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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节

  老人安详的闭着眼,脸上被暖金色的光覆了层薄纱,和蔼的容颜在阳光下变得更加的温暖。

  他曾经把面前这个人代入到那个画面,然而不管再怎么看,他都是觉得很凸凹。

  直到后来,他才发现,这个披着和善外套的老人,其实像极了一只贪婪的狼,内心也就只剩下贪婪与心狠手辣。

  作者有话要说:

  25c对峙下去

  气氛陷入了冰冷的僵局,双方都沉默着对峙着,谁也不肯先认输。

  身后突然的安静了下来,沈沂不禁疑惑地转过头,就见自家先生又恢复了以往的面无表情,而对面那个王老板的脸色,竟是黑得像许久没有刷洗过的锅底

  两人冷着视线对视着,虽然看不到,但沈沂很有直觉的觉得,他们两个现在一定是在激战。

  沈沂靠近岑沚,用手肘轻轻捅了捅他的腰。

  “嗯”岑沚先应了声,随后才转过头来,对上沈沂无比担忧的目光,难看至极的脸色不禁缓和了下来,冰冷的视线变得柔软了起来。

  伸手帮他揉了揉眉间,把皱起来的小山包都给抚平,末了拍了拍他的脸,说:“再去给王老板泡杯茶。”

  沈沂有些犹豫了,但还是收拾茶杯离开了。

  等沈沂走,岑沚才敛下一脸的笑意及宠溺,冷冷地对王席贵说:“别总以为自己藏的好。”

  王席贵浑身一僵,蛇蝎般的目光依旧紧紧锁着岑沚,恨不得下一秒用自身的毒素,将眼前这个狂妄自大的年轻人毒他个痛不欲生。

  忽然猛地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硬是把僵了的嘴角勾了起来,露出了神秘又诡异阴森的笑,直勾勾地盯着岑沚说:“我并没有,只是,许多人的眼睛都瞎了,不像贤侄你这么明智能看清罢了。”

  岑沚嗤笑了声,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说:“王老板确定这个时候还要拍马屁,不来谈谈正事吗”

  王席贵一愣,低头缓和了下表情,再抬起脸依旧是那副和蔼慈祥的模样,也笑着说:“你说得对,是该正事了。”

  “请说。”岑沚舒舒服服地往后一靠,懒散道。

  “私了吧,这次的事情。”王席贵也显然放松了下来,一脸的势在必得。

  “理由。”

  “这次的事,除了你,还有谁敢在我头上闹事”王席贵反问道。

  “我比较想看一下证据。”岑沚对他这套说辞毫不买账,直接开门见山地问。

  王席贵微微一愣,冷笑着说:“我知道你手脚干净,但你别忘了,我们迟早都是要合作的,现在伤感情不太好吧”

  “合作之类的那种事情,我个人是不会带入私人感情,所以您尽管拿出来,也好让我来个心服口服。”岑沚双手交缠环在胸前,痞子似的翘起了二郎腿,扬起脸,轻蔑之意,再不遮掩。

  王席贵盯着他看了会儿,刚想去拿茶将剩下一口喝完,却忘了被沈沂拿去添茶了,有些不自在地将原本伸出去的手,搭在桌面上,食指轻敲了起来,似笑非笑着答非所问道:“贤侄,有人说过你教养差吗”

  “你知道我是不允许这样的人留着的。”岑沚不以为然道。

  “那可真是霸气。”王席贵嘲讽地说道,冷笑了声,又说:“证据是铁定有的,贤侄你还真别不把老头子我当人看,要不是还看着你这张脸的面子,谁还亲自来议和私了。”

  “那真是多谢王老板了。”岑沚讥讽。

  “哼”王席贵从鼻孔里出了口气,说,“没个千万来赔我公司这次的损失,老头子就算拼了老命也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还是那句,我得看证据行事。”

  岑沚从容淡定的态度,反而衬得王席贵自己焦躁不安无理取闹,于是重新稳了稳心神,深吸了口气,才抱着自己带来的古物,趾高气昂地离开,走到一半却又停住了。

  岑沚盯着他的背影,等着他说话。

  “你说得不错,挡在我面前的家伙,我会一个不留。”王席贵顿了顿,突然笑了起来,说:“谁敢忤逆我我就解决谁,我的路上只能有垫脚石。”

  说着,便去开门,然而在出门的瞬间和正巧回来的沈沂撞了个满怀,沈沂一个猝不及防便被撞倒在地,托盘倾倒,烫烫的茶水全部泼在自己的身上。

  顿时疼得叫都叫不出来,眼泪瞬间就飙出来了,猛地跳起来伸手连拍带打地拍掉身上的茶水,却还是被烫得疼痛无比。

  里面的岑沚一听到声响便连忙冲了出来,一到门口就见那傻小子给烫着了,心里一疼,顾不得还在办公室了,连忙帮他解扣子。

  王席贵心情大好地看了他们一眼,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岑沚也没在意他,扯着沈沂就进办公室里,连忙打了个电话让年晓去买药膏,然后把沈沂的衣服都给全脱了。

  在看到对方胸口的一大片红晕,并且还起了几个小泡之后,心疼得又气又恼,喝住躺在沙发上乱蹭不安分的沈沂之后,岑沚连忙从柜子里找了块新的帕子,浸湿,然后帮沈沂擦。

  “疼的先生”

  冰凉凉的帕子印到胸口上的时候,沈沂就疼得大叫。

  岑沚一声不吭地用帕子轻轻擦拭了起来,时不时抬眼看沈沂疼得面部扭曲得呲牙咧嘴的模样,心里也跟着揪疼,也没那份闲心思去骂王席贵那扫把星了,只想着年晓快点把药膏给带上来。

  沈沂见自家先生脸色难看得要死,以为对方在生气自己打翻了茶水,不由得心生委屈,也不敢叫了,咬着嘴唇皱着脸,眼睛被水雾蒙了一层,眼眶红红的惹人心疼。

  岑沚无奈地叹了口气,把人揽进怀里,温柔地一遍一遍轻吻他的头发,难得地柔声哄道:“没事的没事的,忍一会儿就过了。”

  沈沂在他怀里用力地点点头。

  门在这个时候被敲响,三下之后,年晓便打开了门,却顿时定住了。

  他看到自家老板抱着新来的小助理,小助理衣衫不整发丝凌乱面色微红,邪恶的思想立马就控制不住了,最后还是在看见对方胸口那一大片明显的烫伤之后,才失望地看了岑沚一眼。

  岑沚见对方站在门口傻愣愣地傻看着,心中一烦,厉声喝道:“你还愣着干什么”

  “噢c噢”年晓这才晃过神,忙不迭三步并做一步跑到岑沚身边,在看到沈沂胸口上那一大片之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这是怎么回事”

  岑沚懒得回答她,抓过袋子就从里边翻出烫伤膏,快手快脚地拆开包装,挤出挤出一大团就要往沈沂身上抹。

  年晓大叫了一声,连忙一把推开他,也顾不得这是她家上司就破口大骂:“你这不得疼死他说明书都没看呢我来”

  岑沚被对方强势的一面吓了一跳,只见年晓把他手指上捥出的那一团药膏刮到自己手上,然后帮沈沂吹了吹烫伤的胸口,说:“没事的,抹了这个很快好。”

  便沾了些,先往起泡的地方抹。

  岑沚害怕他太疼,就紧紧抓着他的手不放,盯着年晓动作的手,心里纠结得不行。

  “先生”沈沂突然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岑沚。

  岑沚心里一揪,以为年晓动作太大弄疼他了,便冲年晓叫:“你轻点”

  年晓手一顿,对自家b一ss这臭得要命的脾气只能撇撇嘴不说话,手上动作也轻柔了一点。

  沈沂有些尴尬地看了岑沚一眼,似乎要说的话特别的难以启齿,低声地说了句什么,岑沚没听到,年晓倒是听得一清二楚,得意的轻笑了起来。

  岑沚皱眉,竟然旁若无人地把耳朵凑到沈沂的嘴前。

  沈沂有些脸红地往后退了一点点,小声说:“先生你抓疼我了。”

  岑沚愣住了,错愕地抬起脸对上沈沂可怜兮兮的模样,脸不由得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地放开他的手,站起来了清嗓子掩饰不自在。

  年晓无声偷笑,沈沂尴尬低头。

  大概过了十分钟,年晓便收拾了下东西就走,临走前教沈沂怎么用药,以及一些注意事项,然而都是岑沚在竖着耳朵听。

  等年晓走了,沈沂便准备扣上扣子,然而岑沚却抓住他的手说不肯,说是怕衣服把药膏给蹭点。

  沈沂只好听话地靠着沙发坐好,问:“先生,怎么样了王老板还找咱们麻烦吗”

  岑沚把办公桌上的笔记本拿在手上,坐在沈沂旁边,开始处理文件,头也不回地应:“最近那边暂时不会有什么事情了,他就是吓唬吓唬我们而已。”

  “那阿瑾呢他还好吗”沈沂担忧地问道,自那天之后,梁晟瑾已经好几天没出现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岑沚想起前天和林浩的通话,不由地哼笑了声,说:“谁知道呢。”

  “先生”对于他的态度,沈沂不满地叫了他一声。岑沚转过脸,就看到傻小子揪着眉毛,脸上的不满之意明显得就差要往脸上写了,不由的轻敲了下他的脑门:“没事的,有我罩着。”

  沈沂怀疑地看了他一眼,岑沚有些不爽了,被自家老婆嫌弃加怀疑可不是什么开心得起来的事情,脸色沉了沉,便长手一揽,把人吻得死死的。

  滑舌长驱直入,带着点惩罚的味道,粗鲁地搅着对方的口腔,将他嘴里的氧气全部吸掉,直到人真快不行了,才放开他,转为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湿吻,低哑着嗓子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你最近是不是欠”

  最后一个字岑沚是用很低很低的声音,咬牙切齿地喷出来的,伸手猥亵似的往他臀沟处摸了摸。

  沈沂羞耻地紧紧闭上了眼,面色不自觉的微红了起来,咬着牙关不说话。

  这种事情太少做了,一方面是岑沚怕这傻小子身体承受不住,因为沈沂真的是怎么养都养不圆润,弄得岑沚都不敢下口啃,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对方拆吃入腹中,骨头都吐不出了。

  二来是最近事情多。

  岑沚在缠上对方的瞬间就有些放不开手了,爱怜地向下慢慢吻去,直到快吻到对方胸前时,才看到那刚上了药膏的一片烫伤,岑沚只能咂咂嘴说算了,又深深吻了沈沂一遍说:“欠我一次啊。”

  沈沂别过头,脖子都红透了。

  岑沚看着可口,便凑过去咬了口,含糊不清道:“听到没”

  沈沂被他咬疼了,忙不迭点头,可怜兮兮道:“听c听到了,先生。”

  岑沚这才满意地亲了亲他,捧着笔记本继续继续啪嗒啪嗒敲键盘,沈沂脸红了大半天,突然惊叫了声,声音不大,但岑沚还是听到了,没转头看他,只是问了声怎么了

  沈沂连忙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皱褶,说“我去给先生倒茶。”

  岑沚无奈了,头也不抬地准确把人拉坐下,叹了口气:“坐好。”

  “可是先生”

  “瞎担心什么这里不是有水吗”岑沚侧过头,轻轻抚着他的脸,用拇指慢慢摩擦他的嘴唇,用着正经的语气说着下流的话。

  一句话把沈沂噎得满脸通红,他被调戏了对c他被调戏了,但是他只能干瞪眼。

  王席贵带着一肚子气回到公司的时候,助理小张就着着急急地迎了过来,毕恭毕敬地在他耳边跟他说了句什么。

  王席贵瞬间脸色大变,顾不得去生岑沚的气,连忙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了起来,喑哑的声音告诉王席贵,对方过得并不好。

  王席贵深吸了一口气,问:“怎么回事”

  电话那边突然一阵沉默,那个喑哑的声音突然一阵尖叫:“老板您来救我了您快来救我啊我被梁晟瑾那小子害死了”

  “到底怎么回事”王席贵喝住他杀猪般的哀叫

  “我跟梁晟瑾打了起来,然后我把他告了,但是那家伙有一警察护着呢怎么办”张球开始滔滔不绝地诉着苦,把自己现在的处境黑化多了几千倍,希望王席贵能快点来救他

  王席贵沉默了下,突然冷笑了一声:“呵”

  张球听到这声音不免被凉得浑身一震,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弱弱地探着叫了声:“老c老板”

  “你这是陷害我”

  张球感觉开始抓不住毛球的球丝,跟不上球滚的方向,开始听不懂王席贵的话了,不好的预感愈发的强烈,牵强地干笑着叫:“老板您”

  “谁是你老板”王席贵大声喝住他,打断他将要说出口的所有话:“我不过是可怜你们一家老小来杭州打

  拼辛苦罢了,答应让你们进公司帮忙你竟然忘恩负义”

  “老板您在说什么”张球不可置信地大叫,在听着听筒传来了一句句严厉又满是卸责的话语,突然才意识到事情已经偏轨得多么严重,这下反而冷静了下来,安静地听着王席贵说着一大推撇清关系的狠话,随后,冷冷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王席贵皱眉。

  “我笑老板狠得让人可怜。”张球不着边际地说道,从鼻孔里大力哼出了口气,轻蔑地看着监狱里平整光滑的水泥地板,讥讽道:“那么大把的年纪,非要和孩子过不去。”

  王席贵气得浑身发抖,一掌拍在桌上,震得桌上的文件轻颤了下,咬牙切齿道:“够胆子的再说一遍。”

  “好话不说第二遍,再见,老板。”张球说完后,便冷静地挂下电话,将王席贵那边的咆哮全部封在了话筒里,目光沉静如水,却绝望无比。

  他盯着灰暗的墙壁看了许久许久,又拿起电话,把之前放在身上的岑沚的名片拿出来,抖着手按下数字键,随后等待着电话的接通。

  “喂”

  电话响了一会儿,岑沚那清冷无比的声音便从话筒里传了出来。

  张球突然眼眶温热地湿润了起来。

  “喂岑老板吗”

  作者有话要说:

  26c张球的求救

  电话那边陌生又熟悉的声音让岑沚不禁皱了下眉,把手机拿开看了一眼,是陌生的电话,岑沚暗想着,一会儿得要把这个号码拉黑名单。

  沈沂正吃着饭,疑惑地看着岑沚。

  岑沚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沉声问:“你怎么回事”

  听到对方冰冷的声音,张球竟然安心地露出了个怆然的笑,颓然地像后倒去,无力地靠着监狱里冰冷的墙壁,原本深色的瞳孔里,映着日光灯暗淡的微光,眸光婉转,有一股浓烈的悲伤在流动。

  他沉默了一会儿,深吸了口气,而后缓缓吁出,说:“岑老板,咱们来一个交易吧。”

  “哦”岑沚感兴趣地挑了下眉,张嘴接过沈沂夹到嘴边的菜,微微地讥讽道:“你有什么资本”

  张球听到他这话,微微顿了下,有些底气不足地轻声说:“我知道一些你所不知道的事情。”

  “重要”

  张球又沉默了,他想沉思一下该怎么接话,然而脑袋里什么都没有,只剩一张皱皱的全家福,许久之后,他终于还是放下所有脸面上东西,恳求道:“我只是有个请求”

  岑沚觉得有些稀奇,把筷子放下,给了沈沂一个安心的眼神,就走到阳台,靠在阳台的栏杆上,看着楼下的花圃静静地不出声,等待下文。

  “我希望您能在必要的时候,给我的家人一点帮助。”

  您字用得有些刺耳,让岑沚微微错愕了下:“嗯”

  这个张球太陌生。

  他还记得前阵子,这个嚣张跋扈的男人还气势汹汹地来公司闹事,像个黑社会的头头,然而现在

  “我走投无路了。”张球平静地说着,然而鼻音却浓重了起来,许久之后,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哽咽道:“求你”

  “先见个面再说。”岑沚还是觉得太不对劲,他有直觉,有大事会要发生,但是张球混乱的三言两语却不能让他知道点什么。

  张球有些惊喜地瞪大了眼,刚想报上地址,一个黑影子却覆在了他的身上,黑压压地,将他半个人都遮入一片阴暗之中。

  他惊愕地抬起头,就见面前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高大的男人,他惊恐地瞪着眼,就快把眼珠子给瞪出眶。

  男人带着墨镜逆着光,整个人散发着的冰冷的气息不同于岑沚那种温和的冰冷,张球对陌生的气息总有种微微的恐惧感,然而此时,被遮掉所有光芒的他,更是觉得惊悚。

  耳边听筒里传来岑沚不耐地催促。

  那是他在彻底绝望之前,听到的最后一个声音。

  那声音依旧如第一次听的那般冷冷淡淡,却再没第一次所听到的那份讥讽与不屑,反而有种着急的担忧。

  他突然有种铺天而来的感动,他在这些感动里回想起自己这一生。

  一个大男人,在小村庄里原本本本分分地干着农活,后来娶了个秀气乖巧的媳妇儿,生了两个孩子,三代同堂,快快乐乐无忧无虑。

  后来孩子生病了,他得要给孩子治病,田里不赚钱了,他带着一家老小来到杭州打拼。

  每当去领那份微薄的工资的时候,工头那轻蔑不屑的眼神,像是在看着大街上有手有脚还出来骗钱的乞丐似的,自尊心被狠狠地捻在了脚下,然而为了孩子,他只能忍。

  再后来,他遇到了王席贵,王席贵见他们可怜,便把他招去公司里当个小保安。

  过了段时间,孩子病情恶化了,不能再拖,他急需要个十几万来给孩子动刀子。他去和王席贵借钱,对方也爽快答应了。

  自此之后,他把王席贵当神一样敬仰,王席贵让他做的所有事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一句怨言都没有,然而

  他被抛弃了。

  他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他直到后来,他都没有恨王席贵半分丝毫,他依旧感谢他,感谢他愿意救他的孩子。

  这就是他短暂又平凡得不行的一生。

  张球满足地闭上了眼,再睁开眼时,眼里满是感激与敬仰,他盯着面前正在给枪上膛的男人,咽了咽喉间的酸楚,哑着嗓子,笑着冲听筒说:“媳妇,你说什么呢哥马上回去不就去吃个烧烤吗着什么急啊还怕饿着你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北航道第一家是吧行了行了,挂了。”

  岑沚听得莫名其妙,正想问什么呢,电话就被挂断了。

  岑沚摸不着头脑地盯着手机看了会儿,终究还是没打回去。

  见自家先生打完电话回来了,沈沂正好刚吃饱擦嘴巴,问:“是谁呀”

  岑沚摇摇头,把手机扔到沙发上:“张球。”

  “说什么了”沈沂把纸巾扔垃圾桶里,又问,“先生,明天是要出门吗”

  “嗯,要去买点东西。”

  沈沂一听要去买东西就来劲儿了,忙凑过去缠着岑沚:“先生,我能去吗”

  “不行。”岑沚毫不犹豫地拒绝,手轻抚上他的胸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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