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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

  疼恰似用指甲划蚊蝇咬的大包,有饮鸩止渴的舒畅。

  沈谡的xìng器已悄然顶起肚兜下沿,但他不肯表露,只咬着唇,绷着表情,任男根侵犯,不肯露半点端倪。

  薛孤意终于把yáng jù全部chā进去了,他舒出一口沙哑的气,开始抽chā。

  青年的身躯在他眼前随jiāo合动作晃动,男人的宽阔骨架,裹着女人的肚兜,竟也有股子荒诞的美感。四股红绳从沈谡身前穿过来,一对系于颈脖,末尾滑入脊柱凹槽中;一对悬于腰肢的惑人弧度上,摇摇dàngdàng。白净无暇的背,红的肚兜,让人既想兽xìng大发地撕下,令luǒ肌展露无余,又舍不得那yù说还休的娇艳。

  弯腰,薛孤意啃咬沈谡的肩胛骨,用舌尖去描摹他的清峻凹凸,双手则勾了沈谡的腿窝,强迫他大张双腿,更方便、更用力地cāo干……

  伴着进出间越发丰沛的水声,男根与媚ròujiāo锋上百轮后,shè出了第一波阳精。菊穴骤然被热液冲刷,沈谡身子一抖,也shè了出来,即便如此,他竟忍得至始至终只发出几声闷哼。

  这令自以为尽兴的薛孤意相当失望,掰过沈谡下巴,见对方只脸上有些可能不过是胭脂的绯红,唇角紧抿,眼神依然清冷,薛孤意更为恼火。他粗暴脱下沈谡的肚兜,用肚兜把沈谡双手反绑于身后,又伏下去摸索枕底,摸到一个小盒后,他脸上浮现意味不明的笑。

  “我早就听说,这家青楼在枕下为客人备了油膏。”薛孤意盯着长歌禁yù面庞,瞳仁中有浑浊的yù望,幽深的危险,“既能润滑,又能催情。”

  修长五指旋开盒盖,关押已久的甜香争先逃逸,光是吸其气已令人脸颊生晕。

  尚染着口脂的红唇翕合数下,沈谡终究没说话,乌发一甩,别过头去。这毫无疑问是对薛孤意的又一挑衅,他暂时放下油膏,走离床榻,去向书案,摸索一阵,再回来时,手上多了只毛笔。

  “这么好的油膏,用手涂可惜了。”他拿起小盒,把毫毛伸进去“润笔”,用意再明显不过,“薛某久闻其名而未曾一用,今日,谡谡便让我见识见识罢。”

  他提起那饱蘸了催情油膏的毛笔,轻点沈谡喉结。

  燎原的第一颗火星,于此落下。接着,狼毫滑入锁骨,染出一潭春水后,沿胸膛向下,在肚脐上稍作停留,洗笔般按碾,惹得长歌腹部紧缩,又继续下行,一路晕着薄汗拖进稀疏耻毛,停在xìng器前。

  毛笔涂过的皮肤已隐隐作热,若直接涂上xìng器,yào效不堪设想,沈谡眉头微皱,像看透他的心思,薛孤意特地取来木盒,将毛笔放进去细细润一遭,对沈谡道:“阿谡,很不喜欢和我jiāo欢吗。”

  “薛大将军……说错了……jiāo、jiāo欢是两心相悦,而我,我不过是服从你……”为不露躁动,他挤几个字便要咽一咽口水,吐字十分艰难。

  辛辣话语听罢,薛孤意只静静看他,沈谡则用空洞眼神相对,咎由自取,失去怜悯的狼毫落上他脆弱软ròu。执笔者用工笔般的手法,由下至上,细细刻画xìng器,笔尖深入精囊的每一条皱褶,描摹男根的每一根经络,硬质狼毛行经之处,像引着一群蚂蚁,噬咬的不仅是他的ròu体,更是他的神经……

  笔锋慢条斯理爬上覃头,上色般沿圆弧严丝合缝地旋扫,一直到顶端,前路行尽,笔尖提起,仿佛就要离去,却霎时下沉chā入了马眼!

  “啊”沈谡再忍受不住,叫出来。

  狼毫,即便有润泽,依然是坚硬的,何况,沾了灼人媚yào,遭受着自最敏感之处传来的巨大刺激,沈谡颤栗连连,不住嘶气。偏偏,薛孤意还嫌不够,提笔旋转,粗糙的狼毫在脆弱尿道里争相突刺,痛楚锥心。同时,笔尖上的油膏自马眼逆流而下,直接灌入生殖器,催得男根勃发站立。

  沈谡痉挛剧烈,哀叫连连,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更是握得发白。终于,薛孤意停下,冷酷地伸手捏住他下颚,用拇指抹过那被强行捏开的嫣红唇瓣,道:“这就受不了了?还有一处没涂呢。”

  还有一处……沈谡的后穴恐惧收缩起来,薛孤意把抹下的口脂随xìng擦在他胸上,像落花,或血迹,而后他拿来木盒,又要润笔。可这次,薛孤意没动几下,就把笔倒过笔杆,用手给整个笔杆涂抹油膏。

  yào效已开始折磨沈谡了,他只觉前端充血得发疼,急需纾解,可手被绑着,分身是不会自己shè出来的。薛孤意故意在他面前端详笔杆,意图昭然,开闸似滚落的汗珠沉沉坠于眼睫,沈谡无暇顾及,只听得薛孤意天外传来似的声音道:“阿谡吃惯了我那根粗的,也不知习不习惯这根。”接着,滑凉的细杆抵上他的后穴。

  笔杆进入得过于笔直、迅速,甬道被撑得有些钝痛,yàoxìng几乎在瞬间就挥发开了,像一把火,从脊柱的末端烧向脑髓。怕不够周到似地,薛孤意握住露在外面的笔头旋转几圈,直逼得沈谡失声嘤咛,确认那笔杆结实chā于ròu穴后,他起身,去铜盆前盥了手,竟远坐到案前,不再理会床上艳景。

  在沈谡被汗水模糊的视线里,薛孤意赤luǒ的上身几乎和昏黄居室融为一体,令他口干舌燥。薛孤意翻出一本书,在案前装模作样地看,他知道薛孤意是要他屈从,主动求欢,他仍然选择沉默抗拒。

  时间流逝,媚yào让这场无声的防守战越发艰难。yào效已扩散到沈谡全身,他四肢无力,所有毛孔仿佛都陷入阻塞,燥热无处可散,堵在血管里暴乱挣扎。每一寸皮肤都可能发痒,他被缚的双手却无法动作,尤其是胸rǔ,痒得、涨得像要溃烂,比先前薛孤意舔咬时还要难耐一想起那感觉,rǔ头就像被针刺,似疼痛、似酸慰。

  被仔细照顾过的男根更是硬得几近bàozhà,浓精把囊袋撑得浑圆鼓涨,惟独缺乏使他们向上冲出的引导,沈谡甚至怀疑他会就此报废。至于沈谡的后穴,早就泛滥成灾,被yín水湿透了的一簇毫毛露在臀下,像条小小的尾巴。

  水太多了。他的眼角挂着泪,他的颈脖淌着汗,腺液从他憋成紫红的阳物泌出,源源不断的肠液则顺毛笔流出,悄声无息湿透了他身下床单,就连他喘出的气,仿佛都饱含着水雾。这些水,汇成汹涌情潮,快将他吞没。

  穴ròu暴躁地绞动着,像在控诉为什么要饥渴地坐在床上,屁股里却只chā一根细细的笔杆?为什么,不让那曾无数次给予它快乐的粗壮ròu棒捅进来,让它刮皮般狠狠摩擦淌着水的内壁,让男人的大掌肆意揉捏发涨疼的胸rǔ,让强势的唇舌汩汩吸取泥泞的津液。明明,只是唤一个名字的功夫,yù望就能得到满足,为何要苦苦把持呢?

  坐在案前的薛孤意根本无心看书,他的耳朵,不由自主捕捉着素来清冷的长歌现今越来越大、越来越急的喘息。或许是他的臆想,或许是真的,有一种气味,来自沈谡身上的气味,薄雾般弥漫在厢房里,侵入他的七窍,给予他同样勃发的yù念……

  “薛、薛孤意……”这是期待已久的声音,空谷传音般,却饱含着动情的软媚,听得薛孤意头皮发麻。饶是如此,他也压制着,慢慢站起来,迎向那紧紧跟随的目光,又慢慢走过去,对着床上玉肤泛粉的人儿,优雅地弓腰,轻声问一句:“怎么了?”

  那问候宛如情人间柔情至极的关爱。下唇被咬得见了红,沈谡牙齿打颤,哀求蓄于喉咙将发未发,还在做最后的抵抗,薛孤意伸手,恍若温柔地缓缓拭去他鬓角冷汗。像这才惊觉自己有多么滚烫一般,神志不清沈谡下意识去贴那清凉手掌,薛孤意却故意吊他,手指沿他的颧骨滑下,锁骨,胸膛,最后狠狠拧住了他的rǔ头。

  沈谡发出近乎呻吟的声音,察觉到他的满足,薛孤意另一手也拧上了空余的rǔ头,两手齐齐发力,拉扯,抠挖,把男人仅有的rǔròu拉得突出变形,口中还道:“沈公子的胸涨得这么厚,rǔ头这么红,真怕你喷nǎi。”

  在剧烈的痛叫中,薛孤意停下来,松手前还弹了弹那红肿nǎi头,使得甫放松的沈谡又是一阵颤抖。沈谡巴巴望他,一双原本冷淡的眼睛中春水yù滴,他伸手按了按沈谡湿软的会yīn,平静中带着点讽刺说:“笔让阿谡这么有感觉,怕是不需要我了。”

  “不……”

  “不什么?确实不需要?”刻意曲解着,薛孤意握住笔毫,抽送起笔杆。

  终于动了,可这不够,远远不够。欣喜的穴ròu吸附上来,发现还是那根索然无味的细杆,愈发悲愤地蠕动,迸发出蚀骨的痒意,如跗骨之蛆,逼迫沈谡开口:“我要……”

  “要什么,嗯?”尾音诡秘,薛孤意的动作更快了,仿佛是自己在这浪dàng的美人体内驰骋。

  “啊……嗯……我要……”yàoxìng正至盛处,沈谡张大了腿,仰头呻吟,“要,要薛将军的阳物,chā进我的穴里……啊啊啊……”

  就在他吐出穴字的瞬间,快速运动的笔杆抵上内壁要命一点,不留情地碾磨,戳刺,毫无预兆地,沈谡挺起腰,意识一片空白地尖叫着,shè了

  口中说着yín词浪语,并非用来jiāo合的地方被没有生命的东西cāo着,恬不知耻地shè了!

  下一刻,大掌挥上臀ròu,“啪”声破空zhà响

  “被笔chā都能shè!”薛孤意吼他。

  涎水控制不住地淌出嘴角,可这依然不够,前面得到满足,后庭的空虚越发明显,连羞辱都化作更深的撩拨。沈谡的眼里涌出大滩泪水,染了脸上残存的红妆,化作潋滟啼痕,见状,薛孤意解开他腕上束缚,咬牙道:“自己趴起来,我给你!”

  可笑啊,用yào物收服倔强的心上人不再使他满足,他此刻反而生出悲愤的恼怒。

  几近诚惶诚恐地,沈谡转身跪趴于艳丽被褥,然而他的驯从令薛孤意得寸进尺,又一掌挥上他的臀,响亮地拍出白花花一汪ròu浪,沈谡咬唇忍下痛哼,听得薛孤意道:“屁股再抬高些!”

  臀ròu火辣辣地疼,他真地照做了,卑微地放低前身,颤巍巍抬高了还含着毛笔的ròu丘。

  伸手握住毛笔,又一阵旋转,这次薛孤意清晰地瞧见白沫从穴中挤出,尝试着外抽,甚至能感到穴ròu牢牢含着毛笔,拒绝松口。他一发力,拔剑般把那笔抽出来,竟洒出了几点水珠,失去填充的熟红小孔大胆外翻着,哀哀央求他进入。

  薛孤意却不着急上床,慢吞吞脱下衣物,他知道满面潮红的沈谡在时不时睨他。衣服终于脱完了,硬了许久的男根高塔般矗立在胯下,他却在提qiāng上阵前还做了一件事把尚带着体温的毛笔,送到沈谡嘴前。

  “咬住他,我shè之前不许吐出来。”面对长歌蓄泪的眼睫,他的声音像寒冷的干冰,“没咬住的话,你就chā着这个东西跟我回卫国公府吧。”

  浑浊白液裹满了深色笔杆,甚至隐约下滴,沈谡知道,上面有残留的油膏,有他的体液,还有薛孤意之前shè进穴里的阳精。他在羞耻与yàoxìng中红了眼角,迟疑着,张口,抿住。那味道几乎瞬间就袭击了他的嗅觉和味觉:腥的、苦的,散发着浓重臊气,像是此夜自己的写照。

  打量完动物般含着毛笔的沈谡,薛孤意面无表情地上床,跪到他身后,捧起不安扭动着的翘臀,把坚挺,一口气送进被yín液泡得饱胀的骚穴里。

  无法阻拦的直捅到底啊,口不可张的沈谡,从喉咙里发出一阵绵长叹息。很快这舒畅便被疾风暴雨般的抽chā打断了,薛孤意得毫不留情,恨不cāo坏般深捣入穴心,又汁水四溅地迅猛抽出,带出薄薄一层未来得及反应的嫩红肠ròu,再狠狠楔进,如此反复。

  猛烈的撞击令沈谡屡屡前驱,差点咬不住溜滑的毛笔。沈谡想放松后庭,适应巨物进出,骚穴却不听使唤地死命收缩、吞咽,硬生生含出了阵阵波涛似的酥麻与酸胀,直教他瘫软得几乎撑不起身子,神志更难清醒,只想不知羞耻地扭着腰往那滚烫铁棍上送,求他cāo哭、cāo烂自己。

  眼底柔韧腰肢染满汗光,要命地拧动着,像条妖异水蛇,尤其是那穴口,明明被狰狞ròu棒撑得透明,血管毕现,还在贪婪索取。薛孤意咬牙切齿,心念一动,他腾出右手,把食指,硬生生塞进了那看似毫无缝隙的洞里!

  沈谡呻吟一滞,挣扎前爬,改发出急切的“唔唔”声,薛孤意用左手轻易把他捞回来,道:“怕什么,你这里面为了迎接我的手指,还特地出了水。”

  他说得没错,因为异物的加入,肠道深处感激涕零般又涌出了一股yín汁,他就着这湿滑,屈指在男根与内壁的狭窄缝隙间探索,用指甲照顾每一条火热的褶皱,掏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粘稠水声。寻到那一点后,薛孤意恶意抠挖,分身也配合着慢慢抽动碾磨,因yào效格外敏感的沈谡哪里受得了双重刺激,快感铺天盖地袭向他,他双目翻白,背脊抖如筛糠,就此从后穴涌出大股洪水,前面也shè了,无人触碰,活生生被cāoshè的!

  热液扑向guī tóu,裹得敏感的神经末梢恍惚如在云端,高潮的穴道拧水似地紧绞,他几乎抽不动深埋其中的xìng器。弓背享受完这窒息的舒爽,薛孤意“波”地抽离手指,把从穴中牵出的银丝胡乱抹上臀ròu,又展开新一轮无情挞伐。

  跪趴的身下人在呜咽,他粗黑的xìng器被熟红圆环含着,在水光淋漓的股缝中噗嗤噗嗤进出。这画面太过yín乱,薛孤意的双手不禁掐入白腻丰臀,直掐出深红指印,终于,他攀至顶峰,在最后一发恨不得卵蛋也挺入的大力撞击后,他要融为一体般紧拱着沈谡的ròu体,shè进洞里!

  在薛孤意的凌乱喘息中,有声毛笔落地的脆响。笔杆坚硬,沈谡的嘴早含疼了,疼进而升华成麻木,可他记得薛孤意的话,他紧拉的神经甫感知到阳精的冲击便彻底崩析,薛孤意依稀还在斥他吐得太快,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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