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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六章 ‘元’为‘原’ 落寞亦是起始!七千四百字大章

  岳根平微微一松,轻轻一松微微靠墙说道:“吕会长,这毛笔便是这房中,秘密所在了吧?我们还是好好谈谈,要不然别怪我鱼死网破将其毁掉!”

  定睛一看过去,发现两人所说之物正静静躺在岳根平手中,乃是一小型金瘦毛笔,正是木桌之上那四大一小中那支小的。

  “原来,从开始你便看出来了。说说吧,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还有你是如何收取此物的?”吴用脸色难看的看着岳根平,他记得此物刚刚未曾让这小子拿到手中,现在回想起来却是过于大意了。

  “不过料想此人也不知其具体玄妙,我倒是可以借此轻易将其拿下。”吴用心中一动,微微调整状态。

  “吕会长深谋远虑,在下自是不得不防。想必房中三四之物为假,真正有用之物便是此物了吧?刚刚在下在书架时一击不成远遁木桌,吕会长强行施展那威力巨大的招法,不就是为了不让小子拿到此物吗?却未曾想到会长那一击之下,不仅将木桌击碎,就连那白色粉尘也将视线阻隔,刚好让小子有时间得到此物,说起来,倒真是的感谢会长大德了。”

  吴用听见此话,轻轻点了点头,心中疑惑渐消。

  他一直感觉这小子行为有些古怪,却一直说不上古怪之处在那,好像总感觉这小子是在谋划什么。虽说找不到古怪之处在那,可他一直暗暗警惕这此人,包括那毒素之物,包括那书架夹层,甚至包括那砚台之时的古怪行为等等,他都觉得是此人有意为之,如今见到这毛笔,才算心中有所明悟。

  他本就可以早早将其擒拿,不过一是因为自身实力让他敢于自信,二也想听听此人对小屋的看法,还有也想看看此人到底有何底牌和谋算。如今经过几次交手之后,甚至此人将其底牌招式,和毛笔计划露出之后,他终于不愿在等待了。

  “嘿嘿,小子我不知道你到底还有什么谋算,可我自信你必定逃不出我手掌,这毛笔之物恐怕你是猜错了!就算我还有所疑惑之处,相信等你手到擒来后,一切都会真相大白c水落石出。”

  岳根平看着面前诡异的老者,眉头紧皱起来,气氛显得有些古怪。

  吴用用探寻的目光看着岳根平,微微一笑问道:“小子,你还有何要说的吗?若是没有,那我可就动手了”

  “不好”岳根平面色突变,可那眉头却始终紧皱着,他不知道自己的谋算到底哪里出了错,可这老者的话好像并无所顾忌一般,他看了看手中毛笔,咬牙一狠将毛笔收回,抢先攻了出去。

  吴用眼睛一亮,暗道:“果然不出我所料!”

  也不答话,火元掌力攻了过去,岳根平在用掌硬接一击之下,嘴角微微浸出血丝恶狠狠说道:“既然如此,那就鱼死网破。”

  说到这里猛的双掌击出,毛笔在手中一抖,竟突然像老者射去,连忙后脚蹬墙弹射而起,寒冰内劲贯注右手凌空成拳击去,冷喝而出“鹰击长空!”

  听到那‘鱼死网破’之词,吴用本是微带笑意的,结果突然巨变,见这毛笔射来,他脸色顺时变黑。

  “怎么可能?”

  来不及反应,他下意识用袖袍一卷将毛笔卷到门外。

  “哐c哐c轰!”

  两声轻微撞地后,门外传来剧烈响动,可此时吴用已然自顾不暇,那还有时间关注其他?

  因为那股冰寒拳力已然冲近其跟前,其内劲四射而出将周边地面白色粉尘震开,形成道道冷冽呼啸之音席卷整个屋内。

  “可恶,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同样的一招,威力变得如此之大!”最初之时,吴用由于关注射来毛笔之事,却未曾怎么注意那“鹰击长空。”

  刚刚在门前,那鹰击长空从高处往下奔袭而击,却也勉强可以配的上其名,毕竟威力至少也是二品巅峰的样子,可如今这招完全不同,光其气感带来的威胁,就已远远超过了二品,甚至让他有一种面对一品武者生死对敌的感觉。

  当然,要是在他全盛时期自然不虚,可如今他真元损耗过大,面对此招已然有些难以抵挡。

  可时间不等人,吴用思绪刹那飞过,将所有不解和疑惑压下,猛的一咬牙顾不得在养元存息,左手按住右手手背强行对上拳去,狰狞的喝道:“两元c归真掌”

  “噗”,“噗噗”屋中气流短暂停滞,瞬间猛烈爆发起来,“砰c哐c嘣c轰!”,寒风卷过c烈火灼意,书架炸裂纸屑齐飞,木桌碎片撞向四周,两道人影,一西一东猛烈抛出,同时狂喷鲜血,仔细看去竟是那撞向东边纸屑齐飞处的人影伤的更为严重一些,而另一道人影一口逆血喷出,似早有准备一样,在撞上西墙之时,身形一转左手寒光一闪,将墙上字帖一角划开,趁势向门外闪过。

  吴用从纸屑中翻身而起,见那字帖一角消失,眼神崩裂猛的向木桌地面看去,满脸不正常红晕冲上头中,一口闷气呼之不出,猛的喷出一口鲜血,银牙一咬向外冲去。仔细看去那身影还微微有些摇晃,似乎有些重心不稳。

  锦绣阁二楼年会酒席中,二十多位高层面带笑意正在轻声交谈,有人端着酒杯轻晃惬意,有人面露不甘独自沉饮,也有两两成对共饮畅谈,也有围圈恭维中心一人。

  突然一声清脆“轰烈”声响从楼上传来,在二楼阁中形成阵阵回荡之音萦绕不觉,阁中突然安静下来。那面露不甘之人微微错愕,眼中一丝快意闪过;那恭维交谈之人也眼神一转沉默下来;只有那面露喜色之人像是无法置信一般,回头向楼上望去

  片刻之后,一阵轻微的‘噼里啪啦’之声,紧接着从楼上传来,中心木桌上几位高层猛的一愣,面面相觑的看了一眼。

  “出事了!快c上去看看”

  不知道是谁猛的大喊一声,人群猛的向楼上跑去,排在头位的是一面色微红的儒雅中年,他眼中异光闪现,猛的一跃而上,转眼消失不见。

  身后紧跟着一位面带微笑的老者,见这儒雅中年一跃而上,身形略微停顿,向旁边一位老者看了过去。那老者一幅鹰眼钩鼻的孤傲模样,竟也心有灵犀一般的看了过来,两人微微点了点头,各自面色平静的向楼上走去。

  只是此时大家都过度关注楼上之事,却未曾发现两人步伐略微放缓,向左右分开而行,不时有着面色异样c充斥着惊喜c渴望c期待的面容,争前恐后超过两人从中间跑上楼去,就连那面露不甘的几人,也都面色有些红润起来,加入到队伍中快速向上奔跑而去。

  等大部分人员前行而过,两位老者各自用余光微微瞥了一眼身后,将几位面色凝重或异样的高层记在心中,向上大步走去。

  儒雅中年快速冲上三楼,见一道人影跃下,来不及多想,满面红光的一掌拍去。

  “哼”

  人影一声轻哼,也不躲闪顺势一爪向其头部爪去。

  “是你?”儒雅中年见此情形心中一惊,他认出此人来了,暗自想到:“我不是亲眼看见会长上楼了吗?为何此人难道?”

  他心中有了些许思量,眼中一狠,也不闪躲催动掌力一掌接了上去。

  “噗!”一口逆血喷出,儒雅中年猛的撞到三楼墙角之上,出掌之手鲜血顺流之下,冒着丝丝寒气冻结成冰。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之色,转眼心有所动微微惊喜起来,也不追击向楼上望去。

  人影也不停留,快速旋转而动向某处包厢处闪去。

  “范剑,你在干什么?还不给我将人拦下?”一阵怒火冲心的喝声,伴随人影晃动而来而来。

  儒雅中年一听此话,畏惧之色闪现,也来不及观望声音处情形,连忙施展轻功,腰间长剑清脆而出向人影追去。

  人影微微一顿停在包厢门口,一张青年面容显现出来,黝黑中夹杂苍之色,听闻话语他眼中一亮突然说道:“范剑,你真是犯贱,还不回头看看?”

  “嗯”听闻此话,儒雅中年顿时气息一急,脸色猛的涨红起来,大声说道:“你才犯贱,给我去死!”

  将长剑一抖,剑气充斥剑锋向其快速刺了过去,同时眼睛余光转动微向后瞟,突然精光一亮,不动声色提气向人影处跃去。

  岳根平也不动手,转身移至包厢中,一掌将窗户击开,微微冷笑注视着房门之处,叹息道:“刹那之间,生死之地!”

  与此同时范剑长剑破门而入,连那吴用也紧跟其进。

  但此时吴用面色极度难看,不仅满脸苍白面容也十分狰狞,身上衣袍破碎血迹斑斑沾染着白粉和纸屑,其发带掉落白发凌乱缠绕,哪里还有还是那鹤发童颜的神采面貌。

  望着随时可以离开的岳根平,他面无表情一声轻语微微传出,猛的一掌向身旁的范剑拍去。

  “犯贱,你真是犯贱,竟敢放此人离开!”

  “会长!你?”范剑眼中怨恨之色一扫而过,咬牙也不出剑,身躯一侧抬手强接一掌。“砰”的一声,人影猛烈撞击到墙上,倒落在地上微微颤抖,不停地吐着血丝。

  房中安静片刻,其他商会高层远远的停在三楼大堂,远远的听取着包厢动响,也有个别有心思之人,偷偷离开人群向楼下围堵而去。

  李副会长心中有些失望,望着这群神情异样的高层,瞥了瞥那几位偷偷离开之人,暗自冷笑:

  “一群傻子,锦绣阁周边房屋众多,只要此人从房顶离开,如何能围堵的住?从那老匹夫的情况来看,此人的计划已然成功。不过此人的实力,倒是真的出乎我的意料,竟能将那老匹夫”

  想到吴用刚刚那凄惨狰狞模样,李副会长沉静下来,也不在意那青年之事,只是微微有些叹息,恍如未闻的两字吐出:

  “可惜!”

  吴用对范剑看也不看,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两眼发愣的看着岳根平,好像要把他深深铭刻于心中。

  至于是想着要把他千刀万剐c还是刻骨扬灰,那也不是现在能为之事了!如今他已无足够实力将其留下,更别说窗外便是生机所在,真个是‘海阔任鱼游c天高任鸟飞。’

  他的所有计划c所有部署,全部入梦幻泡影般破碎了!甚至包括他的信心也在此刻恍然破碎,荡然无存。

  吴用看着岳根平叹息了一声,恍然若悟c自言自语的说道:“以三为起始,以四为初谋,以五为威胁,配以心性c藏以武力击必杀c远遁而去!”

  想到这里他苦笑的向岳根平问道:“我还有什么不知的吗?”

  “有”岳根平面无表情直接回答到。说完后看向躺在地上的范剑微微一笑,向吴用说道:

  “不过,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好!”

  “哎”一声叹息从岳根平嘴里传出,他想起了马陵山中的神秘之人,想起了与他对战的点点滴滴,轻轻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你比不上它!”

  “神秘比不上他?”吴用走前两步稍微疑惑问道。

  岳根平看着吴用动向不以为意,反而嘴角略带嘲讽的说道:

  “若是你直接全力出手,那能有如今之变?你不仅掌控不了人性,也明悟不了人心。你很傻,且真的一直在自作聪明;且不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说到这里岳根平面色一冷从手中出现两物,一只毛笔方灵印,望着这两物,他“嘿嘿”一笑,猛的说道:“真个是,蠢笨如丝。”

  “砰”岳根平说完此话,猛的向窗外跃去,不见踪影。而那吴用在看见那两物之时,脸色涨红青筋顿时暴露,猛的向其拍去,将整个木窗应声击碎。

  “啊,啊气煞老夫也!”吴用胡乱出掌,将整个房间摆放之物尽数击碎。

  “咻c咻”两道寒芒从东西两处角落弹射而出,一前一后急速向吴用袭来,此时吴用正站在房间中心随意出掌,其面容潮红,隐隐黑丝涌动,病态容貌一观便知。

  而那两道寒芒,夹渣在物品破碎之声,直到临近其身才被他有所觉擦,顿时心中一惊猛的提气一挡,可此时他的真元已然不足,两道银针又是急速射来,竟将其真气堪堪突破刺破表皮而落。

  吴用猛的提气一压,将毒素逼出身体,看着掉落在地面的银针,越发狂躁起来,看着窗外月明星稀的夜空,大声怒喝到:“‘丘山’,你竟敢如此谋算于我,我要你死!”

  说道这里,他想起地面躺着不动之人,竟将那丘山放走,顿时心中怒火爆发,右手一掌对准其头部拍去。

  “犯贱,你果真犯贱,留你何用,先给我去死!”

  “噗!”地面人影一晃而避,腰间软剑携带二品内劲猛的将吴用心肺刺穿,面色潮红怨恨狰狞的说道:“老东西,我忍你好久了。可算让我找到机会了,今时今地便让你命绝于此!”

  吴用感受着被软剑贯穿的心肺,顿时清醒过来,全身真元贯穿于右掌,猛的凌空将范剑的头颅拍碎,看着那近在咫尺,面露狰狞狠毒涨红嘲讽之色的头颅破碎,他好像明白了什么,目光涣散起来,嘴里不停轻声嘀咕着四个字:

  “药香有毒”

  而已在城门之外的一道身影,面色苍白微微摇晃着向远处飞逝而去,隐约一阵幽声传来:

  “第五,三四五都为假,六才为真。三为明c故布疑阵,四为暗,声东击西,现五谋信c暗藏杀机,而真实为六c是你吕会长告诉我的,我称呼你为吕会长,你从来闭口不谈此事,且面色毫无变化,这就是在隐藏什么。我问你毛笔之事,你也闭口不提,转移视线,你为的是隐藏真正的毛笔,桌上第六根毛笔!前程似锦,铃印为五?可惜,吕为六画,而你从来不谈字帖之事,其中蹊跷尽数为我掌控。”

  “第三我给你讲的人性,第五我对我自己说的是‘人心’,还有第六专门为你人心设的局,希望你能扛的住”

  锦绣阁三层包厢外大堂,李副会长听见那老不死的和范剑的对话之声传出后,紧接着一声“砰”响,猛的眼中精光闪过,回首瞧了一眼身旁的兰副会长,两人微微点头,停顿一会后,有些激动的向包厢处走去。

  “会长,情况怎么样会长你没事吧?我等来晚了,还请会长赎罪!”

  两位副会长,抢先冲进包厢快速的说道。说完后看着吴用涣散的眼神,看着地面无头的范剑,顿时两人面色潮红起来。

  两人对视一眼,兰副会长走到门边,李副会长猛的一脚向吴用踹了过去,一便踹一边咬牙切齿的踩着吴用的脑袋,恶狠狠直磨牙,连脸上的青筋不在不停抖动。

  “老李该我了,时间珍贵!”

  除夕钟声敲响,烟花爆竹映红了街道人群的笑脸,小孩成群摇晃着手中荧光,围着大人身旁开心的旋转起来,幸福安宁的容颜在锦绣县这条街道中随处可见。

  “喷砰啪,刺啦刺啦!”

  烟花的美丽是如此的短暂,却又如此奔放c又如此热烈,就算只有短短一刹的生命,也要做到最完美,也要开放的更加灿烂。

  背道而驰的一条安静街道,大奎将目光从天空收回,跟着章远渐渐远去。两边的院落显得很是破败,但家家户户都亮着微弱的油灯,享受着这难得团聚之夜,生活虽艰辛,但也得共享天伦之乐,之美!

  “章老,为何我们要离开啊?”大奎留恋的向城中一栋被遮挡的豪阁望去,略显不舍的说道。

  章远头也不回的说道:“大奎啊,阁中如今发生巨变,我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为什么啊?就算会长死了,也跟我们无关啊。李副会长为人和蔼可亲,兰副会长又有开拓之志,不管他们两人那人上位,不都是件好事吗?”

  大奎有些不懂。在他的眼中只要那个可怕的会长死了,另外两人随便谁成为会长,都跟他没什么关系。但章老非得连夜离开,连所居小宅也不愿回去,便急冲冲的带着他绕道而行。

  “非是我不愿,而是我不能!大奎你不明白人心啊?这世道,人心险恶,唯求自身无恙啊。”

  章远有些答非所问的说道。

  他心中有些猜测,但他不敢说出来。

  那个让他感觉有危险的人死了,就死在了他的专属商阁之内,不提别的,恐怕那李c兰二人,为了谋求他人支持上位,第一个也会拿他章远开刀。就算没有这样,他也不愿意站队,因为这两人他看得透,既不愿意冒险,也不愿意随波逐流,只有各奔前程,仅此而已

  甚至,那‘平公子’和商会‘包厢’加上‘老不死’三物之间,他都觉得有甚联系。这只是直觉,但他相信直觉,因为他的直觉就是命。除了命以外,其他的一切,便都不再是个东西。

  “大奎啊,要变天了!除旧迎新之日,冬去春来之时,长路漫漫,我们且行且珍惜吧!”

  “是”

  两道身影渐渐加快速度,消失在一片微弱灯光之中,只有天上月明星稀,在无意间铭刻下了两道背影

  “李会长,那章老不死的消失了,连家都没回,还有他身旁的那个叫大奎的憨货也跟着不见了,怎么办?”

  商会四楼左侧一间小屋内,一位高层管事恭敬的对椅子上,坐着的和蔼老者,躬身说道。

  “怎么办?凉拌!”

  老者轻哼,脸上狠色一闪而过,轻轻的敲了敲木桌,沉吟片刻突然问道:“兰博丸那边情况如何?”

  “目前商会高层管事除去那章远外,还有十七名。其中已经暗中投向我们的有八名,投向兰副会长那边的有六名,还有三人一直在观望中。”

  听闻此话,老者面色难看的说道:“想办法向那三名管事许以重诺,赶紧将他们拉过来。正月初八,便是会长竞选,我时间不多了!”

  “是”管事低头说道。

  等管事出门后,老者狞笑起来。“呵呵,等将那三人拉来,会长之位非我莫属,这锦绣商会便是我的了。”

  想起刚刚那管事的我们之语,老者面无表情,心中暗自想到:“至于那时,我们不存,唯我一人,便以足够!”

  另一边房内有些安静,那鹰眼钩鼻的老者,看向房中之人和蔼的笑了一笑,叹道:

  “这章远也是滑头,算了本想招揽他的,既然他不愿参与此事,那此事便就此打住。”

  房有七人,其中一名管事恭敬问道:“会长,那李耀书那边怎么办?而且还有三人一直处于观望状态,我们时间可不多了啊!”

  兰博丸面露豪气,向在座之人沉稳问道:“我欲c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夏之将倾,各位兄弟可愿祝我一臂之力?”

  “会长之命,我等胆敢不从!”房间众人整齐说道。

  “过了,我非无情之辈,安能行无情之事?吾等同为手足,当共享富贵之尊。”

  房中一片安静,在座诸位管事,有人面露惭愧之色,有人面容红光焕发。

  说完此话,兰博丸起身幽幽说道:“我辈行事,但求无愧于心。我等在这除夕之夜行事,那就尽皆让它除旧迎新。”

  “我等但求无愧于心,于此尽皆除旧迎新”

  “咚咚”

  “进”

  “李管事,你有何事?”兰博丸看着面前的管事沉稳问道。

  那管事微笑走了进来,看容貌正是刚从李耀书房间出来之人。

  只见他挺直着胸脯,看向兰博丸玩味的问道:“我有五人,会长可接?”

  房中其他管事安静的看着蓝博丸,只见蓝博丸语气坚定的一字吐出:

  “可!”

  李管事听闻此话,观了观房中面貌,试探问道:“其他之人如何?”

  “大争之世,果位有存!一十二人已然足以”那幽幽之音萦绕耳边,却又是那么的不容置疑。

  “那何为果位?”

  兰博丸微微沉吟道,微微叹道:“锦绣芙蓉似蔷薇,繁华迷梦了无痕;除旧迎新今何在,气象万千阁换楼。”

  李管事闻听此言,微微弯腰说道:“我,李太白,愿为十二楼驱使!”

  说完此话,李管事躬身不起,场中之人表情也略微有些古怪。

  兰博丸闻听此言有些恍然,沉默片刻,突然敞怀大笑道:

  “迷人眼,乱人思,亦扰人梦;忘不掉,放不下,更求不得;愿如意,晓如果,也应如是;既无白玉京,何求达天听;复得十二楼,果位世间存。”

  “哈!哈!哈!好你个李太白,又好个十二楼!”

  “可”

  李耀书坐在房中,微微迷糊的抬起脑袋,疑惑的嘀咕道:“白玉京?十二楼?这劳什子兰博丸,又在搞什么古怪名堂。”

  这李耀书听到此语,竟也有些闲情雅致出来,摇了摇头轻吟道:“等到今年正月八,锦绣丝成我当家。”

  吟完后,微微点了点头,轻声说道:“虽说如今狗屁不通,但若成事那便是真。”

  锦绣阁三楼一间包厢外,一名奴仆小声对另一名说道:“这人呐,活着的时候要风得风,这死后却无人问津,你说这是为了什么?”

  “还能为什么?这人呐,不在其位c不谋其政,分有用和无用,这是我阿爹告诉我的道理,虽然我不明白,但就如同里面躺着的那人一样,他现在就是‘吴用之人’。”另一个奴仆小心的指了指房间。

  “哒哒哒”一阵沉稳脚步声传来,两人看清来人,连忙恭敬的说道:“兰副会长好!”

  兰博丸点了点头走进包厢,过了一会一阵呢喃之音传出,仔细听去好似是:“它朝你为王,如今你以亡;前尘俗世断,恩怨情仇清;朝阳初升,明月闪落;会长,走好!”

  正月初一朝阳升起,万丈光芒四处闪耀,锦绣三楼某间包厢,两点寒芒无人问津,彩霞飞舞异常绚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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