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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四回 减赋税是为民生,搞腐败终毁基业

  谢安见此情形,多次冒死进谏,但是总也改变不了现状。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皇帝终日沉迷于酒色之中还嫌不够,还又凭空增加了一位皇后。在当初选择王法慧为皇后时,人们所图的就是王家有个好名声,老子王蕴人品端正,又处事公道,他的女儿王法慧,自然也就坏不到哪里去了。可是人们想错了,父亲的好美德,好名声,好作风,却是不能遗传的。一向四德俱全,性情柔顺的王法慧,也因嗜酒成性,而渐渐变得行为粗鲁,举止不端,甚至骄奢悍妒了起来。

  好歹这种日子并未维持多久,仅仅过去了五年,王法慧即因生活失于检点,被无情的酒精夺去了性命,死时年仅21岁。这正是:

  莫怪酒水毒如砒,洁身自好需牢记;

  肠胃不是垃圾箱,乱七八糟能处理。

  一日三餐味清淡,吐故纳新保安全;

  倘将肠胃妥保护,何来骸骨葬荒原!

  由于司马曜始终对谢安存有戒心,处处加以提防,他便将自己的弟弟会稽王司马道子安排在自己身边,这样做一方面是使自己有一种安全感,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防备谢安对他发动的突然袭击。然而,天算不如人算,被司马曜怀疑的人反倒相安无事,而被他宠信的人,却对他下了毒手!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司马曜原配夫人王法慧去世以后,他又将一位张姓漂亮宫女册封为贵人,此女名叫张超美。谁也没有想到,在一副漂亮外壳掩盖之下的,却是一颗极端扭曲的丑恶灵魂。司马曜也绝对没有想到,就因为自己的一句酒后玩笑之语,就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在华林园内,即现今南京市鸡鸣山南古台城内,在一个漆黑的夜晚,面对茫茫太空,司马曜望着一闪而过的太白星,一手缠着张超美,一手端着酒杯,已有七分醉意的他,手举酒杯慨然说道:“金星老儿,我劝你喝下这杯美酒,再回答我一个问题:从古以来,你有没有见过,有万年不死的太子乎?”

  当然,司马曜提出的问题,是得不到任何回答的。司马曜又跌跌撞撞的被张超美搀扶回到皇宫内的清暑殿中,坐定之后,二人又开始对饮了起来。几杯黄汤再次灌进肚内之后,此时的司马曜已有八分醉意了,但他仍然纠缠着张超美,陪他继续饮酒。但是张超美已经感到酒已饮足,就极力推脱,不肯再喝酒。

  虚荣心极强的司马曜,认为这是张超美对自己的不恭不敬,不免面露愠色,竟然借着酒兴,发起酒疯来。

  司马曜对张超美说道:“你可知道,想当初,我为什么会娶你吗?这是因为,那时你活力四射,貌美如花,模样又特别出众的缘故。可是,时光无情,岁月寡恩,现今你已是30岁开外的人了,昔日的华丽已经不再,容颜亦尽失;再说,你婚后也没有给我生下一儿半女,空自占着一个贵人的位子,明天我就废去你贵人的称号,另择新欢也!”

  说到这里,由于饮酒过量,酒性发作,司马曜止不住便呕吐了起来,腥臭难闻的呕吐物,从司马曜的口中喷涌而出,喷得张超美满头满身都是污秽之物!目睹此情此景,张超美止不住便浮想联翩了起来。在她之前,遭受司马曜凌辱欺侮的是王法慧皇后,不成想,这一幕现在又轮到了自己头上!张超美强忍着胸中怒火,勉强为司马曜清除干净身上的脏污,她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贵人也实在活得太窝囊了!

  突然,一个邪念在张超美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这种非人非鬼的日子,何时才能熬到头呢?恐怕只要这个不争气的皇帝存在一天,这样的苦日子就要伴随自己一天了,长痛不如短痛,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不如就将这个专干害人勾当的狗皇帝,一杀了之,只要他一蹬腿闭眼,我的苦日子也就算熬到头了!”

  张超美越想越生气,越生气就越冲动,她回顾自己被司马曜宠爱宠幸的全过程,先是因侍宠而生骄,再由骄宠而生厌,又由厌恶而生恨,当初的愉悦与欢欣,霎时之间,便都变成了被凌辱,被摧残,被欺侮的感觉!就是这种复杂的心情,最后促使张超美下定了决心:我非要将这个昏君司马曜除掉不可!

  张超美找来两位心腹宫女,又命她们抱来几床棉被,此时的司马曜已是烂醉如泥,不省人事了,趁他熟睡之际,正是动手的好机会!

  张超美对两位宫女说道:“原先,我还天真的认为,只要当上皇帝的老婆,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可谁又能知道,自己却一脚踏进了鬼门关,跳进了火坑里!每天都有受不完的羞辱与虐待,连起码的人生尊严都被剥夺了!我实在不想再继续这样活下去了,我要亲手来结束这一切!”

  宫女已经看出张超美的动机,战战兢兢的对她说道:“娘娘,你可要三思而后行啊,弑君之罪,可是要被诛灭九族的呀!”

  张超美咬牙切齿,流着眼泪对两位宫女说道:“要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我为什么要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呢!反正现在是到了最后选择的时候了,我意已决,今天,我非让他司马曜去见阎王不可!”

  于是,由张超美带头,三个人各抱来一床棉被,分别向司马曜身上盖去。司马曜被棉被所压,本能的感到气促胸闷,呼吸困难,于是便拼命挣扎了起来!

  张超美见状,唯恐司马曜挣扎得脱,醒转了过来,便命令两个宫女说道:“快!快!再去抱两床被子来,往他身上压!”

  两个宫女遵命照做,又一连抱来两床被子,统统都压在了司马曜的身上!

  被子盖的越多,被子里面的空气就越稀少,不愿就此毙命的司马曜,为了能够活命,更是不停的拼命挣扎了起来!

  张超美命令两位宫女说道:“既然事已至此,决不能让他再活转过来!你们赶紧去找点更沉重的东西来,越重越好,一定要把他闷死c压死!”

  两位宫女慌忙遵命去办,霎时便从屋外抬来一块大石头,在张超美的指挥协助下,将石头重重砸在了司马曜的身上!

  就见受到重压的司马曜,颤动了几下,伸了伸双腿,不大一会就不再动弹了!

  这时,张超美与两位宫女都已被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嘘嘘,精疲力尽了,各人的心脏也还在砰砰跳个不停,过了好大一会儿,这才逐渐平复了下来。

  待一切平静下来之后,两位宫女对张超美哀求道:“娘娘啊,我们跟着你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犯下的必定是死罪,希望娘娘能保证我们不死才好啊!”

  情绪已经稳定下来的张超美,对两位宫女说道:“事已至此,躲是躲不过去的,唯一的办法,就只有编瞎话硬抗!”

  宫女问道:“人命关天,死的又是皇上,你叫我们如何去硬抗啊!”

  张超美说道:“明日的事情,就由我一个人来应付,你们只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只要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本宫便可保证你们万事大吉c安然无恙了!”

  在古时候,皇帝驾崩,是为大事;由于司马曜平日里总是酗酒闹事,大臣们也早已习以为常;甚至有同族兄弟还在背后看他的笑话,希望他能早一天驾崩,也好把皇帝位子空出来,让同样做着皇帝梦的兄弟们来接着做。因此,当司马曜最信任c最宠爱的妃子张超美,哭诉说皇上昨天夜晚因饮酒过量而驾崩的消息时,人们并不感到吃惊,认为这是迟早都会发生的事情。

  为了将这出戏演得更逼真些,第二天,张超美当着几位亲信大臣的面,还在继续上演她早就编好的说辞:“昨天夜里,我陪皇上饮酒作乐,直至凌晨,方才酒醉睡去;当清晨酒醒之后,这才突然发现,皇上早已全身凉透,没有了任何气息!天啊,我张贵人何以如此命苦哇,我本想陪伴皇上白头偕老,没成想却倒成了断头鸳鸯,露水夫妻,莫非这是前世注定的结局不成吗?我张超美实在好命苦嗷!呜呜!”

  张超美这是在演戏,她眼眶中挤出来的是鳄鱼的眼泪,由于她是司马曜最宠爱最信赖的的人,不少大臣还认为,张超美的所言所行,都是真实感情的表露,因此,也就没有人去过分怀疑皇帝的死因了。可是,不管怎么说,张超美犯下的却是一桩惊天大罪,她过分的表演,倒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

  你道这个怀疑她的人是谁呢?他就是晋简文帝司马道子的幼子司马元显。若按辈分排列,司马元显还得要管司马曜叫做伯父呢。当张贵人将司马曜在梦魇中死亡的噩耗告诉他时,司马元显望着张超美那张挂满泪痕的脸庞,同情与怜悯,竟然也曾一度占了上风,他淡然一笑,便未加任何追究,这个结果倒使得张贵人深感意外!

  司马元显对众大臣说道:“我这位伯父,虽然以往在治理国家方面也曾建立过业绩,但是他最大的过错,就在于他毫无节制地饮酒作乐,每日都喝得烂醉如泥,又不听别人规劝,结果,就把自己的身体给搞垮了,他在梦魇中不幸病故,这也倒是情理中的事情啊!”

  既然司马元显代表皇室家族如此表了态,作为外族的大臣们,还有什么话好说呢?此事也就如此不聊聊了之了;而作为谋杀皇帝司马曜的凶手张贵人,也就得到了喘息的机会,趁着皇室遴选新皇帝的混乱时机,张超美便偷偷收拾好金银细软,在一个黄昏日夕的时候,悄悄溜出皇宫逃跑了。张贵人到底去了哪里,既无人追问,更无人知道,这也就留下了一个历史之谜。

  国家不可一日无君,司马曜既然已经故去,这确立新皇帝的问题就被摆上了议事日程。司马曜有一个长子,名叫司马德宗,早已被确立为太子,这继承皇位的事情,当然就非他莫属了。无奈这个司马德宗生就的昏庸懦弱,一切朝政大事,均有司马道子与司马德文揽权处理;这样以来,人们简直就把司马德宗当成了傀儡与摆设,久而久之,便激起了大臣们的不满,国内也出现了反叛与震荡,又一场风暴,也正在酝酿之中。

  时间来到了东晋司马德宗隆安二年,先是爆发王恭之乱,继而又爆发孙恩之乱,东晋王朝真可谓屋漏又逢连阴雨,按下葫芦又起瓢;郡县不靖,朝廷多难,又将一个本就千疮百孔的东晋王朝,重新推入到战乱之中来。

  你道这王恭又是何许人也?他的名字先前并不被人所知,可是一提到已故皇后王法慧,你就不禁对此人就要刮目相看了。王恭,字孝伯,小字阿宁,太原晋阳,也即是现在的山西省太原市人,王濛之孙,王蕴之子,已故孝武帝皇后王法慧之兄,本人又是东晋将军c青兖二州的刺史,光环不可谓不绚丽,身世不可谓不显赫,权利不可谓不耀目!

  生长在沙漠中的树木,需要的充足的是水分;朝廷中的众大臣们,觊觎的则是手中的权力。当的闸门业已被打开,再想关闭可就困难了。王恭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当有人图谋不轨,意欲废除昏庸懦弱的皇帝司马德宗而篡位自立时,自然也就激起了他的权力欲,这种千载难遇的事情,难道能少得了他的参与吗?

  由于司马德宗生来就智力低下,所有的朝中大事,一概由司马道子来掌管操控,而当时手握兵权的人,就是他王恭。于是乎,司马道子与王国宝密谋,想要除掉王恭。

  一日,司马道子与王国宝密谋,该如何将王恭的兵权夺回来,为自己所掌握。

  司马道子问王国宝说道:“王大人,你虽然官居京邑太守之职,可是你的手中并无实权,如此下去,必然要受制于人,难道你就甘心安于现状不成吗?”

  王国宝反问司马道子说道:“国宝明白,司马大人所说的实权,是指什么而言啊?”

  司马道子回答说:“王大人,你何必明知故问呢?我指的当然是兵权了!”

  老谋深算的王国宝,对司马道子的话虽然已经心知肚明,心领神会,但为慎重起见,还是决定再进一步试探他一下,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说道:“王恭乃前任皇后王法慧的亲兄弟,他本人也是国之重臣,由他掌管兵权,我等皆可高枕无忧,难道还有什么不妥不成吗?”

  司马道子叹了一口长气,无奈的说道:“王大人啊,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哇?目前的新皇帝司马德宗,痴呆憨傻,智力低下,一切朝中大事,皆由我等说了算数,如果没有一位得力的将军辅佐我等,我怕迟早都会发生变故,与其听之任之,倒不如趁早动手,把兵权也夺回到你我手中来,由我们信得过的人取王恭而代之,这样,整个国家的权力,不就都为你我所掌控了吗?”

  王国宝说道:“原来是这样啊!可是,那王恭也并非省油的灯,一旦夺权不成,你我不就反被其所害了吗?此事关系重大,还望王爷您三思而后行啊!”

  司马道子对王国宝说道:“锣鼓听声,说话听音。从王大人方才的一番话语之中,我似乎已经觉察出,你对此事也早有所准备吧?”

  王国宝说道:“老夫是朝廷老臣,历经风花雪月,寒暑春秋,朝中的事情,哪桩哪件能瞒得了我呀?”

  司马道子对王国宝说道:“老话说的好,蒜是新的辛,姜是老的辣。从你王大人方才的话中,我已诱出了些许火药味道,看来你也早有所考虑了在真佛面前我就用不着再说假话了。试想,一个智力低下的皇帝,他自顾尚且不暇,又如何能治理好朝政和一个国家呢?与其任其苟延残喘,瞎耽误工夫,倒不如让贤能之人取而代之!我早有废立之意,只恐时机未到,这才引而未发,迟迟未敢行动。现在,有了你王大人的默认,我准备将我的行动付诸实施了!”

  事到如今,王国宝已经将司马道子的全部思想都掌握了,原来,他们是惺惺惜惺惺,是臭味相投的一对知己呢,事到如今,可说是再没有什么好隐瞒了。

  王国宝向司马道子献计,说道:“王爷,不知你考虑过没有哇?古往今来,这夺取兵权的事情,是事关朝野,也关乎自己的生命安危,非同儿戏;倘若操之过急,或者操作失当,可都会带来无穷的事端和麻烦啊!”

  司马道子请示王国宝说道:“王大人,依您之见,该如何来操作,才最为恰当呢?”

  王国宝说道:“俗话说,心急吃不下热豆腐。为今之计,只有先缓而后急,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然后一举可图矣!”

  司马道子进一步追问道:“道子愚钝,心难开窍,还望王大人明示才是!”

  王国宝说道:“朝廷所依靠者,唯军队也。军队强则国家安,军队弱则朝廷衰;但是军队所托非人,则将成为国家之大患。现在军权由王恭掌握,即所托非人也。目下,唯一的办法,就是先削其兵权,然后再将兵权转移至王爷所信赖之人的手中,久之事定,则大事可成矣!”

  司马道子听完王国宝的话后,兴奋地说道:“王大人之谋甚为妥当,许而图之,逐渐渗透,事成于无形,便不会引起什么变故了;待彼人心知肚明时,则大事已成,我已高枕无忧矣!”

  司马道子与王国宝认为,他们策划于密室,二人的谈话不会被外人所知。但是,他们想错了,在王恭的军营中,王恭也正在加紧策划他的政变阴谋呢,这在时间上来说,可也算得上是机缘巧合c不谋而合了。

  王恭联络桓玄与殷仲堪,也在策划如何推翻王国宝与司马道子的问题呢。

  王恭对桓玄与殷仲堪说道:“现今的皇上司马德宗,痴呆憨傻,智力低下,连自己的日常生活尚且不能自理,还谈何治理朝政和国家呀?太守王国宝与司马道子擅权主政,对我等还不放心,他们正在策划,让他们信得过的人对我等取而代之呢;与其任人宰割,倒不如先下手为强,我等即可兴兵,将他们推翻,如此,我等方可高枕无忧,万事大吉也!”

  桓玄说道:“皇帝在位,亲族掌权,倒行逆施,天怒人怨,已经到了非改朝换代不可的地步了。如不赶紧动手,恐怕我等即死于非命也!”

  殷仲堪火上浇油的说道:“明君当政,在政权稳固之后,尚且屠戮功臣;昏君当道,就更加暗无天日了。远的不说,就拿谢安君来说,就是最好的例证。当苻坚重兵向东晋袭来时,谢安君长夜筹思,以区区八万之兵,鏖战在淝河之滨,打败了数十倍于己的敌兵,才保住了东晋江山安祥无虞。可是事后又怎么样呢,还不是落得个贬职回家,寡度终身的结果吗?”

  王恭说道:“二人所言极是!接下来,我看用不了多长时间,谢安君被贬职的事例,就有可能在你我身上重演了!”

  三人商量的结果,是遵循“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古训,立即起兵,将控制在司马道子手中的国家权力再夺回来!

  无数历史事件告诉人们,只有愚蠢的人,才能做出愚蠢的事情来,任何违反客观规律的行动,均存在着欲速则不达的风险。这不,司马道子与王国宝就犯了这样的错误。

  司马道子的心腹司马尚之提建议说:“王恭手握重兵,又居住在皇城附近,这可是绝大的隐患,不如先来个各个击破,将其亲信调至外藩,先削弱王恭的势力,待王恭羽翼被剪除后,最后再来收拾他王恭,如此,便可万无一失,大功必成矣!”

  司马道子与王国宝听后,皆抚掌称赞说道:“我们二人,正在为找不到一个妥善处置王恭的理由而发愁呢,不想你司马尚之却想出来这样一个处理他的好主意,这可真是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了!好,好,好!事不宜迟,就照此办理吧!”

  当司马道子与王国宝拟就的假圣旨传到王恭的军营后,王恭对桓玄与殷仲堪说道:“真是不想来什么,就来什么!看来,司马道子与王国宝已是急不可耐了,他们心急火燎的要这样做,真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桓玄说道:“一旦他们的阴谋得逞,哪还有我等贤臣军将生存的的空间呀?恐怕我们就只有卸甲归田,回家去种地的分了!”

  殷仲堪也说道:“直到此时此刻,我才真正懂得了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的道理!忍耐就等于死亡,退让也只有被宰割。为今之计,我们也就只有举兵造反这条路可走了?”殷仲堪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似乎底气并不太足。

  王恭说道:“目前,就我们现有的力量而言,尚无法与司马道子和王国宝相抗衡,为欲善其工,必先利其器。为将他们彻底推翻,我们还必须多方笼络反朝廷的力量,让他们为我所用,则大功必成矣!”

  殷仲堪问王恭说:“以王将军的意见,你认为哪些人可以为我们所用呀?哪些人又可以成为我们的联络对象呢?”

  王恭说道:“殷大人你这句话问得好。俗话说得好,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我既然这样说,当然就不会无的放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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