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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章

  张茗陽沉默半晌,终於说道?「还是回去吧,你以前很怕冷的,何况还带着伤……」「我什么时候怕冷?」他没理会青龙主的反驳,脸上尽是温和之色?「那年冬天下了雪,你的脚冻得像小萝卜似的,又红又肿,只能每天晚上用罐子烧了热水烫一烫。那罐子缺了角,每次只能装大半罐…」青龙主吃惊地看着他?「你…」张茗陽扯了扯嘴角,勉强笑了笑?「我一下子就老了,难怪你认不出来。我用你留的那锭金子给娘买yào,多谢你了,不然我们到不了京城。」可惜对母亲来说,或许去不到京城反而是好事。

  +++++青龙主看了他半晌,神情极为古怪。

  他几乎无法相信,会有一天从这人的口中说出这样的话。

  他怀疑张茗陽是冒充的,但他深知他并不是一个喜欢撒谎的人,而且他说的细节的确是发生过的事。

  若不是当年亲眼目睹,又有谁会想得到,豪奢yín靡至极的龙宫岛青龙主,幼年时竟有如此困顿的一段过往。

  似乎看得出青龙主怀疑的表情,他苦笑了一下,道?「多谢你一直记得我,没想到……我们分别得这么快……后来我们遇到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因为阮家没人肯留我,而且,不论是留在京城还是回祖宅,我都会拖累别人,所以我就随了外家的姓,跟着师父上了山。路途遥远,我不能送她的尸骨回去,只好葬在岱宗派附近一座山上。

  当时我的确是做了剑童的,后来收了云逸为徒后,就让他做了。你当时寻上门只说要找剑童,隔了那么多年了,我自然想不起来。其实这剑童的茗号,我也只用了一阵子而已,若不是后来收云逸为徒,剑童的茗号就只有继续空着了。我们岱宗派虽然有剑童的规矩,可是……也没有三十几岁的剑童罢?」他笑了一下,有些自嘲。

  青龙主一直看着他,忽然开口道?「你早就知道了,却还一直不说,是想看我的笑话吗?」「不、不是的。」他连忙解释,「是我眼拙,认不出你了。后来知道时,我已经……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不像你所想的那个人……不想让你失望…」「你不想让我失望,所以寧可看我难受吗?」青龙主声音低沉,慢慢走到他面前,看了他许久,仿佛要将他脸上每一个表情都刻在眼底,就在他的心七上八下的同时,青龙主忽然紧紧抱住他的腰,将他搂在怀里。

  「哥哥…」他低低唤了一声,将头埋到了他肩膀上。

  张茗陽浑身僵硬,但他呼唤自己时,却忍不住叹息一声,反搂住了他。

  感到自己肩膀传来一阵湿意,他不由轻抚着他的背脊。这个男子俊逸绝世,但提到这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时,却让他如此脆弱。

  「哥哥,你为什么一直不肯告诉我…」青龙主眼中少了纠结痛苦之色,却多了一些撒娇的意味。对此张茗陽也很是无奈。他不想看到青龙主沉迷往事不可自拔,但被他像哥哥一样对待,却又有种怪异感。

  「我变得太多了…」他无奈地重复,似乎是想说服青龙主,让他变得理智些,又像是在感叹自身际遇,无论如何,他是回不到从前了,可是青龙主却永远不会明白。

  即使彼此相认,那个坚定冷静的张茗陽,早已被他亲手埋葬在过去,如今的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被情yù迷惑、游移不定的xìng奴罢了。

  可是无论是那时的幼童,还是现在卓然流光的男子,时时刻刻都能撼动他的心神,让他无比清醒地感觉到,这二十几年发生了许多事,青主自幼童而到青年,变化极大,自己从少年而至中年,又何尝不是老了。

  最最可笑的是,光yīn已逝,华发初生,自己却还会陷入情yù孽海之中不可自拔……他忽然有些后悔因为一时的冲动,与青龙主相认。

  「我早该想到是兄长了,也只有像兄长这样的人,才会对随手捡到的我那么好,却对那些弟子更好。」青龙主没注意到他复杂的表情,仍然紧紧抱着他,不无嫉妒地道。

  「龙主别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当年我也没做什么……是龙主以前吃太多苦了,所以才会对些许恩惠记掛在心。」他温言安慰青龙主,心中却不由暗想,他会对弟子们十分宠爱,或许只是因为当年青龙主无缘无故地离去,让他为人兄长的心无处着落,才会对弟子们多加照顾。

  不过这一点也没必要对青龙主说了。一是不想青龙主为此自责,二也是不想对青龙主坦言自己曾经对他牵肠掛肚。

  本来同床异梦的两个人,却发现彼此有旧情,即使青龙主能迅速接受这一点,自己也会自惭於变得放dàng的身体,心里终究觉得隔了一层。

  心中不是没有惊涛骇浪般的深情厚意,但身体沦陷得太快,却让这颗心变得茫然失措起来,仿佛跌落悬崖一般,即使身躯下坠,心却仍在远处,即使仍有万种深爱,却也不得不谨慎犹疑。

  「哥哥现在还叫我龙主么?」青龙主有些不悦。

  「叫习惯了,还是这么叫着吧。」他微微苦笑。

  第二十章

  两人各自叙了别后离情,事实上也是青龙主一直在说,他拉着张茗陽的手一直说到了天边微明,张茗陽不得不露出倦意,青龙主才想起两人还在野外,便带他回客栈。

  青龙主殷勤备至,反倒是张茗陽略有些迟钝。晚上回来后,他回了自己房中,青龙主缠着他要和他同睡,他无可奈何,只好让他蹭了自己半张床。

  他疲倦至极,很快就睡了。只是身边躺了一个人,怎么也不习惯。他睡了一、两个时辰便觉得浑身不适,睁开眼时,天边只是微亮,却见青龙主轻轻拥着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

  「龙主没睡么?」他不着痕跡地推开青龙主,心下忸怩不安,他是和衣而卧,也不必穿衣,正要下床时,却被青龙主蹭了过来。

  「睡不着,我总觉得像作梦一样。」他低低地道,轻嗅着他的面颊,仿佛在确认这个人当真是在他身边了。

  张茗陽若有意若无意地避开了他的靠近。

  两人彼此过於熟悉对方,青龙主带着情yù的暗示,自然被他立时发觉。

  若是早知青龙主会这么粘着,他便不该这么早向他自陈身分。明天就是dú发的日子,若是连续两天后庭被入侵,只怕他要去掉大半条命了。

  +++++这三年来青龙主和他之间的情事颇有节制,最频繁的也不过是一个月五、六次而已,仍然让他吃不消。因此平时青龙主召了别的弟子侍寝时,他虽然有些难过,但更多的是同情。

  毕竟龙宫岛的弟子一个个都身娇体弱,侍寝过后,因为不堪承受青龙主的巨大,甚至有不少人晕眩过去,而青龙主仍然意犹未尽,只好再召下一个弟子。

  若是他的兴趣都放在他身上,恐怕未必是一件好事。

  「既无睡意,那我们起来吃些东西吧,有些饿了。」他连忙道。

  青龙主虽然不大情愿,但听到他说饿了,连忙整顿衣裳,去让店小二准备了一桌酒菜。

  两人住的这间客栈离岱宗派很远,倒也不必担心会被弟子们遇到。只是客栈偏僻,酒菜也十分寒磣,只有白粥、馒头、酱牛ròu、野韭炒鸡蛋,外加一壶烧白。

  青龙主很不满意,找了店小二发了好一顿脾气,张茗陽知道他是为了向自己献殷勤,连忙阻止了他。

  他其实没什么食yù,只吃了一个馒头,一些小菜便饱了,但青龙主正在一旁看着他,他也只好慢条斯理地继续吃。停了一下,终於忍不住问道?「龙主这几天有什么打算?」青龙主略一思索,答道?「我是打算祭奠完……嗯之后,就做个衣冠塚,再带你到附近一个地方安顿下来再说,龙宫岛最近必定一直在下雨,是不能回去了。若真的有事,大哥会让人送信来的。」衣冠塚……张茗陽早已习惯青龙主的恣意妄为,仍然震了一下。静默许久,才道?「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我都记不大清了……你又何必念念不忘?」青龙主微微一笑?「其实我祭奠他时,是打算以后好好对你了的。」张茗陽吃惊地看着他,半晌不言。他原以为自己平时风轻云淡,从不多言,即使情yù发作时说的那些狐媚的话,青龙主也不会当真,却没想到青龙主早就看在了眼中。

  青龙主将他的手轻轻一握,微笑道?「我在龙宫岛多年,又岂会看不出真情假意?谁知你竟然会是他……你怎地变得这么坏,就这么狠心看我痛苦?」竟是怪他坏心了……张茗陽嘆了一口气,正要分辩,却被青龙主环住了腰,低声道?「其实我自己也发现了,捨不得你死,看到你对别人亲密时就会恨不得把他们都揍一顿。我想可能是对你有了感情了。只是我若是喜欢上了你,就是对不起他,所以才会对你冷冰冰的……其实仔细想来,我待他是兄弟之情更多些,但面对你时,却是无法自製地冲动……对你不好,我心里也很难过,也早就做了决定,既然他是真的找不到了,我自然要珍惜眼前人。没想到上天待我不薄,竟然早就将你送到我身边了。」张茗陽不由大为懊悔,原来青龙主半夜去烧纸钱不是失心疯,而是决心做个了断,反倒是他心急火燎地告诉他真相,让青龙主得偿所愿。

  「昨天晚上你跟着我过去,对我说那些话,是紧张我,担心我出事吗?」青龙主满怀希冀地问。

  他面颊泛红,神情极是尷尬?「你若是有什么不妥,便无人能解青龙珠的dú了。

  」青龙主不由失望,却是柔声道?「哥哥放心便是,日后我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不必叫我』哥哥『了,难免让人误会。」青龙主苦笑道?「你还在气我当年不让你叫我的名字,是么?」张茗陽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在怪你。只是我们之间若是兄弟之情,又岂能做……那般有悖人lún的事?」「又不是亲生的,那里有悖人lún?不过在我心里,你比我嫡亲的兄长更要亲近万倍,我…」「你以后不要叫我哥哥了。」他语气十分坚决,青龙主无奈,也只得答应。

  两人吃过了饭,便出门去闲逛了一圈,青龙主虽然几次来到这附近,却并没有游山玩水的兴趣,此时闲极无聊,更觉所有的景致都曼妙非常,於是便让张茗陽带他去走走。

  他便带着青龙主去到自己曾经种过的菜园和桑林,菜园里的菜自然是种了自己吃的,但桑林养蚕吐丝,纺成布匹后却是拿到山下换成麻布,毕竟麻布要便宜得多,也更适合干粗活和练武。

  青龙主不由嘖嘖赞嘆。龙宫岛衣食住行都由中原采办运去,自然不像岱宗派一样,事事都靠自己。

  ……听说张茗陽在门派时都是自己下厨,做给弟子们吃,青龙主又妒又羡,他们两人过苦日子时,饥一顿饱一顿,常常饭也吃不上,自然没吃过张茗陽做的饭菜,反倒是那帮小兔崽子吃了好多年。青龙主当即央求张茗陽给他做饭。

  此时已到午时,去到附近小镇,集市也散了,自然来不及,於是青龙主下河捉了鱼,就着客栈的厨房做了几道菜,只吃得青龙主赞不绝口。

  他看得出张茗陽在情事上有推拒的意思,便没有强迫他,却将两间上房退掉了一间,与他同榻而眠。

  虽说dú发是七天一次,但也未必是同一时辰,若心情激dàng起伏不定,便会来得早些。

  在早上时张茗陽便感到身体有些不妥,却还不敢相信有这么快。青龙主正用丝帕洗脸,转过头朝他一笑,却见他神色有异,当即扔了帕子,走到他身旁。

  「怎么了,是不大舒服么?」闻着青龙主的男子气息,他越发觉得面颊滚烫,身体发软,只能慢慢靠在青龙主身上,颤声道?「龙主,贱奴不成了…」终究还是会说出这种不知廉耻的话。

  他不敢碰触青龙主的目光,不管是诧异或是欣喜,都不是他愿意面对的。

  青龙主搂着他的腰身,将他抱了起来,往床上走去,埋怨道?「又忍了这么久么?让你不要忍,你却偏不听我说。」若是不忍,他还不知会说出更令他羞愤难抑的话来。

  他躺在床上,看到青龙主脱了衣裳向他走来,便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他这种下意识的恐惧让青龙主脸上表情十分复杂,本来想将手套弄他xià tǐ的,却改为抚摸他的腰间敏感之处。

  青龙主低下头亲了亲张茗陽的唇,轻声道?「你好甜啊…」张茗陽有些尷尬,早就习惯暴风骤雨般的纵yù,像这种仿佛初识般的柔情蜜意,他十分不适,正要避开,却被青龙主捧住了面颊,呢喃不清地吻着他的唇,如细雨般轻柔的吻落到他的脖子处和肩膀上,随即将他左边的rǔ首处含入口中。

  被他的唇碰触的地方都会带起一阵酥麻,张茗陽从未被他如此温存对待,可是习惯粗暴的身体总觉得这样的爱抚远远不够,他无法克制自己地吐出呻吟?「求龙主垂怜…」青龙主听到他满含情yù的声音,不由得下腹一阵热流,几乎是立刻硬了起来,而张茗陽还在小声哀求他的进入?「龙主,我下面好痒,痒得不行了,快来狠狠地cāo我,把我cāo死了罢!」請芴傳蕃他还想给张茗陽非同寻常的极致温存,但听见他的哀求,再也忍不住,将手摸向了他的私处。

  柔软的花穴早已炽热异常,被他伸指进入后,更是柔软得像要滴出水来。

  青龙主再也忍不住,将硬物慢慢顶入他的xià tǐ。

  听到他婉转嫵媚的喘息变得急促,更感到xià tǐ肿得发胀。

  他低下头,想去吻他的脸,却见他满脸羞耻难堪之色,双目紧闭,嗓音娇媚入骨?「快些……啊……嗯,贱奴要受不了了。」他的脸并不十分英俊,唇线却有十分美好的弧度,在说出爱语时几乎能让人瞬间发狂。

  这样的一个尤物,的确令人难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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