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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3 章

  张哈子倒数第二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按我的方式活?我又哪里学他了?

  想了一阵没想明白,也就不管了,先跟着纸人走就是了。知道这纸人是张哈子弄的之后,我就没那么害怕了,虽然还觉得很诡异,但是只要小命保住了,也就无所谓了。

  跟着它往里面走了好一段路,其中七扭八拐的,我都不知道,原来在这牛角洞里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地方。

  渐渐的,我看见前面出现一丝亮光,我以为是找到了出口,急急忙忙的往前跑去,可是等跑到那里之后,我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出口,分明就是一个匠台!

  这里是一个圆形的平台,不远处有一堆柴火在烧。匠台位于平台中央,这里站着三个纸人,每个纸人手里都拿着一张遗照。而它们的眼睛,正如张哈子说的那样,是动物的眼睛,应该就是猫头鹰眼。这三人的周围,分别有十二枚金牌,我看了一下,每一枚的位置,和十二地支的方位一样。这些金牌之间,用一些暗红色的线条连接着,组成了一个极其复杂的图形,就算是我记xìng好,一时之间也记不下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张破虏还真是好手段,能让你找到这里,他就不怕我杀了你?”

  寻声望去,我看见火堆的另一边,站着一位凹凸有致的女人,正是刘桑祎。而她的手里,拿着一样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的东西,那把我爷爷生前从不离手的蒲扇!

  342.旗袍桑祎

  我爷爷的蒲扇为什么会在她刘桑祎的手里?

  对了,肯定是我爷爷把他自己炼活尸了以后,刘桑祎就趁着我爸他们没注意就把蒲扇给偷到手了。难怪我在家里翻天覆地的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现在也终于可以确定。我爷爷的这把蒲扇,真的就如陈先生所说,肯定没那么简单。

  可是。她拿我爷爷的蒲扇干什么?

  刘桑祎拿着蒲扇,一摇一步的朝我这边走来。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次没有害怕。不对。应该说我对刘桑祎本身就不怎么害怕。虽然之前张哈子已经证实了,而且她自己也承认了她自己的身份。可是她毕竟没有对我出过手。加上她的自带女人该有的天生属xìng。很难让人生出惧意。

  最关键的是,刘桑祎这次出现的时候,竟然穿了一身旗袍,而且还是那种典型的民国风的衣服。怎么看都像是大家闺秀的样子。

  在我的印象里,刘寡fù虽然漂亮。而且身材也完bào村里的每一位女xìng,但终究只是一名村fù。穿着打扮也是典型的农村风格。所以和现在的刘桑祎比较起来,属于完成相反的两种风格。就我个人而言。或许是在农村里待的久了,出现了审美疲劳。所以我相较起来,我更喜欢刘桑祎现在的品味,更知xìng,更端庄。

  她走到火堆前,轻轻摇曳了一下手中的蒲扇----那蒲扇虽然是农村才能见着的东西,但是在她的手里,却摇出了一种小扇叠叠风情淡的味道,犹如一位深闺女子,炎热夏日坐在窗前百无聊赖的听着蝉鸣,欣赏着窗外的风景,而那眉宇之间尽是数不尽的风情。

  突然间,我的脑海里出现凌绛那副冰冷的面孔,我顿时回过神来,暗暗骂了自己几句,还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都什么时候了,脑子里还想这些有的没的!

  念头刚过,我听见刘桑祎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冷哼一声,惹得我一个激灵。莫名的,我觉得她这一声冷哼里竟然也有一种不可名状的娇媚。

  冷哼之后,她神情慵懒的摇了一下蒲扇,随后柔声对我说,人啊,还真是奇怪的生物,小的时候希望长大,长大了又老是怀念过去。穿了那么多不同时代的衣服,仍是觉得民国的衣服最贴身好看。姓洛的,我问你,我好看么?

  我本来想说好看的,但是我看眼前的这家伙有点和平时的刘桑祎不太一样,我担心是鬼点名,所以嘴巴闭着什么也没说,头也没点。

  刘桑祎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用蒲扇指着地上她的影子说,我有影子。

  我在地上确实看到了影子,这才点头,但还是没说话。就算刘桑祎是她本人,但是现在的她和以前相比实在是很不一样。

  刘桑祎见我没说话,问了一句,你怕我?

  我讲,有点。

  刘桑祎闻言浅笑一声,讲,怎么,怕我吃了你?

  我摇头讲,那倒不是,我怕你杀了我。

  听到我这话,刘桑祎先是浅浅的笑了笑,然后讲,你只是怕我杀了你,难道你就不怕我吃了你?

  讲完之后,她自己似乎也意识到不对,顿时笑的前合后仰,那胸前两团事物摇摇yù坠的样子,看的我心神摇曳。我赶紧把视线挪开,强行要求自己去看那十二金牌风波亭的匠台,想要把地面上的那个图案给记下来,以此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没想到越看越心惊,这图案,我似乎冥冥之中见过,但是具体在哪里见过,我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

  而且,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图案是好几层图形重叠上去的,可是具体是什么图形,我又是怎么知道的,我一点都想不起来。

  看着看着,我觉得光线变亮了些,我回过头来,就看见刘桑祎拿着那把蒲扇在轻轻缓缓的扇着那堆火。被她这么一扇,那火焰也好像很有灵xìng的在慢慢的变大。这一下,刘桑祎的脸庞就看的更加清楚了些。想到刚刚她说要吃了我的话,我的心头就是一颤。

  我只好换个话题问,我爷爷的蒲扇怎么会在你手里?

  刘桑祎看了我一眼,眼波流转,风情万种。她讲,这本来就是我的扇子,什么时候又变成你爷爷的了?

  我讲,张哈子虽然天天喊我哈挫挫,但是并不代表我就真很蠢。我从小就看着我爷爷拿着这把蒲扇,我会认错?

  刘桑祎摇摇头讲,的确就是你爷爷以前的那把蒲扇,不过有一点你要明白,这把蒲扇,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我讲,反正我爷爷现在也去世了,你仗着自己年纪大,怎么说都可以,你就是说我爷爷是你徒弟我也没办法求证不是?

  我嘴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我其实心里已经认可了刘桑祎的话了。因为我记得我做过的那个梦里,王农友当初就用粽叶做了很多扇子,但是都不称手,过几天就换一个。刘桑祎既然是王农友的女儿,那么能得到他留下来的扇子也是理所当然。而我之所以不愿意承认,是因为我不想承认我爷爷会和刘桑祎有过jiāo易。

  刘桑祎讲,死鸭子嘴硬,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撑多久。

  讲完之后,刘桑祎又对着那堆火扇了好几下,那火焰更加大了些。温度高的我都有些口干舌燥。渐渐的,给我引路的那个纸人,脚下已经开始冒烟了。我吓得赶紧倒退几步,可是并没有什么作用。于是我立刻把它身上的背包解下来,然后解开它腰上的绳子。

  刚解下来,它就着了,烧成了一堆黑色的灰烬。

  刘桑祎好像没看见一样,朝着我走了两步,接着讲,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把这蒲扇jiāo给洛朝廷?

  我摇头。她又往前走了两步,问,那你又知不知道你舅公为什么一直想要得到这把蒲扇?

  我还是摇头。刘桑祎再次向前两步,我不得不后退两步。她讲,因为这蒲扇里面藏着一个秘密。

  我问,什么秘密?

  她向前两步,就在我面前不到一寸的距离,我甚至都能感觉到她鼻息的温度。她吐气如兰,一字一句的说,九狮拜象,回头望!

  嗡!

  听到这话,我感觉我脑子都要zhà开了一样。她竟然也知道九狮拜象回头望这句话!她是除了我舅公以外第二个说出这句话的人!不过想想也对,她活了那么久,又是王彭两家的后人,就算知道九狮拜象的秘密也不奇怪。

  我问,九狮拜象回头望到底是什么意思?

  刘桑祎听到这话妩媚一笑,讲,吴秉江那小子果然告诉你了。不过就他那道行,自己都没摸透,告诉了你也无妨。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又往前一步。我背后就是墙壁,已经是退无可退,她的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我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她胸口的那两团东西压在我的身上。我本想把她推开,却看见她反手扇了一下那堆火。火光噌的一下冲天而起。

  于此同时,我的耳朵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然后她就听见她问我,想不想知道九狮拜象的真正秘密?

  我本想点头,可是被她的身子抵着,我想点头也点不了。我只好回了一句,想。

  她贴在我身上一阵笑,她讲,想的倒美,一千多年的秘密,你一句想知道我就要告诉你?----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另外一个秘密。

  我讲,什么秘密?

  她讲,你还记得王二狗临死之前,说了一句什么话么?

  我点头,我记得他当时说刘寡fù的身体是留给我的。但是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一直没明白。

  突然,联想到刘桑祎现在的情况,我脑子一下子就懵了,不会吧!

  她讲,我现在就告诉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说完,我看见她微微后撤半步,伸手向前,解开了她身上那件旗袍的纽扣。

  343.老司城!

  刘桑祎的旗袍纽扣是从脖子处解开的,我之前一直没有注意过刘桑祎的脖子,这一次才切切实实的体会到古人书里面说的“领如蝤蛴”是什么个意思。我就纳闷了。这么颀长的脖颈。按理来说,应该很是吸引人的注意力啊,为什么在这之前我就没有注意到呢?

  几乎是一瞬间我就明白了。不是她的脖颈不好看,而是她胸前的那一对事物太招眼,把其它的美好都给掩盖了。

  第一枚扣纽扣很快就被解开。从那微露的缝隙里,我竟然能够看到刘桑祎那凝脂般的肌肤。我脑子里刚有一丝邪念。耳朵旁边就蓦地zhà起一声惊雷般的声音。我听的很清楚。这声音,正是镇魂铃的声音。

  与此同时,我看见刘桑祎身后那火光瞬间减小了很多,而且,我清清楚楚的看见。刘桑祎那双在解纽扣的双手,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她脸上的神情。也明显的露出惊恐的样子。不过很快,就又恢复成之前那副娇媚的模样。

  可是现在。我脑海里的那些歪念头已经烟消云散,还不自觉的握紧了篾刀。镇魂铃示警。这刘桑祎肯定没安好心。陈先生之前在太平间地下四楼的时候也对我讲过,要保持童子身,对匠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微微提了一下篾刀,意思很明确,要是刘桑祎再上前半步,我就出刀。

  刘桑祎并没有停下解开纽扣的动作,等她解开第二枚纽扣的时候,镇魂铃再次震响,我看见,火光又小了些,而且,刘桑祎的双手,这一次竟然是抖动了起来,就连她嘴角的微笑,也变得很是不自然,似乎是脸上的肌ròu抽动了几下。

  她脖子下面的肌肤暴露的更多了,白花花的,用刺眼来形容都不为过。

  解开这枚纽扣之后,刘桑祎放下手,停止了动作,她的神情很是无奈,自言自语的讲了一句,我就说嘛,洛朝廷一辈子机关算尽,怎么可能没有留下后手。

  她这话我听的云里雾里,不知道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她很是勉强的笑了一声,讲,刚刚是不是很想要?

  额!

  我瞬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我一个二十几年的处男,这么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要说我没有反应,那只能说我不是男人。可是,这种尴尬的问题,我怎么可能告诉她?

  不过,刘桑祎浅而一笑,讲,你不说我也知道。不过话说回来,你的心xìng还真不是一般坚定,“yù火”都烧到了一人多高,你才有点反应。要是换做其他人,早就扑上来了。所以,姓洛的,现在你明白,为什么张破虏那个家伙他不敢来这里了吧?

  我听她这么一说,顿时明白过来。这火堆原来不仅仅只是用来照明用的,还是她施展的匠术。这个匠术她之前对张哈子用过,叫做“玩火自焚”。那个“yù火”能够让张哈子大发脾气,自然也可以让我情yù高涨。妈的,太不要脸了,要不是镇魂铃示警,我岂不是就要被她给破处了?虽然我一直对我的处男身份很是自卑,也想着早日摘掉这顶帽子,但是也不能这么不清不白的没了啊。

  刘桑祎讲,你应该也猜到了,给张哈子的是“玩火自焚”,给你的是“干柴烈火”,很可惜,火烧的正旺,被你那破铃铛一瓢冷水浇熄了。看来你这幅身体,只能便宜姓凌的那个女娃娃了。

  我没明白,我的身体什么时候还成了紧俏货了?

  刘桑祎讲,你不明白的事情还多着呢。你么这些小辈啊,其实活的也累,一辈子都在走老一辈给安排好了的路。你最蠢,一直没看透,倒也觉得没什么关系。只是可惜了那两个家伙,看透了,也尽力抗争了,可就是改变不了。你说,可悲不可悲?

  我听完更加疑惑了,我问,到底老一辈给我们安排了什么路?

  刘桑祎摇摇头讲,陈恩义没告诉你,张破虏没告诉你,凌绛也没告诉你,是希望你能多快活一天就是一天,我自然不能告诉你了。更何况,你身上还有镇魂铃盯着,我本来时间就不多了,要是再有什么异动,说不定马上就魂飞魄散了。

  我讲,什么时间不多了?

  刘桑祎没说话,而是解开第三枚扣子,一声zhà雷再次凭空响起,我看见刘桑祎的嘴角渗出意思血液,颜色却是青色的!

  我讲,你不要再解扣子了,要不然镇魂铃会……

  我话还没说完,就没有再说下去了,因为我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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