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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节

  南王夫人心急如焚的在赵映深房间踱步,她微霜的鬓角上汗珠晶莹,看上去很是疲惫,岁月的风霜在脸上刻下的沟壑却掩饰不住她曾经的美丽。

  门,突然被人大力推开,南王夫人一个机灵,看着踉踉跄跄走进来的蒙面人,不由的后退一步,皱眉:“你是谁”

  黑衣人伸手扯掉面上的黑纱,赵映深那张惨败的在跳跃的烛光中更加苍白若死。

  “深儿,你这是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娘在这等你好几个时辰了,很担心。”

  赵映深身子摇晃两下,胸口钝痛,气血翻涌,一口鲜红破口而出。

  “深儿”南王夫人双目圆瞪,惶恐,大惊,伸手扶住赵映深:“你受伤了”

  赵映深跌坐在椅子上,手按着胸口呛咳一声,鲜红又在口中汨汨涌出,他今天才知道,原来看似一副羸弱的施温然,功力竟是如此深厚,若不是他病中,以他的内力,这一掌足以要了他的命,看来花凌公子的名号确实不是白叫的。

  “深儿”南王夫人惊慌失措,颤抖双手擦拭着赵映深嘴角和下颚的鲜红:“你别吓娘,我去找大夫,你等我”

  “别去,娘”赵映深急声说着,一手攥住南王夫人的衣袖,却是随着她的力道从椅子上跌落在地。

  “深儿”南王夫人吓得脸色发白,整个人的身子都瑟瑟发抖。

  “娘,那老东西睡下了”

  “是,早就睡了。”

  “此事千万别声张。”赵映深说道,勉强的站起身来,在南王夫人的搀扶下坐到床榻。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受伤到底是谁伤了你”南王夫人咬牙切齿,怒火中烧,她会让伤他儿子的人付出代价。

  赵映深目光如炬,双手紧紧攥拳:“没想到我的武功竟比不上那个病秧子温然,若不是我趁机逃走,我今晚必定成为他掌下亡魂”

  “温然”南王夫人面若寒霜,目光如箭,她愤恨的说道:“他竟然敢伤你此事我不会善罢甘休一个早已不该存活于世的人竟然敢如此放肆”

  “娘,我经脉重创,这几日,我会在房里疗伤,老东西那边你应对着。”

  南王夫人点头:“放心,你安心养伤,老东西我会应对,温然我也会处理”她凛冽的说道,每个字都犹如寒冰淬雪,令人不寒而栗,她此时恨透了温然,他是她生的又怎么样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接受过他,他就是他这一辈子的污点如今她又伤了他的深儿,她定会亲自动手结束了他

  从倒下的那一刻,施温然便意识昏迷的躺在床榻上,眉目安宁,苍白如雪,像一抹即将散去的薄雾,毫无生气可言,云家人请了几名大夫,均是无奈的摇头,甚至连药方都没开,便歉意的离去。

  无计可施,云引言只能连夜把施倾絮请到静云山庄。

  天色已是微熹,细碎得阳光穿透窗子落再施温然身上,为他蒙上一层淡淡的朦胧的光晕,却是显得他更加的缥缈,仿佛无计可以留住。

  施倾絮正在细细的号脉,施温然露在被子外的手腕,骨清如玉,苍白得好似已经没有了血液的流动。

  云引歌双目红肿,站在施倾絮身后,此时她都不敢用力呼吸,甚至不敢眨眼,生怕躺在床榻上的人眨眼之间就香消玉殒。

  半晌,施倾絮收了手,从腰间掏出药瓶,眉头紧锁,犹豫片刻,倒出两颗药丸塞到施温然口中。

  “倾絮姑娘,温然怎么样了”云引歌问的小心翼翼,一脸惶恐,双眸氤氲,泫然欲滴,就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从脉象上看,师哥最近像是受过什么严重的刺激,又忧思太过,他内力深厚是不错,可强行动武,只会耗损他虚弱的身体,雪上加霜。”施倾絮说道,转头看着云引歌:“到底出了什么事”

  “上次去了趟南王府,他心疾发作,当时还吐了血,之后就一直低烧未退,药一直吃着,可是作用好似不大,至于烦心事”云引歌顿了顿,很是无奈的长叹一口气,继续说道:“最近他一直郁郁寡欢,心事重重的样子,我问什么也不说,昨天晚上还提及到他的身世。”

  “身世”

  “昨天晚上我听到那蒙面人对温然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云引言插进话题:“他问,你确定杀了我,娘不会更恨你吗”

  “温然这孩子的父母不是早已亡故吗”云老爷甚是迷惑:“昨晚那人手持龙渊嗜血剑明明就是龙伯君啊,他和温然什么关系”

  “不,我敢断定,昨晚那人绝对不是龙伯君。”云引言说得斩钉截铁。

  “怎么说”

  “上次龙伯君来我们静云山庄,大白天的都没有掩面,而昨天晚上他却黑纱掩面,还有他的武功,每招每式都和龙伯君不同。”

  “照你这么说,此人不是龙伯君,到底是谁呢龙渊嗜血剑为什么会在他手中”云老爷满脸阴霾。

  “我想,等温然醒了,问他便知。”此人施温然必定认识,否则一项淡如秋水的他,不会那么焦急的让他放他走。

  “倾絮姑娘,温然的双亲不是早已亡故吗怎么怎么又出来位娘”云夫人开口询问。

  施倾絮同是迷茫:“说实话,我也不是太清楚,师哥小的时候是被我爹娘捡回家的,当时他病的厉害,我娘医治了他将近半个多月才保住他的命,他醒过来的时候爹娘也问过他双亲之事,可是他回答说双亲早已亡故,所以我爹娘便收留了他。”

  听着几个人的话题一直围绕了施温然的身世,云引歌心急火燎,美丽的脸孔纠结在一起,她揪住云引歌的衣袖:“我不想了解他什么身世,倾絮姑娘,你告诉我,他现在身体怎么样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之前几个大夫都一副他无药可救的模样。”

  “等他醒了,你和他好好聊聊,他心中必有什么郁结,忧思过重对他这样的身体有害无益,近些时日一定要让他静养,千万不要让他有情绪上的波动,这阵子我会留在这照看着,有我在,放心。”

  闻言,云引歌才如释重负,一晚上提着的心,吊着的胆,三魂七魄也全部都归了位。

  c微风细雨醒来

  淅沥淅沥,像雨的雾,像雾的雨,丝丝缕缕缠绵不断,微风吹过,雨帘斜垂,就像那春天天空漂浮的柳絮。

  施温然就在这一场绵绵细雨中醒来,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连动一下手指都困难,偏偏疼痛感随着意识的清醒越发的清晰,一呼一吸之间,胸腔里像是火灼一般,密密麻麻的痛蔓延到四肢百骸。

  云引歌看着施温然的长睫如幼蝶震翅一般颤抖,看着他掀开沉重的眼帘,看着他涣散的眸子渐渐变的清澈湛亮,眼中的惊喜变成狂喜:“温然,你醒了”

  眨眨眼,施温然看着云引歌,她一脸憔悴,顶着大大的黑眼圈,满眼泛红的血丝,心口更是狰狞的疼痛,他吃力的抬起支离瘦骨的手。

  云引歌见此,喜极而泣,梨花带泪,楚楚可怜,他双手包住施温然骨泠肤凉的手,贴在自己脸颊,哽咽着激动的连连说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施温然昏睡着的这几日,云引歌每时每刻都处于惶恐之中,不断的伸手摸着他的体温,探着他的鼻息,就怕那缕虚弱微薄的气息断绝。

  “让你担心了”施温然积攒身上全部的力气,如雪如霜的唇瓣蠕动。

  他的声音很沙哑,几乎低不可闻,可传进云引歌的耳朵里却是那么的清晰,犹如天籁之音,浸泌心灵。

  “你也知道害我担心了,不要有下次了,倾絮姑娘说你的身体根本不能动武。”云引歌柔柔切切的说道,目光舍不得离开施温然隽秀苍白的脸。

  “倾絮来了”

  “嗯,在外面给你熬药呢。”云引歌答道,走到桌前倒了杯水,又折回。

  “我睡了多久了”

  “今天第五天。”云引歌把手臂伸进施温然的颈下,动作轻柔的将他的身子拖起来,揽在怀中,尽管动作再柔慢,施温然还是难受的抬手捂着胸口,气息仓促清浅,光洁的额头和圆润的鼻头,泌出一层薄汗。

  施温然只感觉眼前星星点点,黑雾片片,耳中嗡嗡鸣响,心跳也失了节奏,他闭目,等待着这些不适停歇。

  云引歌心疼如刀绞,又恨透自己不能替他承受,眼眶一阵潮湿。

  片刻,施温然睁开眼眸,眼前恢复明媚。

  “喝点水。”云引歌将水杯送到施温然嘴边。

  或许是真的渴了,施温然一口气将杯中的水喝了大半。

  “还要喝吗”

  “不了。”

  把水杯放到一旁的木凳上,云引歌帮施温然往上拽了拽被子,就那么揽着他,白衣之下的身躯肤凉如玉,瘦骨清清,令云引歌心疼又怜惜:“躺了几天,就这么坐会吧,陪我说说话,我,我好想你。”

  施温然弱骨难支,头无力的靠在云引歌肩头,墨色如云的青丝根根缕缕的散落,苍白的脸颊更加显得眉眼如黛,只是那幽黑的眸子隐隐流动着浓浓的忧伤:“歌儿,我这样的身体总是在拖累你睁眼看到你我觉得很幸福,给你的却是不幸”

  “没有啊,不要这么说,只要每天能看到你的脸庞,只要每天能听到你的声音,只要每天能握着你的手,只要每天能这样静静的抱着你,我就感觉我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人。”云引歌嗅着施温然身上独有的凉凉的药香:“温然,有什么不要憋在心里,我陪你一起面对。”

  长睫低垂,施温然静默不语。

  “那个蒙面人想杀你是不是你知道的是谁对不对告诉我好不好”云引歌知道这个时候问他这些事情不妥当,可是她很急切的想分担他的忧愁,哪怕她只能听听他诉诉苦也好。

  一声沉郁的叹息,施温然惨淡如霜的唇瓣微启,有气无力的说道:“歌儿,有些事情不告诉你是想护你周全”

  “真的是要杀你”云引歌忧心忡忡,蓦地她想起施温然初次来到静云山庄,有一个夜晚,也有人想对他不利:“到底是谁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他是他娘亲这一辈子的耻辱,所以她要抹去这块污点,这样的不堪,让他怎么说的出口,施温然双眸黯然,心口一紧:“歌儿不要问了”说罢,便是低低沉沉,剧烈起伏的咳嗽。

  “好,我不问了,你别急,我不问就是了。”云引歌心急,见他咳的艰辛更是心疼。

  半晌,施温然终于不咳了,只是靠在云引歌怀里急促的喘息,而云引歌一下一下的轻拍着他的后背,感觉到他打了个冷颤,像小猫一样又往她怀里偎了偎,像是在索取一些暖意。

  “冷吗”

  “有些。”施温然应道,眉宇之间倦乏浓浓。

  “那你躺会,我去看看倾絮姑娘把药煎好了没有。”

  “好。”

  云引歌扶施温然躺下,他本服泠骨凉,这一离开她的怀抱她却感觉失去了一片柔暖宁谧,心里竟是丝丝缕缕的寂冷空落,她细心的给他盖好被子:“我很快就回来。”最后在他额头烙了一吻才走出房门。

  虽是已经习惯了云引歌的举止,但施温然苍白的脸上还是红晕浅浅,像是落在白色锦缎上的水粉胭脂,楚楚动人,他轻吁了一口气,从枕头下摸出一块清白玉坠,精工细琢的双龙戏珠,栩栩如生,白皙的手指摩挲着上面的纹理,这是他的娘亲唯一留给他的东西,而每次拿出来看看也只是徒增伤心罢了,他紧紧的将玉坠攥在手里,长睫轻颤,下垂,掩尽蕴含在黑眸中浓浓的悲恸与落寞。

  当云引歌端着药进来的时候,施温然听到动静又睁开眼,投给她一个明澈而温柔的浅笑。

  “药很烫,凉一会再喝。”把药碗搁置桌上,云引歌坐在床边,很自然的握上施温然的手。

  “这是什么”

  “一块玉坠而已,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帮我丢了吧。”施温然幽幽答道,嗓音低低沉沉,轻软如微风细雨,他踌躇片刻,才将玉坠放到云引歌手中。

  云引歌一番打量,细腻,温润,微透亮,一看便知是上等好玉,那巧夺天工的双龙戏珠不知是出自谁之手,竟是那般的惟妙惟肖,再抬头看看施温然,他明明就是一副不舍的模样,所以开口柔声说道:“玉呢,在我们那边是保佑平安的意思,这么好的一块玉为什么要丢掉有些事情只是和你的心有关,身外物为何要受牵连”

  施温然静默不语,面无波澜。

  “你若看着它心烦,明个儿我把它换个样子给你。”云引歌说完将玉坠小心翼翼的收好。

  c阴谋欢颜笑语

  南王府

  “深儿,伤还没好这是去哪了”

  “有事,出去了一趟,我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别担心了娘。”

  “娘决定了,今天晚上要去会会温然,只要她活着一天娘就寝食难安。”南王夫人说着,目光闪过阴厉之色:“我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对你造成任何威胁。”

  “娘,不急,目前为止温然什么都没有说不是吗我想他也不会说。”赵映深嘴角扬起一抹冷冷的阴险狡黠的笑容,两眼眯成一道缝隙,射出如蛇一般的眸光:“接下来,我要导演一场好戏。”

  看到儿子这般模样,南王夫人竟是莫名的心惊:“什么好戏”

  “温然何须我们再次亲自动手,现在看他一眼我都嫌藏,嫌恶心。”赵映深凛冽的说道:“我何不借他人之手除掉他。”

  “哦你有什么计划”

  “我要让赵映和与温然兄弟两人互相残杀,到时候,无论他们两个人谁死了,对我而言都是从中渔利。”赵映深说完桀桀一笑,脸上却浮现着异样的诡异,有着说不出的寒噤。

  四周的空气散发着阴冷的肃杀之气。

  “你想怎么做”

  “娘,有机会把这瓶东西放到赵映和的饭菜里。”赵映深把一个瓷瓶塞到南王夫人手中。

  “这是什么”南王夫人眉头紧蹙:“难道你是让我投毒”

  “这不是毒。”赵映深欺身上前,贴着南王夫人的耳边窃窃私语,只见南王夫人双目圆瞪,表情极为震惊。

  “娘,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我还有事,先出去了。”

  看着赵映深离去的背影,南王夫人陷入深思,儿子这步棋走得真是绝妙,让赵映和与温然相互残杀,如果死的是温然,那么赵映和就帮他们除去了一个眼中钉,如果死的是赵映和,南王肯定也不会放过温然,到时候云家与南王府肯定会反目,反正他的深儿成不了云家的女婿,倒不如水火不容。

  这日云引歌实在是无聊,施温然病况刚好转,又不敢贸然带他外出游玩,两个人只好在院子里放风筝。

  风筝是施温然亲自动手做的,又大又漂亮。

  云引歌一手握着风筝线轮,边跑边放线,风筝扶风直上,飞上青天。

  “温然,温然,你看,风筝飞起来了。”她愉悦的欢呼,阳光下她的笑脸艳色绝世,明媚又纯净。

  施温然躺在门口的藤椅上,修长消瘦的身躯搭了条淡绿薄毯,他肤若凝脂,眉目隽秀,神情慵懒闲逸,望着云引歌身影的眸光缱绻而温柔,他就那么静静的躺在那,不动不语,宛如一幅巧夺天工的水墨丹青美人图,随着云引歌的愉悦欢颜,他菱形的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容,刹那之间,万物尽失了色彩。

  “温然,你快看,它飞的好高。”云引歌控制着长线,徐徐的后退到施温然身边。

  “看到了。”看着云引歌孩子气的纯真,施温然笑道:“你看着脚下,小心别跌倒。”

  “不会的,不会的。”云引歌仰头看着风筝,尖尖的下颚和白皙的脖颈在金灿灿的光晕下划下一道柔美的弧度:“温然好厉害,风筝做的真棒。”

  施温然浅笑不语,长长的眼睫轻颤,微眯的双眼望着飞在蓝天白云之间的风筝,此时此刻他竟然好羡慕那只风筝,可以那么自由自在的高飞,而他,现在可能走几步都会气短。

  “等你身子好了,我们回桃坞玩吧,我好怀念那里,我们一起到那里放风筝,烤鱼吃,好不好”

  “好啊,我们明天就回去。”施温然趁机说道,眸含秋水,其实他一直都想回桃坞的,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开口提,云家二老对他照顾有加,俨然当作自己儿子对待,他贸然提出回桃坞,二老肯定会做多想,尤其是自那晚后打斗后,虽然二老什么都没问,但他们又安排了不少护院晚间交换守夜。

  “明天不行你的身体现在不宜外出。”云引歌说道,低头看着施温然,如水杏目略带探究:“答应的真痛快,我只是说回去玩而已,并不是说要你搬回去,你最好别动这个心思。”

  “其实搬回去住挺好的。”被云引歌道破,施温然面色平和,幽幽说道。

  “好什么哪里好深山之中,虽是依山傍水,风景很美,但荒无人烟,出个什么事连个照应的都没有,不安全。”

  “歌儿,我是不想给云家带来什么麻烦。”施温然面色忧郁。

  “那你说说是什么麻烦我们一起解决。”

  话赶话,又赶到这个话题,施温然沉默不语,眉尖若簇,眼睫低垂,唇色如霜。

  “你要是觉得真会给云家添麻烦,那我们就一起走,反正你是知道的,我原本就不是云引歌,你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云引歌清眸流盼,含情脉脉,嫣然笑道:“你不说也没关系啊,反正我一直都会在你身边,每时每刻都不离开。”

  “其实我”

  施温然的话还没出口,一道青色身影上前,施温然面色从紧张到平淡,紧接着云引歌手中的风筝线轮被人抢走。

  云引歌转头看着不知何时来到她身旁的赵映和,而且手中的风筝线轮眨眼间还到了他手上,她不悦的皱眉:“喂,大白菜,你来这里做什么把我风筝还给我。”

  “风筝谁做的还挺漂亮。”赵映和一边跑一边松着手中的线轮,让风筝飞的更高。

  “大白菜,把我的风筝还我”云引歌怒吼一声,疾步追上去。

  “叫映和哥哥,大白菜多无礼好歹你叫我爹一声义父。”

  “赵映和你快把我的风筝还给我不然我就给大家伙来一锅白菜炖粉条”

  “玩一会怎么了,不就是一个风筝,有必要这么宝贝吗上一次要蒸白菜包子,这次白菜炖粉条,我是怎么得罪了你”

  “因为你触碰了我的底线。”

  “什么底线”见云引歌认真的模样,赵映和驻足,回身,不禁剑眉微挑。

  “我们家温然啊,上次你吃了我给他熬的粥,这次你抢了他给我做的风筝其中一宗罪就可以叛你死刑”

  “一个大姑娘家的也不知羞”

  听到赵映和的讥诮云引歌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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