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章
她的钱做为报酬，你提要求，比如让她跟我道歉。”在黄耀祖有反应前，向晓冉继续道，“你不能拒绝，因为是你欠我的，不然哪天晚上的事情我跟你没完。”
黄耀祖痛苦啊，这事情很难办，提要求可以提自己的，帮别人提，这不是钱的问题，是面子问题，向晓冉都可以为了面子而不要钱，凌梦莹肯定也一样，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特别爱面子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愿意？然而好像这事情还无法不答应向晓冉，就如向晓冉所说，是他欠她的！
看黄耀祖脸色变了几变还不说话，向晓冉催促道：“怎么样？说句话。”
黄耀祖说：“这个……我无法保证能办成，凌梦莹……她……”
“这个我不管，这是你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向晓冉又喝了一口咖啡，“第二个事情，你有没有什么小手段逼得一个人说实话？”
“这事情你该去找警察，他们干的就是这个行当。”
“这事情……不能找警察，太私人了，甚至不能让许多人知道，你别那么多废话，别乱出主意，我是问你行不行？你不是会使针吗？我看风声里面有个医生……”向晓冉做了一个针扎的手势，“就是用针去扎间谍逼间谍说实话的……”
黄耀祖一脸恶寒道：“这太残忍了吧？”
向晓冉瞪着眼睛道：“别又转移话题，这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你只要告诉我你会不会？”
“这个……”黄耀祖很痛苦，他确实会，但是说出来，那么残忍的事情向晓冉肯定让他去做，但说不会，那不是撒谎吗？他不会撒谎，撒也会穿帮，“会点儿吧，不保险。”
“这也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晚上九点我给你电话，你给我去让那他妈的人渣说实话。”
“谁啊？”
“不用你管，你该干嘛干嘛，完了走人。”向晓冉说着又喝了一口咖啡，然后站起来道，“现在嘛，我先走人，单没买，你请。”说完，向晓冉走人……
黄耀祖喊：“等等，九点好像我没空啊，十点可以吗？”
向晓冉没有回话，只是挥着手出了咖啡厅，黄耀祖无法去追，因为没买单，而且他的咖啡还没有怎么喝，这多吃亏？
一直投过透明的窗子看着向晓冉上了车，开走了，黄耀祖才大大舒了一口气，其实结果并不算太糟糕。不过两个事情都不好办，第一个让凌梦莹给向晓冉道歉，这事情黄耀祖一点底都没有，都是强硬的xìng格啊，宁死不屈那种人，可能吗？第二个还比较好，虽然残忍了点，但如果对方是坏人，偷了抢了或者做了什么对向晓冉不利的事情黄耀祖能下手，比如是那个下……yào的男人，不就是逼人说实话吗？刺穴道，生不如死，叫都叫不出来，绝对会说！谁说最会逼供的是警察、是特工？错错错，是医生，中医的银针刺穴，要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只是这要非常专业才能干而已！
把咖啡喝完黄耀祖才买单离开，漫无目的开着车，差不多十二点才回医院，刚坐下就接到周依依的电话：“赏脸一起吃个饭吗？”
黄耀祖说：“你自己吃吧，我没空。”
“怎么这个语调，遇到不高兴事了？”
“不是，感觉有点累。”
“哦，明白，那你找个地方躺躺吧！”周依依以为是昨晚干了四次的缘故所以黄耀祖感觉到很累，她有点儿心痛的感觉，但为了保险一些，没办法，要多干几次，况且真的感觉很好，很激……情，很舒服，很享受，“晚上见……”
黄耀祖挂断了电话，还见，要他妈的死了……
坐了十几分钟，电话又响了，这次是凌梦莹，让黄耀祖到医院门外，黄耀祖立刻就走，最终在医院门外看见凌梦莹的红色跑车！
拉开门坐上了副驾驶座，黄耀祖问：“你准备带我到什么地方？”
凌梦莹小声挤出两个字：“吃饭。”
“你请？”
“你请也可以，我不介意。”
黄耀祖笑了笑道：“好啊，麻烦前面转左，有个小周快餐店。”
“抠门。”凌梦莹开车了，一下窜出去……
黄耀祖道：“能开慢点吗？还有你说的抠门，我是穷人，我吃的就是快餐，我和你不一样，不是我抠门，这是节俭，打肿脸充胖子那种事情从来都不是我干的，而且在你这富婆面前我也充不起来！”
“你话挺多啊。”
“是吗？我这不是解释给你听吗？”其实黄耀祖也觉得自己话多了，这是很少生的情况，通常和凌梦莹都没有什么话说，除了凌梦雅做手术那个晚上之外，其余时间就是有一搭没一搭。或许现在这样是因为向晓冉那个要求的缘故吧，黄耀祖这么觉得，他也不纠结是不是，而是纠结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凌梦莹没有说话，专心开着车，当然她不是往黄耀祖说那个快餐店开，而是往一个西餐厅开，距离医院不算很远，一会儿就到，她先下的车，等黄耀祖下车了按了车锁，自己走的飞快，这个没礼貌的女人！
在西餐厅一个角落里坐下，那是预订好的午餐，红酒之类的都已经准备好，在冰桶里冰着，他们刚坐下服务员就倒了酒，然后问凌梦莹可以上食物没有？凌梦莹一摆手说可以，服务员立刻走开！
黄耀祖道：“食物你都已经安排好？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关键是……我不太理解你怎么突然请我吃饭。”
凌梦莹喝了一口红酒才说：“这瓶红酒三万块，喝不喝？不喝浪费了……”
“我能喊罐啤酒吗？”
“你不怕丢人你喊吧，不过这里没有啤酒。”
“所以我只能勉为其难喝你这三万块的红酒，我不会喝，我也不懂，你该说些比较有营养的话题。”黄耀祖端起红酒喝了一口，没什么感觉，真不会喝，凌梦莹说三万块，那就三万吧，他也不知道……
“这不是在于价钱，其实不贵，而是……这瓶酒很有意义，是我的，一直存着。”凌梦莹放下酒杯，然后继续道，“知道怎么得来的吗？”
黄耀祖毫不犹豫道：“偷的么？”
凌梦莹稍微翻了翻白眼：“白痴，是我参加桌球比赛赢来的。”
黄耀祖很惊讶：“你会打桌球？还拿奖？”
“我必须提醒你，任何时候都不要小看女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我也会打，而且好像技术还不错，当然那是前几年，现在绝对退步了，好久没有打过。”黄耀祖这不是吹牛，读技校的时候除了经常去打街机外就是打桌球了，确实技术也不错，在全校排进前三名没有任何问题。
“有空切磋切磋吧，但这不是我今天想说的，我把红酒拿出来和你分享是想你今晚赢叶南秋，而这红酒，是我打桌球，业余最高级别的比赛赢的，第一名。”
“谢谢，不过你说这么多，我还是没觉得这红酒有多好，但意义确实有，放心吧，我今晚肯定尽力，因为……”黄耀祖笑了笑，“我之前说过的，你答应过的。”
凌梦莹哼了一声！
食物上来了，双方没有再jiāo流，直到吃完买单离开凌梦莹才说了一句话，四个字：送你回去。然后到了医院，黄耀祖下车的时候，说了六个字：晚上我来接你。
望着凌梦莹的跑车在街角消失，黄耀祖才进医院，心情有点奇异，因为凌梦莹这个行动，其实凌梦莹心肠不坏，而且也会做些事情鼓励人，就是明明做了还遮遮掩掩让人觉得不舒服！
上了楼，黄耀祖没有去找宁副院长，更没有去看凌梦雅的状况，而是直接去了凌梦雅原来的病房，因为他感觉很困，昨晚没有睡好觉，现在必须补回来，否则晚上脚步虚浮怎么和叶南秋一决雌雄？怎么干掉范海燕？这必须干掉，为凌梦雅报仇，为凌梦莹报仇，亦为自己报仇！
傍晚，凌梦莹换了一套很贴身的运动装去接黄耀祖，不过接了黄耀祖上车，她却只管开车，一句话都不说，那气氛尤其怪异，黄耀祖不得不打破沉默道：“凌总，如果不是我知道我们这是有目的地可去，而且知道具体做什么事情，你这样的表现我会觉得你载我去人道毁灭。”
“什么意思？”凌梦莹一脸疑惑，她放慢车速，目光从疑惑变成另一种复杂的意味，“在你心里我就那么卑鄙无耻没有人xìng？”
黄耀祖回答道：“或许你不坏，反正我没有资格评价你，不过我能说说自己的感受，或者问你个问题，你前前后后整过我多少次？我给你打个折，就算两次吧，你有跟我道过歉吗？”
一
第一百章 冷漠
凌梦莹不说话！
“其实许多人要求都不高，许多人都不是那种喜欢没事找事的，有些事情做错了道个歉很正常，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说不出口，你是觉得我命贱，你对着这样的人道歉丢人还是怎么着？算了，我还是别听你的答案，一定非常伤人，我想告诉你的是，道个歉，一个看似很大的事情其实很容易就能化解掉，没什么的。”黄耀祖觉得自己有毛病，又多管闲事说那么多废话。
凌梦莹急踩刹车，整个人转过来：“你很会教训人啊，但我已经道过歉，虽然用的方式不那么明显。”
“是的，你会在心里说对不起，有屁用。”黄耀祖也转过去看着凌梦莹，“现在我要去和叶南秋干架，你当时答应过的，你是不是也准备……在心里道个歉就行？或者在心里叫我一声爷？”
“我道过歉，在电台，向晓冉的节目，这不算吗？不算公开吗？什么叫在心里？”凌梦莹有点莫名其妙的起飙来。
黄耀祖稍微愣了那么几秒，想了想，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当时节目的短讯平台确实收到过一条道歉短讯，号码还特别漂亮。不过那好像不是凌梦莹现在的号码，当然黄耀祖不怀疑凌梦莹是乱说的，人生没有那么多巧合，至少不会有这种有证据的巧合。
顿时，黄耀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想了半天才道：“开车吧，饿了，还得给你干活，不吃饱吃亏的不但是我，还是你。”
凌梦莹开车，开出一段道：“去哪儿我都忘记了，你说吧，去哪儿？”
“不是说了么？吃饭。”
“地址。”
“随便找个餐厅，我请你，就当我刚刚误会你，我跟你道歉。”虽然有点别扭，但黄耀祖还是说了这样的话，不然就是双重标准了，凭什么教训凌梦莹不道歉，而自己又不道歉？虽然凌梦莹理亏的更多，但一码归一码，不能搞混了计算……
“说地址，没随便的餐厅。”
黄耀祖看了看时间道：“现在是六点二十，我们八点前去到俱乐部就可以，就是说有一个多小时时间，只要不是去很远，哪儿都行。”
凌梦莹瞪了黄耀祖两眼，开车了，果然够随便，开前看见一家菜馆就停下来，黄耀祖往窗外看了一眼，想骂脏话，因为是川菜馆，他不太能吃辣，但没有选择，凌梦莹已经先下车，他只好跟下车。
到了菜馆里面找到座位坐好，凌梦莹点了一个麻辣火锅，然后要了两瓶啤酒，服务员把啤酒端上来，准备倒杯子里的时候，凌梦莹直接抢过啤酒道：“不用杯子，拿走。”
那么漂亮，那么有气质的一个女人，喝啤酒竟然不用杯子那么豪迈？着实让服务员惊讶了一把，但顾客的要求要满足，他连忙拿走了杯子。当然黄耀祖也觉得很惊讶，搞不懂凌梦莹葫芦里卖什么yào，这一天见了她两次都觉得她特别怪，到底怎么了？看着感觉她很担心，但仿佛又不是担心，反正情绪起伏很大，整个人都是波动的！
凌梦莹的豪迈劲不但是不用杯子喝啤酒，而是直接用瓶子喝的时候还一咕噜吞掉三份之一，还不打算停止的模样，黄耀祖不得不伸手抢下酒瓶子道：“你是不是疯了？受什么刺激了……？”
凌梦莹瞪着黄耀祖，良久才道：“有个事情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这个——”黄耀祖犹豫道，“你自己认为吧，我无法帮你下结论，虽然我很好奇，但同时我明白一个道理，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凌梦莹笑了，笑着说：“黄耀祖，说真的你是个怪人，思维方式与别人不太一样，或者说你说话挺有技巧吧，我问这样的问题，虚伪的人会表现出一副不想听的模样，其实很想听，那是激将法。比较直接的人会求着你说，一方面是八卦，另一方是想开解开解你。而你，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你想听，是真实的，不想听，也是真实的。”
黄耀祖脸带微笑道：“然后呢？你这算是夸奖我么？”
“没有然后，我说完了……”
“废话，说的什么乱七八糟，我没听懂，我就是我，你爱说说，有那么多心理揣摩么？”
“你生活的环境简单，你当然能够把事情简单化。”凌梦莹露出一个带着点鄙视的笑容，“如果你的生活如履薄冰步步历险，你想简单你都无法简单起来，你会时刻提防着身边的任何人，研究他们的各种正常甚至不正常的行为行动，他们内心的想法，他们的处境和地位，会不会对你做一些不利的事情，会不会明明是你的人，其实是别人的内jiān，时刻想着背后给你一刀。”
“那我为自己感到庆幸，同时我送你两个字：同情。”黄耀祖招来服务员，要了一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继续道，“凌总，其实说真的，我是个农村人，但我不觉得有什么可自卑的，就冲你刚刚说的，你看，我非常庆幸，我的环境非常简单，而你的环境，复杂，充满着漩涡般的斗争，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踩进去了就再也拔不起来，最后被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这一点我就活的比你强，所以你越是高高在上，我就越是鄙视你，因为在某些事情上面你真的没有资本鄙视我，你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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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耀祖痛苦啊，这事情很难办，提要求可以提自己的，帮别人提，这不是钱的问题，是面子问题，向晓冉都可以为了面子而不要钱，凌梦莹肯定也一样，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特别爱面子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愿意？然而好像这事情还无法不答应向晓冉，就如向晓冉所说，是他欠她的！
看黄耀祖脸色变了几变还不说话，向晓冉催促道：“怎么样？说句话。”
黄耀祖说：“这个……我无法保证能办成，凌梦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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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情你该去找警察，他们干的就是这个行当。”
“这事情……不能找警察，太私人了，甚至不能让许多人知道，你别那么多废话，别乱出主意，我是问你行不行？你不是会使针吗？我看风声里面有个医生……”向晓冉做了一个针扎的手势，“就是用针去扎间谍逼间谍说实话的……”
黄耀祖一脸恶寒道：“这太残忍了吧？”
向晓冉瞪着眼睛道：“别又转移话题，这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你只要告诉我你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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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晚上九点我给你电话，你给我去让那他妈的人渣说实话。”
“谁啊？”
“不用你管，你该干嘛干嘛，完了走人。”向晓冉说着又喝了一口咖啡，然后站起来道，“现在嘛，我先走人，单没买，你请。”说完，向晓冉走人……
黄耀祖喊：“等等，九点好像我没空啊，十点可以吗？”
向晓冉没有回话，只是挥着手出了咖啡厅，黄耀祖无法去追，因为没买单，而且他的咖啡还没有怎么喝，这多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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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耀祖说：“你自己吃吧，我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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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感觉有点累。”
“哦，明白，那你找个地方躺躺吧！”周依依以为是昨晚干了四次的缘故所以黄耀祖感觉到很累，她有点儿心痛的感觉，但为了保险一些，没办法，要多干几次，况且真的感觉很好，很激……情，很舒服，很享受，“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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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门坐上了副驾驶座，黄耀祖问：“你准备带我到什么地方？”
凌梦莹小声挤出两个字：“吃饭。”
“你请？”
“你请也可以，我不介意。”
黄耀祖笑了笑道：“好啊，麻烦前面转左，有个小周快餐店。”
“抠门。”凌梦莹开车了，一下窜出去……
黄耀祖道：“能开慢点吗？还有你说的抠门，我是穷人，我吃的就是快餐，我和你不一样，不是我抠门，这是节俭，打肿脸充胖子那种事情从来都不是我干的，而且在你这富婆面前我也充不起来！”
“你话挺多啊。”
“是吗？我这不是解释给你听吗？”其实黄耀祖也觉得自己话多了，这是很少生的情况，通常和凌梦莹都没有什么话说，除了凌梦雅做手术那个晚上之外，其余时间就是有一搭没一搭。或许现在这样是因为向晓冉那个要求的缘故吧，黄耀祖这么觉得，他也不纠结是不是，而是纠结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凌梦莹没有说话，专心开着车，当然她不是往黄耀祖说那个快餐店开，而是往一个西餐厅开，距离医院不算很远，一会儿就到，她先下的车，等黄耀祖下车了按了车锁，自己走的飞快，这个没礼貌的女人！
在西餐厅一个角落里坐下，那是预订好的午餐，红酒之类的都已经准备好，在冰桶里冰着，他们刚坐下服务员就倒了酒，然后问凌梦莹可以上食物没有？凌梦莹一摆手说可以，服务员立刻走开！
黄耀祖道：“食物你都已经安排好？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关键是……我不太理解你怎么突然请我吃饭。”
凌梦莹喝了一口红酒才说：“这瓶红酒三万块，喝不喝？不喝浪费了……”
“我能喊罐啤酒吗？”
“你不怕丢人你喊吧，不过这里没有啤酒。”
“所以我只能勉为其难喝你这三万块的红酒，我不会喝，我也不懂，你该说些比较有营养的话题。”黄耀祖端起红酒喝了一口，没什么感觉，真不会喝，凌梦莹说三万块，那就三万吧，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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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提醒你，任何时候都不要小看女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我也会打，而且好像技术还不错，当然那是前几年，现在绝对退步了，好久没有打过。”黄耀祖这不是吹牛，读技校的时候除了经常去打街机外就是打桌球了，确实技术也不错，在全校排进前三名没有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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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不过你说这么多，我还是没觉得这红酒有多好，但意义确实有，放心吧，我今晚肯定尽力，因为……”黄耀祖笑了笑，“我之前说过的，你答应过的。”
凌梦莹哼了一声！
食物上来了，双方没有再jiāo流，直到吃完买单离开凌梦莹才说了一句话，四个字：送你回去。然后到了医院，黄耀祖下车的时候，说了六个字：晚上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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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凌梦莹一脸疑惑，她放慢车速，目光从疑惑变成另一种复杂的意味，“在你心里我就那么卑鄙无耻没有人xìng？”
黄耀祖回答道：“或许你不坏，反正我没有资格评价你，不过我能说说自己的感受，或者问你个问题，你前前后后整过我多少次？我给你打个折，就算两次吧，你有跟我道过歉吗？”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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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梦莹不说话！
“其实许多人要求都不高，许多人都不是那种喜欢没事找事的，有些事情做错了道个歉很正常，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说不出口，你是觉得我命贱，你对着这样的人道歉丢人还是怎么着？算了，我还是别听你的答案，一定非常伤人，我想告诉你的是，道个歉，一个看似很大的事情其实很容易就能化解掉，没什么的。”黄耀祖觉得自己有毛病，又多管闲事说那么多废话。
凌梦莹急踩刹车，整个人转过来：“你很会教训人啊，但我已经道过歉，虽然用的方式不那么明显。”
“是的，你会在心里说对不起，有屁用。”黄耀祖也转过去看着凌梦莹，“现在我要去和叶南秋干架，你当时答应过的，你是不是也准备……在心里道个歉就行？或者在心里叫我一声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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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耀祖稍微愣了那么几秒，想了想，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当时节目的短讯平台确实收到过一条道歉短讯，号码还特别漂亮。不过那好像不是凌梦莹现在的号码，当然黄耀祖不怀疑凌梦莹是乱说的，人生没有那么多巧合，至少不会有这种有证据的巧合。
顿时，黄耀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想了半天才道：“开车吧，饿了，还得给你干活，不吃饱吃亏的不但是我，还是你。”
凌梦莹开车，开出一段道：“去哪儿我都忘记了，你说吧，去哪儿？”
“不是说了么？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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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地址，没随便的餐厅。”
黄耀祖看了看时间道：“现在是六点二十，我们八点前去到俱乐部就可以，就是说有一个多小时时间，只要不是去很远，哪儿都行。”
凌梦莹瞪了黄耀祖两眼，开车了，果然够随便，开前看见一家菜馆就停下来，黄耀祖往窗外看了一眼，想骂脏话，因为是川菜馆，他不太能吃辣，但没有选择，凌梦莹已经先下车，他只好跟下车。
到了菜馆里面找到座位坐好，凌梦莹点了一个麻辣火锅，然后要了两瓶啤酒，服务员把啤酒端上来，准备倒杯子里的时候，凌梦莹直接抢过啤酒道：“不用杯子，拿走。”
那么漂亮，那么有气质的一个女人，喝啤酒竟然不用杯子那么豪迈？着实让服务员惊讶了一把，但顾客的要求要满足，他连忙拿走了杯子。当然黄耀祖也觉得很惊讶，搞不懂凌梦莹葫芦里卖什么yào，这一天见了她两次都觉得她特别怪，到底怎么了？看着感觉她很担心，但仿佛又不是担心，反正情绪起伏很大，整个人都是波动的！
凌梦莹的豪迈劲不但是不用杯子喝啤酒，而是直接用瓶子喝的时候还一咕噜吞掉三份之一，还不打算停止的模样，黄耀祖不得不伸手抢下酒瓶子道：“你是不是疯了？受什么刺激了……？”
凌梦莹瞪着黄耀祖，良久才道：“有个事情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这个——”黄耀祖犹豫道，“你自己认为吧，我无法帮你下结论，虽然我很好奇，但同时我明白一个道理，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凌梦莹笑了，笑着说：“黄耀祖，说真的你是个怪人，思维方式与别人不太一样，或者说你说话挺有技巧吧，我问这样的问题，虚伪的人会表现出一副不想听的模样，其实很想听，那是激将法。比较直接的人会求着你说，一方面是八卦，另一方是想开解开解你。而你，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你想听，是真实的，不想听，也是真实的。”
黄耀祖脸带微笑道：“然后呢？你这算是夸奖我么？”
“没有然后，我说完了……”
“废话，说的什么乱七八糟，我没听懂，我就是我，你爱说说，有那么多心理揣摩么？”
“你生活的环境简单，你当然能够把事情简单化。”凌梦莹露出一个带着点鄙视的笑容，“如果你的生活如履薄冰步步历险，你想简单你都无法简单起来，你会时刻提防着身边的任何人，研究他们的各种正常甚至不正常的行为行动，他们内心的想法，他们的处境和地位，会不会对你做一些不利的事情，会不会明明是你的人，其实是别人的内jiān，时刻想着背后给你一刀。”
“那我为自己感到庆幸，同时我送你两个字：同情。”黄耀祖招来服务员，要了一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继续道，“凌总，其实说真的，我是个农村人，但我不觉得有什么可自卑的，就冲你刚刚说的，你看，我非常庆幸，我的环境非常简单，而你的环境，复杂，充满着漩涡般的斗争，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踩进去了就再也拔不起来，最后被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这一点我就活的比你强，所以你越是高高在上，我就越是鄙视你，因为在某些事情上面你真的没有资本鄙视我，你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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