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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程奉道:“心肝,与你云雨,真乃处人间仙境!”言罢,轻轻抽提。云容娇声连连,牝中百般难忍,花心卜卜的直跳!程奉又紧紧抽送,下下直击花心,云容连声叫快!

  程牵知其yín兴勃勃,遂复相覆,手握趐rǔ,将尘柄直挺牝内,喊道:“乌将军来也!”言毕,便凌空将阳物刺下。

  云容正闭目享乐,那料程奉便这般手段儿使来,只觉眼冒金星,便四肢瘫软,再不能动。

  程奉见状,大惊失色,遂口对口儿,布一阵气儿,云容方才醒转来,泣道:“肏死妹妹也!”程奉这才嘘了口气,道:“方才内里何如?”

  云容不语,只是凑迎!程奉遂大肏一气,不出五百抽,二人俱都淋大泄一回,畅快无比!

  稍息一会,那云容兴犹未尽,探出纤手,将尘柄捻在手把玩,软唧唧的,遂揉搓不止,说来也怪,那家伙竟圆张口儿,气轰轰的直立起来!

  程奉忙令其玉腿分开,遂细觑那花房,却是一道长长口儿大开,内里yín水津津外溢,牵牵涎涎。

  程奉问道:“内里何如?”

  云容道:“火烧一般!”

  程奉又道:“且怜你娇嫩,容我缓缓肏你罢!”不意云容早被尘柄抵得花心趐痒,如何能中途而止,当下道:“肏便肏!”遂先勾了一根大指,徐徐挖进香牝,拨弄花心,云容熬不得,仰身一倒,瘫于绣被之上。

  云容叫道:“亲亲!速些顶!”程奉将臀儿争耸向前,轻轻款款,一气抽送了五百抽。云容回首倒觑,见yín水若蜗牛吐涎,滴滴而下。尘柄出进无度,唧唧一片声响。

  云容只叫爽快,扯过绿绫,衬于腰之下。程奉尘柄昂然坚硬,又粗大了些许。云容捻握手上,拖他跨上身来。程车跨将上身,却将尘柄yù入不入,故意的揉擦。

  那云容的情穴吐翻,遂急问道:“这是何缘故,花心跳得欢,怕要喷飞出去!”

  程奉道:“这唤做闻香不到口,俄尔月上纱窗照!想你那娇滴滴的花心,久闷花房之中,岂不闷死!”

  云容嘻笑道:“郎君胡言乱语,哄骗妾身。”程奉yín兴如炽,遂将尘柄肏进,直到花心上。少顷,又略提一提,将尘柄满内乱搅,如搅拌一般。

  云容问道:“这又叫甚么事?”

  程奉道:“这便是狮子滚绣球。”少时,程奉复起身,挺起玉股,将尘柄重投入牝中。云容早被撩拨得花心乱颤,耐不得自己,哀告道:“亲亲!妾身允了你,便来那羊油倒浇罢!”程奉见他骚达达的样儿,心头喜极,暗道:“先时不从,此时便熬不过,假撇清!”遂将尘柄抽了出来。

  云容纤手扶枕,撑起身来,程奉卧于绣榻之上,双腿梳拢,尘柄湿淋淋直直竖起,guī tóu点了几点,煞是有趣。

  云容上前把握住尘柄,笑道:“受气的冤家,不入仙洞,却也逗人喜爱!”

  yù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两心相悦yín声绵绵

  诗曰:

  前窗云雨正掀天,拼赴阳台了宿缘;

  深感重生柳下惠,此身幸比玉贞坚。

  且说那云容上前把握住尘柄,笑道:“受气的冤家,不入仙洞,却也逗人喜爱。”言罢,掳了两三下,那话儿经此拨弄,足足增了一围,长了两寸。

  云容大骇道:“这般粗大,妾身又如何敢狂纵?还是轻轻套上一回罢?”

  程奉不依,道:“速套一回!两下里受用!战一回,方才罢了?”

  云容无奈,只得战颠颠跨将上去,掰开玉股,手捻尘柄,轻轻导入内。那guī tóu似长着眼睛,轻车熟路,刚迈屄穴,已唧哟一声滑将过去,霎时,丽水淋漓,缘柄直下。

  约摸套了一回,程车复令云容跪于床,耸起肥臀,从后悠然刺牝,顷刻就有千馀度,云容牝中,阵阵紧含,闭锁不舍。

  程奉顿觉guī tóu热痒,魂魄飞扬,又把手捻了趐rǔ揉摩,一头狠击,渐渐熬出不住,尘柄数抖,阳精一泄而出。

  云容花心热闹,亦抖抖身子丢了。程奉倒卧,气促声重,云容稍事休整,起身替他揩了一回,道:“亲亲,如此光景,妹妹寻着真吃惊非小!”

  程奉道:“这都是为何?”

  云容道:“你腰间那话儿似死了一般,不想入了进来,百般有趣,又精又长,将妹妹花心顶得痒痒的?”

  程奉闻听,yín火甚炽,略略行气,那话儿竟徐徐胀发,云容顿觉奇妙,惊问道:“怎的恁般听话,似长着一对耳朵,盼他长大便大了?”

  程奉嘻笑道:“许是识得妹妹腰间情穴,yù爬将进去玩耍一回!”

  云容低首觑时,自家香穴正一窃一扣吸的闹热。液露洞洞,正对着guī tóu,旋即朝前挪动肥臀,将香牝凑近尘柄,程奉略一着力,guī tóu入于牝中,云容嘻笑不止,叫道:“郎君,实是有趣,再进些!”程奉不依,止将guī tóu上下拱钻,挑逗花房,云容手扪趐rǔ,粉颈仰后,臀摆腰摇,情穴翕翕,只是不见乌将军纵深不毛之地!

  云容春心大动,牝间早涌出涓涓细流,揩抹一回,柔腻无比。yù向前耸动身子,却被程奉急推而止。

  云容不明就里,笑问道:“这又是为何?”程奉道:“我今夜且来徐徐的受用,细嚼慢咽一回则个!”言罢,将尘柄挥得生风,尽刮莲瓣,且不入内。

  云容紧搂程奉颈儿,战粟不止。呀呀叫道:“亲亲!速入内深些,妹妹的里面痒死了!”程奉道:“急甚!”

  程奉那guī tóu止在yīn门上下乱拱,期那水儿多了,方才一顶而进!云容一声轻唤,仰身一倒,竟昏死过去!稍顷,方才缓缓醒来,叫道:“妹妹魂灵离了!”

  程奉见状,不敢怠慢,跪身而起,架起金莲,一冲一撞,大送大提。云容伊伊呀呀,欢叫迭迭!约摸五百馀度,牝中唧唧作响,云容低首观那尘柄出入之势,甚是有趣,遂探出纤手,套住尘柄,任其至指缝间穿chā而过,yín水汩汩而出,那手儿早捉尘柄不住!

  云容道:“郎君!你这话儿肏得妹妹乐痒难当!便是一个死,却也值得!”

  程奉道:“极是,我这话儿为你所生,亦也为你所死,只图个两下快活!”

  真是好事难留时日,转瞬便是五更时分,天将破晓,程奉、云容正当要紧之时,云容疾聚情穴,锁吞有声,霎时又是一千馀抽。

  云容忽觉花房紧缩,花心跳dàng,大叫一声道:“妹妹精儿又至了!”程奉遂挺身,加紧抽送,尘柄横贯花房,乒乒乓乓一阵大干,阳精亦至。

  yù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夜里欢终惹疑心起

  诗曰:

  春风吹开枝头,不与凡花闹风流;

  风飘青色孤芳遂,待月黄昏瘦影浮。

  且说那程奉与那云容极至云酣雨洽之时,搂成一团,丢于一处,正是:

  明月掷窗纱,睡起半拖罗裙,

  何以等闲!直弄无月高未了。

  催花阵阵玉楼风,玉楼人难题,

  有了人儿一个,在眼前心里。

  云雨既毕,那云容吩咐道:“妾见郎君韶秀,不能自持,致于自荐枕席。然家严重刚厉,不知风声,祸不可测,郎君此后切不可轻至妾家门看,也不可到外边闲步,被别人看破行径,只管夜夜虚掩房门相待,人定之后,妾必自来。万勿轻易漏泄,始可欢好得长久耳。”

  程奉道:“远乡孤客,一见芳容,想慕yù死。虽然梦寐相遇,还道他凡隔远,岂知行蒙不弃,垂盼及于鄙陋,得以共枕同乡,极尽人间之乐,小生今日就死也瞑目了,何况金口吩咐,小生敢不记心?小生自此足不出户,口不轻言,只呆呆守在房中。等到夜间,候小姐光降相聚便了。”天末明,云容起身,再三约了夜间,然后别去。

  程奉自想真好遇仙,胸中无限快乐,只不好告诉别人。云容夜来明去,程奉遵守吩咐,果然轻易不出外一步,惟恐露出形迹,有道云容之约。

  程奉少年,固然精神健旺,竭力纵yù,不以为疲。

  当得那云容深自知味,一任颠鸾倒凤,再不推辞,程奉倒时时有落败之意,那云容意像不要睡的,一夜夜何曾休歇。

  程奉心爱得紧,见他如此高兴,道是深闺少女,乍知男子之味,又两情相得,所以毫不避忌,尽着xìng子喜欢做事,难得这样真心,一发快活,惟恐奉水不同,把个身子不久在心上,拼着xìng命做,就一下走了阳,死了也罢了。

  二人你来我往,凡遇着便纵得难以开jiāo,程奉不觉有些倦怠,面容看着憔悴起来。正是: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且说程奉同伴的朋友,见程奉时常日里闭门昏睡,少见出外,有时略略走得出来,呵欠连天,像夜间不曾得睡一般。又不曾见份搭伴夜饮,或者中了宿醒;又不曾见份妓馆留连,或者害了色病,不知为何如引。及来牵他那里吃酒宿娼,未到晚必定要回店中,并不肯少留在外边一更二更的。

  众人多各疑心道:“这个行径,必然心下有事的光景,想见有背着人做了甚不明白的勾当了。我们相约了,晚间候他动静,是必要提起破他。”当夜无色刚晚,云容已来,程奉将他藏好,恐有疑心,反走出来谈笑一会,同吃些酒。直等大家散了。然后关上房门,进来与云容上床。

  程奉道:“俏冤家那夜着实令我爽极,如今你可让我好好,消受一番。”二人言来语去,倒惹得兴念如狂,双双忙忙卸衣脱鞋,揭开罗帐,登榻而坐。

  程奉探出双手,托那对趐rǔ,霎时尘柄卜跳跳直起。又一手扶住硬橛橛的尘柄,一手去抚那水答答的牝户,yín水流得不紧不缓。

  程奉yín兴dàng漾,遂推倒云容,扒在嫩鲜鲜脸上,照准花房就入,只听秃的一声,那话儿兀自尽根没脑,耸身大弄,少顷就有七百馀外,弄得乒乒乓乓,唧唧咕咕一片乱响。

  云容也不放出浪声,扳着自家臀儿,迎凑不歇。程奉见其骚达达的,遂推起双股,架金莲于肩上,重整旗qiāng,奋力又刺。又一阵猛干,不计其度数,云容伊呀有声,叫欢不绝。

  程奉正心中如刺,复将云容肥臀抬起,令其头抵于床,立稳发力刺挑。云容信然爽利,凑迎不歇。

  辗转数十回,弄的床兀自乱响,云容没声高扬,牝中暗用些啃咬气力,弄的程奉咬牙吸气,猛又一番狂干。云容猛地里将身竖起,双股倒搭程奉臀儿,双手紧勾其颈儿。

  yù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仁友前程奉吐真言

  诗曰:

  紫荆枝下还家日,花事楼中合被时。

  同气从来兄与弟,乐秋羞咏豆莫诗。

  且说那程奉软玉在抱,下面顶送不歇,两手急急抚其肌肤趐rǔ。云容心肝ròu麻乱叫,程奉闻得真切,兴念更狂,遂将云容转过,跪于床上,将个臀儿耸起,露出那光油油的牝户,探进一指搅动四扇,遂又扶住尘柄,从后猛的入将进去,一搠尽狠,顶住花心,研研擦擦。

  云容yù仙yù死,极力迎凑,程奉又一阵狠力大弄,抽提不迭,入的云容香汗透胸,四肢颠簸,直呼爽快。

  程奉煞是销魂,遂又抽送千馀回,还不见guī tóu有甚风吹草动,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又干了半个时辰,程奉气喘如牛,骨软筋麻,便威风大灭,云容嫌其力微,急令程奉躺下,自家翻身上马,以牝朝那尘柄,猛地里一桩,秃的一声,套个尽极,直抵花心,遂一起一落,撞个不休,霎时亦是五百馀度。

  程奉受用,又稳心神,尘柄于牝中劲挑,云容yín语喧然,转而呼号,套得不计其数。程奉不觉yín兴大展,冲突着力,那阳精陡至,正yù禁忍,云容梳拢牝户,锁死一般,又双臂紧搂,舌吐丁香,与他丢在一处。两意绸缪。其乐无穷。二人那jiāo爱劲头,直弄得你死我活,哼哼哟哟的声响,也不顾得旁人听见。

  外边同伴窃听的道:“程兄台不知那里私弄个fù女在房里受用。”这等久战,站得不耐烦,一个个那话儿直坚起来。这般同伴听得房里雷声响动,多是出外久事的人,怎生禁得?各白归房,有的硬忍住了,有了放了手铳自去睡了。

  次日起来,大家道:“我们到程兄台房前守候,看甚么人出来。”走在房外,房门虚掩,推半过去。程奉自睡在床上,并不曾有人。

  众同伴疑道:“那里去了?”

  程奉故意道:“甚么那里去了?”

  同伴道:“昨夜与你弄那活儿的。”

  程奉道:“何曾有人!”

  同伴道:“我们众人多听的,怎么混赖的?”

  程奉哄道:“你们见鬼了!”

  同伴道:“我们不见鬼,只怕你着鬼了。”

  程奉辩道:“我如何着鬼?”程奉猜知已泄露,晓得他众人夜来窃听了,亏得小姐起身得早,去得无迹;不被他们看见,实为万幸。一时把说话支吾道:“不瞒众兄弟,小生少年出外,鳏旷日久,晚来上床,忍制不过,学做jiāo欢之声,以解yù火。其实只是自家猴急如光景,不是真有个人在里面jiāo欢,说着甚是惶恐?众兄不必疑心。”

  同伴道:“我们也多是猴急的人,若果是如此,有甚惶恐?只不要看了甚么邪妖,便不是要事。”

  程奉道:“并无此事,众兄放心。”同伴似信不信的,也不说了。

  时日一长,只见程奉渐渐支持不住,一日疲倦似一日,自家也有此觉得了。同伴中有一个姓夏的,名良策,与程奉最是相爱。见程奉如此,心里替他耽忧。

  一日,夏良策特来对他说道:“我与你出外的人,但得平安,便为大幸。今仁兄面黄肌瘦,精神恍惚,语言错乱。及听见晚间房中,每每与人切切私语,他日定要做出事来,xìng命干系,非同小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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