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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章

  绣花瓶。

  所以,他想去将领空虚的北疆,开拓属于自己的势力。于杨池月而言,在边防拥有一个绝对忠诚的人相照应,无疑是大有裨益的。

  杨池月懂,但他怎么放心让燕山光离开金风细雨的国都,去向危机四伏的疆场,先不说难以相见,若燕山光有个三长两短……

  “不行。”杨池月摇头。

  “我长大了,你难道能把我留在你身边一辈子吗?”

  下身还胶合着,口中却谈起了天各一方的事。杨池月陷入沉默,燕山光既有志,确实不该被困在歌舞升平的长安。

  “阿月,我是男人,我不想待在长安空享你给的荣华富贵,我想去建功立业!”燕山光坚持。

  和燕山光争执许久这一问题,各自讲了无数道理,都不肯让步,杨池月已经很疲倦。他知道,他若执意不允,燕山光会留下,在耿耿于怀中度过余生……

  “好,你自己上书,我会安排旁人建言呼应。”希望自己不会因此追悔。

  想不到拉锯数日,今天如此轻易便得到同意,燕山光心中雀跃,凑上去细细吻杨池月。长歌的眼覆着布,但燕山光记得布下是怎样一副俊眉修目。他用舌尖,痴迷地描画着,起笔是深浅恰到好处的燕窝,连着隽秀的眉峰,循着弧度,拖曳过轻盈的眼皮,直到微挑的眼尾,抵碾,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点。

  手被绑着,杨池月勉强歪头蹭燕山光的脸。心愿如意,燕山光下身也越发卖力了,缓、而有力地一记一记不断顶撞,杨被他顶得受不了,逃避地抬腰,却恰好让guī tóu触上凸点,于是他激喘一声,腰肢又重重落回去……

  游鱼潜入荷底安梦,亭中春情正浓。刁钻古怪的媚ròu咬得燕山光怒剑勃发,shè精的那一刻,他只觉周身毛孔全数敞开,凉爽的夜风灌进来,好不畅快。

  还不够。解开杨池月的蒙眼布与绑手带,燕山光抱起他抵上梁柱,将再度站立的男根狠狠塞回去。

  悬空地被chā了个通透,杨池月发出清晰的哭声,燕山光的攻势比先前还要强,还要猛。杨池月双手攀他,双腿环他,身躯仍止不住地晃dàng,宛如疾风骤雨下的一叶芭蕉。

  燕山光埋首在他肩窝粗喘,啃着,嗅着,像顽固的幼兽,要从他nǎi白的身躯上寻回母rǔ的香味。杨池月有时很疑惑,随着年龄的增长,见过越来越多如花美眷,燕山光对他的yù望却愈发炽烈。

  他不知道,那是因为在情事中,他只属于燕山光。

  因为他深陷情潮的模样,只有燕山光观赏。

  因为燕山光爱他。

  铺陈了灯火的红,点染了情yù的绯,国相不复白净的脸庞泪痕jiāo错。淋漓汗水取代茶水,润泽了他纤细身躯。青衫揉皱,半褪在他臂弯,随男人由下而上的顶撞摇摇晃晃。婉转的呻吟啊,融进rǔ白的夜雾,飘散在粼粼湖面,惊飞了沉睡鸥鹭。

  弦月的方位换了又换,谁也不知道这场欢爱有多长。

  最后抽出时,浊液从他泥泞xià tǐ淌出,滴滴答答汇成水滩。鸦鬓披luǒ肩,仍遮不住点点红印,头颅歪垂,青衫凌乱,杨池月哪里还有白日的肃雍。

  简单清理,又勉强给杨池月裹了衣裳,燕山光横抱杨池月回卧房。

  一路上,杨池月窝在他怀里,软软的、热热的,仔细看还能瞧见眼角残存的泪花,反shè着莹亮光辉。燕山光心情大好,咬着杨池月的耳朵絮絮说起了话。

  他说清明他会陪杨池月去扫墓,在御河畔chā柳,他还想去宫中看蹴鞠。

  二人正经过杏园,仿佛是不远惊扰安眠的花朵,燕山光的声音很低,很低,像天街酥雨,洒在杨池月耳畔,令疲惫的他昏昏yù睡。

  灼灼杏林在杨池月眼中模糊成逶迤流云,他拽着燕山光的衣角,眉头紧锁地,进入梦乡。

  第19章 白丝袜PLAY,娘受

  终于到家,杨久松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个包裹,包裹软软的、瘪瘪的,装的大概是衣料。

  发抖的手指,打开了包裹。

  里面是条长歌门女弟子入门制式的白丝(想了很多称呼都很违和,不管了炖个ròu而已),半透紧身,绣了女儿家喜欢的繁复花纹。

  下装是条普通的下装,但落在男人手里,就不普通了,买前杨久挣扎了很久,买时更是心惊胆战。

  几月前,他偶然瞧见女弟子晾晒的衣物,从此念念不忘。他喜欢这条白丝,但不是看漂亮女人穿的喜欢;他想拥有这条白丝,但不是拿来做下流事,他想要条新的,自己穿。

  杨久知道,男人穿女人的衣物,尤其是贴身衣物,有点龌蹉,是以他始终小心而羞耻,可这羞耻中,偏偏就是有种隐秘的快感。

  把落地铜镜搬到床前,坐着脱掉靴与裤,下身赤luǒ的杨久开始对镜穿白丝。

  薄薄一层网料,沿纤细小腿上爬,由层层堆垒,到顺滑服贴。最后,杨久松手,弹xìng裤腰“啪”地含紧腰肢。

  他的心,仿佛也跟着声音抖了一抖。

  杨久高而瘦,一双长腿丝毫不比女子逊色,甚至约莫比门中部分怠惰的师妹好看些。他格外喜欢自己的腿,也就格外向往这种衬腿的衣物。

  垂头看大腿,肤色穿过白丝略略透出,远比看luǒ肤诱惑。他站起,换着角度在镜中照自己的腿,衣摆垂下来,隐约盖住弧度,显长的同时宛如犹抱琵琶半遮面,别有风味。

  可这不够,杨久想直白地看自己穿丝袜的腿,是以他打算把上衣也脱掉。

  他羞涩地转身,不忘回头留恋一眼镜中长发如瀑的背影,边脱,他边想,如果苍承平看到的话……

  苍承平是他的相好,人如其名是个苍云。他喜欢男人,可惜南方的不合他口味。他抓了只雁门关特产,人高马大,玄甲庄严,十分有安全感,要说缺点的话大概是太能吃。

  苍承平进城办事,他刚好偷空穿丝袜 ,他其实很怕,怕苍承平知道他有怪异爱好,不要他了。

  想起苍承平,杨久羞耻又兴奋。头一次luǒ裎相对时苍承平就夸他的腿好看,往后也最喜欢把他的腿抗在肩上干,他在意自己的腿,有苍承平的影响。

  外衣脱光了,只剩件简洁中衣,杨久又开始照自己的腿。他的腿比较匀称,但细看仍比女子的圆润线条多点棱角,配上白丝,有点异样,然而莫名其妙的勾人。

  杨久看得入神,不知某人蹑手蹑脚地回来了,那人本想提前归家给他个惊喜,不料撞见如此画面。

  情缘自恋爱美,喜欢照镜子,苍承平知道,但……他穿的……是什么东西?

  好像是长歌门女弟子的下装?样式别致,俗称白丝?

  而且除了那东西只剩件在腰上晃晃dàngdàng的宽松中衣,头发还整整齐齐。

  苍承平在卧房门口呆了许久,终于被杨久的眼角余光发现,杨久大吃一惊,慌忙缩回床上,抓过被褥严严实实盖住自己。

  “承平……我……”情人的脸上该有多厌恶的表情,他不敢看,他瑟瑟发抖,一句完整的解释都说不出来,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他就是变态,就是偷穿女人的丝袜。

  危险的气息伴着铁靴的声响步步靠近,杨久吓得盖住了头,与苍承平的感情看来是保不住了,只希望他别说出去……

  脚步在床前停下,苍承平唤他:“久久。”

  一声唤,往日相处的温馨场景依稀浮现,杨久在被窝里红了眼眶,后悔无比,想想也就算了,为什么一时糊涂,当真干出这种变态事。

  见他不答话,一只手从被窝下伸来,要抓他的腿,杨久生怕苍承平要他难堪,挣扎剧烈,不住地用脚踢那只手。

  “久久,你别踢我,我只想看看你穿白丝的样子。”

  语气温柔诚恳,好像是在……哄他?苍承平,没生气?

  杨久从被窝里探出一个小脑袋,吸着鼻子难以置信地问:“你……不觉得我恶心?”

  “男人穿丝袜是很奇怪,但是一旦接受,好像还,挺……”苍承平咽了咽口水,“而且久久和那些糙汉子不同,久久的腿这么棒,穿白丝肯定赏心悦目。”

  这番话正中杨久的下怀,夸得他是羞喜相加,最后娇嗔地踢苍承平一脚便不再反抗。苍承平见哄好了,摩拳擦掌地掀开被褥,像撬开一只蚌,珍珠,正躺在里面。

  杨久凤眸含泪地斜睨他,一手抵着嘴,一手曲于腰,茂密乌发海藻般铺在身下,宽松的上衣更显他腰细臀翘,当然,最吸引人的是他腿上白丝。此情此景,苍承平几乎瞧一眼便硬了。

  他以前未看过丝袜,初见方知美腿配白丝,朦胧且诱惑,每个弧度,每处裁剪都透着挑逗。苍承平禁不住扑上去,来回抚摸那双腿,大腿上的丝料光滑得让他不忍离开,向下,缀着颗颗刺绣,磨过他的手掌,也磨过他的心尖。同时,薄薄的丝料,始终透着肌肤若有似无的温度和触感,越发令人着迷。

  杨久被摸得不住拧腿,可往往是正好夹紧男人手掌的厚茧。他其实悄悄想过的,穿着丝袜,和苍承平干事,不料成了真。

  摸得不过瘾,苍承平抱住杨久一条腿,直接下口舔。用舌头把丝袜染湿,用牙齿连丝带皮地咬住,轻轻上拉,又放回。被舌头舔的感觉又痒又湿,撩人得很,何况他还穿着白丝,杨久的手chā入苍承平短发,羞耻道:“不要……承平……不要舔……”

  “为何不要?你不是很舒服吗?”说着,苍承平弹了弹白丝裆部下顶起的一团。

  杨久被弹得“啊”地喘气,红了眼眶,他就是这样都能硬,就是有奇怪的癖好,越自省杨久越觉得快被不齿淹没,还好,苍承平不嫌弃他。破罐子破摔,他下定决心任苍承平弄,不再反抗。

  弹小长歌一下后,苍云的手便赖在那不走了。丝袜在裆部多缝了一层,他隔着那层揉捏长歌的yáng jù,使它越发硬挺。若光看腿,恐怕以为长歌是个美人,可本该平坦的三角区多了团鼓鼓囊囊的东西,诡异又色情。

  手指隔着丝料在囊袋与会yīn间来回滑动,远比luǒ肤相贴刺激,杨久“嗯嗯啊啊”地诚实呻吟,一双腿曲起来夹住苍云精壮眼神磨蹭。苍云的手向后摸到长歌菊穴,那里已有些湿意,他隔着丝袜往里面戳手指,调侃道:“质量不错,哪来的?”

  “嗯……”裹着丝的手指刮得里面痒痒的,杨久随苍承平戳弄的动作一下一下抓紧床单,“我说帮师妹买。”店家虽然疑惑,但看他老实,也就以为是哪家小女儿的恶作剧,卖给他了。

  “哦,那我下次帮你买,就说是帮媳fù买的。”

  “谁、谁是你媳fù了,你这模样去买女人的东西,店家肯定直接把你赶出门……”杨久的身子已化成一汪水,嘴还硬着。

  苍承平不着急驳他,用手沿着括约肌研磨,那里越发热了、软了,渗出的水在丝袜上泅出深色水渍,也湿了苍承平的手指。见火候到,苍承平这便脱裤放出自己的yáng jù,他摩挲着杨久的大腿,问:“有这层东西挡着,我怎么chā你,嗯?”

  杨久哼哼唧唧地扭扭腰,意思是让苍承平给他脱丝袜。苍承平没答应也没拒绝,手向杨久伸去,杨久以为他要脱,羞涩地闭眼,却听得呲地一声

  苍承平把丝袜撕了!

  杨久又气又羞耻,刚想抗议就被苍承平用嘴堵住了,苍承平下半身也不含糊,拽住长歌的脚踝往怀里一拢,猛地chā了长歌被撕成开裆的两腿间,开始疾风骤雨的抽送。

  起初有点痛,食髓知味的穴ròu很快适应,饥渴地吸附上坚挺男根。昂长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长歌主动把双腿缠上苍云腰间,在他宽阔的后背jiāo叉起来不断耸动,因了丝袜的调剂,他们一个比平时敏感,一个比平时卖力,干得如火如荼,不可收拾。

  本来就破了的丝袜在这剧烈运动下,哧啦啦不断开裂,破着洞挂在腿上,把长歌白皙的腿勒出红痕,仿佛受过凌虐般,更添yín靡。

  晶莹涎水悄然滑下杨久颈脖,他几乎是无意识地贴着苍承平摩擦胸前胀痛的两点,苍承平却毫无征兆地抽出来,只留guī tóu浅浅埋在其中。正值兴头的小穴骤然空虚,杨久嘤咛着往下坐,却被苍承平抬着臀,无法如愿。

  “被cāo成这样,还说不是我的小媳fù?”苍承平揉着杨久的臀,道。

  杨久仍在抗争,努力收缩后穴,想引诱苍承平进入,可他汁水都挤出了一大滩,苍承平就是不为所动,他急了,抽噎着将妥协未妥协。见状,苍承平哄道:“是不是,说呀,说了就给你吃大ròu棍。”

  “是……是……”杨久张开了颤抖的红唇,“是承平哥哥的小媳fù……”

  苍承平青筋暴起地一捅到底,又问:“要不要给我生孩子?”

  被填满的冲击使杨久的羞耻心彻底破裂,他浪叫着,说着“要给承平哥哥生孩子”,捧起苍承平的脸狂乱地吻,苍承平叼了他的唇,把他狠狠压倒在床,凶戾地展开挞伐。

  杨久难舍难分地和苍承平jiāo换唾液,甬道里的东西愈来愈猛,软烂的的ròu洞在狂欢一样的蠕动中达到高潮。苍承平被逼得紧了,进入最后的冲刺,撞得他魂飞天外,但没有预料中的浓精烫穴,相反地,苍云在bào发前拔了出来,他感觉股股热流shè上他挂着残破白丝的腿。

  越是圣洁的白,越给人玷污的冲动。苍承平还嫌不够地把精液在他腿上抹开,这下一条白丝的彻底被玩坏了。

  苍承平意犹未尽地搂紧身心俱疲的杨久,在他耳畔问:“下次穿苗疆的黑丝给我看好不好?”

  杨久羞耻得要死,却禁不住遐想。

  “穿着丝袜,顺便给我足jiāo,怎么样?”苍承平又问。

  ……好像一不小心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呢。

  第20章 一瓶风油精,给你全城男人都来过的感觉

  杨懵被蚊子咬了,痒,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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