就躺下了。
齐天主动钻到我的被子里面，凑到我身边。
她说：张浩我今天好开心，好多年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我淡淡的笑着说是么，我以前也不知道大型游戏这么好玩，这么过瘾。
然后其实我俩就没话题了，只是取暖一样的相互依偎着。
最后还是齐天绷不住了，问我你还想要么，想要的话可以的。
我身体有明显的反应了，但和昨天晚上又不一样的。所以，还是很理智的克制住了。
我开玩笑的说，你还想着这个？明天可不能起晚了……
她呸了一声说明明是你想着，有本事你敢让我摸一下那儿吗？
我赶紧说别了，快睡吧。
之后我俩墨迹了一会就睡了，整整一晚上很和谐。
第二天，我们都准时起的很早，和武汉这个城市的早高峰一起，打车去医院。
一切都很顺利，齐天大概是听说这个内窥镜的人流手术风险小很安全，也没有那么多的紧张情绪，等待的过程焦虑而漫长，之后叫到了她，她就准备进手术室了。
大概前后脚的时候吧，有个医生模样的人找我，说你是齐天的亲属吧？这个单子你填完了才能进行手术。
我一看那个单子，有不少需要填写的地方，其中包括我的姓名年龄工作单位之类的，不过最重要的一栏，应该是我和齐天的关系。
我当时因为毫无准备不知道还要填表这个事儿，特傻逼的问了一句这个关系怎么填。
医生倒是比较耐心，解释道：你是他的哥哥就填兄妹，你是他的老公就填丈夫或者夫妻。
我下意识的问道：要都不是呢？
医生说那你填男朋友也可以的，最好，还是填夫妻吧。
我哦了声，觉得这个时候填这个应该也没有什么法律效应，所以最后自以为很聪明似的，填了一个“未婚夫”。
事后我才意识到，亲属关系啥的无所谓，可是我连真实姓名和电话都留了，这是不是太24k纯傻逼了？
好在，表格只是这家医院的形式，在日后并没有给我带来任何的困扰。
第一百二十四章一起回家，北京是家
我坐在走廊里面的椅子上、手术室的外面等待……
这个形象在外人眼中来看，恐怕和其他等待人流手术完成的男人没啥两样。但在我的心中，却并不怎么担忧，相对是比较轻松的感觉。
我觉得，既然选了最没有风险的那一种手术，我在这里等待的仅仅是齐天走完这个流程而已。没想到的是时间不长，大概也就半个小时左右，医生带着口罩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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