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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许是在教室里,也许是给薛孤意口的时候,总之他不想面对,羞愤闭眼。薛孤意此时yù火攻心,没耐xìng和他计较,“啵”地抽出玉棍,这便换了自己硬得发痛的那话儿,抬着半身悬空的沈谡,一口气猛chā到底。

  薛孤意痛快得呼吸都在发抖,半饱不饥了许久的穴被满足,沈谡也忍不住呻吟起来,可没哼哼几声,就听得薛孤意道:“也不知这墙的隔音效果如何。”

  沈谡骤然瞪大眼,他懂薛孤意的意思,情急,他和薛孤意没走多远,只从门口绕了个拐角,实际上仍在教室外。这室外的动静,学生会听到吗?难以相信,只一墙之隔,他竟然和薛孤意,背着数十个翘首等待的学生,行孟浪之事……

  薛孤意可不管他的羞愧自责,甫进入便大力挞伐起来,逼得沈谡胸脯急剧起伏,眼泪大颗大颗往外掉。瞧着他这模样,薛孤意于心不忍,满腔逗弄的话都不说了,只一心一意地干着,深入浅出地往最里面捅,在火热的温柔乡里狠狠摩擦,缓解ròu棒的鼓胀。

  意识被滚烫硬棍搅得一片混乱,沈谡还不忘贴着墙聆听室内动静,他隐约听见学生在说话,兴许在说为何夫子和薛叔叔还未归来,要不要派个人去寻他们……光是想着,沈谡就瞳孔骤缩,他下意识地收紧后穴,想让薛孤意快些jiāo精,好结束这场荒唐的欢爱。

  薛孤意被绞得青筋暴起,知道沈谡的心思,他寻到沈谡的敏感处,碾着那点狠狠研磨。要命点被欺负的快感过于强烈,沈谡软成一滩烂泥,若不是抵着墙,恐怕已向后仰倒,他憋叫憋得喉头嘶声阵阵,犹咬紧了牙关,不甘心地威胁薛孤意:“快些shè……若被学生发现……你、你就别想见我了!”

  可惜他俏脸绯红,眼含春水,哪里威胁得了人,薛孤意狼似地舔舔嘴唇,道:“想我的小兄弟快些shè,沈夫子也要努力呀。”

  “怎、怎么办?”沈谡是真地被chā得有些糊涂了。

  “你扭扭腰,动一动……”

  别无他法,沈谡当真照做了,他试着拧了拧腰,强烈的感觉旋即触电般zhà开:不规则的guī tóu在他体内转了一圈,层叠穴ròu颤巍巍地展平,收拢。他再晃晃屁股,又感到雄伟的男根在饱得不能再饱的甬道里左右突刺,他恍惚觉得将被撑裂,胀痛,又快慰。可他真的没有力气了,浑身都是酸软的,只想被薛孤意抱着狠狠的,想被他cāo得又哭又叫,汁水成涝;想被他cāo得不省人事,只知道唤爱侣的名字。

  纤细的臂膀,颤抖着攀上了男人的颈脖。看着沈谡一副深陷情潮却无能为力的模样,薛孤意再不管什么旖旎挑逗,拉开他的腿便恣肆驰骋起来。他把薄薄一层粉ròu无情地带出来,又酣畅淋漓地塞进去,大开大合地在仄逼ròu洞里冲撞,他还伏在沈谡耳畔,吐着热气,说缠绵至极的情话:“阿谡的穴儿好紧,好会吸,把我的魂都吸走了,真想就这么死在阿谡身上……”

  “阿谡平时总对我板着张脸,我最喜欢看阿谡在床上被cāo得情迷意乱的模样……”

  “我想和阿谡永远在一起,我爱阿谡……”

  就这样水rǔjiāo融地抽chā了数百下,薛孤意再压不住shè精的冲动,一记猛顶,悍然把紫红狰狞的xìng器没根楔入,在ròu穴拼死抵抗般的压榨里,抵着沈谡的腺体,送出了阳精!

  沈谡被水qiāng似的浓精shè得腿都抽搐了,他咬住薛孤意的肩膀,迎接又一波近乎窒息的高潮。后背已在墙上蹭得发疼,发泄完的薛孤意终于拔出了孽根,他瞬间感觉到失了阻塞的浊液从合不拢的后穴淙淙流出,那或白或透明的水落到地上,甚至发出了滴滴答答的声响。

  很幸运,目前为止学生还未寻出来,然而沈谡现在的模样仍不能见人。他在身体的疲惫中精神紧绷,急促地要求薛孤意给他穿好衣服。可他的裤子湿漉漉躺在地面,上身的衣裳也皱了,甚沾有体液,即使穿好,又怎么面对学生呢?

  薛孤意脱下外衫给他披上,道:“你回家换衣裳,我给学生说夫子今天身体不舒服,上午就这样了,下午再上课。”

  也只有如此……

  瞧见沈谡站得勉强,仍不放心地整理着装,薛孤意把先前随手扔开的玉棍捡回来,递给沈谡,狭促笑道:“带回去吧,被学童捡到了不好。”

  沈谡看也不看他,红着脸沉默接过,把尚湿润的玉棍放进袖里,甩头,腿软地挪腾着走了。

  第12章 早起来一pào,骑乘,口

  薛崎是被下身躁动弄醒的。

  夏季的清晨,只见天光,难见太阳,晨风翕动着,送来一股一股的清凉。

  他却像置身温水中,被什么湿热的东西包裹了,随着睡意散去,那感觉越发清晰起来,精确地集中到下身男人独有的那根东西上。

  还有,他身上跪了个人。

  沈瘗玉。

  挺巧,也是男的。

  他无言地抬手遮脸,这一动作让沈瘗玉注意到他醒了,吐出嘴里的命根子,仰起脸舔着唇看他,并说:“早上好。”

  昨天……轮到他换防,可以归家,到镇上已是半夜,被等候已久的沈瘗玉迎进家中,他倒头便睡了。

  再醒来,就是这幅光景。

  沈瘗玉向来放得开,他倒不怎么惊讶,现下沈瘗玉已用膝盖支起身子,手扶着他的阳物,浅色瞳仁带钩似地盯着他,口中说;“可以了。”确实可以了,本来就晨勃的那东西被舔得水光淋漓,随时可以直捣黄龙。

  眼看巨物已经送至身下,沈瘗玉甚至连陶醉的表情都摆好了,却忽然,停了。

  他说,薛崎,我想把你的手绑起来,感觉说不定像骑马。

  沈瘗玉说这话时,歪了头,眼眸弯弯的,吊着眼角一滴泪痣,像是破晓一枝杏,承受不住晨露的恩霖,盈盈yù泣。

  他这相好,脸长得其实不艳,甚至还有点冷,偏偏生了颗泪痣,顾颦间端的是媚视烟行。

  绑就绑吧。大清早的,薛崎根本不想动。

  于是沈瘗玉解开自己的腰带,把他的手绑在床柱上。而后他重新扶住薛崎的男根,开始往下坐。

  尺寸可观的ròu棍一点点隐没进大张的双腿间。身上人或扭腰,或摆臀,寻着合适的角度把xìng器吃进后穴,口中还毫不掩饰地呻吟着,难以深入时吸鼻闷哼,捣中要害时放声嗯啊。

  终于,长歌的大腿在他身上贴出平整中透着ròu感的弧度,ròu棒,完全嵌进小穴了。

  薛崎瞬间清醒。

  然而并没有什么改变,短暂的适应后,长歌自顾自在他身上动起来。开始没什么章法,只是一深一浅地进出着,当真像骑马般,上下颠簸。动了几下,沈瘗玉感觉这样既费力,又不得要领,撒气地直接坐到底,可除了第一下的刺激,光含着男根并不能使他满足,反而,寂寞已久的肠ròu遇上烙铁似的ròu棒,更饥渴了,狼吞虎咽地吸附上去,触手般卷裹、撩拨着,直恨不得被捅上几捅,让坚硬的棍子搓衣般无情摩擦。

  沈瘗玉挺起腰,胡乱地拧着屁股,像是拿薛崎的yáng jù自慰般,火急火燎地寻找能让他极致舒爽的一点。他双手倾在身后撑着薛崎结实的大腿,髋骨前送,自己的xìng器也高举着,难耐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痒啊,ròu穴里的每一个褶皱,都藏污纳垢般蓄着钻心的痒意,饥渴地泌着yín水,被展平都不够,就是缺那一点,想被狠狠欺负……

  倏尔,guī tóu若有似无地划过了那点,沈瘗玉一个寒颤,慌忙缩了独自想找回闪过的感觉,可就是回不来了……崩溃地放出哭腔,沈瘗玉对着薛崎,把下身抬得更高,抽抽噎噎道:“薛崎……我哈啊我不行,好痒……你、你嗯你动……你快动……”

  清晰地看见那染满水光的绯红股间,还有圆环般含着阳物抽搐的菊穴,薛崎喉结耸动,连道几声好,这便猛地一送腰,当下就收到长歌尖利的一声媚叫。就着这势头,他越战越勇地抽送起来,直chā得沈瘗玉呻吟声转了几个调,失去腰带牵制的衣服滑下手臂,整个人白花花的ròu浪骑般在他身上耸动。

  “咿呀、哥……哥……轻点……你要cāo死瘗玉了……啊,好舒服……” 沈瘗玉被干得情迷意乱了就喜欢这么叫他,其实沈瘗玉比他稍微大一点,每每听得他血脉贲张。

  后穴在狂风暴雨般的抽送中吃饱了,前面却空虚得紧。沈瘗玉勉强抽出支撑身体的一臂,去碰自己的阳物,可他被cāo得酸软无力,单臂支撑的身子又颤巍巍的,腾出手也使不上力,徒劳蹭着阳物,挠痒痒似地,令他更难受了,顶端失禁般淌着腺液。

  “薛崎,你……帮我摸摸……”

  薛崎呼呼喘着粗气,让沈瘗玉解开他的手,沈瘗玉答应都来不及,屁股里还含着他的就狗儿般扑上前,三两下解了他手腕上的腰带丢到床底。于是薛崎伸手帮沈瘗玉照顾起他血管突起的命根来,另一手则带了长歌空出的手放回床上。

  沈瘗玉却把手向上移了移。不似寻常爱侣情到浓处十指jiāo握,沈瘗玉每次都习惯xìng,或者说反shèxìng地按住他腕上命门,薛崎甚至觉得,哪天沈瘗玉一个不顺心,直接震裂他动脉,使他暴毙当场,然后自己再在血泊中后悔,继而做出些歇斯底里的可怕事,都不奇怪。

  xìng事尚未结束,沈瘗玉被他前后夹击得jiāo了货,shè出的精液在二人间划出一道银亮弧线,最后化作点点白浊落在他块垒分明的胸腹上。但后庭犹在狂欢,前列腺带来的高潮甚至比shè精更猛烈,体液飞溅,水声滋滋,酸慰在ròu棍的捣杵中蓄积至顶点,在最后深深楔入的一击中,火山喷发般痛快淋漓地暴胀zhà裂,直灼得沈瘗玉瞬间失神,绷紧身子猝死般噤了声,继而腰身骤垂,缺氧般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每当这时,薛崎都会想,这杀人如麻的长歌肯在床上居于下位,大概也是个精明的选择。

  沈瘗玉的穴本就刁钻,高潮时又吮又绞,更是令薛崎shè意勃发,猛凿几下,抵在最深处出了精。

  太阳已完全升起,属于盛夏的燥热蒸腾了足够久,湿雾般氤氲上来,静默着趴在床边,与汗津津的二人水rǔjiāo融。

  他还在缓神,沈瘗玉埋下头来捧着他的脸接吻,吻着吻着就身子一歪,栽倒在他身旁,喉咙里发出懒洋洋的一声嗯,还说:“没吃早饭,我饿了。”

  ……没吃早饭还主动做这么剧烈的运动。

  薛崎不理他,沈瘗玉又拖长了调子说:“我想喝粥”

  ……这撒娇的模样倒是半点看不出三大恶人之一的样子。

  沈瘗玉抱住他手臂,还在不屈不挠地说:“要加皮蛋的那种”

  哎。薛崎叹口气,起床,穿衣服,走向灶台。

  第13章 自慰被意yín对象撞见, 正好来一pào☆(下)骑乘、推油

  燕从边心情复杂。

  他……本来只想找钦差探探皇帝的口风,但是在帐门口半天想不出如何“有礼貌”地进去,又怕被读书人笑话。流求周氏曰得好:老子的地盘听老子的,干脆心一横直接进去,正好给钦差来个下马威?

  入帐后,他震惊了许久才接受这一事实:钦差大臣君珩正在【屏蔽词】而且十分陶醉,完全没发现他的到来。

  燕从边这才反应过来,在帐外听到的谜之动静不是小虫小猫小小鸟的叫声,而是……嗯,那个什么。此情此景,简直是把亿万只精虫往他脑子里赶,哪怕长歌不配合,也会被强上。

  既然君大人配合,他就先欣赏一番这具身体。先前只远远地看,雾里观花并不真切,近看方知,“销魂风姿”四个字,他没有用错。这细腰削肩的小身板揽在怀里折腾起来肯定爽,这吹弹可破的皮ròu简直和广武镇上李寡fù家的豆腐一样嫩滑,真是捡到好宝贝了。

  攻yù善骑事,必先亮♂其器,燕从边脱掉铠甲,放出如君珩所想的大雕,他们不是情人,没什么好缠绵的,把君珩两条长腿抗上肩,燕从边这便想捅进,止止命根子的胀痛,谁知君珩收腿踹他。

  他心下火起,刚想质问,君珩已开口:“我后面许久没用,怕是受不了将军的巨物长驱直入。”

  君钦差说这话时神色娇羞,还夸他的小兄弟大,燕从边很是受用,恰好摸到床上一块可疑的湿润,他起了逗弄之心,问:“那君大人先继续玩自己,我去找军医讨膏油,说是要和长安来的美人儿一眼春宵,如何?”

  知道此乃胡话,君珩有气无力睨他一眼,咬唇思索一阵,道:“我用来擦琴的银杏油就在桌上,你且去拿来。”

  听懂了君珩的意思,燕从边屁颠屁颠下床,从桌上摸来银杏油瓶,他想先倒在掌上试试,谁知手一抖,直接滴在君珩胸上。

  被滑凉液体刺激,君珩婉转一哼,身子也拧了拧。

  燕从边忽然觉得很有意思。

  他伸手,把君珩胸口上的油,抹开。

  君珩想躲,却使冰凉大掌把油抹得更开,“你做什么!”

  “君大人一路前来雁门车马劳顿,末将想帮你推拿。”

  道理君珩都懂,但为什么推拿要碰rǔ头?还要左边往上拉,右边按进rǔ晕里?这样他身为一只禁yù多年的单身鸽,会很有感觉,会发出“嗯嗯啊啊”奇怪声音的好吗?这样燕从边会shè到肾亏,他会被cāo得腰疼,人类啊,为什么要互相伤gou害yin?

  “那某可要好生领教一番将军的推拿手艺。”君珩挺胸,苍云的粗糙手掌堪堪贴合上小nǎi包,又碾过rǔ头下滑至肋骨,于是他轻吟一声,故意露出节红舌来,半眯着眼看燕从边。

  燕从边的手先是狠狠在他身上一按,而后拿来油瓶,淅沥沥向他腹上倒了许多银杏油。

  彻底放飞自我的君珩随着液体滴落的节奏发出高亢呻吟,燕从边的大掌很快再度压下,伴随粘稠水声,把银杏油推开,从侧面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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