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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

  要拍手称快。

  最后的执念都化为泡影,任军医再鼓励,幕僚再祈求,薛倾已是回天乏力。

  混沌中,薛倾感到,有什么东西,和跗骨剧痛一起,飘离身体,飘向光亮的地方。他做了个梦,梦里有普通人家的住宅,有白之抱琴立于门前,久待归来般,安然守候。

  留待百年,北朝也会被大浪淘做泥沙,从江山舆图中消失。后人也许会知道,北朝的开疆悍将殒命于雁门关,南朝的末代国相自杀于将军府。但他们不会知道,二人纠葛了半生的爱恨,最后竟同年同月同日死。

  更不会知道,两个人弥留之际再卑微不过的景愿。

  王谢堂前燕来去了几回,荒草埋没的古道楼阁,叹不尽的文人骚客。被正史掩盖的故事,唯付予说书人滔滔渲染,到那时,茶水摊外,可有并肩人携手经过,相视莞尔?

  第16章 骑乘口jiāo股缝磨,ròuròu的大屁股受君~

  雁门关苍云军在战役中获胜,大营设筵犒赏,杨扶鸾不喜喧闹,先行回帐。

  晚些时候,薛叱享受够了欢庆,醉醺醺地回营帐寻他,甫见着他,抱住便啃。

  所谓饱暖思yínyù,军队打了胜仗,薛叱心情好,杨扶鸾心情也好,可以让他yín一下……然而无论杨扶鸾愿不愿意,薛叱的手已离开他肩头,顺着腰身,一直滑到他的臀部。

  杨扶鸾的屁股有点大,薛叱喜欢得紧,向下捞了几次,直到捧住臀ròu下沿的饱满弧度,把软ròu尽可能多地纳进手心,这才心满意足地开始揉捏两瓣丰臀。

  于杨扶鸾而言,这是比被玩弄rǔ头更羞耻的事,可薛叱滋滋吸着他的嘴,锢着他的身子,根本不给他反抗的可能,还带着他向床边去,同时手中一刻不停地,隔着完好衣衫,或紧捏,或揉动,把他的臀蹂躏成各种不可描述的形状。

  直到滚上床,薛叱才松开他的唇,开口便是一句:“阿鸾的屁股……好像变大了……”

  杨扶鸾心想,还不是你摸的,如果这时薛叱的舌头还在自己嘴里,他一定咬断它。

  “嘿嘿,嘿嘿,嘿嘿……第一次见到阿鸾的时候,我就被阿鸾的屁股吸引了。”

  杨扶鸾头一甩,闭眼不理会薛叱的荤话。

  薛叱不客气地解开长歌的衣裳,继续道:“那时我跟在阿鸾身后,看见阿鸾屁股一扭一扭地走着,腰上的绦带也跟着甩,大片yīn影从白衣裳上变着形状透出来,光看就觉得ròu呼呼的我差点就硬了。”

  杨扶鸾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登徒子!”

  媳fù连骂人都这么有文化,好听!薛叱笑得死皮赖脸,完全不受影响地开始亲吻杨扶鸾luǒ露的肌肤。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冷的,杨扶鸾一直在战栗,像只受惊的鸟儿,更显美味。

  把杨扶鸾胸前舔得水光淋淋,粉艳艳,薛叱抬起头,又道:“阿鸾身上的ròu也多了点。”说着,他捏捏杨扶鸾的手臂。

  这次杨扶鸾吐了心声,他说:“都是你!天天让我多吃点。”

  薛叱忙赔笑给他顺毛:“好的,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雁门关天寒,我这不是怕你吃少了受不了嘛。而且我就随便提提,没有嫌弃你长胖,有点ròu抱着才舒服不是……”

  像为证明自己说的话,薛叱抱住杨扶鸾压进被褥,与他亲密相贴。嗯,果然温温软软的,舒服极了。当然,薛叱不会忘记来床上要做什么,他不老实地在杨扶鸾的身上动起来,尤其是那话儿,抵着杨扶鸾的小腹不断摩擦。

  感到硬热的东西隔着裤裆在身上蹭来蹭去,杨扶鸾面红耳赤,扭身想躲,却反而让薛叱蹭得更欢了,不止小腹,甚至直接贴上他的xìng器顶弄,逼得杨扶鸾轻喘着软了身子。

  闹够了,薛叱跪起来,解开裤腰带,掏出涨挺的宝贝,“好阿鸾,帮我含含吧。”

  长歌无动于衷地躺在原处,拒绝配合。

  薛叱不恼,反而笑起来,道:“你不动,我就自己来了。”

  杨扶鸾以为苍云最多强行把他拉起,毅然闭眼,用力把身体沉进被褥,谁知下巴一疼,接着便有腥臊事物闯进他的口腔。

  薛叱捏开他的嘴,强行把xìng器塞了进去。

  难以置信地睁眼,杨扶鸾正瞧见对方油黑发亮的耻毛薛叱骑在他胸口,按着他的头强迫他口jiāo。过于羞耻,杨扶鸾本就泛红的眼角瞬时溢出了泪。

  苍云可不管这么多,确定好方向便在杨扶鸾口中前后抽chā起来,紫红ròu根撑圆了小巧檀口,进出间带着丝丝涎水,好不yín靡。

  浓重的男xìng气息直扑鼻腔,甚至有湿漉漉的耻毛戳刺脸颊,杨扶鸾感觉有点恶心,可这恶心中,隐隐有种渴望与本能呼应,尤其是看着眼前鼓动的结实肌ròu,听着伴侣粗重的吐息,他竟觉得下身隐隐发痒……

  湿热口腔滑溜溜地蠕动,把男根伺候得服服帖帖,薛叱头皮发麻地jiāo第一波精,杨扶鸾说不出话的喉咙呜咽着打颤,多半是被呛着了。

  杨扶鸾想吐,可薛叱没有抽出的征兆,甚至按住他的头防止他吐,看来是铁了心要他吞精。晶亮泪水在羽睫上打转,浓稠的大滩阳精蓄在长歌喉头,味道无法言说,可被阳物堵着喉咙也很难受,而且……薛叱刚shè完的孽根再度苏醒,青筋突突直跳,使他稍微放松的口腔又酸麻起来。

  与居高临下睥睨他的薛叱对视许久,杨扶鸾终究还是妥协,艰难地蠕动喉头,咕噜咕噜尽咽阳精。满意的薛叱从他口中抽出男根,甚至捏开他的嘴,戏谑地审视嫣红口腔中残存白浊。

  尚未从精液腥苦中缓过来的杨扶鸾被翻了个身。薛叱本打算马上从后面进去,却在捧住长歌白花花的大屁股时变了心思。

  浑圆臀瓣严丝合缝地含着粉红ròu穴,这么深的股缝,放着不用是不是有些浪费?

  自家媳fù虽然没nǎi子,但是有屁股啊!

  感到火热硬挺挤开臀瓣,杨扶鸾本以为薛叱要chā了,可ròu棍只前后滑动一番,并未深入,接下来薛叱更是就这样持续动起来,不像失误。

  杨扶鸾本就发热的脸更烫了,“你、你在做什么?”

  “用你的大屁股磨啊。”薛叱故意说得很粗俗。

  俗话说得好,屁股大,好生娃,可惜呀可惜,这只鸟儿是雄的。

  其实穴儿都被捅过,在屁股上磨磨已没什么大不了,可杨扶鸾还是因前所未有的体验羞耻无比,他干脆把脸埋进枕头,一动不动任薛叱拉高他的臀,像用死物自慰般发泄。即便如此,杨扶鸾敏感的身子还是有了反应,他的精囊和薛叱的精囊互相拍打,越发鼓涨;他的会yīn被硬棍烫着,酥酥麻麻地直跳;至于他的后穴,更是在狰狞阳物每次经过时,恨不得把那大东西吸入般剧烈收缩。

  薛叱双手从两侧挤着臀,使热乎暖ròu尽可能紧地裹住男根,尽情享受弹xìng与充盈。身下的ròu体赏心悦目,白玉般的脊背无瑕得让人想咬几口才过瘾。杨扶鸾的腰身其实很细,只是到髋骨后骤然丰满,初看累赘,细看有种反差的xìng感,而且手感极好,比皮包骨头强多了。

  绯红和湿润从被磨得发热的股缝里透出,与肠道完全不同的感觉是很销魂,然而薛叱没打算就此jiāo货,他掰开杨扶鸾的臀,将男根抵上熟红穴口,缓缓顶入。

  饥渴已久的ròu穴大口大口吞咽着阳物,蓄在里面的yín液被挤出来,牵着丝滴上床褥,长歌像动物般趴在床头任他chā入。连根嵌进后,仿佛还有火热的媚ròu在深处翕张淌水,薛叱又试着向里戳了戳,惹得杨扶鸾好一阵颤抖。

  薛叱紧掐着杨扶鸾的大腿,开始抽送,他的手深深陷入杨扶鸾的腿,白腻嫩ròu争先恐后从五指缝隙间溢出,那感觉就像玷污了一朵无暇的白云,分外罪恶,也分外兴奋。

  抽chā越发迅猛,ròu体的碰撞也逐渐剧烈,随着腰肢被顶得屡屡前驱,白花花的丰臀在薛叱眼底来回晃动,几乎迷了他的心智,他情难自禁地扬起手重重一掌打在杨扶鸾的臀上。

  果然,杨扶鸾的呻吟染上吃痛,被cāo得支离破碎的嗓音依稀在质问薛叱干什么,可他的后穴因此死拧如榨汁,热烫得像要把薛叱的命根子融化,窒息快感使薛叱兽xìng大发,又是几掌甩去,白皙臀ròu现出清晰手印,红肿不堪,一直被薛叱掐着的大腿也有了红痕,可怜,同时又透出yíndàng无比的ròu感。

  凌乱的呻吟声,ròu体的拍打声,在小小一方营帐内混合,一如狼藉的体液,在二人逼仄的jiāo合处jiāo融。汗水闪亮了二人相连的ròu体,苍云士兵肌腱贲发,长歌弟子哭叫连连,热闹筵席早已结束,然而在军营的角落,另有场欢爱正要攀至顶峰……

  第17章 用自慰的汁水磨墨,还要在身体上写字

  “唔……嗯嗯……”

  细白手指节节塞进殷红ròu洞,手腕转动,连根没入的手指在穴里搅弄,又依依不舍般缓缓抽出,从穴口退出的每一段指节,都染了淋漓汁液。身子的主人chā着自己,叼着衣角,从嘴中发出不甚明了的呻吟。

  薛罔一下一下在椅扶手上磕碰墨条,玩味目光瞬也不瞬紧盯着长歌泥泞的xià tǐ:成股体液被漂亮的手指带出后穴,丝丝缕缕滴入身下的砚台。

  长歌名叫君顾,如今下身赤luǒ,正按薛罔的要求大张着腿蹲在书案上自慰,而且薛罔……要用他的yín水研墨。

  “你听,不愧是肇庆的端砚,质地上乘,回声清脆。”薛罔说,他意在暗示长歌春水丰沛,滴到砚上都隐隐辨得出声响。

  君顾朱唇微启,双颊酡红,原本用来弹琴写字的手现下正亵玩自己,不知是否听懂薛罔所言,他的脸上仍存在着那种与情yù相矛盾的迷茫与无辜。

  事实上,他确实不懂,也无能为力,自己的身子为何会对薛罔的恶劣玩弄产生反应。

  “这点水研墨怎么够,你还要努力。”薛罔曲指敲敲桌沿。

  砚台里浓稠的汁水,晃了几晃。

  长久保持蹲坐,君顾四肢酸胀,穴ròu也被手指刮得痛了,见君顾的动作越来越慢,薛罔一笑,道:“我来帮你。”说罢,他的手伸向长歌胸口。

  胸口自然该长rǔ头,可小巧粉红的rǔ头下,竟然挂着黄澄澄的铃铛。他拉了拉铃铛,果不其然,君顾发出绵长的嘤咛。

  初夜,他用红绳,把刻着“薛罔”二字的空铃铛栓在君顾胸上,从此不许君顾取下,因为有束缚,君顾的rǔ头每每充血时,格外敏感。

  拉一拉还不够,他又双手并用逗弄硬如石子的nǎi头,或按压,或搓捻,他的手指每动一下,酥麻便击中君顾,使那白皙胸腔过电般颤抖,上面的莓果可怜巴巴地从绳中肿出来,被勒得比平时胀大了好几倍。

  君顾缩身躲避,反而使薛罔拉长了他的rǔ头,原本平坦的胸口被拉出尖翘弧度,疼,他的xià tǐ却不自觉起了反应,顺着手指淌出后穴的水越发多了,渐渐铺遍整个砚面。

  猛然松手,让rǔ头“啪”地弹回泛红胸口,换来君顾的尖锐抽气,又拽了拽铃铛,薛罔改将手伸向君顾的男根。小东西已然有些抬头迹象,他握住它,捋开包皮慢条斯理地搓弄。

  身子被调教得久了,玩着前面,后面竟也痒起来,君顾本能地挺高腰,瞪大眼,脸上现出困惑似的表情。薛罔最喜欢他这幅模样了,明澈的眸嵌在白净的小脸上,依稀还是当年好奇地盯着廊下兰上一只雨蝶,不谙世事的娇贵公子。

  忽然,君顾还埋于体内的手指戳到了某点,他“啊”地轻叫一声,又贪念那止痒般的快感,下意识地重重碾上去,于是他敞开唇,带着点哭腔地激喘起来。

  “啪嗒、啪嗒……”这次并非薛罔夸张,当真是剧增体液大颗大颗砸上砚台的声音。

  浅浅一方黑石闪耀着水液的光泽,可以研墨了。

  薛罔先用手指试了试。

  热的、稠的、黏滑的,抬手时还能拉出缠绵的细丝,宛如难分难舍的接吻,想着,他甚至把沾着yín水的手指送到嘴边舔一舔。

  就是这些浪水,在他干君顾时滋润紧涩的肠道,浇灌贲张的ròu棍,最后还要从穴口溢出,在二人融合之处腻出一滩情潮。

  下面,薛罔开始研墨。

  他当真标准地持着墨锭,磨得一本正经。

  留君顾私处暴露,衣衫不整地望着他发呆。

  rǔ头的肿胀没有消散,反而越发难受了,痒得像要溃烂,红得像要滴血,rǔ孔皲裂般大张着,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后穴也是,离开手指,空虚啜泣,一抽一抽地直流水,没有砚接,就在案上汇成滩,热乎乎泡着他的屁股,又分出小小的一股,悄然延展,简直像尿了……

  “罔哥哥……”君顾难耐地摇了摇胯,柔声唤他。

  薛罔不理,神情冷峻地看碳粉染黑透明水面。

  研好墨,薛罔找来毛笔,饱蘸,又在砚边细细调整笔锋,熟悉的墨香中,萦绕着能使他会心一笑的异样味道。

  君顾双手在身后撑着桌面,光luǒ身躯毫无掩饰地向前挺着,他的唇角有缕无意识的涎水,迷蒙的眼睛像往日疑惑一个问题般盯着他,只是少了几分神采。

  在长歌的热切注视下,毫尖落上大腿内侧,一笔一划地拖曳。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在身上写字……”君顾自言自语地呢喃,仿佛只是撒娇。

  直到最后一笔落下,字成形,浑浊眼眸终于闪过清晰的抗拒。

  “骚”。

  君顾骇然收腿,使笔锋在原本无暇的肌肤上拉出触目惊心的长条,“不行!不能在我的身上写这种字!”

  几乎是怜爱地,薛罔伸手抚他发顶,问:“顾儿现在这幅模样,不骚吗?”

  曾经温柔的漆黑眼眸,映出自己yíndàng的模样。君顾陷入无话可说的呆愣,绘在他腿根的墨水开始稀稀拉拉脱落,墨色,泣血般在洁白的肌肤上缓缓晕开。

  为什么,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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