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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祖演义》正文 第8章 逃

  鲧父仍然得意洋洋:老童伯父的儿子,重黎、吴回兄弟。

  鲧祖陷入思索:可就怪了哈,别的不死,咋就偏偏死老童的儿子重黎、吴回呢?

  夏楚氏似有所悟:老爸,为啥死的都是老童的儿子?

  鲧父懵逼了:对呀,我咋没有想到这茬,为啥死的是重黎、吴回哥俩呢?

  夏楚氏提醒:拿出来家谱看看,咱们跟老童的儿子重黎、吴回是什么关系。

  似乎有所领悟的鲧父进入庙堂,请出来家谱,打开家谱,三个人仔细研究起来。

  鲧父吃惊了:昌意祖宗的后代只有我一个人在朝廷当官了。

  鲧祖吃惊大呼:我们这一支脉只有儿子一个人在朝廷当官了!

  鲧父再仔细看了一遍家谱,确认只有他一个人在朝廷当官的时候,惊出了一身冷汗,脸色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说没有血色不准确,伯益打的那一掌遗留的五个指头印越发清晰了。

  鲧父:奶奶的,我们这一脉只有我是朝廷官员,少昊那一脉几乎霸占了整个朝廷!

  夏楚氏眼尖,指着鲧脸上的手掌印:老爸您看,老公脸上有一个手掌印!

  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鲧父不想提的事,夏楚氏口无遮拦地说出来了。

  鲧祖抬起头,仔细端详着鲧的脸,大吃一惊:儿子,你脸上咋有五个指头印呢?

  鲧父的脸突然红到脖子根,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十分难堪,鲧祖、夏楚氏都看出了鲧父脸色的变化,不敢继续追问。

  鲧父的脾气非常暴躁,很容易冲动,要是搁平时,早就大打出手了,以前夏楚氏没少挨揍,这次却没有动手,大概是鲧父感受到了被人欺凌的耻辱,尤其是整个家族被少昊的后代挤得只剩一席之地,这可是昌意一脉空前绝后的生存危机呀!

  鲧父不好意思:伯益兄弟打的!

  夏楚氏:伯益竟然欺负到我老公头上来了,这还了得!难道说少昊一脉非得把我们这一脉斩草除根吗?!

  鲧祖来劲了:伯益竟敢打我儿子,我豁出去这条老命跟伯益那个杂种拼命去。

  鲧祖说着就往外走,夏楚氏一把拉住:老爸,你这么大年纪了跟谁拼命啊!常言说的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我儿子长大了,再设法替你儿子报仇雪耻不晚嘛!

  鲧父:你会生儿子吗?!

  夏楚氏理屈词穷:我现在没有生儿子,将来不会生儿子吗?

  鲧父:伯益兄弟打我,是为了我好。

  夏楚氏:老公糊涂了吧,人家打您竟然说为您好!

  鲧父:我一点都不糊涂,伯益兄弟真是为我好。

  鲧祖:儿子,到底怎么回事?

  鲧父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一边,把帝喾应当传位给重黎,或者鲧祖、鲧父;以及帝喾除掉重黎,帝尧及其心腹逼死吴回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帝系家族恩怨情仇气得鲧祖牙根直痒痒:儿子消消气,等你有出息喽,非得替咱们争一口气,非得报仇雪恨,非得夺回来属于我们的帝王宝座不可!

  鲧父:老爸,就冲你这句话,儿子一定争口气,非得把帝王宝座夺回来不可。

  鲧祖:儿啊,我老了,替你老爸争口气,就要好好学习,天天练功;一要学习天文地理,二要学习为官之道,三要体察民情民意,四要缄口不言,既不能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也不能把情感表现在脸上;五要结交知心朋友,六要敬畏帝王、朝廷重臣。

  鲧父点点头:儿都记在心里了,老爸放心吧。

  在鲧祖的教诲下,在鲧父的心里点燃了夺回来帝王宝座的火种!

  鲧父挨这一回打受这一番屈辱,教育、惊醒了执迷不悟、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鲧父,鲧父心里头热乎乎的,仿佛即将登上帝王宝座似的!

  鲧祖:我的好儿子,夺回帝王宝座的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

  鲧父点点头:老爸,我记住了!

  不说鲧祖如何鼓励鲧父夺回来帝王宝座,书归正传,镜头转到主人公彭铿所在的逃亡者身上。

  失去火神光环、名义上已经死去的吴回扮成报丧使者,在帝师尹寿的协助下,率领亲信奴仆、奶娘,身负重伤的女嬇搂着彭铿躺在马车上,五个孩子分别背在奶娘身上,成群,间隔几十步的距离朝西南方向行进。

  逃亡队伍离开陆乡的时候,在陆乡当了三十多年火神的吴回回头看看,恍若隔世一样,陆乡是多么陌生,好像压根没有见过陆乡似的。

  吴回扪心自问:我是谁?我还是吴回吗?我还是祝融吗?我还是火正吗?我还是火神吗?

  其实,我是个普通得没法再普通的人了,我不是火神,世界上没有神,神是人想象出来借以自我慰藉的偶像。

  假如我是神,我会受人摆布吗?好端端的,我有必要装死吗?背井离乡,茫茫前途不知道去向何方;我要是神,哎,我压根都不是神!

  吴回无奈地摇摇头,我已经死了,我不再是吴回,世界上再也没有吴回这个人了,世界上再也没有陆乡祝融了,再也没有火正吴回了,再也没有火神吴回了!

  不、不、不,虽然没有吴回了,火神吴回、朱天菩萨永远永远活在老百姓心中!

  吴回的政治生命终结了,火神祝融吴回、朱天菩萨吴回,永远永远留在历史长河中!

  吴回的祝融火正没有了,却开启了新的征程;人们记忆中已经埋进坟墓的吴回,活着不是苟且偷生,而是为了刚出生就遭遇家破人亡的六个孙子,我的生命将融入六个孙子的生命之中,我吴回等于新生的孩子,从此开启了新征程!

  虽然变成了没有名字的人,虽然不再提我是黄帝的后裔,血液里流淌的依然是帝王血统的血液,我的孙子永远都是黄帝的后裔、昌意的后裔、颛顼的后裔,我虽然从火神的祭坛上摔下来了,我的后世子孙必将超越我走上神坛……

  经历剖腹取子、担惊受怕、几乎流尽鲜血、没有休息一天、没有补充足够能量的女嬇搂抱着三子彭铿躺在一路颠簸的车上忍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车子每颠簸一次,两肋腹的刀口剧烈疼痛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剧烈疼痛,令女嬇生不如死!尽管如此,也不能让车子停下来,究竟去哪里?哪里是他们安身立命的地方?!

  女嬇不知道茫茫前途什么样,不知道六个孩子能不能健康成长……

  女嬇咬着牙忍受着难以忍受的疼痛,在痛苦中煎熬着……女嬇不时地看看身边的彭铿,多么想让孩子吃一口奶,哪怕只是一点点,可是,元气大伤、津血几近枯竭的女嬇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哪里有哺育婴儿的乳汁呢?

  都说父母偏心眼,假如女嬇不偏心眼,为啥不搂着樊、不搂着参胡、不搂着惠连、不搂着安、不搂着季连,偏偏搂着彭铿呢?!

  受尽三年怀孕苦难、生育痛苦、身负重伤、耗干津血、担惊受怕、心情焦虑、生不如死的女嬇,一不想听见孩子哭闹,因为彭铿最安静;二想看看彭铿报答母爱的笑脸,因为彭铿长了一个是笑非笑自来的脸,因为此时此刻的女嬇最需要安慰,哪怕是一丝微笑!三想通过彭铿会见死去的老公陆终,因为陆终的鬼魂曾经附在彭铿身上,这可不能说女嬇偏心眼!

  女嬇忍受着剧烈的疼痛,侧身面向彭铿,看见彭铿睡梦中露出的笑容,身上的疼痛缓解了很多,仿佛打了一支杜冷丁!

  车子的晃动再次引起女嬇伤口刀割般疼痛,被震动晃醒的彭铿看着妈妈苍白的脸,露出痛苦之上包涵微笑的复杂表情,出生几天的婴儿都知道心疼母亲,那是对女嬇多么大的安慰呀!

  彭铿的微笑,是女嬇乐意搂抱彭铿的最重要原因!因为彭铿的微笑让痛苦无以复加的女嬇忘记所有痛苦辛酸!

  尽管女嬇筋疲力竭,奶子干瘪,仍然想用母乳喂养懂事的彭铿,当女嬇掀开衣服,让奶子靠近彭铿的小嘴,彭铿含着妈妈的奶子竟然不肯吸吮,好像彭铿担心吸垮了母亲!多么懂事的孩子啊!哪个母亲会讨厌这样的好孩子。

  都说自己的孩子好,几乎所有的母亲都夸赞自己的孩子,哪怕孩子再丑再笨再恶心!屎壳郎还夸自己的孩子光哪!

  婴儿的天性就知道吸吮奶子,彭铿偶尔吸吮几下,尽管没有吸吮到一滴乳汁,也不哭叫,静静地躺在母亲的臂弯里享受母爱带来的快乐!

  母亲惜怜儿子,儿子惜怜妈妈;母亲献出母爱,儿子报答微笑,妈妈啥都不要,只要孩子快乐的笑脸!报答妈妈很简单,做到的能有几个?!

  经过一天的奔波,忍受着饥饿干渴、剧烈颠簸,实在是难以忍受,为了逃出魔掌,女嬇只得忍受着病痛的折磨!

  为了躲避可能的追杀,不敢路过城镇村庄,哪里偏僻,哪里荒芜人烟,就路过哪个地方;没有人烟,到哪里弄吃弄喝,忍受饥饿口渴是逃亡路上必修的功课!

  小孩子饿得齐哭乱叫,直哭得声音嘶哑,直到哭不出声音,这么小的孩子跟着大人活受罪,那可都是帝系之争带来的恶果!

  遭受重创、失血过多、身心俱疲的女嬇由于连续颠簸,终于体力不支昏死过去,机警的彭铿仿佛知道母亲抛弃他似的,嚎啕大哭,哭声之悲哀完全可以用惊天地泣鬼神来形容。

  彭铿的哭声唤醒心系儿子、担心儿子受委屈的女嬇,母爱的强烈责任不容女嬇死去,因为没有母爱,六个幼小的孩子难以长大成人!

  不要说远古时期,就是西医传入中国以前,婴儿的死亡率高得惊人,十个婴儿存活五个就算好的了,何况是受尽旅途颠簸、风餐露宿、忍饥挨饿?

  屋漏偏逢连夜雨,行船偏遇顶头风;逃亡路上最怕刮风下雨,天公不作美,偏偏遇上下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到哪里避雨?到哪里找饭吃?不要说找饭了,就是买饭,也没有饭店哪!有钱花不出去,那才叫悲哀哪!

  车子只好停下来,几拨人集中到一起,几辆车搭在一起,组成一个小小的避风港,六个乳母一边抱着孩子吃奶一边用衣服盖好六个孩子,独眼龙特别关注遭受重创的女嬇,奴仆们趁下雨休息的工夫,采集野菜、野果,拉开弓箭捕捉野兽,捡干枯树枝点燃篝火,一边烤火一边烤肉一边烤湿透的衣服,免得栖伤生病;一旦生病,极有可能流行瘟疫,万一流行瘟疫,六个孩子难逃一劫,尤其是腹部受伤、伤口剧烈疼痛的女嬇!

  下雨天,喝水的问题好解决,张开嘴仰着头就能喝到雨水,远古时期空气清新,不用过滤,雨水中也没有污染物。

  住在野外,就怕遇上大型肉食动物,万一遇到狼群、野猪、虎豹,那可就危险了,稍不留神就会被野兽吃掉。

  所幸的是,三月天雨下的不大,平原地带的庄稼、野草刚刚发芽,一望无际,野兽无处藏身,无须过度劳神防备野兽的攻击。

  令吴回、女雨水不安的是,帝师尹寿跟着担惊受怕、受苦受累、一路奔波、忍饥挨饿!

  然而,尹寿不但不感到辛苦劳累,反而精力充沛,不但代替受伤的吴回以主人的身份指挥手下搭帐篷,给吴回全家营造一个温暖的环境,还指挥奴仆们埋锅造饭,让吴回全家吃上热饭、喝点热水、泡泡脚、清洗一下伤口。

  由于之前做好了长期逃难的各项准备,帐篷、锅灶、粮食、钱物都带的一应俱全,就像行军打仗一样,走到哪里到哪里安营扎寨。

  当时的部级高官火正都是深入民间,手把手教愚蒙的百姓用火照明、保留火种、烧烤食物、烹煮煎炸,既不住在老乡家里也不索要乡民的财物,而是搭帐篷住在村里的空地上,等这一方的人学会了用火,再像蜗牛搬家一样换个地方;因此,吴回府里行军用的家伙一应俱全。吴回的火神名号不是虚的,而是实实在在的!

  有了外出安营扎寨的一套东西,走到那里那里就是家,合适的地方多住几天,不合适的地方第二天、甚至连夜就走,具备了这一套家伙,减少了旅途中的多少苦难。

  遇到未开化的愚蒙人,仍然像火正一样教他们用火;只不过,不敢大张旗鼓的对先民说:我是祝融火正吴回,尽管先民们仍然以为火神从天而降!

  虽然不再以祝融火神吴回的身份弘扬当今帝王的恩德,仍然行火神应尽的职责,仍然是受惠者心目中的火神!

  虽然吴回这个名字没有了、不能公开叫了,吴回、火神却真实地活着,火神仍然活在愚蒙人中间。

  尽管帝尧是华夏各个部落的共主,并不是所有的地方都听帝王的指挥,仍然存在一些小的独立群体;或许他们听大部落酋长的,或许他们是独立的小部落,尽管他们是华夏国土的一部分;换句话说,远古时期没有形成真正的国家,朝廷的各项政令不能传达到每一个角落;就出现了像意大利一样的国中之国,部落中的部落,不受朝廷约束的偏僻静土,逃亡者能活下来,就是因为有的地方容得下被朝廷通缉的逃亡者。

  不过,陆乡附近仍然是朝廷势力的管辖区域,绝对不能大张旗鼓地搭帐篷,还得一直走一直逃难,逃到还没有开化的愚蒙人聚居区,或者逃到不服朝廷管束的远古部落。

  帝尧时期,仍然有表面上臣服、实际上独立的部落,譬如共工、三苗九黎部落;再者就是部落之间接壤的地方,也叫三不管的地方。

  哪三不管?朝廷不管,部落不管,附近的人不管;到了这种地方,这个地方就属于自己的地盘了;吴回一行去的地方,就是找这种三不管的地方。

  不但要找三不管的地方,还得确保没有人骚扰,没有大型野兽攻击,没有山贼土匪抢劫,不然的话,同样生存不下去。

  也就是说,要寻找一块没有人居住,又适合人居住;不但有充足的水源,还得有丰富的食物来源;所幸的是,当时地广人稀,朝廷势力没有能力到达每一个角落,寻找一个安身立命的世外桃源,不是特别困难的事情,关键是手里要有足够的人帮助打猎、伺候,以及让每个人都知足的人财物。

  要想让独眼龙死心塌地卖命,就要给他娶个媳妇,满足他的基本生理需求;当然了,繁衍人口虽然是累赘,也是稳定人心的重要手段;所幸的是,朝廷没有追究吴回是不是真正死了,也没有继续追杀吴回全家。

  试想一下,两个受重创的人,带着六个刚出生的孩子逃难,没有人全力以赴的帮助能行吗?

  说话间帐篷搭好了、热水烧好了、饭做好了、黑夜降临了,小雨仍然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所有人不分男女、身份高低、第一次不分主仆,全都进入大帐里。

  吴回、女嬇拖着受伤的病体,感激无私奉献的尹寿大师。

  吴回:要不是尹先生出主意,我真想不出来假死的办法,也不舍得当了三十多年的祝融火正。

  尹寿:舍得舍得,舍掉官职地位,保全子孙后代,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女嬇:要不是尹先生,我们还会遭受更大的灾难。

  奶妈端着热汤:奶奶,一边聊一边喝,养好身子最重要。

  尹寿:奶妈说的都是大实话,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何况是你这样的产妇了。

  女嬇:要不是尹先生,不知道我们死得多惨哪!

  尹寿:已经逃出来了,别再说不高兴的事了,我们已经开始了新生活。

  六个孩子嗷嗷叫,可怜的妈妈竟然连一滴乳汁都没有,只有把孩子交给奶妈喂养;奶妈一边哄一边给孩子喂奶,一个孩子迫不及待的吸吮着;彭铿一边吃一边扭头看看妈妈、看看尹寿,彭铿的头一会离开奶妈的怀抱,朝妈妈、尹寿微笑,好像在跟他们交流。

  尹寿禁不住夸赞:五个孩子就知道吃,这孩子却懂得跟大人交流。

  女嬇:尹先生,三儿子彭铿用微笑报答您的救命之恩哪!

  感动得热泪盈眶的尹寿伸出双手接过来彭铿,小心翼翼抱在怀里,慈祥的目光仔细端详着;幼小的彭铿微笑着,两侧腮帮上露出圆圆的酒窝,目不转睛地看着尹寿的眼睛,不仅不认生,好像跟尹寿很熟悉的似的;小手不时地抓尹寿的胡子,好像两人很有缘分似的。

  尹寿乐呵呵地笑着、亲着、逗着:彭铿这孩子太可爱了。

  女嬇不失时机:尹先生,这孩子交给您老人家了。

  尹寿:舍得吗?

  女嬇:您这么喜欢他,我当然舍得了。

  尹寿:既然你舍得,我就收下这个小徒弟。

  吴回:尹大师,将来您得好好培养彭铿哪。

  尹寿乐呵呵:好好好,等这孩子长大了,我就教育培养他。

  吴回:儿媳妇一胎生了六个孙子,老大叫樊、老二叫参胡;老三叫彭铿,就是您抱的这个孩子,老四叫会人、老五叫晏安、老六叫季连,这六个孩子都交给你培养吧。

  尹寿没说话,把彭铿交给女嬇,站起来一一细看,吴回一一介绍,尹寿仔细打量着每个孩子。

  吴回:尹先生,收下这六个孩子吧。

  一下子教六个孩子,不仅我没有那么大的精力,你也交不起六个孩子的学费呀。

  尹寿用交不起学费推辞,比直接说不教婉转得多。

  吴回不甘心:尹先生要多少学费我都出得起。

  尹寿不便直接拒绝:六个孩子还在襁褓之中,现在谈教育孩子为时过早,等孩子长大了,再谈这个问题不迟嘛。

  说完,尹寿走到帐篷外面,天气已经晴朗,刚刚下过雨的空气异常清新,凉风习习,格外舒爽,仰望星空,满天繁星挂在天空,夜空中仍然像昨天一样挂着一弯皎洁的明月,依稀可见远处山峦重叠,多美的夜景啊!欲知后事,请看下回分解。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