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妓院一游
等我再次醒来已是翌日午后，艳阳高照。
一醒来便想起那张脸，在脑海久久徘徊，这是落下阴影了啊。
问过丫鬟，我去了凉亭找无尘。他和上次一样，悠然自得地坐在那，品茶，赏景，下棋，好不自在。
“昨晚我真的遇见鬼了对不对？是柳絮儿的亡灵？你是怎么跑出来的？”我一连串问了大堆，抱着脑袋崩溃状。
他摇着扇子，自己和自己对弈棋术，丝毫不影响回答我的问题：“我说过，亡魂不是实体，害不了人，顶多就吓吓像你这样的。只是这陆府阴气渗透太重，需要改改风水，我已向无心阁传了飞书，过两日会有人来处理这件事。”
“谁要来？”
“闫佳馨和高子兮。”
“真的？”我开心得像个小孩子，“他们要来？真是太好了！”
佳馨是我从小到大的好姐妹，高子兮是她的搭档，与我兴趣相投，且精通五行八卦之术，曾是九阳山紫云观元明道长的关门弟子。
“只是顺道。他们恰好去小周村处理案子，和我们的任务重合了。”
“哦，你是说上次那只妖受伤跑去小周村食人的事？”
“不仅如此，我回来时得到消息，小周村已有近半村民失踪，均是年轻力壮的男子。失去家中支柱对剩下的老幼妇嬬来说是灾难，因而村民凑钱向无心阁发去悬赏令。”
“他就算受了伤，用不着抓这么多人吧？”
“或许有其他原因呢？”他落下最后一子，觉得自己对弈实在没意思，转而看我，“小鱼儿，不如陪我下几局？”
“我不擅下棋。”
“你只要赢一局，我请你去春香楼吃晚宴，如何？”
“真的？好啊。”我连连点头，听到吃的，开心得像朵花。
无尘的棋弈远在我之上，无论我怎么小心谨慎，还是连连败阵。眼见天快黑了，我急得更是思绪紊乱，一败再败。也许是见我着急，无尘故意让了我一局，如了我的心愿。
“我赢了我赢了！”落下子，我开心得跳起来。
一路欢呼雀跃，却在他领我来到春香楼前，我的脸僵住了，然后黑了下去。
只见春香楼前门庭若市，一群花枝招展的娇娘身段妖媚，招揽着过路官爷。
我低头看了自己身上这套男装，是出发前无尘让我换的。说是春香楼女子不便，我太兴奋没想太多，依着便换了。
现在知道原因了，这春香楼分明就是妓院嘛。
“你带我去妓院吃晚宴？”
他点头点得理直气壮，道：“我可是特地问过，这柳州烧菜最好的师傅在春香楼。这里虽是妓院，但美食佳肴也是一大特色。”
“你不会是自己想那个那个吧？说，你来了多少次了？”
“你想到哪去了？”说着，他拿扇子敲了下我的头，“要不是为你赌输，我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我“切”了一声，小声犯着嘀咕：“来过就来过呗，我又不歧视你。”
“你说什么？”
“哦，没有没有，”我忙投去一个灿烂的笑，“你说的对，你是正人君子嘛。我肚子实在饿得不行，妓院就妓院，赶紧进去吧。”
说罢，我拉着他往里走。
“哎呦，两位公子长得真俊呐，是第一次来？”老鸨第一时间迎了上来，为我们开路。
“额是。”我尴尬笑笑。
“一回声二回熟，我们春香楼呐来过一次还会来第二次的，服务都包你们满意。二位可有心仪的姑娘？春姐啊立刻为你们安排。”
我很反感，不喜欢她顶着两个大球挤我，忙往无尘身上凑，才发现他身子另一侧立刻围了一群抹脂涂粉的美娇娘。
“公子是哪的人呐？还未成亲吧？”
“公子，我叫千娇，选牌可以选我啊，我的功夫一流，不会让你失望的。”
“公子选我”
“选我”
他倒是恬然自得，不答任何人的话，完全当她们是空气。
倒是她们越来越过分，我眼睁睁地看着一坨接一坨的肉球刻意往他身上蹭，我真想拿个锅子拍回去。
“你们有完没完？”忍无可忍的我一把推开她们，操着低沉的伪粗声，“我和我兄弟最讨厌袒胸露乳的，你们通通不及格。”
话一说完，她们纷纷将衣服穿好，刚说说话我又开口：“这里这么多人，招呼其他的客人去啊，别惹得爷我不高兴。”
发泄完立刻神清气爽，我也不知哪来那么大的火，见她们悉数掉头，倒觉得挺有成就。
刚想向无尘讨好话表扬，帮他解决了一个麻烦。一回头却见他正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他凑过来，一声低语：“小鱼儿，你的脸怎么这般红？”
“啊？”我捂住滚烫的脸颊，拿手扇风，支支吾吾，“热，热的”
“哎呀，公子别和小丫头们置气，她们不太懂事，是春姐没教导好，”老鸨见我方才发火，又凑上来献殷勤，“不如这样，二位想要什么样的，尽管说，春姐给你们推荐。”
“不用了，我们只需一间上好的客房。”无尘终于发话。
“为什么不要？找两个小姑娘唱个小曲弹个琴也不错，”我拉住老鸨吩咐，“爷喜欢听话一点c安静一点c会琴艺唱曲的姑娘，都给我找来。”
“是￣春姐这就为你安排。”老鸨说罢，吩咐了位小厮替我们带路，甩了手帕子离开。
无尘却是黑了脸：“你还真当是来逛窑子的？”
“好不容易来一趟，找几个姑娘助助兴也不错，我只是不喜欢刚才那群，巴不得自己贴上来。”
反正花的又不是我的钱。
一坐下，我迫不及待地点了菜，托着腮等待美味佳肴。
“公子，姑娘都给你找来了。”门外传来老鸨的声音。
“哦，进来吧。”我答得漫不经心，在门推开后，立刻傻了眼。
只是门外花花绿绿地站了一堆娇娘，一个个往屋里走，得有快二十个姑娘，将房间塞满。
“公子。”美娇娘统一伏身行礼，唤道，眼神却直勾勾地看着无尘。
“不是要拉弹唱曲的姑娘吗？这么多？每人吼一噪我耳朵也会费掉。”
“哎呀，公子，我们这的姑娘几乎都会拉弹唱曲，个个都是好手。”
看来当个妓女真不容易啊。
“不用这么多，”我随手点了三个，“你，你，还有你，留下来，其它的通通离开。”
老鸨略显尴尬，原本想捞上一笔银子，却被无情打发，只留下三个姑娘。
一关上门，三个美娇娘就要凑过来斟酒，我吓得跳开，给了她们三板凳去屏风后弹琴唱曲。
“刚刚那脂粉味太重，熏死我了，我还要留着味蕾吃饭呢。”我坐下来抱怨，“不过她们挺可怜的，个个貌美如花，又精通琴艺，放在好人家，一定是大家闺秀。不像在这里，陪喝陪笑还陪睡。”
“同情她们？你可以花钱帮她们赎身。”
“算了吧，我也就说说而已。”我默默摸着腰间干瘪的钱袋。
门外传来敲门声，我以为上菜了，开心得咽了咽口水。谁知，门外小厮说：“二位公子，有位公子想和你们一同用膳，并且愿意包下今晚二位的所有开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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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醒来便想起那张脸，在脑海久久徘徊，这是落下阴影了啊。
问过丫鬟，我去了凉亭找无尘。他和上次一样，悠然自得地坐在那，品茶，赏景，下棋，好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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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着扇子，自己和自己对弈棋术，丝毫不影响回答我的问题：“我说过，亡魂不是实体，害不了人，顶多就吓吓像你这样的。只是这陆府阴气渗透太重，需要改改风水，我已向无心阁传了飞书，过两日会有人来处理这件事。”
“谁要来？”
“闫佳馨和高子兮。”
“真的？”我开心得像个小孩子，“他们要来？真是太好了！”
佳馨是我从小到大的好姐妹，高子兮是她的搭档，与我兴趣相投，且精通五行八卦之术，曾是九阳山紫云观元明道长的关门弟子。
“只是顺道。他们恰好去小周村处理案子，和我们的任务重合了。”
“哦，你是说上次那只妖受伤跑去小周村食人的事？”
“不仅如此，我回来时得到消息，小周村已有近半村民失踪，均是年轻力壮的男子。失去家中支柱对剩下的老幼妇嬬来说是灾难，因而村民凑钱向无心阁发去悬赏令。”
“他就算受了伤，用不着抓这么多人吧？”
“或许有其他原因呢？”他落下最后一子，觉得自己对弈实在没意思，转而看我，“小鱼儿，不如陪我下几局？”
“我不擅下棋。”
“你只要赢一局，我请你去春香楼吃晚宴，如何？”
“真的？好啊。”我连连点头，听到吃的，开心得像朵花。
无尘的棋弈远在我之上，无论我怎么小心谨慎，还是连连败阵。眼见天快黑了，我急得更是思绪紊乱，一败再败。也许是见我着急，无尘故意让了我一局，如了我的心愿。
“我赢了我赢了！”落下子，我开心得跳起来。
一路欢呼雀跃，却在他领我来到春香楼前，我的脸僵住了，然后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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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知道原因了，这春香楼分明就是妓院嘛。
“你带我去妓院吃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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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是自己想那个那个吧？说，你来了多少次了？”
“你想到哪去了？”说着，他拿扇子敲了下我的头，“要不是为你赌输，我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我“切”了一声，小声犯着嘀咕：“来过就来过呗，我又不歧视你。”
“你说什么？”
“哦，没有没有，”我忙投去一个灿烂的笑，“你说的对，你是正人君子嘛。我肚子实在饿得不行，妓院就妓院，赶紧进去吧。”
说罢，我拉着他往里走。
“哎呦，两位公子长得真俊呐，是第一次来？”老鸨第一时间迎了上来，为我们开路。
“额是。”我尴尬笑笑。
“一回声二回熟，我们春香楼呐来过一次还会来第二次的，服务都包你们满意。二位可有心仪的姑娘？春姐啊立刻为你们安排。”
我很反感，不喜欢她顶着两个大球挤我，忙往无尘身上凑，才发现他身子另一侧立刻围了一群抹脂涂粉的美娇娘。
“公子是哪的人呐？还未成亲吧？”
“公子，我叫千娇，选牌可以选我啊，我的功夫一流，不会让你失望的。”
“公子选我”
“选我”
他倒是恬然自得，不答任何人的话，完全当她们是空气。
倒是她们越来越过分，我眼睁睁地看着一坨接一坨的肉球刻意往他身上蹭，我真想拿个锅子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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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们只需一间上好的客房。”无尘终于发话。
“为什么不要？找两个小姑娘唱个小曲弹个琴也不错，”我拉住老鸨吩咐，“爷喜欢听话一点c安静一点c会琴艺唱曲的姑娘，都给我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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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姑娘都给你找来了。”门外传来老鸨的声音。
“哦，进来吧。”我答得漫不经心，在门推开后，立刻傻了眼。
只是门外花花绿绿地站了一堆娇娘，一个个往屋里走，得有快二十个姑娘，将房间塞满。
“公子。”美娇娘统一伏身行礼，唤道，眼神却直勾勾地看着无尘。
“不是要拉弹唱曲的姑娘吗？这么多？每人吼一噪我耳朵也会费掉。”
“哎呀，公子，我们这的姑娘几乎都会拉弹唱曲，个个都是好手。”
看来当个妓女真不容易啊。
“不用这么多，”我随手点了三个，“你，你，还有你，留下来，其它的通通离开。”
老鸨略显尴尬，原本想捞上一笔银子，却被无情打发，只留下三个姑娘。
一关上门，三个美娇娘就要凑过来斟酒，我吓得跳开，给了她们三板凳去屏风后弹琴唱曲。
“刚刚那脂粉味太重，熏死我了，我还要留着味蕾吃饭呢。”我坐下来抱怨，“不过她们挺可怜的，个个貌美如花，又精通琴艺，放在好人家，一定是大家闺秀。不像在这里，陪喝陪笑还陪睡。”
“同情她们？你可以花钱帮她们赎身。”
“算了吧，我也就说说而已。”我默默摸着腰间干瘪的钱袋。
门外传来敲门声，我以为上菜了，开心得咽了咽口水。谁知，门外小厮说：“二位公子，有位公子想和你们一同用膳，并且愿意包下今晚二位的所有开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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