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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节

  大冢那有一间名叫「cast」的旅馆,房间是采用双层式的设计,客厅和卧室各分成两

  间。还有卡拉一k呢装潢得非常漂亮,是我很喜欢的旅馆。「想住那间cast啦」c

  「我想住啦」,我无时无刻都在说那间旅馆并且一直缠著他,然後我会在正在玩柏青哥的

  他的背後,一面求神拜佛一面窥视著,一旦中了双倍或是三倍就立刻不玩,马上前往旅馆,

  每天都过得很开心。

  「真想过著只有两个人的生活碍」

  两个人谁也不愿意去多想,所以就只能说这种话。

  我偷偷地回到家,偷拿了存款簿和印章,并且从柜子中抽出母亲的套装,匆匆忙忙地

  穿上。用不习惯的手豁出去地化了,完全伪装成大人的样子前往银行。

  会不会被发现碍拿不拿得到钱呢坐在银行中的椅子上,我的心不断狂跳地等待著。

  「第34号的客人,请到这来。」

  满心惧怕地将存款簿和印章一起交到窗口,到手续结束之前,心中的不安和期待使我

  的身体一直呈现僵硬的状态。

  「让您久等了,饭岛小姐。」

  我拿到了一百八十万日元。这笔从银行领出来的钱,是我们两个人的资金。

  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再也不回家了。我把整叠的纸钞放到皮包中,然後紧紧地按住它。

  当天晚上,两人来到了新宿,并投宿在「centuryhighat」这间旅馆的套房中。

  「开一个庆祝两人离家出走的派对吧」

  然後他叫了客房服务,来了两人都深信是最棒的晚餐」」昂贵的牛腰肉牛排。我们两

  个人就在这矗立於新宿的高楼中一边鸟瞰街道,一边以啤酒乾杯。

  「耶」

  两人一起趴到超大尺寸的双人床上。

  「孝则,我们要一直在一起喔」

  我们亲密地接吻著,他的手摸到我身上的套装了,而为了得到这份幸福,向母亲「借」

  来的套装也被脱了下来。

  一开始顺利成功後,之後什么都可以顺利地进行。他的父亲以自已的名义租了一间公

  寓给我们。钱有了,住的地方也有了,这样就可以过著只有两个人的生活了。

  回想起离家出走时还是国中二年级的我,现在也已经十六岁了。

  在高中就读的学校,也只放著我的书本而已,而我已经有一个月没去学校了,因为我

  和他在公寓开始了同居生活。

  我们同居的地点在琦玉县一个叫八崎的工业区,房租只要两万日元左右,厕所是共同

  使用,像浴室什么的当然是没有的,而六叠榻榻米大的房间中也没有瓦斯。在寒冷的夜晚

  里,两人就一块上澡堂,早出来的人就等晚出来的人,然後一起回家。

  因为没办法早起,就更加不想去学校;也因为有偷来的钱,所以三餐不必烦脑。每天

  都过著玩乐的日子,我也知道自已一直在堕落,但是心情却是出奇的好。他不去工作,我

  也没有去学校,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两人都不怎么关心朋友了,也渐渐的变成了只有两个

  人的世界。一醒来就是再,然後就这么睡著c醒来只凭著本能生活。有时候还

  会吸强力胶,然後再,就算有时候会整天没吃饭,但是却没有一天不。

  当然了,这种生活是不会长久的。

  「你给我适可而止了像那种不工作的家伙给我滚出去」

  躺在摊开的被子上,赤身抱在一起的两人,同时映入眼里的,是他那位满面怒容c

  站在玄关的父亲。

  「我不是租这间房子来让你过这种生活的你说要学著自立c自已去工作,我才租

  下这房子。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吧我不租了」

  原本好心地租下了房子,但是他父亲却被不工作的他惹火了。大声怒骂後,接下来是

  马上解除了房子的租约。

  失去住所的我们,也没有可以去的地方。没办法,只好回到他家一起生活了,但是一

  旦闹起扭,父子之间的争吵便无法停止。

  那一天,因为一些小事,他又和他父亲吵了起来。一句怒骂引起下一句的怒骂,演变

  得越来越烈,我眼睁睁地看著他们吵到天翻地覆。

  「可恶你这个死老头闭嘴啦」

  情绪激动的他失去了理智,一拳打到他父亲脸上。他父亲脸部朝下地摔倒在地上,根

  本站不起来,这简直就是地狱。而我像事不关己地看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冷静。

  他的母亲立刻拿起话筒,按下一一报警,同时发出高音调的尖叫声,响彻整条公寓

  走廊。

  「糟糕」如果警察来了,那我一定会被带回家的。瞄了一眼打成一团的两人,我

  偷偷地走出屋子,却发现公共走廊上正往这边跑来的警官。

  刹那间,我的心跳变得好快。

  「辛苦您了。」

  鼓足了全部的勇气,我出了声。

  「辛苦了。」

  警官也回应了我一个招呼。

  心脏狂跳不已的我,一边希望没有被发现,一边和警官擦身而过。

  我看著警官进入发生问题的公寓後,就面无表情地离开了。当我发现他母亲的脚踏车

  时,脑海中只想著赶快逃远一点,然後就骑著脚踏车快速离开了。

  「孝则,对不起。」我在心中不断地诉说著。

  一口气骑著脚踏车狂奔,渡过河川到达邻镇时,情绪多多少少镇定下来了。我摸摸口

  袋,凑了凑零钱也只有大约一百日元而已,所以我必须有效地利用这一百日元让我找到朋

  友。

  不知如何是好的我,打了电话给他的好朋友刚。我告诉他状况,他便骑著摩托车来接

  我,并且送我到大家的聚集地。其中虽然有第一次见到的人,但是大部分都是他的游玩同

  伴。

  起初大家问了我一大堆的问题,十分地关心他,但是这种心情并没有持续很久。

  「那家伙也真是够笨的了。」那些警察可不是才单单审讯这么简单。

  「没问题的啦,想点办法吧」

  「总之,先留在这,你没别的地方可去吧」

  「可是」

  「哎呀,再想也是没办法的吧」

  是的,我再想也是没办法,现在我是什么事都办不到。不知不觉的,我开始像平常一

  样地和大家喝酒c吸强力胶。但和平常不一样的是,他不在我身边。刚他们一边看著杂志

  一边谈论摩托车,一边沉浸在梦中,一边笑著。

  我刻意和大家保持距离,自己一边做体操一边想著他的事。

  我用力地吸了一口从刚那儿传过来的强力胶。

  孝则抱歉只有我逃出来因为因为我不想被捉到嘛孝则抱歉对不起只

  有我逃出来逃出来真是抱歉。

  我听到一点点刚他们说话的声音,不过我听不清楚对话的内容,有时候还听到像笑声

  一样的声音。

  好寂寞矮孝则。

  孝则现在怎么了呢明天见不见得到孝则呢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得到孝则呢到什么

  时候才可以见得到孝则不可能见得到孝则了为什么孝则不在这我好想见孝则碍孝则

  孝则孝则「糟糕失去理性了」刚的声音,突然传到我耳朵。一瞬间我恢复了

  意识,但是空气似乎变了,他两眼无神,但是却紧盯著我不放。

  「失去理性了。」我再一次以我的眼睛,看著说那句话的刚。反射动作似的,我感觉

  心脏快要停止了。

  「会被侵犯。」感觉到恐怖的一瞬间,和他之间的「朋友」距离已经不在了。

  「会被侵犯。」还来不及害怕,我已经被他压住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求求你住手,求求你,快来人阻止他啊谁来救救我啊」

  真不敢相信,居然有个家伙骑在我身上,那个人的确是刚,是孝则的好朋友。这个混

  蛋,我怎么能任你戏弄我怎么能让你这混蛋得逞

  我的理性到此为止。

  「住手」我发狂似地乱打乱踢。

  突然不知是谁的手把我的四肢按著不动。

  左脚c右脚c右手c左手,全部都被人给制住了,就算想抵抗也抵抗不了,然後我的

  裙子被人掀开了。

  「不不」我大声叫著。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碍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

  求求你救救我碍快来救我碍救救我碍求求你快来救我碍求求你救救我啊孝则我原本闭

  上的眼睛,「唰」的一声突然睁开眼睛瞪著刚。安静下来了,彷佛变成娃娃的我,动不了,

  也发不出声音。

  为什么不信任感c恐怖感c嫌恶感c罪恶感,什么都感觉不到。

  取而代之的,只有一身的无力感。

  随便你们了,放弃吧不不是放弃。对,是吓呆了,差不多是那样了。

  注意到我的样子,刚他们也停止了动作。我用废人似的眼睛直视他,开口说话了。

  「喂,我说住手。」

  「」

  刚一声不响地离开了我的身体。

  「对不起。」

  我听到了我所认识的刚的声音了。但在冷漠的空气中,这句话听起来既随便又痛苦。

  我一声不吭,其他人也不敢说什么。

  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沉默还是继续著。

  「真的很对不起」

  才不是对不起呢。

  一想到这就感到悲哀,但我绝对不要在这哭。

  才不是对不起呢。

  又想了一次,但我後悔了,明明已经瓦解的心还残留著馀温。

  不可原谅。

  真差劲这些家伙真是差劲透顶了,完全没想到被警察逮捕的孝则。

  竟然想强逼好友的女朋友就范,真令人不敢相信。刚和其他的家伙都是孝则的朋友,

  这些家伙们之间,所谓男人之间的友情就只有这种程度,我再也不相信男人了。对他们来

  说,身为好朋友女友的我,应该不能把我当异性才对,应该不能把我当女人看才对。就算

  把我当女人看,也不能够侵犯我啊如果说没有失去意识的话,我也只是一个人,什么友

  情c爱情,那只是单方面的认知罢了。

  朋友的男朋友,就不是男的,我不把对方当男的看,不把对方当作异性。

  男朋友的朋友,就不是男的,我不把对方当男的看,不把对方当作异性。

  这个原则崩溃了。

  最後结局是,对男人来说只有异性,而男人的下半身是没有什么理性可言的。

  没有办法再回到他家里,我也不想再见到他的朋友。

  因为之前和他在一起,每天沉浸於两人的生活,根本没有跟他以外的人连络过,所以

  现在就没有可以依赖的朋友了。好想见他,於是我拿起公共电话的话筒,拨了一通电话到

  他家。

  「嘟噜噜噜嘟噜噜噜嘟噜噜噜嘟噜噜噜」

  没人接电话。我在电话亭中蹲了下来,回想起和父亲大吵了一架的他,他报警的母亲,

  以及当时在斜眼偷看而匆忙赶来的警官後,却仓皇逃出来的自已。

  「真的不大妙」所以我真的逃走了。我无法想像被警察逮捕的他,会遭受到什么

  样的处分尽管如此,我还是再打了一次电话。无论打几次无论几次,还是没人接。

  「好想见他」现在的我,只能回想著和他分离之後所发生的种种悲惨变故。

  我绝对不要,不要抛下我独自一个人,我不要啊

  我把公共电话的话筒挂上後,就这么走进位於眼前的高楼大厦中。

  我坐上电梯,按下最高的十四楼的按钮。到达十四楼之後离开电梯,沿著逃生梯来到

  了屋顶。

  我受不了了我不要一个人

  我的脑子变得无法再思考任何事情。屋顶的四处设置著栏杆,如果越过栏杆的话,就

  可以走到最边缘的地方了。我站在大楼的边缘,一步c然後又是一步。但是越接近边缘,

  心中就越感到恐怖。在不经意瞄了脚下一眼的时候,那一瞬间,因为害怕而被吓得腿软的

  我,跌坐在地上。

  好可怕,我没办法跳下去但是我不知道从明天开始,我要怎么活下去。我什么都不

  知道,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在大楼的逃生梯上睡著了「你那么喜欢吗」我又

  听到了父亲曾说过的那句话。

  之後,我在许多朋友的家之间流浪著。

  他进入了一家帮药物中毒者戒掉毒瘾的单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有好几个男

  性朋友曾收留过我,一开始他们会说「真是难过碍」等等的话来安慰我,但是他们会关心

  我c安慰我,只不过是一种想要达到目的的手段罢了。收留我的男人,最後一定会侵犯我,

  不过,我也已经习惯那种事了。如果要他们收留我,最後会演变成这样我也没办法。相信

  在那种情况下,大家都是一样。

  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够了为了逃离这种生活,我去拿了一份「打工新闻」的免

  费刊物。

  我在上面看到位於汤岛的餐厅式卡拉一k所刊载的求职广告,日薪是一万日元。当时的

  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到银座或是六本木等地的俱乐部工作,所以在一万日元的吸引下,我

  便到汤岛的店里工作了。

  在餐厅式卡拉一k打工,一天收入有一万日元,我只要唱唱歌c喝点酒c陪陪男人c给

  他们吃点豆腐就好了,真是再也没有这么快乐的工作了。所以我马上就习惯了陪酒的工作,

  不可思议的是,金钱满足了我的所有。

  我心想,没有东西是用钱买不到的吧

  「爱」

  大家称呼我「爱」的名字,就是在这个时候拥有的,那时是我刚满十六岁的秋天。

  为了要成为一个大家都喜爱的女孩子,店里的妈妈桑便替我取名为「爱」。在那之後,

  我所认识的人们都叫我「小爱」。以「爱」这个名字,再度展开了我新的人生。

  对16岁的我来说,可以让我昂首阔步的地方就是涉谷及新宿。

  我讨厌打败仗。

  来往於迪斯可之间,朋友会不会增加走在路上,会不会被人搭讪这就是用来衡量

  女人魅力的标准。

  从百货公司偷来的黑色套装,里面是豹纹的衬衣,脚上穿的是後跟都快被磨光的白色

  或黑色高跟鞋,当然高度还是在7公分以上,头发则是用双氧水去色,然後吹成高高的发

  型,这就是我最佳的战斗状态。香奈儿或古奇这些名牌我都不知道,只是照著看到的服饰

  穿著类似的样子上街。

  一开始我是以六本木的迪斯可女郎以及在涉谷出没只想展示自己的身体,但其实有点

  土气的女郎为范本。像在新宿区公所大街上的阻街女郎般物色男人,然後像哈姆斯特丹的

  橱窗女郎般地引诱他们,我无意识地对觉得不错的男人进行目送秋波的捕获作业,而对比

  自己好的女人则以威吓的方式赶走她们。这样的我,每天快乐的不得了,连不安都忘记了。

  我以交游广泛以及和许多男性发生关系而感到自豪。

  即使别人在背後对我指指点点,但因为快乐所以也不在乎。什么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

  体啦,对亲人的歉意啦,对男朋友的内疚什么的,这些值得嘉许的道德观都已经失去,对

  那些还在参加交友派对的家伙,和都快30岁了却还自叹没有姻缘的老大姐嗤之以鼻。每天

  我都以日渐增多的男人电话号码而自傲,就这样地反覆过著看似快乐却天真得可以的日子。

  那一天就同如往常一样从迪斯可回来的清晨,我为了找男人而和朋友在涉谷的中央街

  及公园街闲逛。

  「叭叭」」

  听到汽车的喇叭声,我们回头一看,看到的是一台敞篷宾士。

  「哇好帅啊今天就决定跟他走了。」

  被高级车所吸引,於是就自作主张地决定了今天的对象。但在那一瞬间从车上下来的,

  是一个看不出年龄c感觉怪里怪气的男人。

  比160公分的我还矮,穿著不合身的灰色双排扣西装,脖子上打著橘色的华丽领带,

  手上载著亮晶晶的纯金劳力士手表,脚上黑色hip的皮鞋擦得发亮。他从粉红色的衬

  衫中伸出的头像鸟一般死气沉沉的还十分猥琐,脸的正中央突起了如钩子一般的鹰钩鼻。

  只是这样就够引人侧目了,更何况他还将染成茶色的长发用橡皮筋绑在脑後,穿上西装後

  更像是支骨瘦如柴的鸟,也可以说感觉上就像「奥兹魔法使」中贪吃的魔法使变装成人不

  像人的样子。

  他带著很诡异的笑容走了过来。

  「呐,要不要去喝杯茶」

  「不去」

  我和朋友很乾脆地拒绝了。

  在当时,我们之间流行著「车僮」和「饭僮」这样的话,如果是朋友正在追的就不算。

  而指那种会开车来接送的男人车僮和有一点钱会请吃饭的男人饭僮,还有会依你的请

  求送你礼物的男人贡君。撇去外表不谈,忠诚又听话,能有这样的男人养是件非常得意

  的事。

  那个男人虽然开外国车看起来很有钱,但我们还是没有那个勇气和他过夜,可是肚子

  又饿,没有交通工具,身上也没钱。

  「利用他一下吧」

  我对朋友使了个眼色,两人便上车和那个男人朝著银座的东急大饭店而去。我们和这

  个男人在饭店的候客餐厅吃饭,并没有特别聊什么,只是一边听著那男人得意地说他自己

  的事,并对他津津有味的询问加以回答而已。真的只是吃饭而已。

  在银座的饭店用餐,还有宾士,加上用戴著劳力士的手拿金卡结帐,对16岁的我来说,

  那是让人非常目眩神迷的行为。年轻又有钱,虽然丑了一点,不过想想还是可以用,於是

  就问了他的电话号码後回家。

  我们两个人要求他送我们到我们家附近,而就在车子开走之後,我们就一边尽情地嘲

  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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