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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 终至襄阳 乞丐惹人烦

  “师妹,都怪你。要不是你非跟着我来,我早就到襄阳好几天了。”小道士下了马车牵着进城,看到城外面一地狼藉,到处坑坑洼洼,人来人往,只好下来牵马。

  城墙周围散布着一些大大小小的黑色巨石像是烧过得一样。路的周围不少地方有燃烧的痕迹,城墙也是坑坑洼洼的。在经过护城河的时候,查的非常严。如果不是师傅给的信和群侠令,感觉真是过不去。

  襄阳的护城河很宽,城墙建的也很高,不知道是谁打造的这样一个雄关。

  护城河的吊桥上,来往相容的人非常多,但细看来不少都是武林中人打扮,而像平民百姓的却没有多少,可能是郭靖召集江湖群雄的原因吧。

  路过城门口的时候,还有不少老兵躺着哪里,他们很多身上都带着伤,躺在哪里,如果不时动一下,看着跟死了一样。但是每有人从他们哪里经过,他们的眼睛就稍微的瞄上一眼,时间虽不长,但每个人都看的很仔细。从他们那凌厉的眼神,不难看出每个人都是生经百战的老兵。

  “师兄你怎么能怪我,我哪里去玩了,一点东西也没有买。不是你说走我就跟着一起走了吗?什么事都怪我。那你找你的郭襄去啊!哼。”

  小心呆在车里,生闷气。小道士看到一路的景象,不想理会小心。

  很快走出了城门口,襄阳城表面看上去还算繁华,水果摊,杂货铺,饭馆,客栈,各种吆喝声不断传入耳中。虽然不时有一队队军队匆忙而过,但是还是没办法让路上的吆喝声变小一点。

  但在小道士看来,整个城池都有点死气沉沉的,经历了多年大战,攻城守城,这里面的人,总是感觉和外面人有很大的不同。没有什么朝气,人也有点懒洋洋的。感觉没有一点胜利希望,他们见过的太多了,蒙古军队绑着孩童前来攻城,在城墙前面坑杀火烧俘虏,他们见过了太多太多的死亡,自己却没有一点办法,眼看着什么外面的蒙古军队越来越多,压抑感越来越浓厚,为了解脱压抑感,吆喝声也成了他们发泄的一种工具,哪怕没有一个人光顾。

  蒙古军队他们打算把襄阳当作一个突破口从襄阳一直南下。在来的路上,小道士他们碰到了很多的蒙古的斥候,他们虽然都被小心打发了。但是从内陆到襄阳都能碰到这么多的蒙古的士兵,可见襄阳已经危已。

  小心听到这么多吆喝声,就从马车上下来。蹦蹦跳跳的在前面的摊位上挑挑拣拣。一会儿拿个糖葫芦,一会儿拿个糖人,一会拿个首饰让小道士查看是否好看。小道士在后面牵着马车,吃着糖葫芦,四处看是否有住宿的地方。

  小心不知从哪买了两个炊饼,里面加了几块肉,送给小道士吃,小道士刚接过来炊饼正要吃。突然,一群衣衫褴褛的人围了过来。小道士抓住小心的手,不让她动手,小声这对小心说。

  “这里是襄阳,来这里面的江湖人士大多都怀着侠义之心,为了救国抗敌而来,随便杀人,如果传出去,对师傅的名声不好,你杀一个人,就可能少死一个敌人,这些乞丐,就交给我吧。。”小道士给了小心一个坚定的眼神。

  “师傅,能有什么名声?我到襄阳一路来,这么多天都没听过师傅的名字,就他那样的人,还要什么名声?”小心虽然嘟嘟囔囔的说,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小道士看师妹同意了,便走上前去,询问。

  “你们是何人,为何拦我们去路。”

  为首的一个人,长的贼眉鼠目,塌着鼻子,歪嘴,露出一嘴黄黑的烂牙,脖子上有一个直流黄色脓水的大疮,左耳朵少了一大块,看样子像是被老鼠咬的。头发乱糟糟的,衣衫褴褛,污垢布满了全身,身上散发着,有种垃圾堆和很多死老鼠混合的味道。小道士靠近了一点,臭味扑鼻而来,熏的小道士当场就差点吐出来。

  小道士不管三七二十一,急忙踹了一脚,那人飞出去以后,小道士又往后退了几步。小道士这才揉了揉快要流泪的眼睛,忍住强烈的呕吐感,猛的呼吸起来。

  小道士感叹这世上怎么有这样难看肮脏之人,他身上的味道,简直比我切大葱,还辣眼睛。

  “罪过,罪过。”嗯?我该说这吗,这是秃子说的,不知道,好像师傅没有教过。算了,不管了,小道士霎那间,思维不知道转了多少圈。

  那些乞丐可没有理会小道士在想什么。那群人扶着那个领头的来到小道士身前,愤怒说。

  “你敢打我,我要让你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兄弟们上。”

  说说一群丑乞丐,拿着竹棍,一哄而上就要打过来。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襄阳城这么乱了,你们还这这找事儿,吃饱了撑的吗。”一个看着像军官似的人,腰上配着一个大刀,听声音中人十足,应该也是个练家子,后面跟着一队士兵赶了过来,看士兵纪律严明,整齐划一,应该是精锐。

  “军官老爷,我们看他们身着,像是个有钱人,我们想讨口饭吃,没想到他们这么心狠手辣,直接把我们老大打的倒地不起,现在还吐血呐,我们怀疑他们是蒙古派来的探子。”说话的乞丐是扶着那老大左边的那一个,虽然也是贼眉鼠目,衣衫褴褛的,但比他们老大要好上不知道多少。那老大趁着军官靠近的时候悄悄使了眼色,悄悄拿出藏在烂衣服里面的布袋,嘴巴微张几下。那军官已经了然在胸,头微微点了几下,便一只手捂着鼻子,拿出刀向乞丐胡乱挥了几下,大喝道。

  “滚,快滚,这么臭,离老子远点,省的脏了老子的鼻子,一群臭乞丐懂什么,要是再让我看到你们纠缠别人,我非宰了你们不可。”

  那军官又转身对小道士说。

  “这位道长,道姑,虽然这群乞丐非常烦人,但是这位道长毕竟是伤了人,,虽然没有什么大事,但还是请你们来府衙一趟吧,不然我不好交代。”那位军官非常有礼貌。

  “行,我们跟你们走一趟吧,不过不要拖太久,我还有重要的事,给郭大侠谈,我们的车马,请你们帮我们照看一下,我们办完事,还有回去。”小道士感觉没什么事情,就带着小心向府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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