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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谋划

  入冬的时候,天气忽然变冷,哪怕是南方,天气也是阴冷阴冷的,阮千熏在现代时生活在北方,从来没感受过南方气候,尤其是入冬后的天气,室内外温度都差不多。

  阮千熏也不知道自己身体是怎么了,也许是宿主的身体不好,也许是因为穿越的关系,暖意总是很少,就算平时为自己用药物调理,身体素质提高了,但这身体温度始终是没什么变化,以至于入冬后手还是冰凉冰凉的。

  六雪和阮尰溪知道她体质后,直接在她厢房内弄了两个火盆,每天都把卧室烧的热乎乎的。

  舒锦尧的父亲舒朗的病已经完全好了,此后去看过他一次,阮千熏就没再去过,随后而来得知的消息是舒锦尧父子已经离开泉州,至于去了哪里她也不清楚。

  对于自己的病人,她向来关心的少,关注的热情也淡,除了自己身边的人。

  此刻,院子里,六雪和阮尰溪c陈喜正堆雪人玩耍,欢笑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阮千熏笑眯了眼,心情特别好。

  这期间,又给两家高门之第看过病,他们一边鄙视着阮千熏是女户,一边又不得不求她给治病,阮千熏不是特有好心的人,除非是她愿意付出关心的人,所以,给两家看到一半时,便提出给出诊费和诊金,两家下来又赚了不下五万两白银。

  不过,阮千熏也知道,这两家的人暗里厌恶她,更是背地里说了很多坏话,男人志在朝堂和经商,目光悠长,只有后宅的女人除了勾心斗角,再就是说三道四,东家长西家短,尤其是涉及到女户阮千熏,更是耻笑加嘲弄。

  阮千熏看起来是小女孩的样子,内心怎么也是二十七岁了,更何况经历过生死的大风大浪,对这些闲言碎语早已麻木,或者是不在意的地步;在自己实力没有达到可以掌控别人生死的时候,去计较只会自取屈辱。

  萧如画卖给她的房子还在空置,不是她不想住,而是,钱没给对方,总觉得别别扭扭,好像欠了很大一个情似的。

  也许,萧如画真的感激她治好了病,只是单纯的想感谢她,可是,经历过太多阴暗利益勾搭的阮千熏,真心不希望自己将来要走的路参合太多的污龊,也不想让那个如画般的少年染上不必要的闲言碎语。

  ‘姐姐,你看我堆的雪人,好看吗?’阮尰溪冲进屋里,一股热浪扑来,让他鼻尖冒汗,抓着姐姐的手站在门口看向院子里堆积的三四个雪人。

  现在的阮尰溪已经和她一样高,也许,过完年,会比她还高了,阮千熏默默感叹,揉了揉小家伙的头发。

  雪幽过来为她披上兔毛制成的大氅,又罩上一件白色的披风,戴上帽子,从卧室内拿来一个小暖炉放在她手里保暖。

  ‘姑娘,外面冷,哪怕就玩一会儿也要记得保暖。’雪幽笑着为她系好披风带子,殷勤的叮咛。

  阮千熏无奈的扫他一眼,乖巧的点点头,举步来到雪人面前,蹲下身打量其中一个用胡萝卜做鼻子的雪人,呵呵笑道:

  ‘这是谁的创意,不错哦’

  站在旁边的雪鹭裂嘴一笑,清隽的脸上闪耀着动人的光芒,明亮的眼睛浮现冬日偶尔浮现的暖意。

  一直拉着阮千熏手的阮尰溪扫一眼雪人,绝美的小脸蛋上并没有什么阴冷表情,对于六雪,是姐姐的贴身护卫,早已没有强烈的暴戾情绪,而且,他也明白,只有六雪强大了姐姐才安全。

  况且,只要他们不起别的心思,对于六雪,他还是满意的!

  阮千熏又看向另一个雪人,戴着黑色的帽子,圆球的鼻子,乌黑的眼睛,雪白的身子,一看绝对是自家尰溪的作品。

  ‘小尰溪,这个是你做的,对不对,很可爱的小雪人,就像我家的小尰溪。’阮千熏打趣,这样的日子才是她喜欢的,想玩就玩,想乐就乐,不必顾忌太过,自由自在的,比起在秦府的日子,现在不知道快乐多少。

  晚餐吃的火锅,阮千熏告诉他们方法,由雪飞雪锦这两个大厨动手,热气腾腾的火锅上来,看着红红的辣油,馋的阮千熏直流口水。

  堂厅内热气腾腾,与外面的阴冷形成鲜明对比,几人吃的汗流浃背,汗珠子顺着脸颊流出来,阮尰溪更是吃的嘴唇红润,鼻尖挂着汗珠,一边哈着嘴喝凉凉的水一边忍不住往嘴里塞肉。

  阮千熏也是吃的一头汗水,扇着热气,抬眼看向雪幽等人和陈喜,不禁哈哈大乐。

  清隽的少年们都是一副红着脸蛋,满头大汗的模样,一边吃一边嗦着嘴。

  ‘姑娘,再有一个月就过年了,不知道这个年姑娘想怎么安排?’陈喜说着话,抢过雪寒筷子上的肉快速塞进嘴里,在雪寒呲牙咧嘴中嘿嘿傻笑。

  他就喜欢逗弄六雪,喜欢看他们跳脚又无奈的样子,明明都是半大的孩子,却一个个故作老成,让他时刻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幼稚。

  六雪,是姑娘的贴身护卫,现在姑娘屋里屋外都是六雪在照顾,生活起居上更是做的滴水不漏,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他也看得出,六雪是从心里喜欢照顾姑娘,天冷了,卧室内就没冷过;天热了,屋里就没高温过,更是把姑娘的贴身小衣洗的干干净净,什么时候穿都能备的出,姑娘要是有个小毛病,六雪比谁都紧张,彻夜不眠的守在床边。

  姑娘喜欢吃什么,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他们都会记得清清楚楚,从不会有一点疏忽,衣服破了他们会缝补,衣服脏了他们去洗,仿佛在做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让看的人都觉得很自然,本来就是这样。

  姑娘出去,身边定是跟着两雪,把姑娘护的密密荡荡,任何人都插不进手去,包括自家的小公子。

  他也是很奇怪,记得刚见到六雪时,自家小公子对六雪的防备还有对姐姐独占欲的冷漠,这才过了半年时间,小公子不再在意,反而,好像很满意六雪对姑娘的贴心照顾。

  阮千熏当然不知道陈喜在想什么,沉思片刻,想到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年,说什么都要过的热热闹闹。

  擦去嘴上油渍,阮千熏放下筷子,呵呵笑道:

  ‘过年嘛,就是个热闹,我们要放很多很多的鞭炮,让明年有个好兆头,再做很多很多好吃的;对了,陈喜,明天去定一辆坐着舒服躺着也舒服带有暗格的马车,再买几匹马,过了年初一,我们去开封府玩玩。’

  阮千熏的话让几人一愣,开封府,汴京,那可是天子的脚下,几人面面相觑,一时搞不明白自家姑娘去开封的意图。

  ‘姐姐,开封府很好玩吗?’阮尰溪放下筷子,擦了擦嘴,侧首,大眼睛眨呀眨的望着姐姐,身子更是贴近对方,伸手搂住姐姐的腰,霸道意味十足。

  六雪和陈喜早已习以为常,吃了几口青菜,味道真不错,以后天冷就给自家姑娘做火锅,雪锦想着自家姑娘的身体,平时得琢磨琢磨火锅里面能不能放一些强身壮体的中药。

  他们六人没事时就被阮千熏捉着学习中药知识和调配,经过半年学习,哪怕不能给别人看病,但对于照顾自家姑娘的身体来说,也是手到擒来。

  ‘开封啊当然有很多名胜古迹,玩的吃的都很多,比如什么繁台春色c金池夜雨c梁园雪霁c汴水秋声c隋堤烟柳c相国霜钟,很多很多,特别漂亮,我是期待已久啊’阮千熏感叹,在现代时,总是想着去旅游,去看看这些有名的名胜古迹,可惜,总是因为各种原因而耽误,如今,没有了那个世界的勾心斗角,心情是放松的,时间是自由的,当然要好好的犒劳自己,好好的游玩。

  ‘好,既然姐姐说开封很好,我们过了年初一就去,陈喜,就按姐姐说的,让城内的行老头打造一个舒适的马车,无论是坐着还是躺着都要舒适无比,地方要大,不能让姐姐路途受颠簸。’

  ‘放心,小公子,明儿个我就去。’陈喜应了一声。

  ‘姑娘,既然年后要去开封,我们要准备的东西很多,明儿我和雪鹭就去购买必须的东西,雪寒雪墨去购买过年用的食物和鞭炮。’雪幽笑着道。

  阮千熏点点头,从荷包里掏出几张一百两的银票塞给雪幽c雪寒和陈喜:

  ‘别怕花银子,咱们不缺钱,说不准去开封后还能遇到几个送上门的傻子,那时候啊,你家姑娘我就狠狠宰一顿,保准够养我家的几个少年郎。’阮千熏打趣,嘻嘻一笑,惹得雪幽等人都无奈而宠溺的一笑。

  八岁的阮尰溪瞧着姐姐红扑扑的脸蛋,忍不住上去亲了一口,甜甜的道:

  ‘姐姐,以后,我可就靠你养着了。’

  ‘放心,小尰溪,姐姐肯定养你,还有你们几个’用筷子点着亮晶晶瞧着她的雪幽等人。‘我统统都养,谁叫我家的几位少年郎太漂亮惹人疼爱了呢。’说的几人抿嘴一笑,红了耳根。

  这时陈喜想到一件事情,问道:

  ‘姑娘,估计店铺明年开春就能装修完毕,是否要提前进药招人?’

  阮千熏思索,店铺已经买好,就在西门街,靠近街道,人流密集;四层楼的店铺,面积大约五百多平方米,两重院自带一个后面的大花园;只因这个地方曾是一个小官的府邸,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小官获罪,府邸被官府售卖出去,经历两手东家做了染布行,再后来染布行老板病重过世,子女争夺家产导致生意一落千丈,最后破产,以低价卖给阮千熏偿还债款。

  本来她是想用萧如画卖给她的府邸一道院做医馆,可后来想想,家就是家,不能少了温暖多了做生意的冷漠,便让陈喜又物色了一个新的店铺。

  店铺的装修图纸已经交给装修队,是按照现代自己建立的医疗机构装修,整体风格迥异,不同这个朝代,而且格局也是与现代自己医疗机构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针对的客户也是高端人群,不过,她也决定,在医疗机构开业后,每周两天在机构外义诊,普通老百姓可以看病,只收诊费,也算是自己行医救人施善布德。

  ‘陈喜,进药和招人不急,待店铺装修完毕再说,我们该玩就玩,其他的,慢慢来。’

  陈喜点头,明白自家姑娘的打算了,拿起筷子又开始进攻火辣辣的羊肉。

  雪锦起身用漏勺捞一些煮熟的羊肉放在姑娘碗里:

  ‘姑娘,快吃,羊肉凉了有膻味就不好吃了。’

  ‘哦,好。’嘴里塞的满满的,样子颇可爱至极,看的几名少年郎都移不开眼。

  说句实在话,阮千熏长的不是特别靓丽漂亮柔美的那种类型,也没有丝毫大家闺秀的典雅气质,更无半点女子的拘束。

  脸蛋有肉后反而是一副小巧的娃娃脸,小麦肌肤,富有弹性,双眼皮,水汪汪的大眼睛,嘴唇红润,一笑一酒窝,笑的时候散发出一股纯真,调皮的狡黠。

  然而,就是这样的阮千熏才让他们放在心底,当成自己身体一部分来守护,来宠爱。

  入冬之后,阮千熏就懒的动弹,尤其是早晨更懒得起床,窝在被窝里把自己裹成肉团,任凭阮尰溪和六雪叫唤也假装听不到,就是不起床。

  外面冷,哪有被窝暖和舒服,大大打了个哈欠,阮尰溪已经起床不知道去了哪里,抬头透过窗户看向屋外,六雪正在忙乎,两个忙着扫雪,两个忙着做饭,还有两个不见踪影,应该是和阮尰溪出去了,陈喜也不见影子,阮千熏摇摇头,不知何时,好像无声无息中,他们都在长大,知道自己每天该做什么,事情和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

  反而她这个当家的,除了每天懒床之外,就是窝在屋里看书打发时间,有过来看病的,六雪会直接把对方迎入堂厅等候,不会打扰她一分一毫。

  阮千熏很满意目前的生活状态,双臂枕在枕头上,搁着下巴,不知道看向何方的目光落在两个烧的火热的火盆上,就连雪幽进来她都没感觉到动静。

  雪幽站在门口看着自家姑娘游离的目光,感觉心满满的暖暖的,很窝心很宁静,唇边挂着迷人的笑容,眼里满是深深的宠溺,跺去脚上的雪,走到炕边把手伸进褥子底下温暖。

  ‘姑娘,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迷?’

  雪幽的声音让阮千熏回过神,转过身,让自己面对雪幽窝在被子里,皱皱小鼻子,笑道:

  ‘在想这样安逸的日子会不会让我变得更懒,你们什么都做了,我还能做什么,会不会让我变得更加不想做事。’

  手暖和了,雪幽又去弄了一下火盆,让火燃的更旺一些。

  待火苗烧起来,罩上网罩,才坐在炕边,拿过塞在褥子底下暖暖的衣衫,笑着道:

  ‘懒就懒,有什么关系,姑娘只要高兴就行。’掀开被子一角,示意她穿衣服。

  阮千熏摇头,反正自己现在十岁的小女孩,满院子的少年除了小尰溪都比她大,撒撒娇,耍耍赖也不错。

  ‘不,我不起床,外面好冷。’嘟着嘴,阮千熏用两个爪子抓紧被子,说什么都不出,南方的冬天实在冷的让人受不了。

  雪幽宠溺的一笑,放下衣衫,隔着被子抱起阮千熏,亲自动手为她穿衣服,动作轻柔就像护着心肝宝贝似的,眼里唇边都流淌着温柔的笑意。

  ‘行,不起床,那就让雪幽来服侍姑娘起床。’

  阮千熏靠在雪幽怀里,任由对方给她穿衣,在阮千熏心里没有什么男女之防,更没有计较太多的规矩,雪幽对她好,她很窝心,很开心,稍微有个依靠,能让她身上的压力骤减。

  在男女之事上,阮千熏更没有什么界限,只要自己喜欢放在心里,她就会深深的投入进去,放进感情;现代,她有未婚夫,是一个集团的总裁,对方也是英俊无比,但她总找不到感觉,无法对对方交心交情,彼此偶尔一次见面也是相对无言。

  就像隔着窗纱看对方,找不到真实的感觉,也没有现在对六雪等人的信任,也许,这就是世界规则的问题所在,利益c权利,造就人与人之间信任的缺乏,不能全心全意的托付。

  而六雪,虽然是她所救,可,他们留下来,把心放在她身上,一丝不苟的照顾她,宠她,让她二十七岁的心都感动的不行不行的,何况,现在只是十岁的身体,放纵一次也无所谓。

  穿好衣服,又穿上大氅,雪幽才拉着阮千熏来到院子刷牙洗脸。

  正在厨房做饭的雪飞雪锦见姑娘出来洗刷,露个头便赶紧放桌子,端碗端盆,雪墨赶紧掠向院子后方的树林去叫两雪和小公子回来用早餐。

  陈喜一大早就出去,回来见自家姑娘正在洗刷,嚷嚷着奔进院子:

  ‘姑娘,行老头已经答应给做个马车,无论坐着躺着都不碍事,舒服的很。’

  阮千熏点点头嗯嗯两声,继续刷牙,待都弄完,她才开口说道:

  ‘你们不用管我,该干嘛干嘛去,反正,没有看病的我乐意闷在家里当宅女。’

  宅女,雪幽等人可是听不懂,但也知道是闷在家里的意思,均是摇头一笑,雪飞更是放下饭碗,笑着打趣:

  ‘姑娘,你不是常说人要活动,尤其是进入冬天,一定要多运动活动筋骨,否则人就废了。’

  ‘啊,是吗?我怎么不记得自己说过这句话。’阮千熏耍赖,洗完脸坐在餐桌旁,扫了几眼。

  ‘雪幽,他们去做什么了,怎么还不回来吃饭?’

  雪幽为自家姑娘盛好粥,又夹了一个肉包放在另一个碗了,才开口说道:

  ‘雪墨去后树林叫了,一大早小公子就带着雪寒雪鹭去练功了。’

  阮千熏哦了一声,招呼几人赶紧坐下吃饭,就在这时,阮尰溪和雪寒雪鹭站在堂厅门外,抖落脚上的白雪,踏着寒气进来,摘下披风放在一边落座。

  阮尰溪直接坐在姐姐身边,端起她的碗就喝粥,热粥入肚,才感觉冷意散去。

  ‘姐姐,等会吃完饭,我陪你上街逛逛,看看有什么喜欢的买点,再给姐姐做几件过年的衣衫,如何?’一口咬掉半拉包子,阮尰溪说道。

  阮千熏想了想,又看了看几个少年郎,心想他们也该换些衣衫,每天都是白袍,缺乏新鲜感,便点点头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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