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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 35 章

  当晚,我上床后,柳馨又给我挂来一个电话,又是没什么事,只是说了一大堆甜甜蜜蜜的话,却闭口未跟我提起当天让她心情大好的原因。柳馨跟我通电话的时候,正和丹妮躺在一个spa美容屋里,一个个子小小的男孩正专心细致地给她做着按摩。柳馨感受着男孩的一双柔软小巧的手在自己身上按捏着,浑身上下一阵阵的酥软。脑子里却莫名地浮现出那个叫赵小虎的、也是小小个子的男孩的身影。柳馨当时忽然有点纳闷,自己怎么会喜欢起这样阴阴柔柔的男孩了呢?而且这些男孩不仅仅是外貌,是从骨子里都透出一种阴柔之气,让人看而生怜,怜而生爱。但是像丹妮的老公陈杰那样的男人,虽然也是小个子,在他身上柳馨就从来没有感觉出半点和阴柔有关系的气质。

  我和柳馨通话时,并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身处什么环境,此刻有着怎样的情绪和心思,但柳馨一下子隔着话筒对我说了那么多甜言蜜语,让我觉得有点奇怪,也挺受用。当天我其实挺累的,海边的戏已近尾声,晚上我刚接到剧组的通知,第二天我要和一拨人先行出发去下一个外景地日本,所以我当时只想着好好睡一觉,但柳馨话筒里传来的撩人的词句,还是让我一时间感到浑身发热,心里发痒。我听着柳馨的‘甜言蜜语’,低声细语地应对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卷缩了起来,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温顺乖巧的小猫,沉浸在一种被人爱抚的快乐之中。

  这一夜我睡得很好。第二天我按照安排和几个人一起登机飞往日本。一到日本,自然又见到了惠子。惠子挺忙碌的,这次剧组在日本的很多安排,行程,以及衣食住行都是她安排的。她在我们这一行人中看到我时,只是淡淡一笑,匆匆数语,便跑前跑后地张罗着忙了起来。当然,我从她看我的眼神里还是感觉出她见到我还是很开心的。

  接下来几天,惠子总会抽出一些完整的时间段,带我四处走走、逛逛。她见我对逛街购物兴致索然,便带我去游览一些当地的名胜古迹,让我了解一下日本的民俗文化(我对历史文化这些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兴趣,只是看个新鲜,热闹。)这些风景名胜里的工作人员大多穿着日本的传统服饰,四处可见身穿和服,打着花伞,面施粉黛,步履婀娜的婷婷少女,也有不少腰悬长刀,举止粗野的赳赳武士。粗看之下,仿佛时光倒流,细看之下,才发现阴阳颠倒——全是反串的。那些娉婷女子其实全是花样男孩装扮的,而那些须眉大汉当然都是些巾帼女流。大概是为了吸引游客,这些人有时会表演一些节目,比如‘纤纤女子’们会拿起扇子翩翩起舞,精壮的‘武士’们也会即兴表演一段刀法。那些‘武士’有时会成群地在人丛中吆喝着横冲直撞,故意把一个躲避不及的‘少女’撞倒在地,然后说笑戏弄一番,拉扯纠缠一番,让游人虽然明知是‘反串’的,却也能感受到一派东瀛古风。

  惠子还带我去看了一场日本的国粹——相扑比赛。赛前同样也有一些搞笑的插曲。一个身穿明艳的和服的女子,脚穿木屐,拖着碎步,举着一个牌子在场地的边沿上游走,台下忽然窜出来几个流氓模样的男人,对这个举牌的女子指指点点,大声说笑。观众也跟着嬉笑一片(大概是话语里有些调戏挑逗之词吧)。举牌的女子丢下牌子转身掩面欲走,她刚走下比赛台,便被这几个男人拦住了。这时女人似乎是突然间发现了这些调戏她的男人身高只有她胸口那么高,忽然间脸色一变,一挽袖子,就和这几个流氓男人扭打了起来。这名身穿和服的女子身材苗条,看上去一点也不强壮,但与她交手的那些男人长得实在是太矮了(日本人本来就小个子多),太瘦小了。他们个男人围着一个女子,却被这个女人三拳两脚便打得要么四脚朝天,要么跪地求饶。

  观众席上这时的嬉笑声换成了更吵闹的喝彩声。我留意地向四周看了一下,发现前来观看比赛的观众大多数都是女人,偶尔有些男人,也都是依偎在女人身边,一副斯文扭捏之态。

  接下来正式比赛很快就开始了,只见走上台两位男选手。惠子告诉我,现场的解说介绍说这两位选手都是过去很有名的‘横纲’级选手,看那个身材吨位也确实很吓人。这两位重量级的选手经过一轮紧张的较量过后,惠子才告诉我这仅仅是一场垫赛。真正的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当时就敏感地预感到所谓真正的比赛一定是女子选手之间的较量了。果然,刚较量了一番的两位男选手这时站在台边,一脸谦恭地迎候正式比赛的选手。这时,在观众的呼喊声中,走上台两位身型与男选手相仿,但体形却大了不止一倍的女人。她们上台后,为了给自己提气,显示自己的力量,一人一个将刚才做垫赛表演的两位男选手托着臀部举过了头顶。那两个过去的横纲级的男选手在这两个女人手里简直就跟一个大胖娃娃似的。

  比赛开始后,我便觉得越来越不舒服。首先是耳朵很难受,因为呐喊声此起彼伏,太吵闹,而且身边或近或远经常会传来高分贝的女声尖叫。每一叫几乎都让我心里一阵发紧。比赛的场景也让我几乎看不下去。那两个女选手和男选手一样,同样是袒胸露乳,只穿着一条底裤,在台上扭在一起,那体形和那一身的肥肉看得我胃里酸水翻滚,几欲呕吐。我偏过头看了惠子一眼,发现惠子此时却看得很投入,她口里也不时地发出激情洋溢的叫喊,那疯狂的样子和平日里我眼中端庄斯文的她简直是判若两人。当然,实际上此时貌似无动于衷地静静地坐着的我才是全场的另类。

  “怎么?你不舒服吗?”惠子似乎发现我有些不对劲,关切地问。

  我摇摇头。“没有,就是有点不习惯。”

  惠子哈哈一笑,说:“你是被这两个女人的体型吓着了吧。说得也是,女人如果都长成她们那样,确实是很难让男人接受。现在你们男人喜欢长得高些,强壮些的女人,可以给你们保护,但女人长成她们那样,哪个男人也不会喜欢吧。你说对吗?”

  惠子这样开口大笑,大声说话,这都是我第一次见到。平时她总是温文尔雅,斯文得体的样子。我一时间不禁有些发愣。

  “哪个男人敢跟这样的女人上床?女人翻个身,不小心就把他压扁了。”惠子笑罢,又补充了一句。

  这样有点粗俗的话从惠子口里说出来,也让我一时间有点难以适应。我只能干干地笑了一下。

  看完比赛,惠子似乎意犹未尽,拉着我去了一处酒吧。酒吧里也大多数是些女人,这些女人也完全颠覆了我印象中的日本女人的形象,举止粗俗,身形浪荡,她们或是吞云吐雾,大声谈笑,大口喝酒;或是左搂右抱着身形娇小的男人,甚至肆无忌惮地伸手在男人的敏感位置摸来摸去,脸上挤弄出阵阵□□。在跳舞区里,这些女人扭动身体,不时会故意挤碰那些体形看上去只有她们一半大小的男人,有时把男人弄得立足不稳,踉踉跄跄,她们口里却乐得发出各种怪叫声。但奇怪的是无论是那些被左搂右抱的,还是被碰得东倒西歪的男人,对这些女人的行径都没有表示出任何的不满,甚至还主动迎合这些疯疯癫癫的女人。当然,从身形上看,这些男人确实也没有任何能力阻止女人们对他们的随意摆弄。

  两个女人走过来和惠子打招呼,显然和惠子是相熟的。我们桌旁正好有两个空位,两个女人便坐了下来。这两个女人按过去的标准都应算是身材矮小的(日本女人也是身材娇小的居多,当然现在再矮小的女人也比男人要高大得多),其中一个略胖的女人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以前,我最不喜欢的女人就是这种矮胖型的,现在这种好恶感好像渐渐淡了。反正现在所有的女人都比我高得多,所谓‘矮’这个字在我脑子里已经和女人完全扯不上关系了,至于‘胖女人’这个词在我的感觉上也早已概念模糊了,因为现在所有的女人看着都比男人‘粗’,比男人‘厚实’。

  这个胖女人坐下后又略略起身,把椅子往我这边移了一点,并笑嘻嘻地看着我。我身体不自觉地缩了一下,向另一侧倾斜。酒吧里的椅子是统一规格的,显然是以女人的体型标准设计的,因此我又挪动一下身体,整个人缩着坐在椅子的一侧,椅子另外差不多一半很明显地空了出来。胖女人嬉笑如故,嘴里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便伸手过来,抓住了我的一只手,把我往她的方向拉,嘴里还叽里咕噜继续说些什么。女人的手臂活像浑圆的猪肘子,手掌和手指也很肥厚,力气显然比我大多了,我的手被她这么一抓,完全无法抽出。我顿时又是尴尬,又是恐慌。惠子见状说了几句,这个女人才心有不甘地松开了她的手,但还是坏坏地看着我笑。惠子便起身,过来把这个女人从椅子上拉了起来,说笑着把她推到了桌子对面的椅子上。然后她自己在我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惠子比这个胖女人要高出半头,她在我身边坐下来,我立刻有了一种安全感。我很感激地看了惠子一眼,身体坐回到椅子的中间,甚至还略略偏向惠子一侧。惠子看了看我,笑一笑,说:

  “你别介意。她们对你没有恶意的,只是习惯了。”

  “习惯?”

  “是呀,现在在日本,年轻人之间很随便的。呵呵,过去是男人们总想随便些,可以占我们女人的便宜呀,但我们女人是很防范,很保守的。现在轮到我们女人想占男人的便宜了,他们似乎并不防范,好像还挺乐意,挺享受的。呵呵,这么看着真不知道是谁占了谁的便宜。”

  我无言以对。

  惠子接着和两个女人说笑起来,我当然听不懂她们说些什么,但从她们说话中常常瞟我几眼,知道谈话的内容大概多少和我有点关系。被女人这样用暧昧的眼神看着,谈论着,我觉得很不是滋味。而且,当时每一个从我们边上走过的女人,都会用直勾勾的眼神看我几眼,甚至我能感觉到周围所有的女人都在不时地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感觉此时的自己就像一只弱小无助的猎物,恐慌地面对着身边一双双掠食者的眼睛,随时都有被她们扑上来戏耍□□的危险。

  惠子看出了我的心境,她便把一只手放在我的手上,把我的手握在她手心里,说:“你不用这么紧张,她们不会吃了你的。而且,还有我呢。你怕什么?你忘了?我看着瘦,其实力气很大的,保护你绝对没问题。”

  我心里略略安定。惠子便又是一笑,说:“看来你还是很投女人缘的呀,我也发现了,满场的女人似乎都会多看你几眼。”惠子说这话时,眼里竟流露出一点得意之色。

  “你不要这么紧张,这么多女人愿意和你亲近,你应该觉得骄傲才是呀。”惠子语气轻松地补充了一句。

  话虽这样说,但被女人们这样用大胆地,挑逗地眼神包围着,是我平身第一次,我一时间是无论如何也轻松不下来的,更别说骄傲了。

  接着,跟惠子相熟的两个女人和惠子说了几句,便起身跳舞去了。惠子提议我们也去跳舞,我借口说累了,想回去了。听了我的话,惠子看了我一会儿,面色平静,然后说了一句:

  “那好吧,我们走。”

  我们起身的时候,惠子的一只胳膊便伸到了我的后背,手掌轻轻地扶在我的腰上。我们是这样看似身体靠在一起走着离开酒吧的。我心里很有一点异样的感觉,但惠子似乎一点也没有觉得不自然,扶在我腰间的手微微加了点推力,我便只有这样,感觉上像是在她的羽翼的保护之下,被她半推半拽着,跟在她亦步亦趋地走着。

  出了酒吧的门,惠子便把手从我腰间收了回去,说:“刚才在酒吧里,我这样搂着你的腰,别的女人就不会碰你,挑逗你。你可别多想。”惠子说着一笑,“呵呵,瞧你紧张的,额头全是汗。”惠子说着从她的从小背包里找出纸巾,递给我,说:“快擦擦吧。碰上熟人,别人还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了呢?”

  我这时何止额头出汗,是浑身全是汗。我接过纸巾,一边擦汗一边心里一阵放松。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不止是放松,外面的空气也很清爽,酒吧里各种气味混杂,再多呆一阵我可能都要晕过去了。

  此时夜已渐深,街面上灯火阑珊,行人稀落。我住的宾馆离酒吧不远,我和惠子便走着回去。一路上惠子看出我刚才在酒吧有些不适应,便对我说日本的文化虽然和中国同属一脉,但日本接受西方文化比较早,西化得也比较彻底,现在的日本实质上已经是一个西方化的国家了。她说日本这个民族有一个很大的优点,就是善于学习,谁先进就学谁,说日本的传统文化是东方的,其实是从中国学来的,不是土生土长的。那时候中国强大先进呀。后来西方强大了,日本便毫不犹豫地推行全盘西化,才有了今天这样的发达。末了,惠子问我:“你没有去过欧美国家吧。在那里,男女之间哪有那么多顾忌,所谓的这些男女之防都是你们中国的传统,几千年了,过时了。西方男女之间,如果互有好感,拥抱接吻都是很平常的,甚至可以马上上床……”

  讲到这,惠子停了下来。我侧脸看她一眼,她仰着头,我只看到脖颈和下巴。过去女人身材矮小,发窘脸红时都会低下头去,让人不容易看见。现在整个儿相反了,女人们一旦脸红羞于见人,便会习惯地把头高高仰起,这样才能不让男人看见。

  惠子可能是觉得她刚才的话有些失态,接下来有一小会儿,她没有再说话。我也隐约感觉到惠子刚才似乎是话里有话,在暗示我什么,往下一想,心里顿时一阵慌乱,不自觉地稍稍变动一下脚步,略略拉大了我们身体之间的距离。

  这时,路边的一座两层楼的房子里传出来一阵声响,是女人的打骂声和男人的惨叫声。我正惊异间,只见房门‘啪’地一声打开了,一个男人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身上穿着短衣短裤。接着,门里又追出来一个女人,也是短衣短裤的。女人迈开大步几步就追上了男人,她一把把男人掀倒在地,然后是一阵拳打脚踢,边打还边骂骂咧咧的。路边的行人都侧目而视,却没有人放慢脚步,旁边的房子里也有人开门出来看看,但也是看了一眼就回身进屋了。

  这场景让我有点目瞪口呆,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这时,女人还在揪着男人打,男人只是哭叫着,趁女人短暂停手之际,又爬起来想跑,但只跑了两步便自己脚下不稳,跌撞在了地上。女人过去又踢了男人两脚,骂了几句,然后便转身回屋,把男人一个人丢在外面哭着。

  我挪动步子,打算过去扶起那个男人,却被惠子一把拉住。我回过头,看到惠子竟是一脸平静,司空见惯似的。我正想对惠子说点什么,进了屋的女人又大步走了出来,这时的她换上了一套比较休闲的衣裙。女人从男人身边走过的时候,男人挣扎着坐起身来,伸出双手抱住了女人的一条腿,边哭边说着些话,声音忽大忽小的,好像在乞求女人什么。女人毫不理会,双手插腰、昂首挺胸,直直地站着,忽然,似乎是听到男人说了一句不入耳的话,脸色一变,俯下身去,张手又给了男人两巴掌,然后一蹬腿,把男人一脚踢开。女人蹬腿时用力过大,脚上的鞋子也被踢得飞了出去。女人嘴里嘟囔了一声,弯腰捡起鞋子,觉得不解气似的,回过身又用鞋底抽打起男人的脸。男人竟然连躲避都不敢,只是一味地哭叫,任由女人用鞋底抽打自己。女人打了几下,似乎也没有了情绪,便骂骂咧咧地穿上鞋,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时,惠子拉着我的手,转身就走。惠子力气很大,我只能跟着走了起来,但还是频频回头看那个跌坐在地上的男人。我们走出了一段距离,惠子才放开了我的手,说:“你刚才是不是想去扶起那个男人?”

  我点点头。

  “去劝架?”

  我眼盯着惠子,认真地又点了点头。

  惠子一笑,说:“你是不了解。现在在日本,女人打自己的男人是很常见的。老婆打老公,天经地义,就像过去男人打自己的老婆一样。我们日本的男人过去是很霸道的,很大男子主义的,所以才把日本女人变成了世界上最温柔最贤惠的女人。现在,反过来了,现在我们日本女人也都有一个心愿,要把日本男人变成世界上最好最温顺的男人,变成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梦想娶回去做老公的男人。”

  “这……”我一时口塞了。

  “你们中国有句话,打是亲骂是爱。我们日本男人女人是打打闹闹的,但这不影响感情。女人在外面工作养家,有些气回家撒在家里的男人身上,做男人的都是绝对要理解的,也是绝对要接受的。你看,刚才那个女人出去了,肯定是到哪里喝闷酒或散心去了。一般都会喝到很晚才回家的。这个挨了打的男人待会儿一定会自己回家,把屋里收拾好,然后不论多晚,都会等他的女人回来,然后服侍她洗澡更衣,如果需要,还会事先准备好醒酒的东西。你看,现在我们日本的男人是不是已经被我们女人训练得很好了?”

  惠子说这番话时,语气多少有点得意,我听了心里却觉得很怪异,很不是滋味,不自觉地又让身体和惠子拉开了一点距离。

  从那天后,惠子再提起要带我去哪儿玩,我都会找个借口婉拒。不几天,剧组的大队人马便过来了,欧亚美当然也跟着张扬和蓝倚红一起来了。欧亚美一来,她便总跟我在一起,惠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便没有再单独约我外出了。

  片子拍得很顺利。因为在日本拍的全是现代戏,布景、道具都相对简单,而且不需要反串,因此服装、化妆以及拍摄过程也相应容易得多。

  有一天,我在片场看到蓝倚红穿着一身国际刑警的制服,不禁多看了几眼。蓝倚红应该说是我接触过的女人中至今身上几乎没有‘大女人’气息的人(柳馨身上现在也越来越多这些‘大女人’味了),尽管她身材挺拔,但言谈举止还是那样温温软软的。早些天我听到导演跟她说戏,要求她要表现出现代女人的张力和大气,这两天蓝倚红似乎刻意改变自己,寻找角色感觉。前两天,她演穿便装的戏,虽然便装也是干练利索的,但似乎感觉还是没有完全找到,拍摄有点不顺利,于是导演大手一挥,先拍穿警服的戏。这身威风凛凛的警服往身上一穿,蓝倚红马上找准了感觉,举手投足英气逼人。

  拍戏间隙,蓝倚红走到我身边,对我说:“李子,我看你一直盯着我看,我今天是哪里不对吗?”

  “没有呀。”我说,“就是你穿上这身警服,显得特帅,跟换了个人似的。”

  “‘帅’?我一个女人,怎么‘帅’呢?”

  “姐,你就别犯糊涂了。现在女人就是要帅气,现在的男人呀,就是喜欢帅气的女人。”

  我还没说话,欧亚美便凑上来说了一句。她说完还推了我一下。

  “你看,你这帅气一展露,李哥都看得两眼发直了。”

  欧亚美这么一说,让我有点尴尬。

  “是吗?李子。我这样穿真的好看?”蓝倚红向我求证。

  “这话你应该去问扬哥才对呀,他怎么觉得,对你才是最重要的。”欧亚美又在我没说话前抢上一句。

  “你们谈什么呢?说我呢?”张扬这时凑了过来。

  “不关你的事。”蓝倚红没好声气地说。欧亚美听了对张扬嬉笑一下,说:“我姐刚才说。某某人前段时间眼里只有乌呀白呀的,忘记蓝和红了。”

  张扬没听明白。“你说什么呀?什么乌鸦白鸭的。”

  “白马黑马呀。”

  张扬一时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转瞬即去。他摇摇头,看着我说:“你瞧瞧,你瞧瞧,女人终究就是女人,别看她们现在个大,心眼还是那么一丁点儿小,总拿她们的小人之心来度咱们爷们的君子之腹。”

  “是呀。你们的心多大呀,可以‘博爱’嘛。”蓝倚红不阴不阳地吭了一句。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