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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6 章

  来回的滚动着。

  祁五点点头,在自家老爹面前,他大气也不敢喘。

  “是什么人?”

  “是河屯二圣中的兆士,他是前不久刚搬来河屯的,一家人都是京里口音,家里那老太太据说是何老太太的姐姐。”祁五道,他在输了棋社后,就立刻找人打听了兆士的情况。

  “何家的何老太太,没听这老太太还有个姐姐啊,这里面怕是有古怪啊。”祁老爷子皱着眉头,何家和祁家,即是朋友又是敌人,对对方的底细都很清楚,何家虽然是官面上的人,但却chā手不进运河的事情,相反的,那何通为了每年的盐引还不得不找他祁家帮忙。

  “爹,反正是外乡人,干脆,咱们找人把姓兆的干掉。”祁五狠狠的道,他憋了一肚子气,正想撒呢。

  “胡闹。”老爷子大喝着,两眼瞪地跟铜铃似的:“我前几天的吩咐你都听哪里去了,那人刚赢了棋社,就出事,这不明摆着告诉别人是我们祁家人干的吗,你什么脑袋瓜子,总之,这段时间,你告诉你面的人给我小心点,别惹事,等过这阵风头再说,还有,过完年,你给我派人去全国各地跑,找个棋社高手来,再把棋社赢回来就是,你可记好了,千万别节外生枝,要真落了个把柄到那冷面四爷的手上,那就别怪做爷的无情了。”

  老爷子的声音即狠又带着冷意,听着祁五那心一阵子发毛。

  看着祁五离去的背影,祁老爷子的心却没有平静,那姓兆的倒底什么来路,所谓不是猛龙不过江,这人还得让人查看。

  转眼就是新年,康熙四十四年的新年,对于文茜来说少了以往许多礼节,一家人窝在庄里,吃着饺子,拜着祖宗,放着鞭pào,打着马吊,大家庭时透着热闹,小家却满是温馨,金嬷嬷低沉的笑声常常被小凤儿银铃似的笑语给掩盖。

  金嬷嬷今年整整七十岁了,人生七十古来稀,金嬷嬷常常拉着文茜手感慨的道:“我本是宫中一孤寡,如今能有这样的晚年,死而无撼了。”

  金嬷嬷的话常常让文茜感到酸酸的,每当这个时候,文茜便会想起后世那瘫在床上的nǎinǎi,于是金嬷嬷和nǎinǎi的影像便会重又叠在一起。也算是一种移情作用吧。

  大年初四,何老太太亲自登门给自家姐姐拜年,而礼上往来的初五,文茜,一家就去何府给何老太太拜年,何家晚辈多,十一阿哥又新得了一棋社,那红包自然苛备足,花费了不少,倒也换得了许多好彩,当然,小凤儿的收获也不错,文茜帮她准备的荷包都被塞的满满的了。

  拜完年,十一阿哥就被何珏拉了去,说是有几个朋友久闻河屯二圣之名,这会儿一守要拉他去见见。

  而文茜被那二nǎinǎi言氏拉到姑娘fù人堆里。

  刚坐下,却听一个姑娘道:“兆夫人,你看着可年轻了,看着也不比我大不了多少,没想到女儿都这么大了。”这姑娘是人何通的女儿,今年十六岁,叫何可香,嘴甜胆儿大,最讨老太太欢心,又跟关民言氏掌过家,倒是有些主见有些手段的。

  “呵呵,成婚的早。”文茜淡笑着应了声,就同一边何朔的夫人,大nǎinǎi程氏聊着针线活。

  这时,一边那玉娘就发难了,挑着刺味儿道:“还好,兆夫人挺年轻,不过也要加紧些,这没个儿子,那也是七出之一。”说着却又用帕子捂着嘴,一幅失言的样子:“兆夫人别见怪,我这是好心提醒。”

  看来这玉娘算是记恨上自己了,文茜淡笑,回了一句:“谢谢玉娘好意,不过,我这倒不需玉娘cāo心,玉娘还是顾着自个儿吧。”那玉娘被文茜这么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顿觉没趣,便扭着腰儿离开了。

  文茜大风大浪也见多了,玉娘这些小技量还足以影响她的心情,便继续同大家聊着天。

  吃过午饭,文茜一家便回了,到了家门,却看春婶带着一个师样的人远远地朝她家走来,文茜看着这师姑很面熟,仔细一看,却是青莲,不同由的好奇,这青怎么一付师姑打份。

  第一百二十九章棋逢对手

  “老太太,东家,东家娘子,东家小姐,新好。”春婶见到文茜一家回来,便忙着上前打招呼。

  “春婶新年好啊。”文茜说着,便领了她们进屋。

  十一阿哥想着棋社的事,便去了罗家,找罗超,他昨晚跟文茜商量过了,这个棋社由罗超出面经营比较好,而十一阿哥只要当好棋社的棋主就行。

  进了屋,文茜让春婶坐,喝茶。

  春婶连挥着手说:“不敢。”然后又扯着衣下摆,一幅有话却又不好说的样子。而那青莲,十五六岁的模样,虽穿着师姑服,但却没有出家人的淡然,一步不拉的跟着春婶,头低着,两手绞着衣下摆,一幅紧张不安的样子。

  “春婶,是有什么事?“看着春婶有些为难的样子,文茜便问了。

  ”哎,东家娘子,是这样的,我听你说过想找下人,不知你找着没有。“春婶问道,脸上有些希冀的表情。

  ”没呢,这请下人,一要知根知底,二要勤快忠厚,这不,还在物色嘛。“文茜淡笑道,似乎有些知道春婶今天的来意了,她不会是想介绍青莲来做事吧,可又一想,不对啊,这青莲都一幅师姑打份,是出家人,没道理来给人做下人的。

  听到文茜说还没有找到,春婶一脸喜色,然后拉过青莲说:”那东家娘子看青莲行吗,她的底细大伙都清楚,禀xìng那也是忠厚纯良的,哎,就是这相貌惹祸,自年前的时候落水醒来,那祁家的少爷倒是不来闹了,可街面上一些个混子轻薄儿却不省事,天天在她家周围闹,哎,本来这丫头订了一门亲的,年前让人给退了,说她是祸水,惹不得,这丫头想不开就绞了自个儿的头发做姑子,可那些个轻薄儿还不饶她,又天天上庵里闹,庵里的师太就把她给打发了回家,家里又容不得,她娘亲托了我,给她找个主人家,为奴为婢,做牛做马都认了,只求能安安生生的让她过个日子,哎……“春婶说着,就抹起眼泪来。

  ”春婶,别伤心,这是命。“青莲低低的声音道,泪珠儿就在眼眶里打转。

  这青莲的遭遇也确实让人同情,话说回来,这青莲文茜还听说了很多的,禀xìng相当不错,只是太过漂亮了些,容易惹祸,可是现在人领到她面前,她若真的推了的话,却是又觉和明些于心不忍,红颜薄命哪。

  转头看了看金嬷嬷,金嬷嬷虽说在外人面前总是板着脸,但却是个好心肠,见文茜征求她的意见,便微微的点点头。

  ”那就留下吧。“文茜淡笑着,文茜之所以决定留下好民,一来确实有些不忍心,二来家里事也不少,老的老,小的小,确实需要一个人照应,青莲在这方面无疑是最合适的,因为好在家里是老大,几个弟妹妹都是她一手照应的。

  至于麻烦,从祁家最近的行事来看,收敛了不少,估计是要避风头,至于那些个混子轻薄儿,文茜倒是不怕,刚搬来那几天,有好几拨混子来打秋风,都在金嬷嬷手下吃足了苦头,再加上十一阿哥在金嬷嬷的教导下,再加上本身底子,等闲几个人还真不放在眼里,另外,在外眼里,他们可是何家的人,一些想要找麻烦的,那还得掂掂份量。

  ”还不快拜见夫人。“春婶一推青莲,又一脸欣喜的对文茜道:”东家娘子真是好心肠。“

  ”见过夫人,见过老太太,见过小姐。“青连喜极而泣,现在对她来说,能有个落脚的地儿就不错了,何况东家,这一带的庄户人都了解,是极好的人家,不会亏待人。

  春婶又叮嘱了青莲一翻,才告辞,说是去跟青莲的娘说声,娘还在记挂着呢。

  青莲留下来,一些规矩还是得先提点,说起来也没什么,只是属于文茜和十阿哥的房间和书房,没经充许是不能进的。

  青莲即勤快,又聪明,而且守规矩,只是每天仍然穿着她那身师姑服,文茜以为她没衣服换,就赏了几件普通的衣服给她,可第二天她仍然穿着师姑服。

  文茜好奇的问了。

  ”回夫人,青莲怕惹事,穿着师姑服就表示着青莲是出家人,这样或许别人就不能起那歪心思了。“青莲道,显然过去的事情给她留下了很深yīn影,可她毕竟是农家女,这种想法太单纯了,殊不知,现在许多公子,老爷的恶趣味的很,普通的女子没刺激,专惹那些出家的师姑都以能勾上师姑为了荣。

  ”别人起不起歪心思,同你穿什么衣服不相干,想想,你都去庵里了,那些人还不一样找麻烦,支换了吧,普普通通的才引人注癔。“文茜淡笑道,心里却也明白,这青莲,这样貌,注定无法普通。

  晚上,十一阿哥回来,看到青莲换了衣服,才笑着跟文茜道:“这样看着自在多了。这几天,天天看一个漂亮师姑在家里忙上忙下的,实在是让人有一种亏待出家人的感觉。”

  “是哦。”文茜点点头,却突然转过身,眼含一丝戏谑的盯着十一阿哥。

  “干什么?这么看着我。”十一阿哥拦文茜入怀。

  “我发现你很注意青莲哦,说,是不是起歪心思了,从实招来。”文茜指着十一阿哥,故人帮不悦,只是那眼中的笑意怎么掩也掩不住。

  “瞎cāo心,我要有歪心思,那妻妾还不早一大溜子了。”十一阿哥说着,一把握住文茜的手指,压在胸前,过了一会儿才叹口气,将文茜整个抱在怀里,下巴抵在文茜的肩上:“今生,有你一个足矣。”

  文茜不由的感动,心里甜甜的,十一阿哥一向都不擅长语言表达,这么露骨的表达自己的感情还是第一次,微笑着,将脸贴在十一阿胸前,此刻,无声胜有声。

  春天了,人容易受风袭,患上一些头疼脑热的,何老太太最近几天身子有些不爽,时而昏沉沉的,上次文茜探望后,开了个方子,何老太太试了几贴,却是见好了,这天,便让人又请了文茜过去。

  文茜探过脉后,又开了一个巩固的方子,jiāo给那大nǎinǎi程氏道:“老太太已经没事了,再注意别吹了风。”

  “阿弥陀佛……那就好。“程氏说着,将方子jiāo给管家,让他去抓yào。

  老太太有些倦了,吃了文茜配好的安神yào,这会儿睡了过去,文茜也起身告辞。

  那程氏连忙挽留:”兆弟妹不吃了饭再走吗?

  “不了,我想到订上,棋社去看看。”文茜笑着道。

  “是了,是该去看看,我听三弟说了,棋社的生意大好呢,我那三弟,带着几朋友,天天窝在棋社里喝茶,谈天的,都不着家的。”程氏也笑着,边关文茜出门。

  风竹棋社就在缘香楼边上。

  宁肯食无ròu,不可居无竹,竹子读书人心里就是品节的象征。

  风竹棋社除了正面一栋木楼外,最主要的场地就是后面种满了各种竹子的后院,整个后面布以园林的结构,亭台楼阁,相互辉映,竹子二三纵点缀其间,运河风过,那竹叶沙沙的响着,很有韵味儿。

  石桌夹在其中,二人对局,四五人围观,亦有单人独坐一处,摆着棋局,听着风竹声,偶尔在吟上两句,自有小童奉上笔墨,一挥而就,舒意畅情。

  这里,实在是一个难得的雅处,难怪会留传下来一段又一段佳话。

  说实在的,文茜一开始还准备在这里推广麻将,可一看到这里的环境,她放弃了,她觉得于这风竹相类的只有围棋,在这里推广麻将,无疑是煮鹤焚琴的败兴之举。

  最近,随着天气转暖,这风竹棋社的生意越来越好,罗超一个人忙不过来,便拉着十一阿哥一起照应。

  文茜到的时候,十一阿哥正在同一个二十多岁的人下棋,这人一身长衫,衫子有些灰白,额忧虑处开阔,瘦国字脸,那盯着棋盘眼睛清这清这的,很有智慧的感觉。

  十一阿哥落了子,淡淡的品了一口茶,清瞿的脸上透着一种闲适,看着文茜过来,便拍了拍边上的石凳,文茜笑着摇摇头,站在他身边看了看棋盘上的局势,十一阿哥棋风一向是隐而不露的,不到图穷匕现之时,你根本不知道他的意图,而让文茜惊奇的是,这回,明显的,十一阿哥这回是遇上对手了,对手这一手棋,大局观很开阔,他根本管十一阿哥的意图,而自管自的经营关着自己的地盘,很有一种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之意。

  “邬兄,咱们这一局,从早上下到现在,从现在的形势,那是谁也耐何不了谁,不若和了吧。”十一阿哥淡笑着。

  “嗯,和了。痛快,没想到这何家集能遇上兆兄这样的对手咱们明天接着下。”那人说完,站了起来,一脸的意兴,显然正是棋逢对手的舒畅。

  第一百三十章邬思道

  对于一个痴迷于棋的人来说,能遇上一个棋力相当的对的,那是件相当值得高兴的事。

  所以一个晚上,十一阿哥都在同文茜谈棋,谈这个姓邬的人,文茜也被十一阿哥说的有些兴奋,也一直在想着,这个姓邬的是谁,这人不仅棋力非凡,更重要的是,据十一阿哥所说,这人是个能人,在边下棋边聊天中,这位邬先生学识纵贯古今,见解也二分独到,大胆而另辟蹊径,只言片语,却往往能引人深思。

  听十一阿哥如此盛赞这人,不由的便让她想到了邬思道这个人,电视剧里面的邬思道以屠龙术,帝王道辅佐雍正上位,但也有记载,这位邬先生是田文镜的幕僚,但不管谁对谁错,有点是肯定的,邬思道有着绝世的才学,及洞悉政局的敏锐力。

  然而,让人有些奇怪的是,接下来的几天,这邬先生都没有在风竹棋社出现,十一阿哥让人打听了,这邬先生本来住在前面不远的兴隆客栈,可听那店小二说,四天前,这位邬先生出去后就没有回来,连行礼还在客栈里。

  四天前,那正是下棋的那一天,也就是说,那天下完棋后,这位邬先生就没有回来,那他去了哪里呢,十一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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