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1 章
不意,说不定能有奇效。用时下一句通俗的话,就叫扮猪吃老虎。秦越这个猪扮得还是比较像的,一脸的坦诚。
少女明眸微转,嫣然一笑:“你知道为什么中医煎yào之后,会将yào渣倒在路边吗?”
秦越一听,笑了起来:“一般的人都认为将yào渣倒在路边,是为了将疾病赶出家门,让别人带走。不过,我曾经看过一本书,所以了解到这个说法是错误的,这个里面还有一个典故。”
“什么典故,说来听听。”这个少女很是配合秦越,问了出来。
秦越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神色,侃侃而谈:“话说以前一条街上相邻有两个yào店,一个叫仁济堂,一个叫宗德堂。两家靠得很近,不过生意却是天差地别,宗德堂万分红火,仁济堂却是门可罗雀,仁济堂的那个老板很是生气,以为是宗德堂的人在捣鬼,不然的话他家的生意怎么会差成这个样子?他就前去宗德堂兴师问罪。”
“然后呢?”少女似乎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很是好奇的追问。
“两方正在那里相持不下的时候,一个德高望重的老者站了出来,说了一句公道话。他说,宗德堂经营有德,济世扶贫;仁济堂名不副实,见利忘义。原来,仁济堂的yào往往都是以次充好,牟取暴利。被老者这么一说,仁济堂老板面色通红,无地自容,想了许久之后,幡然悔悟。从此之后,仁济堂改过自新,但凡有人来抓yào,都要千般叮咛,万般嘱咐。一定要他煎完yào之后将yào渣倒在路边,让苍天来观看他售出的yào品的真伪。就是这样,仁济堂生意好转,卖出去的yào很真,自然就是yào到病除了。于是,民间就流传出了这么一个说法,将yào渣倒在地面上,就会yào到病除,然后又慢慢演变成了今天这样的说法。”
秦越一口气将自己所知说了出来,有些叹气:“可惜到了今天,民间很多都是庸医,庸医开出来的yào,yào渣倒了千万遍,又能有什么作用?还不是该治不好的病依旧无解。”
听到秦越侃侃而言,少女有些傻眼,本来她考校秦越的答案就是带走疾病。没想到秦越这么一说,追本溯源,弄出了这么一大篇来,这个故事还是她闻所未闻的,让她惊奇的同时更是觉得羞愧。自己好歹是中医世家传承,有些知识了解的还不如一个刚刚涉猎中医的少年,值得反省啊。
“哈哈,这位小哥说得好。曼秀,你向来都觉得自己聪颖过人,今天见着一个比你强的了吧?”话音刚落,从门外走进一个人,青布衣衫打扮,身上透出浓浓的民国气息,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很是英武。
“那可不一定,只是这项我碰巧输了而已。”叫曼秀的女孩子盈盈一笑,妙目一转,又指着桌子上的獐狮问了起来:“那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见女儿还是不服气,要再考验这个年轻人,她的父亲也露出了饶有兴趣的神色,看着秦越,不知道他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獐狮了,在以前,一般中yào店都要配备这个东西的。不过,现在能摆放这个的应该很少了。”秦越有些叹息的说道。
“哼,光说出这个名字怎么能算数,你要是能jiāo代出这个东西的由来那才叫本事呢。”曼秀被自己父亲说自己比不上秦越有些不服气,继续逼问了起来。
秦越笑道:“那我就随便说说了,我要是说的有什么不对,还请多多指正啊。”
顿了一下,秦越说道:“这个由来跟我们的老祖宗神农有关。相传神农尝天下百yào,他经常中dú。不过,后来他后来遇到了一个叫獐狮的奇兽,从此之后,就不用发愁了。獐狮这个生物,很是奇怪,周身水晶一样透明,能吃百草和百虫,各种yàoxìng均可通过观察它的肺腑、经络而一目了然。在此之前,神农只尝百草,而对鸟、兽、虫、鱼能不能当yào无法断定。自从有了獐狮,神农识yào再也不用发愁了。”
“有一天,神农在山中发现了一条黑虫,一遇动静就蜷成一团,像颗圆溜溜的黑珠子,咕噜噜地滚下山去。神农从未见过这种怪虫,十分好奇,拣了一个放在手心把玩,并递给獐狮试服。獐狮闻了闻,龇了龇牙,不愿吞食。神农便把“黑珠”塞进了獐狮的嘴里,獐狮只好小心翼翼地嚼了嚼,就赶快吐了出来,谁知这虫的dú汁仍迅速进入獐狮的肠胃,霎时间令獐狮遍体发黑,口吐白沫,神农急拿解yào灵芝草也无济于事。獐狮望着神农,落泪而亡,神农亦悲痛万分,懊恼不已。
原来那“黑珠”名叫“滚珠虫”,又称“滚坡虫”、“千脚虫”,身有剧dú。这种虫子入yào后,可以dú攻dú,治各种肿dú和恶瘤。后来,中yào店均供“獐狮”引以为戒:千万不可滥用错用yào物!”
“说得好。”穿着青布衣衫的中年男人看着秦越很是满意,“你小小年纪就懂这么多,看来真的是对中医有很浓厚的兴趣。兴趣是最好的老师,我相信你以后会成为一个好医生的。”
“那爸爸你就收下他当徒弟好不好?”叫曼秀的少女目光一动,说道。她的目光之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叫秦越看了有些心慌。他可没愚蠢到认为别人是对自己有意思了,而且美女宝典收录的好感度也清晰地反应出绝对不是这样的情形。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这个女孩子之所以让自己留在这里,应该是别有所图。
根据秦越得到的百年阅历,基本可以判断出大概是因为什么了。肯定是因为这个叫曼秀的女孩子觉得自己那么好,让她有些不爽,所以,她就让自己父亲收下秦越,一来,自然是日后好找回场子。二来,她就算是自己的师姐了,到时候想整整自己还不是小意思了?
“这……”中年人有些犹豫,他是江南市数一数二的中医,寻常都不收徒的,闲时就教教自己的女儿,眼看找孙家这一代的医术要从他手上断绝了,他心里还是有些着急的。因此,也有收徒的想法,不过,普通的人根本就不能入了他的法眼,今天见到了秦越,还是有些心喜的,这是一个可造之材啊。
“你不是一直说好徒弟难找吗?这不是有个现成的了。”苏曼秀极力促成此事,嘿嘿,等你成为我的小师弟了,看我不好好的作弄你。我长这么大,还从没被人比下去呢,今天居然被我老爸说我不如你,真是气死人了。不就是会背书么,哼,等我老爸收下你当徒弟,我让你知道中医的博大精深,以及本姑娘的蕙质兰心,聪颖伶俐。
“我倒是想啊,不过也得看他愿意不愿意了。”他对秦越笑了一下,“我叫苏博华,在我们中医界还是薄有名声的,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不知道肯不肯认下我做老师呢。”苏博华见秦越举止大方,不卑不亢,目光清澈,一看就不是jiān邪之徒。再加上他表现真的很好,一些中医典故张口就来,看来是真的对中医有兴趣,并且博闻强记的,这种人,学中医的话,那是再适合不过的良材了。
“当徒弟还是算了吧。”秦越的话让苏博华与苏曼秀面色都是一变。苏曼秀正要张口说些什么,却听到秦越继续说道:“我觉得我现在还是好好的当一个学徒比较好,让苏先生看看我有没有这个能力,要是觉得我还算可以的话,再让我来当您的学生,您看可以吗?”秦越这么说完全是为了给苏家面子,他的水平可不是一个苏博华可以比拟的,要是真的拜苏博华为师了,那自己三个真正的老师不是要暴跳如雷呀?即使在这里给苏博华当学徒,以后苏家也是水涨船高,这就是后话了。由此可见,生一个漂亮的女儿是多么重要。
苏家父女这才转怒为喜,苏博华呵呵笑了起来:“难得你有这份心思,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学徒就学徒吧,要是你觉得我不行,不拜师也是可以的。双向选择嘛,来,我们商量一下,讨论一下具体的细节。”
161、怪异的病人
秦越进入了他人生之中最忙碌的一段时间,白天需要上课,夜晚的时候下了自习课已经九点多了,基本也没时间娱乐。虽然以秦越的理解能力,那些课文上的东西他基本可以掌握了,不过还是要上啊,不然的话,方曦哪里就说不过去了。
然后周末的时间,也是安排的满满的。room18酒吧那边是必须要去的,黄俊那几个在那消费的那么high,要是秦越不过去献唱真的是感觉有些对不起人家老板了。
妙音社的训练也是必不可少的,预选赛马上就开始了,要是不好好努力的话,都打不进华东地区四强那就太丢人了。其他的时间基本都在敬德轩那里流连了,为了泡人家的闺女,当个学徒而已,小意思了。
这天秦越又坐在敬德轩,眼神有些散乱,心中有些感慨,就算是苏博华这样的知名中医,生意也不怎么好。心话,谁吃饱了撑着来这里看中医啊,大病的话,一般就是去大医院了。来这里的,一般都是没钱的穷人或者是最后实在没办法的有钱人。不过这种人可是很难找的,秦越来了两趟,都没遇见一个。
“曼秀姐姐,你说我们yào店靠什么生存啊,我看成天的都没有生意啊。”好在秦越还有苏曼秀陪着,不然的话,这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时光真是难熬。
“不懂了吧?我们这要么不接,要么就接一个大的,很多都是被西医判断已经必死无疑的人过来医治的。你说这样一个病人被治愈了,那还不感恩戴德啊,要是穷苦人家那就算了,小小收一笔就可以了。要是有钱有势的,那对不起,你不多留点钱,你下次就别登门了。”苏曼秀娇笑着说道。
“呵呵,你们这是杀富济贫啊。”秦越见苏曼秀笑得花枝乱颤的,胸前乱颤,赶紧移开了视线,“那就治疗这些病吗?”
“那也不一定,也有一些不致命的但是对生活能造成困扰的一些病,也有人会来找我父亲医治。跟你讲,好好做,现在社会什么最重要?技术!只要你有了一技之长,那以后不管在哪里都吃香的。你要是得了我爸爸的真传,以后肯定可以混好,知道了吗?在这里,你可以见到很多疑难杂症的,你认真学,包你受用无穷。”苏曼秀摆出了大师姐的派头说道。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苏曼秀已经对秦越产生了一些好感。虽然这个小男孩当时害得自己被父亲说了一通,可是他并没有因此而得意,一直谨言慎行,对自己也是小意奉承,害得自己想找他茬都不好意思下手。想起自己居然是抱着好好整治他一番的心态央求父亲收他为徒,这真是太失算了。不过,有这样一个小师弟陪着自己,也算是不错,起码,自己周六日的时候看店不会那么无聊了。
“看来今天早上又是没人了,曼秀姐姐,你要吃什么,我给你买。”跟苏曼秀相处了这么久,她对秦越的好感度已经上升到了四十左右,距离八十还很遥远,因此秦越绝对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献殷勤的机会。
“随便吃些什么吧。”苏曼秀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对了,等一下啊,我拿钱给你。你啊,我都跟你说了几次了,不能花你的钱。每次都你掏钱,我都不好意思了。说到底我们家也是老板啊,哪有老板这么抠门的,连吃饭的钱都要员工自己掏呢。”
“没事,我有钱。”秦越说着就准备出门去。
这个时候,门前来了一对夫妻。男的大腹便便,脸大脖子粗,不是老板就是伙夫。不过看他的样子,肯定是老板了,还是暴发户的那种,手上戴着一个硕大的金戒指,那么的耀眼,也不怕被人给抢了。身边的那个女人娇小之极,脸上涂抹了厚重的妆,看上去不像是这个男的夫人,更不像是这个男人的女儿,这关系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你好,欢迎来我们诊所。”见到有客人上门,苏曼秀笑容满面,落落大方的说道。
见到美艳动人的苏曼秀,这个男人一下散发出了饿狼一样的光芒,不过,她身边的女人很是敏感,立刻察觉到了,狠狠扭了这个男人一下,顿时让他哎哟叫了一声。
“我……我是来看病的。”被扭了一下,这个男人顿时老实了很多。
“什么病?”这个男人刚才的目光让苏曼秀很是不爽,因此她神态就有几分不渝。就连站在一边的秦越也是眼神不善的打量着这个男人。
“冷,我怕冷。到了冬天我最难熬了,空调要调的很高我才舒服一些。一般我都不敢出门的,出门就冷得要命,每次都穿得跟大熊猫似地,这太耽误事情了,严重影响我挣钱。就今年吧,我就少挣了一两百万了,唉,这个毛病啊真是太不好了,我本来可以挣更多的钱的。这年头啊,有钱才是王道,有钱就有享受,什么名牌包包化妆品啊啊,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什么香港马来西亚啊,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这个男人看着苏曼秀笑眯眯的说道,不过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于美女也。他一直说自己多么多么有钱,说得那叫一个痛快,只差没直接说出来我包养你的话了。
“冷就多穿衣服。”苏曼秀懒得搭理这个恶俗的男人了,直接丢下这一句,就自顾自在那写起了作业。
“你这什么态度啊,我是真的来看病的。”这个男的这下子也顾不得泡妞了,脸色一变,“要不是有人介绍说你家不错,有些怪病可以治好,我才不会来这里。你就是这么对待顾客的吗?说,能不能治,能治的话,我给你一百万!”
听说这个男的愿意出一百万,苏曼秀脸色才稍微好看一些。她最喜欢的就是挣这种人的钱了,这种人就是欠整治。秦越听说治疗这么一个病居然要一百万,也有些傻眼了,站在一边发愣。
“还不给客人搬个凳子坐下来,你是怎么服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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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明眸微转,嫣然一笑:“你知道为什么中医煎yào之后,会将yào渣倒在路边吗?”
秦越一听,笑了起来:“一般的人都认为将yào渣倒在路边,是为了将疾病赶出家门,让别人带走。不过,我曾经看过一本书,所以了解到这个说法是错误的,这个里面还有一个典故。”
“什么典故,说来听听。”这个少女很是配合秦越,问了出来。
秦越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神色,侃侃而谈:“话说以前一条街上相邻有两个yào店,一个叫仁济堂,一个叫宗德堂。两家靠得很近,不过生意却是天差地别,宗德堂万分红火,仁济堂却是门可罗雀,仁济堂的那个老板很是生气,以为是宗德堂的人在捣鬼,不然的话他家的生意怎么会差成这个样子?他就前去宗德堂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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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方正在那里相持不下的时候,一个德高望重的老者站了出来,说了一句公道话。他说,宗德堂经营有德,济世扶贫;仁济堂名不副实,见利忘义。原来,仁济堂的yào往往都是以次充好,牟取暴利。被老者这么一说,仁济堂老板面色通红,无地自容,想了许久之后,幡然悔悟。从此之后,仁济堂改过自新,但凡有人来抓yào,都要千般叮咛,万般嘱咐。一定要他煎完yào之后将yào渣倒在路边,让苍天来观看他售出的yào品的真伪。就是这样,仁济堂生意好转,卖出去的yào很真,自然就是yào到病除了。于是,民间就流传出了这么一个说法,将yào渣倒在地面上,就会yào到病除,然后又慢慢演变成了今天这样的说法。”
秦越一口气将自己所知说了出来,有些叹气:“可惜到了今天,民间很多都是庸医,庸医开出来的yào,yào渣倒了千万遍,又能有什么作用?还不是该治不好的病依旧无解。”
听到秦越侃侃而言,少女有些傻眼,本来她考校秦越的答案就是带走疾病。没想到秦越这么一说,追本溯源,弄出了这么一大篇来,这个故事还是她闻所未闻的,让她惊奇的同时更是觉得羞愧。自己好歹是中医世家传承,有些知识了解的还不如一个刚刚涉猎中医的少年,值得反省啊。
“哈哈,这位小哥说得好。曼秀,你向来都觉得自己聪颖过人,今天见着一个比你强的了吧?”话音刚落,从门外走进一个人,青布衣衫打扮,身上透出浓浓的民国气息,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很是英武。
“那可不一定,只是这项我碰巧输了而已。”叫曼秀的女孩子盈盈一笑,妙目一转,又指着桌子上的獐狮问了起来:“那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见女儿还是不服气,要再考验这个年轻人,她的父亲也露出了饶有兴趣的神色,看着秦越,不知道他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獐狮了,在以前,一般中yào店都要配备这个东西的。不过,现在能摆放这个的应该很少了。”秦越有些叹息的说道。
“哼,光说出这个名字怎么能算数,你要是能jiāo代出这个东西的由来那才叫本事呢。”曼秀被自己父亲说自己比不上秦越有些不服气,继续逼问了起来。
秦越笑道:“那我就随便说说了,我要是说的有什么不对,还请多多指正啊。”
顿了一下,秦越说道:“这个由来跟我们的老祖宗神农有关。相传神农尝天下百yào,他经常中dú。不过,后来他后来遇到了一个叫獐狮的奇兽,从此之后,就不用发愁了。獐狮这个生物,很是奇怪,周身水晶一样透明,能吃百草和百虫,各种yàoxìng均可通过观察它的肺腑、经络而一目了然。在此之前,神农只尝百草,而对鸟、兽、虫、鱼能不能当yào无法断定。自从有了獐狮,神农识yào再也不用发愁了。”
“有一天,神农在山中发现了一条黑虫,一遇动静就蜷成一团,像颗圆溜溜的黑珠子,咕噜噜地滚下山去。神农从未见过这种怪虫,十分好奇,拣了一个放在手心把玩,并递给獐狮试服。獐狮闻了闻,龇了龇牙,不愿吞食。神农便把“黑珠”塞进了獐狮的嘴里,獐狮只好小心翼翼地嚼了嚼,就赶快吐了出来,谁知这虫的dú汁仍迅速进入獐狮的肠胃,霎时间令獐狮遍体发黑,口吐白沫,神农急拿解yào灵芝草也无济于事。獐狮望着神农,落泪而亡,神农亦悲痛万分,懊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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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中年人有些犹豫,他是江南市数一数二的中医,寻常都不收徒的,闲时就教教自己的女儿,眼看找孙家这一代的医术要从他手上断绝了,他心里还是有些着急的。因此,也有收徒的想法,不过,普通的人根本就不能入了他的法眼,今天见到了秦越,还是有些心喜的,这是一个可造之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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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想啊,不过也得看他愿意不愿意了。”他对秦越笑了一下,“我叫苏博华,在我们中医界还是薄有名声的,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不知道肯不肯认下我做老师呢。”苏博华见秦越举止大方,不卑不亢,目光清澈,一看就不是jiān邪之徒。再加上他表现真的很好,一些中医典故张口就来,看来是真的对中医有兴趣,并且博闻强记的,这种人,学中医的话,那是再适合不过的良材了。
“当徒弟还是算了吧。”秦越的话让苏博华与苏曼秀面色都是一变。苏曼秀正要张口说些什么,却听到秦越继续说道:“我觉得我现在还是好好的当一个学徒比较好,让苏先生看看我有没有这个能力,要是觉得我还算可以的话,再让我来当您的学生,您看可以吗?”秦越这么说完全是为了给苏家面子,他的水平可不是一个苏博华可以比拟的,要是真的拜苏博华为师了,那自己三个真正的老师不是要暴跳如雷呀?即使在这里给苏博华当学徒,以后苏家也是水涨船高,这就是后话了。由此可见,生一个漂亮的女儿是多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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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周末的时间,也是安排的满满的。room18酒吧那边是必须要去的,黄俊那几个在那消费的那么high,要是秦越不过去献唱真的是感觉有些对不起人家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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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秦越又坐在敬德轩,眼神有些散乱,心中有些感慨,就算是苏博华这样的知名中医,生意也不怎么好。心话,谁吃饱了撑着来这里看中医啊,大病的话,一般就是去大医院了。来这里的,一般都是没钱的穷人或者是最后实在没办法的有钱人。不过这种人可是很难找的,秦越来了两趟,都没遇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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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就多穿衣服。”苏曼秀懒得搭理这个恶俗的男人了,直接丢下这一句,就自顾自在那写起了作业。
“你这什么态度啊,我是真的来看病的。”这个男的这下子也顾不得泡妞了,脸色一变,“要不是有人介绍说你家不错,有些怪病可以治好,我才不会来这里。你就是这么对待顾客的吗?说,能不能治,能治的话,我给你一百万!”
听说这个男的愿意出一百万,苏曼秀脸色才稍微好看一些。她最喜欢的就是挣这种人的钱了,这种人就是欠整治。秦越听说治疗这么一个病居然要一百万,也有些傻眼了,站在一边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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