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3 章
都没有说，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出了房间，到了外面……
欧阳贵不知道去哪儿了，只有晓月一个人在，她很淡定，没有第一时间就问黄耀祖事情办的怎么样？而是等待黄耀祖开口。
黄耀祖没有第一时间告诉她，而是先问了一个问题：“晓月小姐，问出了你们所知道的事情后你们怎么处理那个美女？这是不是就是马总说的那个客人？留下点东西然后扔到河里去？留下什么？是不是手脚之类？我想知道，因为这个事情我有参与。”黄耀祖突然想起这个事情，他可不希望这个美女挂掉，无论做了什么事都好，因为始终来说他都有参与，那等于间接是个凶手。
晓月有点为难，但想了想还是说了：“是的，虽然有点残忍，但我们有我们的理由。”
“如果我说不要那么做，你们会重新考虑吗？”
“这个……我不能做主。”
“谁能？马总吗？”
“对。”
“你可以问问他，不然我帮不了你，把她送走，完好无缺，不要换个概念又用别的方法去伤害，这是我的要求，如果可以，原话告诉你们马总。”
晓月说：“好吧，我问问，你等一等。”
晓月掏出手机，进了另一个房间。
黄耀祖忐忑的等着，偏偏晓月整整在房间呆了三分钟才出来，庆幸的是，能答应要求。
黄耀祖对晓月说了一声谢谢，立刻又进了房间，站在床边对那个美女道：“我和他们说过，只要你说出他们想知道的，他们可以放你一条生路，送你走，对不起，刚刚对你做的，我走了……”
美女道：“你不是和他们一伙的？”
黄耀祖实话实道：“不是。”
“谢谢！”
黄耀祖转身走出去，没有再和晓月说一句话，直接拉开外面的门走人，欧阳贵在外面抽烟，黄耀祖没有言语，自己进电梯，欧阳贵跟想进，黄耀祖做了一个停的手势，不让他进，然后按了关门键。
载黄耀祖回去的还是同一辆车，在车里，黄耀祖心情非常糟糕，打开车窗让外面的冷风吹着自己，他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干嘛做这样的事情？没有选择吗？其实当时有，反正就这一刻黄耀祖忽然有点讨厌欧阳贵，亦讨厌向晓冉怎么什么都和欧阳贵说？
回到酒店已经三点多钟，黄耀祖在浴室呆了很久，洗完澡还睡不着，看着天亮才感觉困意来袭，然后没多久闹铃响了起来，九点十分。
马萧萧早就已经起来，黄耀祖洗漱好出去客厅，就看见她在打电话，但她看见黄耀祖出来，匆匆说了一句有事随即就挂断了，对黄耀祖道：“黄主任，你起来了？呵呵，问了一句废话，我给你叫了早餐，在桌子上，现在九点二十分，你还有时间吃早餐，吃了我来收拾。”
“谢谢。”
早餐还算丰富，白果ròu粥和点心，份量刚刚好，黄耀祖三下五除二吃完，看了看时间，快九点半了，立刻回房间拿包。
从房间出来，黄耀祖和马若云说了一声等下见，就走人了……
在酒店门口，黄耀祖果然看见一辆警车，他走过去敲开驾驶室的门，看见一个穿制服的警察，瘦瘦的，是昨天有参与行动的警察，认识他，所以不用表明身份，直接上车。
车子在路上开着，警察很多话，黄耀祖显得不耐烦，不想回答，亦不想说话，他仿佛没有现似的，一直在说。反正去新世界酒店十五分钟的车程，黄耀祖几乎没有被烦死，这什么警察？你他妈不会观颜察色吗？问你妈啊问……
停了车，瘦警察带黄耀祖去坐电梯，直接到了位于酒店十楼的一号会议室门口，不过并不是直接带黄耀祖进会议室，而是把黄耀祖带进傍边的一个休息室。
在休息室里面，黄耀祖见到了刑侦大队长，还有另外一个警察，通过刑侦大队长的介绍，黄耀祖才知道这是警方的言人，高高瘦瘦的，挺帅气，年纪也不大，二十七八岁。
外面的布会还没有开始，但里面的已经开始，这个帅气的警方言人给黄耀祖拿出了一张纸，让黄耀祖记一记大概说些什么话，不要说错话，黄耀祖记住以后，他又说了一些回答技巧，尽量不要回答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尽量答案不是说的那么死，尽量不要说些负面的话，林林种种，要求非常多，而且复杂。
黄耀祖明显点不满，既然这样，找老子来做什么？说个屁……话啊？不过黄耀祖只能在心里骂，不敢说出来，但出去面对记者的时候怎么说，这又是一回事，反正黄耀祖不会按照他们说的那样，他不是机器，不是没有自己的思想。
终于，新闻布开始，刑侦大队长拍了拍黄耀祖的肩膀道：“不用紧张，没事的，不要乱说话就好。”
黄耀祖点点头，跟着帅气的警方言人出去……
进了会议室，咔嚓咔嚓的闪光灯就在眼前晃，比昨天下午在酒吧门口那会儿要强烈许多，黄耀祖有点不太习惯，但他还能保持镇定，跟着言人坐在和记者面对面的座位上，面前是一张长长的桌子，上面放着矿泉水，和电视上看的新闻布会一样的摆设，下面的记者的阵容，机器和各种东西的摆设都一样。
言人说了一通开场白，然后又说了一通警方的努力，为民服务，不惜一切代价给民众一个安全环境之类的好话，就允许记者问了！记者第一时间问的是黄耀祖，令黄耀祖感到非常意外，甚至说有点措手不及，他的老底都被记者起清楚了，从哪儿来，来做什么，之前做过什么事，一清二楚，就是针对这些问的。
最夸张的是，还有记者问黄耀祖身手那么好，有没有想过开个什么培训班之类？黄耀祖无语，他们不就是看了网上那个和叶南秋比赛的视频吗？
言人很郁闷，但是无法阻止记者，该死的，他们问的越来越多都是关于黄耀祖的个人问题，反而关于这次案件的事情无人问津。黄耀祖回答起来也非常吃力，因为不是一个喜欢高调的人，这接二连三的出现在新闻里，怎么可能适应？说的还是一些不太想说的事情，所以不想回答的时候，他都把问题抛给了言人。
言人说了一番，记者们的注意力才回归到正确轨道，开始问更多抓流串犯的事情，黄耀祖都懒得自己想答案了，还是做机器吧，就按警方提供的来说，尽快完结布会。不过有一个答案是黄耀祖自己想的，有一个记者问他协助警方抓流串犯，做了好事，成了城市英雄，具体什么感觉？黄耀祖的回答是：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做了好事不留名。
终于，布会进入最后程序，给黄耀祖颁证书和奖金，这不是言人干的事情，而是公安局的一个政委出席，匆匆给黄耀祖颁了，拍了两张照就离开了，布会宣布结束。
回到休息室，黄耀祖舒了一口气，对等在休息室的刑侦大队长道：“那帮记者很难缠。”
刑侦大队长笑着道：“所以，我们才给你提供一些答案，先练一练，不是要控制你怎么说。”
是这样吗？当然不是，黄耀祖心里明白，嘴里没有说：“无论如何，过去了，现在我可以走了没有？”
“要等一等，不然你还会碰见记者。”
“哦，好。”
“说说你的感受吧，什么感受？觉得光荣吗？”
“还好。”虽然黄耀祖回答的非常平静，但内心真的觉得很光荣很激动，这是好市民证书啊，应该能在以后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帮助吧？还得了十万块奖金，近来真是财运亨通，都想着怎么花这些钱了……
一
第一百四十章 大大的奖励
“呵呵，做好事肯定有奖励，不过我必须很严肃的和你说一句，注意自身安全，任何时候都要量力而行，虽然我是警察，和你说这话怪怪的，但是，希望你记住。”
黄耀祖重重点了点头，忽然手机响了起来，方咏琪的来电，黄耀祖和刑侦大队长说了一句抱歉，到外面接听。
电话刚接通，方咏琪第一句话就说：“耀祖，恭喜，我又在电视上看见你了，你的曝光率真高，还得了证书和奖金。不过同时我要教育一下你，那么危险的事情你没有必要自己去做，命只有一次知道吗？”
黄耀祖嗯了一声道：“知道了，立琪姨。”
“知道就好，没什么事，我就是突然很想给你打个电话，你应该很忙，我不打扰你了……”
方咏琪挂断了电话，由接通到挂断一分钟都不够，但方咏琪在这有限的时间说的话让黄耀祖感觉到非常温暖，方咏琪是真的关心、关爱他。
回到休息室和刑侦大队长说了几句话后，刑侦大队长就说可以走了，和黄耀祖以及言人一起坐电梯到停车场，言人自己开车走，黄耀祖坐刑侦大队长的车。
车子开出酒店，刑侦大队长问黄耀祖：“回酒店？”
黄耀祖道：“不回，我要去买点东西，转两个街口放下我吧，你应该很忙。”
“不忙，你买什么？我可以陪你去。”
“我去……我那个银针，要去买回一副。”
“哦。”刑侦大队长一拍脑袋，“你看我，差点忘了……”刑侦大队长靠边停车，那是禁停地带，但这是警车，谁敢管？不一会儿，刑侦大队长从自己包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黄耀祖道，“这是我昨天说过私人送给你的，虽然你没说要，我觉得这心意还是得有。”
刑侦大队长说的是银针，黄耀祖当然知道，只是太突如其来，有点无法接受而已，愣了有十几秒才伸手去接，然后把盒子打开，银针还很精致，肯定比他打算买的要贵许多。
刑侦大队长道：“满意吗？”
“满意，谢谢。”
“呵呵，应该我谢谢你，这两个流串犯闹的太大，再抓不住我就乌纱不保了！”刑侦大队长恢复了开车，“下面要去哪儿？其实本来我该请你吃个饭，但实在没有时间，许多事情要处理，先欠着吧，我总感觉还有机会和你见面。”
“没事，我也忙。”黄耀祖把盒子合上，放进包里，“我想去银行，这个支票放在身上不是那么一回事，你找个银行放下我就行，工商银行。”
“好。”
刑侦大队长在路上开了五分钟，找到一个工商银行，黄耀祖以为他会放下自己就走，最后竟然是一起下车。
不得已，黄耀祖道：“大队长，还有事吗？”
刑侦大队长道：“我和你一起去，里面人多，你排队要排许久。”
什么意思？用特权？
黄耀祖有点无语，但刑侦大队长已经先一步走进了银行，也不拿票，直接走到柜台前面和柜员jiāo流，让黄耀祖先存，以至于后面好几排坐着等号的男女老小，都一脸讨厌的模样。
黄耀祖道：“大队长，要不你先走吧，我可以了……”
“好，都已经搞定，下一个就到你，我其实也赶时间，先走了，我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刑侦大队长给黄耀祖一个微笑，随即快步走了出去，把车开走。
终于把这个瘟神送走，黄耀祖亦立刻就离开，去找第二家银行，留下太别扭了，坐着等号的那些男女老小，一直都用讨厌而恶dú的目光看他，就差没有一起扑上去撕了他，能不走吗？他可不是官二代、富二代，不想背这黑窝……
省城和普通城市不一样，各方面都要达许多，银行多许多，一条长街都有两家一样的，黄耀祖可谓是不会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另一个。虽然，排了好久队才把两张支票兑换存了起来，但心情还不错。
从银行出来，黄耀祖立刻打车回酒店，和马萧萧一起在酒店的餐厅吃午饭，然后回房间休息，准备参加下午的中医jiāo流会。
下午的jiāo流会在酒店最大、最专业的会议厅举办，环境非常好，灯光的色调让人看着就感觉很舒服，面向的墙壁是一面非常大的投影，在播放着一些医疗设备的广告，还有医yào广告。投影下面是一排反向座位，协会会长在上面，还有几个很老的教授，这都是医学界的泰斗。
不过下面的人不多，黄耀祖带着马萧萧进去的时候，才到了几十人而已，还以为是时间的关系，因为还有五分钟才正式开始会议，但是坐下来等了五分钟，正式开始了都没有多少人进来，纵观全场，竟然没有那天聚餐一半的人，这说明什么？说明那天有一半人都是蹭吃的吗？
马萧萧也觉得费解，对黄耀祖道：“为什么人这么少？去年可是很多人很热闹的啊。”
黄耀祖道：“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忽然台上的协会会长说话了，又是一大堆开场白，然后介绍坐在反向座位那几个专家，果然都是泰斗级别的人物。介绍完毕之后，投影画面变了，不再是广告，而是jiāo流讨论题目，一共六题，都与中医有关，其中就有黄耀祖最熟识的针灸，不过排在最后一行。
第一个讨论的题目，黄耀祖一点兴趣都没有，所有一言不，就是坐听而已！他们的jiāo流还比较激烈，毕竟这中医比西医更不能统一，比如用yào，不同的医生有不同的用yào，一百个医生就可能有一百种，你能说那种有效果那种没有效果？压根就说不清楚，到底是温xìng的用yào好还是烈xìng的用yào，吵的非常激烈。
还得注意一个问题，是好，而不是比较快治愈，有没有后遗症，以及病人会不会感觉舒服些，比如喝以dú攻dú的烈xìngyào不需要忌口，而喝温xìng的要忌口，那个舒服？当然是前者。
这个题目，直接争辩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这速度什么时候才把六个题目完成下去？黄耀祖有点毛躁了起来，原本想好了不言的，结果还是没忍住，因为傍边一个四十多岁的医生很激动、很活跃，吐沫横飞，影响到他了，他说：“我说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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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月有点为难，但想了想还是说了：“是的，虽然有点残忍，但我们有我们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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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出酒店，刑侦大队长问黄耀祖：“回酒店？”
黄耀祖道：“不回，我要去买点东西，转两个街口放下我吧，你应该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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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我那个银针，要去买回一副。”
“哦。”刑侦大队长一拍脑袋，“你看我，差点忘了……”刑侦大队长靠边停车，那是禁停地带，但这是警车，谁敢管？不一会儿，刑侦大队长从自己包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黄耀祖道，“这是我昨天说过私人送给你的，虽然你没说要，我觉得这心意还是得有。”
刑侦大队长说的是银针，黄耀祖当然知道，只是太突如其来，有点无法接受而已，愣了有十几秒才伸手去接，然后把盒子打开，银针还很精致，肯定比他打算买的要贵许多。
刑侦大队长道：“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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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也忙。”黄耀祖把盒子合上，放进包里，“我想去银行，这个支票放在身上不是那么一回事，你找个银行放下我就行，工商银行。”
“好。”
刑侦大队长在路上开了五分钟，找到一个工商银行，黄耀祖以为他会放下自己就走，最后竟然是一起下车。
不得已，黄耀祖道：“大队长，还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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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耀祖有点无语，但刑侦大队长已经先一步走进了银行，也不拿票，直接走到柜台前面和柜员jiāo流，让黄耀祖先存，以至于后面好几排坐着等号的男女老小，都一脸讨厌的模样。
黄耀祖道：“大队长，要不你先走吧，我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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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侦大队长给黄耀祖一个微笑，随即快步走了出去，把车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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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下面的人不多，黄耀祖带着马萧萧进去的时候，才到了几十人而已，还以为是时间的关系，因为还有五分钟才正式开始会议，但是坐下来等了五分钟，正式开始了都没有多少人进来，纵观全场，竟然没有那天聚餐一半的人，这说明什么？说明那天有一半人都是蹭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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